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的一晚終於過去了,這一晚毅是真的喝醉了,從知道這酒席居然莫名其妙變成了自己的婚宴過後在鬱悶的催化下酒精開始迅速的在毅的體內作用起來,直到毅最後兩腿一翻直接睡死過去。
不過這也好,至少昏睡過去之後毅省去了許多尷尬和麻煩,說實話知道事情真相過後毅還真不知道今後該如何面對自己這位新婚夫人。
可是第二天當毅醒來依舊不知道如何面對慕容靖的時候卻被那四個新來的侍女其中的一人告知慕容靖今早一早就被皇宮裡的人叫走了。
“估計是她母親叫去談心了吧!”毅心中這樣的想着。
不過這也好,正好又讓毅避過了一次。
這個時候一個天師門的門人卻突然來到了毅府,來人告訴毅,說是邋遢老道有事叫毅去天師門一趟,還說是關於什麼古籍的,而且叫毅一定要帶上《天演論》一起前去。
既然是老魂淡有請那就去吧!不過就是不知道這老魂淡到底要幹什麼居然還要帶着《天演論》,說起古籍之前託老魂淡找的治療二娃眼疾的那本古籍不知道找到了沒有。
“如果還沒有找到的話,那這次去天師門我正好就自己去找!”毅打着算盤跟着那個年輕道士踏上了去天師門的馬車。
上了馬車過後那個年輕道士就開始閉幕養神起來,看起來這是個沉默寡言的道士。
去天師門的路途很平穩,半個時辰過後毅便來到了天師山的山腳下。
這天師山位於京城西南方,高度並不是很高差不多一千米左右,但是在這京城附近來說已經是一座絕大的山了。
跟着年輕道士踏入山門,然後沿着綿長的石梯慢慢的上山毅不禁被一路上這美麗的山色風光吸引了,這兒真不愧是住着修近千年的道山整個都是一片仙風道氣裊繞萬物叢生生機勃勃的模樣。
“太師叔就在裡面,您請進去吧!”當來到一處閣樓小院的時候那個年輕的道士突然停下來對着毅說道。
“哦。”毅應答了聲後便朝着小院中踏入了進去。
而那個年輕的道士則在毅踏入小院過後便轉身離開了。
進入小院過後,毅徑直向着小院門口正對面的閣樓走了過去,這棟小院中除了石板路和花花草草之外也就只有那棟閣樓了,而閣樓的門恰恰又打開着,所以毅自然的便朝着閣樓走了過去。
這棟小閣樓十分的別緻,不光是外面小院中各類花草樹木和閣樓設計上的精巧,連這閣樓內部的所有裝飾和擺設也都盡顯溫文儒雅,這彷彿一個風雅之極的大儒之士所建的會客閣一般。
這裡很顯然不是邋遢老道在天師門的住所,那個老魂淡不可能有如此儒雅的品味,不過,這天師門上上下下無論是風景還是弟子個個都看起來一派仙風道骨氣質非凡,可爲什麼在如此得天獨厚的環境中卻偏偏出了個老魂淡這樣不修邊幅邋遢猥瑣之人?
“這老魂淡估計多半是那個天師門那個前輩遊方的時候在外收的野徒弟,否則身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怎麼會一點文雅之氣都沒有吸收到呢。”慢慢的欣賞着閣樓中的一切毅心中這樣給老魂淡定義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閣樓之中的後堂突然冒出了一個白衣道袍飄飄,文雅莊重的中年道士出來,這道士滿面紅光飽滿一身氣度不凡一看就知道不簡單。
“這位想必就是燕師弟提及的那位修道異士了。”白衣儒道說起話來聲正腔圓,話音渾厚磅礴,給人一種莊重之極的感覺。
“額,大概吧!敢問道長是?”毅點頭反問。
“哦,還沒介紹,貧道葉秋,是燕師弟的師兄,也是這天師門的現任掌教。”白衣儒道微笑着自我介紹道。
“天師門的掌教?不是聽說你在閉關嗎?出關拉?!”毅下意識的反問了出來。
不過,這傢伙居然是邋遢老道的師兄,天師門的掌教,現任的國師大人,難怪氣質如此不凡,果然有仙家風範。
“哦,貧道之前確實是在閉關,不過昨夜已經順利的修滿出關了,在貧道閉關期間天師門內發生了一些意外,還要多謝毅小兄弟你替本門找回了鎮山聖獸。”這位國師大人依舊溫文爾雅的笑着說道。
“哪裡哪裡,只是順手而爲,國師大人不怪罪我差點殺了鎮山聖獸我就已經感恩戴德了,更擔不起您的道謝。”對方的溫文爾雅瞬間也感染了毅,所以毅也開始有些文鄒鄒的了。
“毅小兄弟請坐吧!燕師弟他臨時有事耽擱了,所以我便代他先出來接待一下你,順道也見識見識一下你這位年輕有爲的後起修士。”寒暄過後這位國師大人有及其和藹的招呼毅坐下喝茶。
“哪裡哪裡,國師大人言重了,在下只不過是多了點奇遇而已,算不得什麼年輕有爲。”聽到對方的話,毅順勢也謙虛了起來。
“呵呵,毅小兄弟謙虛了,你若不是天賦異稟,我師弟有怎麼會把天師門的傳承至寶乾坤劍和《天演論》都交給了你呢?”這位國師大人依舊溫文爾雅的笑着說道,不過這話語中毅卻彷彿聽出了那麼一點意有所指的味道。
“這個嘛,其實也不是啦,只是當時情況比較特殊,所以老魂、額,燕道長他暫時借給我的而已,不過,如果國師大人想要要回這兩樣東西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立刻歸還乾坤劍和《天演論》。”毅接着回答道。
“呵呵,倒也不是毅小兄弟你想的那樣,這乾坤劍和《天演論》雖然珍貴但卻也只是我天師門世代傳承的兩件紀念品而已,既然燕師弟交於了小兄弟,那就由小兄弟你繼續保管吧!”這個國師大人大量的回答道。
“不過聽說毅小兄弟你能駕馭的了這《天演論》不知道是真是假?”然後這個國師大人突然又向毅問道。
“額,這個嘛,也不能叫駕馭啦,就是能讓《天演論》飛起來當作飛劍一樣用而已。”毅接着回答道。
要說飛行法寶,在修道界中首推的當然是飛劍,只有便是各家本事,而像《天演論》這樣的異形飛行法寶倒是很少的,甚至在毅遇到紫衣之前人間甚至都不知道有書能當飛行法寶用的。
“哦?那不知道能不能請毅小兄弟給貧道演示一番,也好讓貧道看看眼界,看看這修道界難得一見的飛行天書是如何飛行的呢?”這個國師大人好像對《天演論》能飛特別的感興趣一樣。
“這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要演示的話這裡怕是小了點,我們還是到外面小院中去演示吧!”毅很乾脆的回答道。
國師大人請求,這點小小的要求毅還是不會拒絕的,況且這《天演論》也不過就是一件特殊了點的飛行法寶,而且飛起來的時候比飛劍什麼的費法力的多了,相比這位國師大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別的企圖吧!
就算有企圖其實也沒什麼,反正這本《天演論》本來就是人家的,到時候如果他真要的話還可以順手拿這本《天演論》換一件飛行省力的飛劍,想必以國師大人的這份氣度應該沒問題吧!
於是毅便帶着這位國師大人來到了小院中,然後掏出了《天演論》念動咒語祭了起來。
《天演論》在毅咒語的催動下立刻就瞬間變成了一塊三平米的巨書,巨書微微的閃着白光懸浮在半空中等待着毅下一步的命令。
“果然神奇啊!沒想到這《天演論》居然有如此變化!啊,那個,毅小兄弟啊,貧道能否上去感受一下這天書的神奇呢?”見到《天演論》變大飛起過後,這位國師大人露出了一絲與其氣質有些不相符合的激動情緒。
“這個,當然可以。”毅點頭應許道。
而在得到了毅的應許過後這位國師大人立刻飛身而起宛如腳踏流雲一般的升到了《天演論》跟前,然後一腳踏了上去。
“毅小兄弟,貧道能駕馭這本天書飛行一下嗎?”上了《天演論》過後,這位國師大人有接着提出了新的要求。
“這個,倒也可以啦!”毅稍微的遲疑了下便立刻又應許了。
“那貧道要如何駕馭這本天書呢?”國師大人接着問道。
“其實很簡單啦!只要學會了操作咒語就可以了,而這操作咒語就印在書裡,你打開書角,從左到右翻,每一頁頂角的第一個字連起來就是這飛行的咒語了。”毅解釋道。
然後這位國師大人便在毅的指揮下學會了這駕馭《天演論》飛行的咒語開始駕馭着《天演論》在天空興奮的旋轉了起來。
片刻過後這位國師大人終於駕馭着《天演論》返回了小院中。
“看來毅小兄弟似乎是已經找到了領悟這本《天演論》的方法了,小兄弟你能有今天的這般修爲估計也少不了這本《天演論》的功勞吧?”國師大人將《天演論》縮小拿回手中接着對毅笑問道。
“差不多吧!要不是沒有這本《天演論》的話我今天可能就不能站在國師你面前了。”毅笑着回到。
事實上要不是有這本神奇的《天演論》屢次幫自己壓制魔力的話現在估計他已經成了魔,更或者已經被人誅殺了也說不定,所以毅這樣如實的回答道。
“果然是這樣!這就足夠了!”而聽了毅的話過後,這位溫文爾雅的國師大人卻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
而在這詭異的一笑間,毅突然感覺自己腦子一暈然後眼前一花便扭身一頭栽倒在地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