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很久以前這座山曾有精怪作祟,那是一隻嫉妒貌美女子與幸福的眷侶,會吞食生人的妖怪,所以那時儘管風景優美這裡還是無人敢近的禁區,不過無論什麼時代都有好奇心旺盛的人存在,曾有過這麼一對不信邪的夫妻來此山旅遊投宿。
這對夫妻在山林中平安的度過了一個白日,甚至還找到了一間可以遮風避雨的草屋,然而夜晚來臨的時候,這對夫妻迎來了他們的悲慘結局,妖怪趁丈夫離開尋水的時候吃掉了獨自留在原地的妻子,然後化作妻子的模樣等待歸來的丈夫,可憐那個男子爲心愛的妻子尋來了水,卻不料心心念唸的妻子已化作了一地白骨,自己也被妖怪吞噬爲此賠上了性命。
此事傳開後,周圍的居民都紛紛搬離此地,這座山的方圓百里都了無人煙,直到這妖怪被一雲遊至此的僧侶收服消滅這才又有了人居住,不過那對慘死夫妻的魂魄卻因無法消除的怨氣化作了厲鬼依舊在這座山間遊蕩。
“深山溫泉的不可思議事件嗎?”淺野空輕笑,硃紅的脣角輕輕勾起,眼神明亮,長髮順着夜風的吹動輕輕的飄搖,一根根宛若上好的繡線。
長髮掠過仁王雅治**在外的手臂,不肯遠走偏又不肯停留,絲滑的觸感一下又一下的勾動着他敏感的神經末梢,勾動着人想要觸碰將其握在手心的慾望。
他本就是極隨意的性子,並沒有壓抑自己的習慣,索性順着自己的想法抓住了那
縷調皮的長髮,指腹輕輕摩娑間眉眼間滿是享受,手下觸感是如他想像一般得細軟,輕聲呢喃如情人間低語,暖昧中透着一股說不出的誘惑,“我喜歡。”
聲音低低落入風中,無人知曉,心中熾烈的情感卻更盛了一層。
淺野空感到自己飛揚的長髮被束縛了自由,眯眼回頭,不料撞入了一雙深邃的眸子,入眼一片盡是漂亮的祖母綠,讓人有些微恍,並未急着將自己被縛的頭髮解放,帶着輕微鼻音的疑問,“嗯?”
“沒什麼,噗哩。”仁王雅治輕笑着鬆手,與之動作不符的卻是眼底的勢在必得,平鋪直敘的攻擊宣言,帶着赤裸裸的囂張,如他本人一般的任性,偏的對面的人非一般得不解風情,“哦”了一聲便扭過頭去不再追問,生生的將某人幾欲出口的表白壓了下去。
仁王雅治也不氣餒,繼續一臉散漫的跟在淺野空身後晃晃噹噹,仰着頭頗有閒趣得一顆一顆數星星。
“怎麼了?”走了一陣子淺野空突然回過頭,她感覺到一直跟在她身後的腳步聲停住了,回過頭看見身後的仁王雅治,一雙碧綠的眼睛裡閃爍着異常興奮的光亮。
“桑原前輩,走慢點。”某隻海帶拽着傑克桑原的衣服走的戰戰兢兢。
“話說赤也你不是沒聽蓮二講得鬼故事嗎,怎麼還嚇成這樣!”傑克桑原費勁心力的找到某隻暴走的海帶時
已經變成了惡魔模式,在夜裡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發着光,看着比妖怪還要嚇人。
“啊~桑原前輩,不要提那個字,晚上提那個字太危險了!”切原赤也覺得自己幼小的心臟簡直受到了一萬點的傷害,一下躥到傑克桑原前面,就差伸手捂住傑克桑原的嘴了。
傑克桑原一張黑臉上滿是憂傷,學弟太脆弱怎麼破,“好好,我收回。”
“就是因爲什麼都不知道才更害怕啊!”切原赤也一面回答一面四處打量,生怕剛剛的聲音招來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雙大眼睛突然瞪大,視線定定的停留在身後不遠的一棵極爲粗壯的樹後,樹幹虯結,枝葉茂盛。
“怎麼了,繼續走啊!沒事的,不要害怕啊!”傑克桑原回過頭安慰自家玻璃心的小學弟,卻發現了他異常的僵硬。
“桑原前輩,那棵樹後面有人!”切原赤也顫抖着擡起手指,聲線都不穩了。
傑克桑原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異常後,無奈的聳肩,“什麼也沒有啊,是不是你神經過敏看錯了啊!”
“絕對沒有,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了,剛纔樹後面閃過一抹白色的裙角,就在那棵樹後面!”切原赤也信誓旦旦。
“那我們去那裡看看?”一陣夾雜着寒意的冷風吹過,只穿着半袖襯衫的兩人抖了一抖,樹葉被風帶的聲音颯颯,隨着心境上的變化,靜謐美好的畫風轉的詭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