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哥哥

“啪”一聲,女人打掉男人的手指,“我找不找男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男人慢條斯理道:“怎麼跟我沒有關係?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憋久了,不就是我的責任嗎?而且,我的身材比他們都好,比他們更能滿足你。”

“你!無恥!誰是你未婚妻!”木子默被他逼着往後退,靠在了冰冷的牆面上,不過,木子默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不僅長得好看,身材更是一流。

5年前她就知道,而她,也特別喜歡摸他身上精壯的肌肉,她摸他,他也總會從她身上討回來。所以那個時候,吃豆腐這個事情,他們是互相的。可是,這次回來,好像吃豆腐卻變成了他的專利了。她心裡突然有絲不爽,蹙着眉看着他。

“哦?我以爲你沒有跟我解除過婚約!”男人高大的身軀覆了上來。

木子默想掙扎,用力推開他和她的距離,但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確是實力懸殊的。於是,她順手在他堅實的胸膛上抓了一把。

她這一抓,抓得顧蕭整個身子都酥了,他差點沒有忍住。他第一時間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邪魅的笑着:“怎麼?吃我豆腐?我也要吃回來。”說着,眼睛朝着她的胸口看去,這一看,身體一僵。

她今天穿了件抹胸長裙,本來微微露出了些溝溝,衣服因爲剛剛的掙扎,有些下滑,那兩團白花花的肉團,似乎要呼之欲出。

他邪性的舔了舔嘴脣,喉結滾動了一下。

木子默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隨着他的視線,往下一看,立馬雙手護在胸前,紅着臉恨恨道:“無恥!”

他輕笑一聲,順勢把身上的所有的重量壓在她身上,在她耳垂上吻了吻:“害羞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木子默被他吻得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畢竟在一起那麼多年,他還是很知道她身體的敏感點的,她推了推他:“這裡是走廊,顧總,就不怕陳大明星看到。”

男人埋頭吻在她頸間:“怎麼,吃醋了?”

木子默被他撩的渾身無力,推不開他,只能將手護在胸前,抓住他想從上探入她衣服的大手:“我有吃醋的資格嗎?顧總想多了。”

她不讓他探入她的胸口,他也沒有強制,雙手下滑,在她的翹臀上,輕輕拍了一巴掌,順便輕輕提起一點,讓他和她之間再沒有一絲距離,他此刻的灼熱正抵在她的腹部,他壓抑道:“怎麼沒資格?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只要你一句話,陳若琳以後就會從我眼前消失。”

木子默正視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諷:“那是不是葉微微一句話,我就會從你眼前消失?”

顧蕭身體一僵,木子默迅速逃脫開來,帶着嘴角的譏諷,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轉身離開。

走出去兩三米的距離,木子默停下腳步:“顧少放心,我只是回來工作,完成工作就會離開,不會影響顧少的。而且,當年,我只是答應了你的求婚而已,我也可以隨時反悔,我們倆之間,並沒有什麼婚約,真正和你有婚約的,我想顧少自己心裡清楚。”說罷,再也沒有停留,回了宴會廳。

男人看着女人離開的背影,漆黑的眼裡深不見底,她果然是知道了。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看着自己的身下,搖了搖頭,總是撩她,撩的自己一身火,最後苦的還是自己。他抽出一根菸,此刻,只能藉着尼古丁壓下自己的慾望。

回了宴會廳,宴會已經差不多結束了,裡面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木子默一眼看到了宋清澈,便向宋清澈走了過去。

宋清澈也看到了她:“BECKY,要去隔壁大廳了,下面是個舞會,你願意做我的女伴嗎?”

木子默微微一笑,挽上宋清澈的胳膊:“當然!”

隔壁的大廳和現在的宴會廳之間只是隔了個拱門,大家都是直接穿過拱門過去的,所以剛剛木子默和顧蕭在走廊上,纔沒有遇到任何人。

木子默和宋清澈來到舞會廳的時候,顧蕭已經在了,他身邊跟着陳若琳。

宋清澈直接帶着木子默走到了顧蕭跟前:“蕭,剛剛人太多,忘記跟你說了,爺爺喊你明天去宋宅吃飯。”

顧蕭看了眼木子默挽在宋清澈臂彎的手,調侃道:“從來沒有見你帶女人出席過宴會,什麼時候跟我們的木大設計師走到了一起?”

顧蕭和宋清澈因爲顧宋兩家是世交,顧老爺子和宋老爺子曾經是戰友,所以兩個人從小關係也很好。

木子默不知道宋清澈從來沒有帶過女伴出席晚會,所以這會有點尷尬,想抽回手。

宋清澈倒不是很在意:“BECKY今天也是一個人來的,所以我們湊個伴。”

顧蕭剛準備開口說點什麼,突然一個俏麗的身影跑了過來:“蕭哥哥。”

木子默被這身蕭哥哥喊的一愣,耳邊響起某個人的聲音:“寶貝乖,來喊聲蕭哥哥聽聽。”

曾經多少次,那個人就在耳邊這樣哄着她喊他,原來他對女人都這樣,看向顧蕭的眼神多了分鄙夷。

顧蕭倒是沒有想到朱珠會這樣喊他,第一時間去看木子默,看到木子默的眼神,心裡沒來由的煩躁,但是表面卻不動聲色:“朱珠,大家都稱呼我顧少或顧總,你也要這樣稱呼。”

朱珠撅起小嘴:“可是那樣的話,珠兒就和其他人都一樣了,珠兒想做個不一樣的。”

“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嗯?”顧蕭似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朱珠拉在他衣角的小手,不動聲色的拉出了衣角。

朱珠還想說什麼,對上男人深色的狹眸,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要知道她可是這個片區最高指揮官朱司令唯一的千金,從小都是被衆人捧在手心裡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一時想發泄小姐脾氣。可是剛剛看到這個人的眼神,她又有些害怕,站在那邊,揉着手指,不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