第二日一早,月子衿就來了永安宮,說起了昨晚的事情。
“安安,反正我現在住在楚宮,每天都能過來看你,我們晚上不必再傳信了。”
夏侯音淡淡點頭,可是心裡依舊不甘心,她父皇能不能不要來干涉她的事情。
儘管,她知道父皇不喜歡月子衿,但是他這樣做,讓她好憂傷。
“別不高興了,今天我來教你練一首新曲子。”月子衿說着從袖中取出了玉笛。
雖然他現在並沒有得到楚皇的認可,但是他在楚宮很輕快,沒有在月宮時的壓抑。
“新曲子,叫什麼?”夏侯音問着便去取玉笛。
“叫做《鳳求凰》。”
很快,永安宮內便飄起了悠揚的笛音,纏綿婉轉。
夏侯璟剛剛下朝之後便得到了消息,看到正欲回東宮的夏侯煊,微微皺眉,“今天這楚宮上下好像有什麼聲音,吵得朕頭疼,你去看看。”
“是,父皇。”
等到夏侯煊離開,沐清歌不由得撇嘴,“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將棒打鴛鴦說得如此清麗脫俗的。”
夏侯璟卻不以爲意,心情很好。
“在這楚宮裡,不管姓月的那小子做什麼,朕不讓他如意就對了。”
“幼稚!”
……
“笨!”
聽着夏侯音吹得斷斷續續笛音,忍不住戳了戳她的小腦袋,然後繞到她的身後,手把手的教她。
“要這樣吹,知道麼?”
“你才笨!”夏侯音撅起小嘴,扭頭睥了他一眼。
“啵~”月子衿毫不客氣的含住夏侯音的櫻脣,壞壞的允了允,在她耳邊曖昧道,“真甜!”
“死妖孽,還教不教了!”夏侯音雙頰帶了絲緋色,對身後的月子衿吼道。
“教一下親一口,如何?”
夏侯音磨牙,直接將笛子往月子衿面前一推,“不學了!”
“逗你玩呢。”月子衿笑着颳了下夏侯音的鼻頭。
“壞!”夏侯音瞪着月子衿。
“你不喜歡麼?口是心非的小野貓!”月子衿飛快的在夏侯音的脣瓣上啄了下。
夏侯音輕咬脣瓣,“妖孽,你別亂來,這可是楚宮。”
月子衿笑了,有些得意,“這裡雖是楚宮,但也是你的永安宮,沒有別人。”
就在這時,紫竹從外面走來,恭敬行了一禮,“公主,太子殿下來了。”
隨着紫竹的話音一落,夏侯煊已經擡腳邁進了殿內。
夏侯音一眼看過去,“你怎麼來了?”
鳳辭都被要去了東宮,他再來永安宮來,倒是稀罕的緊。
夏侯煊直接看向月子衿和夏侯音手中的玉笛,微微皺眉,“父皇說笛音太吵,擾得他頭疼。”
夏侯音聞言頓時嘴角一抽,“父皇在紫宸殿,這笛音就是再大,他也聽不到吧,除非他有千里耳。”
“這是父皇的意思。”夏侯煊說着直接坐了下來。
夏侯音眉頭狠狠皺起,父皇這是鐵了心要拆散她和月子衿了!
她現在頓時有一種喝口水都被約束着的感覺。
夏侯煊淡淡瞥了眼二人,“你們兩個收斂些吧。”
在楚宮裡,還這麼高調的成雙入對,這不是故意礙父皇的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