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男子運起武之氣,發出了一記‘烈火訣•’,雙手已好似燃燒一般,嚮應輝印去,另一個男子像是練的冰屬性武訣,名叫‘冰流訣’向着應輝衝去。
‘烈火訣’‘冰流訣’兩個武訣發出時,印在應輝眼前的是冰火之氣,這氣好似冰火兩蛇一般,發出兩聲蛇叫,向着應輝飛去。
應輝現在再開啓初醒九層的小型氣場已是來不及了。只能伸出拳頭髮出黃級武訣‘七傷訣’中幾訣‘損心訣、傷肺訣、摧肝腸訣、藏離訣’了,發出時應輝捂住了胸口全身,幾口血差點從嘴裡吐出來,隨後他又咽了下去。在生死之戰時,只要留了血,你就完了。只見幾記訣法疑似幾隻劍氣一般,飛向那初醒七層兩男子發出的冰火之氣那裡,只見幾隻光圈激鬥,激鬥了不知多少回合,訣氣隨之穿透裂火,冰流,之後冰火之光慢慢地變得暗淡一些,然後隨風飄散,而穿透過去的拳氣的光芒也疑似有點黯了,可還沒有消散,急向他們的頭頂射去。
那兩個男子看見自己發出的武訣鬥不過那個人家的幾拳,有點驚慌起來,只能運起全身的氣勁,又發出了之前的武訣,只是比以前更加強大了,兩股氣流隨後交融起來,一股強大的氣出現了,這是一隻全身白紅之色的大蟒,不是化形之說,只是光氣,那來臨的幾拳急衝過來,在離他們頭頂還有一米的距離被這光氣擋住了,然後好似融進了光圈裡面。
兩男子發現那霸氣的拳光被擋住了,先是嘆了幾口氣,然後擦了擦臉上的汗,真是驚險啊,兩人都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兩人對着應輝發出兇狠之色:“小雜種,你完蛋了,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我們兩人合體技‘冰火兩重天’,哈哈,去死吧。”這樣的神情好像是他們認定應輝是將死之人一樣。那條大蟒速度更快了,向着應輝疾馳而去,一股疾風吹過,四周的樹木被颳得隨風飄蕩起來,一股‘沙沙’的聲音隨之迴盪開來。
應輝平生最恨別人說他是小雜種了,眼神逐漸變得凶煞起來,對着天空射出了他還沒掌控好的玄級武技無極指的第一指中的黃泉指,看見那指射來,那條大蟒光芒迎向天空的那一指,只聽着‘砰砰砰’的聲響,一聲比一聲響,大蟒承受不住這一指,炸開了。在這炸開之餘,應輝向着其中的一個初醒七層的男子衝去,等離他還有一米多的距離,應輝憤怒的跳了上去,對着他左踢右射,一次比一次踢的狠,又對着他發出一指,‘啾’的聲音,那個男子的頭被射中了,朝後倒了下來,死前眼中都是求生的意念。另一個初醒七層男子看見自己的同伴死掉了,來不及憂傷,向着應輝廝殺而去,可應輝會給他機會嗎,隨後一彈腿,一指,兩個動作,那個男子也隨後掛了。
等幹完他們倆,應輝單膝跪在地上,隨後在地上吐了一口血,臉色有點蒼白,氣喘噓噓的說道:哎,以後要多多歷練啊,不然就會像這樣了,有點不習慣啊了,還有這個七傷訣真孃的消耗大,,也不知誰創出來的呢,那個無極指也少用,不到生死關鍵少用,回家族再找找別的武訣與武技吧,咳咳咳,好疼啊。
“哈哈,哈哈,哈哈”三聲笑聲從應輝身後傳來,應輝回過頭,看了看,說道:你竟然這麼狠毒,讓自己的弟兄們送死,而你自己卻躲在那裡,你就不怕自己的兄弟的鬼魂會來找你嗎?
“嘿嘿,我看你武功境界不錯,估計跟我一樣是初醒八層境界,你只要跟着我混,我讓你做這裡的二當家,在招一些小弟,幹一番大事,你說好不好呢。”
應輝站起來後,擦了擦嘴巴上的血,笑道:“這不是不可能,只是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那個刀疤臉不容思考就道:你說吧。應輝走到他的面前,說道:這個要求就是你的命。說完就向刀疤臉的襲殺而去,因爲刀疤臉沒有想到會被偷襲,腦袋被應輝一拳打爆了,**之類都從腦子裡流了下來,倒在了血泊當中。以刀疤臉的境界本不該會這麼早死的,可他自己太有信心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應輝可是初醒九層的境界哦。做好這些,應輝趕緊在他們身上搜索起來,搜索了將近半小時,搜到了三部黃級低等武訣和十幾塊白色武石以及一小塊綠色武晶。
三部低等武訣對現在擁有黃級中等武訣與玄級低等的武訣已然沒用的,可那些個石頭可是好東西呀,這些東西可是七家鎮以及整個秦氏王朝的通用貨幣,貨幣的種類有兩種:武石與武晶。武石與武晶不一樣,先來說武石,它是白色爲最好,成色不均勻是廢石,也就是不值錢,而武晶比武石更值錢,他分爲許多種,它與金、木、水、火、土、風、雨、雷、電等屬性的顏色相同,而在這個武晶,在這個秦氏王朝中,金木水火土這五種還能有許多,後四種武晶能有十幾塊就不錯了。它除了能當貨幣,還能提供武者修煉。
當應輝發現這些東西時,忍不住叫了起來:“奶奶的,這運氣不是一般的好,竟然得到了十幾塊武石和一小塊武晶,以前家族在我達到初醒五層時,才扔給我三塊武石,這武晶還是在《武者啓蒙》書上看到的,武晶在我們本就不常見,還是個風屬性的呀。”現在應輝的心情已不能用開心來表達了,而是激動。
只是激動一會兒,應輝的心情又平息下來,暗道:“這殺人奪寶是好,可就是太危險,還有江湖險惡啊,對了,這風屬性武晶太珍貴了,書上都說很稀少,如果沒有強悍的功力,怎能留住自己的東西,還是先養好傷吧,再去衝擊初醒九層中階吧。”
剛想坐到地上修煉,又似想到了什麼:還是把這些屍體清理掉,找個安靜的地方再修煉吧。想到這,就做了起來,花費了幾小時時間,把他們的屍體清理掉了,隨後,向這前方飛奔而去,等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就此坐下修煉。
只見應輝盤在地上,兩手拿起地上的一塊武石,握在手中,吸收起來。石頭裡的精氣緩緩地向着應輝的手中引去,從經脈裡進去,循環了一週天,隨後涌進丹田。一塊接着一塊,循壞了不知多次,應輝應之前的暗傷逐漸好轉,原本的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起來。傷好了後,又抓起地上的武石,去修練準備突破初醒九層中階境界,循壞,循環,再循壞,可是他不管抓了多少武石,就一直不突破,當看見只剩下最後的二塊武石,被抓在手中時,應輝憤怒了:
“衝擊,我要衝擊,突破,不能失敗,要讓父親認可我啊。”當那最後石頭裡的精氣進入他的身體時,全身的真氣被調節起來,初醒的九層中階的大門隨之打開,他的力量又增強了一點。
突破了初醒九層中階時,他一點也不開心,有點鬱悶道:“突破這個境界就要這麼多武石了,等到後面可怎麼辦呢,哎,修煉就像相當於燒錢啊。”這個問題是應輝此時想到的一個嚴重問題。
“現在還是不想這個問題,還是想想怎麼回到七家鎮吧。”應輝心想。應輝隨後向着森林深處走去,在深處走時,他不時得遇到些魔獸,比如:獨眼蛇,血豬,血狼,蠻牛獸等,都差點把應輝殺掉,都被應輝一一躲過。走過了不知多少路,流了不知多少汗,問過了多少路人,遇到多少危險,都沒有抵擋住應輝回家的決心。他回家只是爲了證明自己………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天漸漸變黑,迎着晚霞從近處往遠處看時,只見一個衣服,臉上都是血的男子虛弱地走來,這血黑的已分辨不出那個血是他的,哪個具有魔獸的氣息。當天全黑時,應輝終於抵擋不住白天所行的疲憊,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在他暈的同時,從四周飛奔來許多的魔獸,可它們一點也不敢靠近這個少年,有可能是因爲他身上有魔獸的氣息,也有可能是因爲他脖子上的玉佩吧,這玉佩一直在發着光,在修復着少年所受的傷,這光與四周的黑暗顯得格格不入。如果有人在這裡,肯定會非常吃驚:一羣魔獸正‘護’着一個睡着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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