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寒冥鈺這麼抱着坐,饒是葉千里再臉皮厚也受不住了,在識海里把花子簫和洛女王叫了過來,而且還是加急的。
葉千里:QAQ二狗~救人吶~
洛女王:你是狐狸。
花子簫:怎麼了?
葉千里:QAQ碰到寒冥鈺了.....
洛女王:你倆是多有緣啊,來個藏書閣都能碰見。
花子簫:= = 在哪兒?
葉千里:QAQ 就在一樓。
花子簫:等着。
洛女王:順便等等我!
葉千里在識海里跟花子簫和洛女王通了氣,但是看着手上這本占星錄,突然沒了翻下去的勇氣。
寒冥鈺注意到了葉千里有些低迷的神情,眼神暗了暗,手緊了緊。
花子簫和洛女王是一同找到葉千里和寒冥鈺的,兩人看到葉千里和寒冥鈺的坐姿,一個驚訝,一個感興趣,驚訝的是葉千里怎麼會坐在寒冥鈺腿上,感興趣的也是葉千里怎麼會坐在寒冥鈺腿上。
葉千里看到兩人,立馬跳下了寒冥鈺的腿,一溜兒煙的跑到花子簫身後,花子簫輕微的錯了一下身體,擋住寒冥鈺的視線。洛女王不住的用眼神望着葉千里和寒冥鈺,那摸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後來寒冥鈺看了一會兒,就沉默的走了,那背影要多蒼涼有多蒼涼,至少在洛女王看來。
葉千里從花子簫身後探出一顆頭,環顧了一下,把手上的占星書放在花子簫手上,對他說:“二狗,我要借這本書,你幫我借了,我先進去了!”說完就蹦到戒指裡了。
花子簫看着葉千里給他的書,有些疑惑,但是還是歸根到戒指裡太無聊,看書打發時間。
剛走沒多久的寒冥鈺突然走了回來,就聽到了葉千里的這句話,臉色有些陰沉。
進去,進到鐲子裡去?
寒冥鈺的手不自覺的握成了拳,然後一甩袖子,走了。
花子簫和洛女王借了葉千里指名要借的書,回到樹屋的時候,看見寒冥鈺又拉着寒苓蕭打架,洛女王照例唏噓了一番,花子簫則已經見怪不怪了,把書放到戒指裡,就去準備傷藥了。
葉小寶則是被寒冥鈺扔回了冥界,正在跟他的哥哥培養感情呢,當時葉千里知道了也只是笑笑。
秦羽鶴許久沒見葉千里,對葉千里的心思也漸漸淡去,也不再成天跑到他們面前晃悠來晃悠去了。
葉千里待在戒指,看着書,玩着動物,不時修一會兒練好不愜意,只是少了那每天的太陽和月亮,連睹月思人都不行。
一切看起來都在往好的方面發展。
可惜這只是表面看上去的平靜罷了。
一年後,魔族攻打修真界,寒冥鈺和寒苓蕭身爲仙人,而且剛好就在修真界,所以上面就給他們來了一個批文,讓他們只要保修仙者不死就可以了,至於元氣有沒有傷就不用管了。
之前,葉千里對花子簫和洛女王打過招呼了,他需要梅紅衣的幫助,所以想讓他們保護梅紅衣,順帶還有玄清。
花子簫和洛女王雖然有疑問,但是他們知道只要葉千里不說,那麼他們到死都不會知道原因,所以只好把梅紅衣還有玄清一同塞到戒指裡了,那個時候,兩人都還有些牴觸,你想,魔界攻打,他們做逃兵,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掌臉嗎,所以被塞到戒指裡後,一直想打破戒指,從裡面出去,但是後來看到葉千里,就蔫兒了,只因爲葉千里的話。
魔界爲什麼會攻打修真界?而且修真界與魔界的傳送通道二十年纔開啓一次,而這次卻整整提前了四年,是魔界的實力增強了還是修真界有人跟魔界暗地勾結呢,又或是有別的原因呢?你們兩個都才元嬰初期,而且心境不穩,去了也只是送命的份兒,白白送死還不如查清了這件事再上,你們自己選好了。
玄清和梅紅衣都是聰明人,雖然玄清有時候比較高傲,梅紅衣有時候比較漢紙,但是他們都是有實力有頭腦的,白白被別人當棋子使還不如自己來下這盤棋。
於是兩人就開始在戒指裡玩命兒的修煉,有時候要等個十天半個月的才能見到其中一個。
以至於葉千里有事想問但是都找不到人。
這天葉千里坐在木屋外的自己編的藤椅上看書,對面的木屋突然打開,梅紅衣從裡面走了出來,看上去她比來時更加憔悴了,不過她的修爲倒是漲了一些,心境也更加穩了。
葉千里立馬放下書,從戒指裡拿出另一張椅子,把梅紅衣拉過來坐着,開始問他一直想問的問題。
梅紅衣被葉千里這一系列的動作搞得有些疑惑。
葉千里斟酌了一下字詞:“紅衣,你們梅家的占星術上有沒有什麼關於時空或是什麼罕見的星象的記載?”
梅紅衣有些戒備:“你問這個做什麼?”
葉千里真誠以待:“因爲,我不是這裡的人。”
梅紅衣聽到這句話立馬站了起來,但過了一會兒又坐下了,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不是這裡的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葉千里這個時候很想裝一下B,只拋下一句就是你想的意思,但是那是不可能的!萬一人家想到奪舍,我不就完了嗎,所以咱還是好好說話吧。
葉千里想了一會兒:“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這個你應該懂吧?”
梅紅衣點頭。
葉千里接着說:“我突然來到這個世界,佔據了這個身體,有了新的生活,但是我想要回去。”
梅紅衣遲疑:“爲什麼想要回去?這兒不好嗎?”
葉千里笑道:“這個世界再好也不是我所熟悉的那個世界,這裡,沒有我的親人。”
梅紅衣看着葉千里的笑容,心中有些苦澀上頭。
但是我們梅紅衣那可是能夠媲美漢紙的,立馬豪放的說:“放心吧!我梅紅衣以我的人格起誓,絕對幫你找到回去的路!”
接着一道金光從天而降,沒入梅紅衣和葉千里的額間。
葉千里依舊笑着:“好。”
只不過那笑容依舊帶着些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