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她以前說話不是不柔,不是不嗲,而是變得更柔更嗲起來,完全跟以往說話不太一樣,更加突出女人味道:“興旺,興旺,輕點,輕點嗎……”
正猛地幹着起勁的錢興旺突然渾身哆嗦了一下,怎麼會有這個聲音,這個聲音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印象裡,好象只有那個女人妙娜纔會發出這種聲音。
這種純女人嬌嗲的聲音,那種穿透力能讓一個男人渾身都顫抖哆嗦起來,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出在吳曉梅他吳曉梅的嘴裡面啊。
低頭看了看吳曉梅,看見她那很是嬌嫩的臉蛋上佈滿的紅暈,看着她那水汪汪就是一汪春情的桃花眼。
錢興旺的興奮點一下子就被激發出來,突然之間,那種無與倫比的感覺強烈刺激着他的胸懷,可奇妙的感覺,很奇怪的感覺,但卻很真實的感覺。
“曉梅,曉梅,你怎麼了啊!”
聲音都帶着一絲顫抖,錢興旺顯然已經激動到了極點。
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最刺激的地方總是有一個點,有的時候女人脫光了也不會讓你興奮起來。
但有的時候一個動作一個眼神,甚至一個背影都能讓你不由自主地興奮起來,真的不能不說這是一種怪異的東西,用語言是無法解釋清楚,很有點玄妙的味道。
吳曉梅讓這個錢興旺一問,差點沒直接打退堂鼓,這樣主動真的有點太羞人了。
可是辦法是自己想的辦法,主動權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不做就等着被發現吧,以錢興旺這個小子的瘋狂勁,不整出事來他是不會罷休的。
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只能是這樣做了,也不說話,直接用實際行動表示。
突然,吳曉梅緊緊地抱住了錢興旺,拼命地和他接吻。她把她的舌尖伸進錢興旺的嘴裡,深情而瘋狂的吻着,傳遞着火一樣的感情。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耗子給貓當新娘了,錢興旺讓他的吳曉梅這樣一刺激,那無邊之火瞬間就被點燃,燒得正旺,旺得紅彤彤一大片,燒得他瘋狂地迴應着,這時候的錢興旺,真的直要把他的吳曉梅揉化在自己身子裡,揉化在自己的心中。
錢興旺他娘樂了,擦了擦手說道:“得了,我得再去看看,你看着點飯,別做熟大發了,孩子不愛吃軟一點的飯。”
屋裡,錢興旺和吳曉梅此時卻是忘乎所以地瘋狂着,本來吳曉梅的意思是刺激錢興旺快速一下,讓他快速結束戰鬥。
但是現在看來,錢興旺刺激是刺激到了,但是卻沒達到預定的效果,不但沒讓他快速結束戰鬥,反而讓他戰鬥力更加增強了。
而且更加癲狂起來,那意思,根本就忘了外面的有人,根本就忘了這是什麼地方,聲音大得讓吳曉梅心驚肉跳,下意識地,她猛地覺得要出事了。
而在另一個地方,在幾乎一樣的一個房間裡,也在上演着一場人間喜劇。
“俊超……
”錢翠花輕輕呢喃着,緊緊抱住他。
滕俊超從錢翠花的脖子往下移,剛碰着她的胸口兒,錢翠花就顫慄不停。
她是個敏感的女人,又逢着自己歆慕的男人,興致更高了,她的每一寸肌膚都酥癢着,沸騰着……
暮春的晚風一點都不冷,風裡是蕎麥花的香味和山野新翻的泥土的芬芳。
滕俊超和錢翠花沉浸在這美好的風裡,好像外面的世界遠離自己而去。此刻,只有他和錢翠花,只有歌聲裡的情和愛。他甚至忘記了錢翠花公公拒絕自己的不快。
滕俊超的手伸進錢翠花的衣裳裡,沿着她光滑的身體往上摸去。
那時的女人還不用罩,滕俊超的手遊刃有餘……
“你吃我,吃呀,……”
錢翠花撩起自己的衣裳,好讓滕俊超湊過嘴去。
滕俊超剛吃着,錢翠花整個人都顫抖起來,雙腳一軟,慢慢地倒在蕎麥地裡。
滕俊超耳朵裡響着梨花唱的歌:
蕎麥地,蕎麥花,蕎麥花開美豔豔,阿妹想哥…
聽着錢翠花的的歌聲,滕俊超就更加激情奔放,在她的身上恣意的舞動着……
不一會,兩個緊緊抱住,順着傾斜的蕎麥地滾去……
錢翠花白晃晃的腿比月亮更白。小地坎上面有幾根毛竹往下斜來,正好遮着蕎麥地。
“俊超,你要我,要我,我是個壞女人吧?”
錢翠花閉着眼睛說着,溫軟的脣不住在滕俊超身上尋找着。
滕俊超放開錢翠花的胸脯,慢慢往下親。錢翠花抓了一把蕎麥花撒在自己的身上,美豔豔的蕎麥花映襯着她雪白的肌膚,讓她看起來更迷人。
錢翠花還沒養過孩子,身子骨完全是姑娘家的,線條那麼柔美。滕俊超一路親下來,她趕緊伸手阻止了他。
滕俊超執意分開她的手,錢翠花突然變得萬分羞澀,抓了一大捧蕎麥花擋在自己臉上。
錢翠花的腹下有股蕎麥的花香,這讓滕俊超覺得很美好。他只一親,錢翠花花突然縮了腳,身子像篩子似的抖個不住,幾乎哭了出來。
“親個哥哥,不要啊,我受不了。”錢翠花說道。
她一邊哭一邊兩個人在蕎麥地裡滾來滾去。滕俊超每一次活動,錢翠花都會抓起一把蕎麥花撒到他身上。
不一會兒蕎麥花沾滿了兩個人的身子,滿滿都是蕎麥花的汁液,滿滿都是愛的味道……
晚風一陣接着一陣,遠遠地把村莊的氣息吹過來。
滕俊超終於心滿意足地歇在錢翠花身上。
月光更亮了,錢翠花的肌膚泛起光潤。她羞澀地往着滕俊超,臉上散發着幸福的光暈。滕俊超捧着錢翠花的臉輕輕吻了一下。
錢翠花還在顫慄z着,她咬住滕俊超的肩頭,嘴裡嗯嗯着。
等月亮升到當頭,蕎麥地裡像鋪面了銀子,錢翠花說得
回去了,出來那麼久不好。
滕俊超拉着她的手把她送到竹林裡。
“俊超,你找我公公有什麼事?”錢翠花問道。
滕俊超把自己入黨的事說了一遍,錢翠花讓他放心,她會說服公公。
“不要爲難你公公,我可以去找找別人。”滕俊超說。
“你還能找誰,除了四婆和我公公,其他黨員都是村書記的家人。我公公沒有答應幫你,一定是受了村書記的威脅,你別放心上。”錢翠花說道。
滕俊超把錢翠花送出竹林,要分別了,錢翠花突然抱住他,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你……你真會弄那個事,我都覺得要死了,現在還癢着……”
錢翠花說完,頭也不回往家裡跑去。
晚風停了,皎潔的月光把整個村莊包裹着,桃花村像是泡在牛奶中一樣。
滕俊超回到蕎麥地靜靜地坐着,不斷回味和錢翠花帶給自己美好的感覺,他的身上滿是蕎麥花的香氣。
錢翠花的歌聲還在蕎麥地裡迴響:
蕎麥地,蕎麥花,蕎麥花開美豔豔,阿妹想哥……
夜晚的桃花林裡,滕俊超正坐在一個桃樹下面,他在想着桃花村要是沒有一個霸道的村書記,這裡該是世外桃源了。
“超哥,好興致,一個人坐在這裡看月亮。”
李麗瑛鬼一樣出現在滕俊超面前,把他嚇了一跳。
“晚上睡不着,在蕎麥地裡坐坐。”滕俊超說。
“滕俊超還在想錢翠花吧,嘖嘖,她叫得多好聽,都說錢翠花本分,沒想到在蕎麥地裡比寡婦還浪。”李麗瑛說道。
“你胡說什麼。”滕俊超怒斥道。
“你別生氣,也不要害怕,我都看到了。”李麗瑛說:“晚上,我去東山給大牛送飯回來,看到宋老師走過竹林,我便悄悄跟來了。”
心想你還欠我一遭,這回可得給我,沒想到又被錢翠花這個表子佔先了。我的命真苦啊!”
滕俊超無語,起身就走。李麗瑛從背後緊緊抱住他,在他耳根上亂親。
滕俊超推李麗瑛纏得更緊,一時間都掙脫不了。
他覺得自己面臨一個艱難的抉擇,不跟李麗瑛好,自己的把柄都落在她手裡,跟李麗瑛好又怕是個陰謀,他也在入黨啊!只要李麗瑛一聲張,自己就沒戲了。
“超哥,我求你了。超哥去看守村裡的木材好些天了,我想得慌,你……你行個好吧。我保證不把你的事說出去。”李麗瑛說道。
“麗瑛,今夜真的不行,我累了,明天晚上吧,也在這裡。”滕俊超說道,他不敢得罪李麗瑛。
“我有辦法的,真有辦法。”李麗瑛說着,蹲了下去,輕輕揉摸着滕俊超。
李麗瑛揉捏一會兒,見滕俊超沒有反應,罵了聲:“錢翠花這個爛表子真放浪……”
李麗瑛恨得在心裡直咬牙切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