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確實到處吊女人的花花大少,純潔如一張白紙的少女被花花大少的僞面具給騙了,以爲這就是心中的白馬王子,以爲這就是自己的夢。
本來夢破了誰都會難受,特別是美好的夢,而且錢金英是一個倔強的女孩子,往往認定了一件事情就不會再改變。
現在當她突然發現自己一直堅持的竟然是一個錯誤的時候心裡的難受錢興旺能夠想象,所以見到錢金英現在淚如雨下的摸樣,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他無聲地陪着錢金英喝酒,錢金英突然大哭,錢興旺把錢金英的頭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知道女人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一個肩膀。
錢金英哭着哭着一把摟住錢興旺的脖子仰着頭望着錢興旺道:“你可以吻我一下嗎?我特別想瘋狂一回”。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錢金英的臉蛋非常的紅,而眼神也比較的渙散,說話嘴裡帶着濃濃的酒氣。
錢興旺知道,金倩這是喝醉了。
“俊超,嫂子這裡菜不好,你就湊着吃了。”趙杏花走了進來對桌邊的滕俊超說道。
滕俊超坐了起身雙手接過碗,隨便嚐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太過專注,他在看杏花那嬌豔身子時舌頭被燙了一下。
趙杏花嫵媚地喂着滕俊超笑着說道:“誰叫你看着別人發呆,真是活該!”
滕俊超開心接着嘴巴沒個正經的說到:“還不是嫂子太好看了嘛……”
“你這死小子,這話兒嫂子可不愛聽,你要是想說就去給那些姑娘們說去好了。”趙杏花心裡不覺咯噔一跳,嬌媚的白了滕俊超一眼。
吃過白粥後,趙杏花又服侍滕俊超躺下。
這種溫柔親切的照顧讓滕俊超全身暖暖的,心裡有說不出的感動,他不禁似真似假的說道:“要是我娶到嫂子,那我這輩子真是幸福死了。”
趙杏花聽了滕俊超的話身子一顫,微黑的嬌顏因爲變得紅潤顯得更加誘人了。
趙杏花壓抑住心底不該升起的喜悅,對滕俊超說道:“滕俊超,下次可別再開這種玩笑了,在嫂子這裡說說沒問題,可要是傳到外面去那咋辦?
別人會說你一個好青年和一個寡婦糾纏不清,然後傳到你爸爸的耳中更會影響了你和蘇姐的感情的。”
“那嫂子你呢?你就沒想過自己麼?要是這一切都是真的,別人會說你一個寡婦勾引男人,說你水性楊花,這你能忍受得了麼?”滕俊超又說道。
“嫂子一個帶着倆丫頭的寡婦人家,心裡當然也不想被外人這麼說,所以嫂子才說讓山子你別再開這種玩笑了呀。”趙杏花心裡一暖,山子能爲她考慮,總算自己沒有白關心他。
“誰說我開玩笑了……”滕俊超忍不住丟了一句。
“好了,嫂子要去看看那倆丫頭了,你躺着休息吧。”趙杏花見滕俊超還要說,心裡害怕。
在再這麼糾纏下去真是越說越不清,趙杏花當機立斷,不敢再和滕俊超兩人呆在一起,慌張的離開了。
到了晚上九點以後,這時候滕俊超的身體其實已經好多了,而且也換上了烘乾的衣服,只是這時,外面還下着大雨,趙杏花就沒讓滕俊超回家。
趙杏花看着滕俊超說道:“今晚,俊超你就和倆丫頭擠一擠吧,我到廳裡睡一晚就好。”
滕俊超佔了嫂子的牀,哪裡還好意思讓杏花睡大廳,連忙說道:“不行,咱們四個就擠一下吧,要是不行那我回家算了。”
趙杏花有點難爲情,雖然說自己女兒也在,可這一個寡婦和人家一個大男人擠在一起成何體統?
滕俊超想了想得失與否,心裡道:“要是滕俊超真的回家了被這大雨一淋搞出毛病來那豈不是更嚴重?再說了不是還有女兒一起麼,只要不傳出去那也影響不了山子的。”
趙杏花想通了之後對滕俊超輕輕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接着又低着頭轉身出去。
滕俊超看着趙杏花那苗條的背影,他估計那張嬌媚臉此刻一定燙得比西紅柿還要紅。
夜裡,等到講故事把那倆丫頭哄睡了以後,滕俊超再次爬了起身。
趙杏花也還沒睡着,聽到他起來的聲音便問道:“怎麼了?”
“我想去方便一下。”
趙杏花打開燈,整個屋子料理機就亮了起來,只見兩丫頭已經睡得沉沉的毫無知覺了,滕俊超便順着燈光出了臥室,等到兩分鐘之後纔回來。
滕俊超一進臥室,就發現自己睡的那塊地方被滕金花佔了過去。他心裡笑罵,不知道這愛哭鼻子的丫頭,是不是在她睡着的時候還在想着要和他作對呢?
滕俊超沒有辦法,大夜晚的又不好再回家,他只好厚着臉皮躺到空着的那塊地方去。
這時趙杏花嚇了一跳,因爲滕俊超睡到這地方來,那他們倆可就算是真正躺到一夥了。
趙杏花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出聲阻止,看着滕俊超躺在自己旁邊。
趙杏花想去熄燈睡覺,滕俊超卻攔住她說道:“先不要熄燈,我想跟嫂子你好好聊聊。”
趙杏花不知道滕俊超打什麼鬼主意,伸到半空的手又縮了回來,日光燈就這麼亮着,她小聲道:“有什麼你就說吧,不過聲音別太大,明天倆丫頭還要上學呢。”
滕俊超點了點頭,藉着燈光看着趙杏花。此刻她身上穿着一件單薄的衣衫,那黃橙橙的燈光正映着她那那高聳的胸脯。
滕俊超不禁嚥了一把口水,趙杏花卻擡起頭,嬌媚地看了她一眼,嗔怪地說道:“看什麼看,小色狼……”
滕俊超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昨夜被自己小妹挑起了久違的,他的身體開始發熱,雙眼看着趙杏花也有點邪。
他盯着這個成熟的女人,覺得趙杏花那媚勁越發清晰了。
趙杏花也察覺到滕俊超的變化,可她除了緊張之外,都不知道該說他好。想起剛纔滕俊超說有事和自己聊,便轉移道:“俊超,你剛纔說有事和嫂子聊,究竟是什麼事兒?”
“哦,我想讓嫂子
你去給我的廠裡做工,你說好嗎?”
“這樣啊?可我沒做過能行嗎?”
“很簡單的,到時候你學學就會了。”滕俊超雖然嘴上這麼說着,可他現在心裡哪還有心思去考慮這些‘無聊’的問題。
這時的滕俊超的眼中現在只有趙杏花那胸前的兩堆肥軟的肉,直想的他口乾舌燥,渾身就像要爆炸了一樣。
“好了話兒說完了,咱們睡吧。”說完,趙杏花就關掉了燈,她希望也趁着黑暗熄滅滕俊超心中的列火。
黑暗裡,滕俊超完全睡不着,兩隻眼睛放明一點倦意也沒有。他的腹部一股燥熱退卻不去,身體裡的熱血還在沸騰着。
他想像着燈光下里趙杏花那苗條而豐腴的身材,那好看的臉蛋兒,還有那的迷人的胸脯。
滕俊超知道趙杏花一個寡婦也不容易,畢竟像她這個年齡應該是狼虎之年,正是最旺盛最需要男人滋潤的階段。
如今她死夫守寡了五年,田地久旱無雨,禁慾了一段時間的滕俊超,很想在她身上發泄一番,也給她一番滋潤。
這樣想着,滕俊超就藉着黑暗,試探地將一隻手摸到了趙杏花的身上,可還沒等摸到那讓他激動的正在微微的上下起伏着的酥胸,滕俊超的手就被趙杏花握在了手裡。
趙杏花握着滕俊超的手沒有讓他在前進,這麼讓滕俊超的大手這樣輕輕地貼在自己的胸脯上面。那身上的熱乎乎滋味從趙杏花滕俊超那手上和彈性上傳到了滕俊超的手上。
滕俊超不覺就熱血沸騰了,心裡實在很想沾這腥兒,可害怕自己的衝動觸犯了趙杏花的底線。他只好輕輕的摸捏着那柔軟的身子,希望從上面得到一絲慰藉。
其實,趙杏花躺在牀上也並不是不想那事兒。
自己的丈夫去了幾年,自己那身子就再也沒有讓其他男人碰過,多少次夜裡睡不着的時候也時常想起滕俊超來。
她心裡老是想:“像滕俊超這樣的後生日後一定有出色,也只有蘇姐那樣富貴而且漂亮的女孩兒配得上。
自己只不過是個窮寡婦,心裡雖然也喜歡他,巴不得早些跟滕俊超在牀上打滾幾回,可要是日後影響了山子,那就是自己的罪過了。”
趙杏花一直不遠不近、不鬆不緊地握着滕俊超伸過來的那隻手,直到聽到了滕俊超均勻的呼吸聲,看到他睡着了趙杏花這才完全放下心來。
可這時候,趙杏花卻有些忍不住,輕輕的拉着滕俊超的手讓覆蓋在自己的身上,那陣被男人握住柔肉的久違感覺一下子傳遍了趙杏花的全身,整個身體都酥麻了起來。
趙杏花也算是個自制能力比較強的女人,她只把滕俊超的那隻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放了一小會兒便趕緊慢慢地拿了下來。
她清楚這男女之間的關係就是那乾柴和烈火一樣,一旦點燃了就會燒個不停,一直到兩人化爲灰燼爲止。
滕俊超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做夢,他總感覺自己捏着一團柔軟的東西,這一捏就是一個晚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