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要讓自己變得漂亮。”滕俊超的嘴巴親吻着她稚嫩的玉頸,帶着一絲她剛撒上香水的味道和少女的體香,很是迷人,順着錢溫柔的玉頸慢慢的朝着下面親吻起來。
“我要讓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歡我,都離不開我。”
錢溫柔的話很堅定。
“爲什麼要全世界的男人都喜歡你呢?”
滕俊超的嘴巴挪到了錢溫柔玉頸的最下面,在往下,便是她稚嫩的山峰了。
“因爲我想控制男人,而不是讓男人控制我。”
“你這種想法很可怕。”滕俊超輕聲道。
“你呢?你願意被我控制嗎?”錢溫柔反手抱住了滕俊超的脖子:“我的身子香嗎?”
“香,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滕俊超的手伸到了錢溫柔的褲子上,拉開拉鍊。
錢溫柔自然不會反抗,而是很積極的迎合着,在滕俊超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之後便隨着他滾到了牀上,開始了一番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征程。
錢溫柔已經沒有了第一次的稚嫩,把她變成女人的滕俊超領略了自己調教出來的柔情和瘋狂。
不斷的迎合着輕哼着,錢溫柔甚至是大聲的叫着,放浪形骸,滕俊超賣力的兇猛的,甚至是殘暴的對待她。
滕俊超忽然發現,這個女孩子已經開始慢慢的變成尤物,至少錢溫柔已經學會了在牀上如何的取悅男人。
做完了之後,兩個人都筋疲力盡的倒在牀上,任由牀單被斑斑駁駁的點綴着。
滕俊超看看時間,一個小時已經過去,點燃了一根菸,靠在牀頭說道:“一會會有一處好戲,你想不想陪着我去看看。”
“什麼好戲?”滕俊超湊到他身邊,盯着他手裡的煙說道:“可以給我一根嗎?”
滕俊超看了一眼,給了錢溫柔一根,兩個人的身邊很快就被一團煙霧包圍着。
“馬上你就可以見到殺了你母親的刀疤臉了。”滕俊超說道:“想知道他是怎麼殺了你母親的?想知道他爲什麼殺了你母親嗎?”
“你會帶我去嗎?”
錢溫柔有點不敢相信滕俊超會帶自己去見刀疤臉。
“當然,你不是想征服全世界的男人嗎?想征服男人,你就要先了解男人。”
滕俊超一雙幽深的眸子閃爍着光亮,對於殺死東方非的手段,他很滿意,既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又不用親自動手,那是一種快樂,真正的快樂。
兩個人穿好了衣服,又聊了一陣,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滕俊超這才帶着錢溫柔去了那個院子。
門口依舊是放着東方非的屍體,看到屍體的錢溫柔下意識的抱緊了滕俊超,眼睛裡面充滿了恐懼,身子在發抖。
“害怕了?”滕俊超拍了拍錢溫柔的肩膀說道:“又不是你殺的,沒什麼好怕的。”
滕俊超從東方非的屍體上邁過去的時候,錢溫柔停在外面,不敢動,更不敢看。
“進來啊。”滕俊超伸出手,循循善誘地說道:
“不過是死了一個人而已,你想征服男人,光靠身體是不行的。死人都害怕,又如何談的上征服呢。”
頓了一下,錢溫柔睜開眼睛,搭着滕俊超的手,咬着牙從東方非的屍體上踩了過去。
屋子裡面,男人和刀疤臉坐在一張破爛不堪的桌子前面,談笑風生。
“滕俊超,你來了?”男人猙獰一笑:“還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女人,你可真夠照顧我的。”
看到安然無恙的刀疤臉,滕俊超皺了一下眉頭,隨即舒展開來,拉着錢溫柔坐在了兩個人的面前,不亢不卑地說道:“你食言了。”
“我喜歡這樣,從來都是我操控別人的人生,沒有人可以控制我的選擇。”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徐溫柔的臉上說道:“好一個美麗的小姑娘,這樣的小姑娘騎在身子下面一定會很舒服,不知道我們兄弟兩個能不能伺候好她。”
“你們應該沒這個機會,她是我的女人。”
滕俊超把錢溫柔摟進了自己的懷裡,笑看着兩個人說道:“騎在方芳的身上才叫舒服,操着她的時候,她會說她有多舒服,說我的東西有多大。”
“你。”男人一拍桌子,旁邊的刀疤臉馬上站起來,手裡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子說道:“滕俊超,你認爲我今天還會讓你離開這裡嗎?你沒發現東方非的屍體我都沒有處理嗎?就等着你來,連同你的屍體一起埋掉。”
男人的話音剛落,刀疤臉的刀子已經架在了滕俊超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滕俊超知道自己此時不能害怕,一定要鎮定,要冷靜,不能讓他們發出破綻,否則自己和錢溫柔就真的再也出不去了。
“你想殺了我?”
“當然。”男人攤開手。
“我賭你殺不了我。”滕俊超擡起手,看了看錶說道:“再有一個小時我不會去的話,會有人報警,而且方芳殺人的視頻錄像很快就會到縣公安局。”
“你威脅我?”
“那就看你敢不敢跟我賭了。”滕俊超迎上他的目光,絲毫無懼地說道。
良久之後,男人擺擺手,刀疤臉收起了刀子,重新坐在了男人的身邊,剛坐下,腿上出來一陣劇痛,疼的刀疤臉臉色鐵青,緊咬牙關。
此時錢興旺和蔣映雪都有點傻了,這都什麼事,天下居然有這樣巧合的事情,好象跟演電視劇似的,看着蔣雪蘭驚訝憤怒的眼神。
蔣映雪趕忙跑了起來,一臉羞紅之色地道:“雪蘭,你聽我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真的不是那樣。”
錢興旺也一骨溜爬起來,也跟着解釋這說道:“是啊,雪蘭,剛纔就是個不小心摔倒了,我們又不小心地親了一下,真的是不小心啊!”
蔣映雪狠瞪了錢興旺一眼說道:“別說了,都是你不好,都是你的錯,錢興旺,我就說你小子不是個好東西,現在打完我妹妹的主意,又來打我的主意是不是。告訴你,剛纔一定是你主動的,你是不是主動的,你一定是主動的。”
錢興旺頓時就懵住了,這個女人真是心如蛇蠍,這不是無中生有,造謠中傷嗎,他什麼時候主動親她的啊,就你這樣的女人也值得我去主動親。
蔣映雪的誣陷將錢興旺徹底激怒了,也放下狠話說道:“大姐,飯可以亂吃,這話可不能亂說,我故意親你,啊,就你啊,不是我錢興旺說句大話,白讓我親我都不親。”
“啊呸,小子,你找抽呢是不是,老孃今天我就豁出去了,我抽死你我!”蔣映雪化身潑婦,死命地抓着錢興旺廝打起來,同時湊到錢興旺耳邊,用小得不得再小的聲音說道:“鬧,鬧起來,雪蘭纔不會相信我們有事情!”
眼中一亮,錢興旺還真佩服領蔣映雪有這樣的腦筋,這叫反其道而行之,以退爲進,你不是說我們有事嗎,我們就真的有事讓你看看,這叫什麼事。
錢興旺也小聲地說道:“你爹你娘沒在家吧!”馬上又高聲地說道:“好啊,跟我耍潑是不是,跟我耍潑是不是,別逼我出手啊,別逼我出手啊!”
蔣映雪一聲呢喃:“都不在家!”然後高高喊道:“我就逼你了,我就逼你了怎麼樣,有本事你打我啊,有本事你打我啊!”
蔣雪蘭奇怪了,看了看蔣映雪,又看了看錢興旺說道:“你們怎麼了?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都親完了,怎麼又打起來了!”
蔣映雪張牙舞爪地說道:“我都說了,是他強迫我的,雪蘭,你要看清楚他這個人的本質,就是一個混蛋流氓王八蛋,絕對不是一個好東西,以後你離他遠點。”
錢興旺一聽頓時就火了,指着蔣雪蘭說道:“雪蘭,你是知道我這個人的,我的品位是什麼樣的你知道吧,我什麼口味你還不知道,一般的口味我能下得去口。
就你姐姐這樣一個結了婚的中年婦女,我能強迫她,我是腦袋讓驢踢了,還是腦袋讓門該擠了。”
“撲哧”一聲,一口氣沒上來,蔣雪蘭徹底地笑噴場了。
這個錢興旺嘴也太損了,把她姐都說成什麼人了,不過讓他們來這樣一出鬧劇,卻是讓她把剛纔的懷疑完全放之腦後了。
蔣雪蘭更加相信剛纔就是一場誤會,不過這個時候她卻不能笑得太得意了。
忙道:“興旺哥,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姐姐,討厭了,我姐現在才二十多歲,什麼結了婚的中年婦女,讓你這樣一說,好象是怎麼回事的,還有姐,你也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興旺哥是一個混蛋流氓王八蛋的,那是罵人的話,好了,剛纔就是一場誤會,把話說開了就沒事了。”
蔣映雪把臉一沉,十分不屑地道:“不行,就是他剛纔強迫我的,你姐姐的清白身子都讓他給毀了,雪蘭啊,你可得給姐姐做主啊,要不然,我可沒法活了!”
抱着蔣雪蘭,蔣映雪就開始哭上了,一方面是對自己生活不幸的哭泣,一方面還有剛纔上茅房讓錢興旺看了個夠,不小心又讓他親了個嘴,這清白身子可不是全都毀在了他的手裡,哭一哭,發泄發泄正常負面情緒也是正持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