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王朋,敢問兄臺如何稱呼?”那個叫朋哥的男子端起酒杯這樣說道。
應輝一聽,心想:王朋,難道是王家王朋,那個王家青年一代中達到初醒九層境界的那個王家王朋。
想到這些,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舉起對着王朋說道:“我叫二狗”
旁邊幾人差點笑出來,二狗,二狗,這什麼破名字,看着應輝那落魄的樣子,再聯繫到二狗二字,笑的更開了。
王朋禁止了他們,對着應輝抱歉道:“兄臺,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其實不是這樣的。
應輝纔沒跟他們一般見識呢,擺了擺手。
王朋見到應輝沒生氣,就靠近道:“看兄臺,比我大,就叫你二狗兄吧。”
應輝一想,也對呀,我裝扮的人就是比他大,所以這樣喊沒錯。
王朋見應輝答應了,就對着應輝道:“二狗兄,我爲你介紹他們吧。”隨後就指着旁邊一個壯碩的青年道:“他也是王家弟子,叫作王力。”又指着另一個高而瘦的青年介紹道:“這是王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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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一介紹完後,王朋對着王力他們說道:“王力你們還不趕快給二狗兄賠不是。”王力他們一聽,神情一茬,就回道:“朋少,就憑這個邋里邋遢的男子還要我們賠罪,是不是太看的起他了。”
“就是呀,朋少你是不是糊塗了,他這麼落魄,武功估計也不怎樣。”
王朋嚴厲道:“你們快去呀。”
可他們還是坐在那不動,王朋假裝發作道:“快請罪呀。”
可這樣的神情哪像發作,眼神中只是另一番的神情,其實應輝早就知道這個王朋也是有點瞧不起自己,剛剛的發作只是做做樣子。
應輝覺得這個王朋的人品也不好啊,但是也不好直說,就攔住王朋說道:“朋弟,他們不請罪,就算了,估計他們還很小吧。”
這句話的言外之意就是人小不懂事。
王力他們一聽就知道應輝在罵他們,怒氣衝衝想拔地而起,只是被王朋按住了,才停住。
應輝的話,王朋怎能聽不出來呢,只能不再把應輝當成傻子,就自己舉起酒杯對着應輝說道:“那個實在對不起,弟弟就自罰一杯吧!”
說着,以把酒杯的酒水先幹爲盡。
應輝本人看見王朋這樣,也不好推脫,也一干爲盡。
酒杯的酒水順着喉嚨流入肚子裡,一股辛辣感傳來,應輝心想:“真辣啊。”
酒水乾完,王朋問道:“二狗兄,請問你來自哪裡?”
應輝一聽,就知道他打探自己的消息,就故弄玄虛的回答道:“我來自清風城。”
王朋一聽,眼珠一轉,追問道:“二狗兄莫非來自哪個閣?”
應輝沒有答話,只是點了點頭。
王朋一聽更開心了,還想繼續追問道。
一開始他喊應輝來喝酒只是因爲應輝在與大漢的比試有點突出,纔想收爲己用。可當看到應輝那邋遢樣子,又有點從心底瞧不起他,現在聽到應輝竟然是從清風城,又想巴結應輝。
可這樣的小意思,應輝怎能不知道呢?
應輝假裝看了看外面的天,見天變得有點灰暗,估計再過會兒,天就要黑了。
就對着王朋抱拳道:“朋弟,天估計要黑,哥也不好再與賢弟交談,我先走了。”
不等王朋接話,應輝已抱着小黑狗離開了飯館。
在王朋旁邊的王力見應輝已走遠,就問道:“朋少,他是不是來自清風城呢?要不要我們幾個去跟蹤他。”
王康他們幾個人附和道:“是啊,只要朋少說一聲我們就去追。”
王朋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喃喃說道:“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是真的,我就可以叫他幫我一下,如果不是,就把他做掉。”
這意思顯而易見,就是去調查應輝。
這聲音雖小,但是王力他們都聽到了,隨即衝出飯館。
王朋看着他們衝出飯館,然後,自顧倒酒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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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夜有點黑,有點明,白色的月影藉着月光倒射在大地之上,使漆黑的大地出現幾處光影。
從飯館出來的應輝抱着小黑狗獨自走在這個大路上,聽着晚間的蟲獸之間的鳴叫,寧靜的夜也變得有點喧鬧之感。
心中的落寞感也一點點消除了,孤獨感也開始消失,心也開始放鬆下來。
就在應輝放鬆之時,幾道黑影從後邊尾隨而來,應輝好像早已知道,他們會來到一般,緊閉的雙眼也隨即睜開,一股殺氣從眼中閃過。
來臨之人在低空轉了一圈,在低空中留下幾道優美的弧線。
隨後降落在地上,其中一人舉刀對着應輝說道:“我該叫你二狗,還是什麼呢?”
這人正是在飯館中,坐着王朋旁邊的那位王力。
應輝轉過身,回道:“是王朋喊你來的吧,他的氣量也太小了吧。”
“朋少,是你能說的嗎?”一道聲音傳來。
應輝循聲望去,黑夜中一個高瘦青年的身影印入眼簾,這人應輝腦中有點映像,名字好像叫王康。
隨後又有幾人從黑夜中走出。
應輝看着他們 ,嘴角一歪,笑了笑:“你們差不多都來了吧”
“你竟敢嘲笑我們,我要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 王力眼神兇殘道。
應輝看了看天空的漆黑夜,微笑道:“月黑風高殺人夜呀。”
王力他們回道:“對呀,你說的沒錯,月黑風高殺人夜呀!”
隨後豎着刀,慢慢走來,刀在地上擦出一絲絲火光,到應輝面前一米距離,迅速對着應輝的脖子砍來,一股刀風吹來,脖子上出現一絲冰涼質感,應輝頭一轉,在旁邊一躲,幾道刀影又隨即砍來,砍的迅速,砍得不帶一絲斷處。
應輝看到來臨的刀影,躲避的已是來不及,只能伸出右手,握成拳頭,朝着那刀砸去。
“磅“,刀上傳來一絲迴音,王力他們的手因這巨力震動的差點抓不住這刀,他們有點驚駭於應輝的力道。但是現在退步已是不行,只能再次發狠的衝向應輝。
應輝隨即使出迷蹤幻影步,幾道幻影在月色中快速移動,落石拳中的絕招快速發出,石頭光影與刀影快速碰撞,震的王力他們直向後退去,但是應輝也好不到哪裡去,刀上的反震之力震的應輝胸口隱隱作痛,可應輝趕忙忍住痛處,藉着月光,迅速衝到一人面前,一拳砸去,砰,一壺血色摻着白色的**迸濺開來,有幾滴不小心滴在應輝的臉上,給應輝增添一點恐怖之感。
應輝沒有停下,腳在地上一踩,借力迅速來到另外幾人旁邊,以同樣的手法,解決另外幾人,此時的應輝身上已是佈滿血水。
月光不知何時被烏光擋住了,一絲光明已然變成黑暗,應輝的視線也因爲這被擋住了一點,就在之時,從旁邊衝來一道光影,只見一個青年抓着一把劍,啾,向着應輝刺來,這劍來的太快,連應輝都沒發覺,以爲就要刺到自己時,一道黑影急速跳來。
一絲慘叫傳來,那青年捂住自己的脖子,一點點“啊,啊,啊”卡在喉嚨中傳來,一滴滴血水從脖子裡流了出來,過了會,那青年慢慢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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