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要替我侄女伸冤,一定要把虐待我侄女的這些人處理了啊!”王麗莎激動地說着,已經是淚流滿面了,被家人攙扶了下去。
“這個賤/人,你……你血口噴人,你肯定是跟他們一夥的,還有那些人,我什麼時候向你們要過錢?你們都是一夥的,一夥的!”楊水花也說不出什麼其他話,只能用最無力的言語辯解。
“一夥兒的?好啊,帶證人民警盧濤!盧濤,把你的所見所聞也講出來。”
葉飛說完,一個穿着制服的小民警走了上來,說道:“我是分管王麗莎王姐理髮店的片區民警盧濤,據我掌握王麗莎,開的確實是一個正規理髮店,沒有經營過任何違法生意,小區的很多居民都是到她那裡理髮的,他們也可以證明。”
盧濤說完,人羣裡邊有便有一些人附和,看來都是在王麗莎店裡理過發的小區的居民。
“分局治安科的楊水花楊科長平時經常到我們片區檢查,還額外收取一些商販的費用,這些商販找我反映過情況,我也將這些情況向分局反映過,沒有得到任何迴音。”
盧濤是個正直的警察,早就對楊水花在自己的片區作威作福不滿了,一直也是敢怒不敢言,今天被葉飛一激,膽氣也上來了,直接將這段時間以來憋屈壓抑的事情都抖了出來。
“前天一早,我們所接到了築娟娟家長的報案,說是築娟娟被市裡面治安科的人給帶走了,一夜了也沒放出來,江所長便打電話向市局簡單瞭解了一下情況,又帶着我一起去了王姐的理髮店詳細調查了半天,確定了築娟娟確實無辜,纔去親自去市局要人,結果人沒要出來自己卻也被關起來了,而且被打成了這個樣子。”看着江霆銘被打的那副慘樣,盧濤也是異常的氣憤。
“楊水花,剛剛證人的證詞你都聽清楚了吧?你還有什麼說的?快說是誰指使是你的,我們還可以當你是脅從從輕發落。”
葉飛也不想搞這麼大陣勢只爲了辦掉楊水花和那些協警,她們雖然可惡,但殺他們也用不到屠牛刀,他要搬倒的楊水花身後的大魚。
“都是污衊,你們都是一夥兒的,剛剛那個小子是江霆銘的手下,肯定要替他說話,而且是那個小娘兒們自己承認自己是小姐的!”楊水花還是不死心,繼續辯解。
“是啊!這些證人都是你們找的,而且築娟娟已經承認了自己的違法事實,你們還在這上面做文章,抓着不放,是不是別有用心?”鄭海強也適時出來幫腔。
“是嗎?原來是自己承認的啊!那就是說自己承認的就是事實嘍?”
葉飛話音剛落,關超便一把抽出綁在大腿外側的沙鷹手槍,咔嚓一聲拉響槍栓,直接將槍口頂在了一個協警的太陽穴上,感受着那冰涼的槍口,這個協警頓時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尿了一褲襠。
“說說吧,你和這個娘們兒做過什麼!說詳細了,要是半點摻假,我就崩了你!”關超說着,又將槍口向前送了送,將這名協警的腦袋頂得歪向了一旁。
“我說,我說,長官饒命啊!”這名協警被關超一嚇唬,頓時精神防線崩潰了,乖乖地說道:“我們這些人都是楊科長在社會上招進來的,除了要替他訛商販的錢之外,晚上還要……爲了和諧,此數省略若干字……不光是我 ,他們都去伺候過楊科長,不過伺候楊科長真累啊,有時候我們幾個人一起火力還是不行……對了,楊科長和市局的鄭局長……”
此時,圍觀的羣衆都豎起耳朵聽着這個協警的講述,那涉及春/宮細節說得真是形象生動啊,有時候還能用上幾句比喻,成語神馬的,他不去寫網文真的是可惜了,題目可以叫做‘我和風流女警上司的那些事’肯定能火。
樓上的警察聽見協警的描述也是心中大駭,這個楊科長平時看着一副含笑半步顛的風燒模樣,其實是沒有最燒,只有更燒啊,真是欲求旺盛,這麼多精壯男子,愣給都被她吸成腎虛了。
“好了!別胡說八道!”鄭海強聽這個協警要把自己攪和進去,馬上出言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剛剛鄭海強聽了這個協警的話,真是越聽越是恨啊,感情這個楊水花還真是個公共廁所,還跟自己扮純情呢,玩什麼只取一瓢呢,還和這麼多男的都發生過關係,聽那意思還時不時的要NP一下,真是個不要臉的燒貨,看來自己真得去醫院看看了,別再染上什麼病。
楊水花被人當衆說出了那些叉叉歐歐的齷齪事更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特別是看到鄭海強對自己失望,怨恨的眼神,她的心理防線也在慢慢地崩潰。
“怎麼樣?鄭局長?楊科長?自己承認的就是事實?那剛剛這位仁兄說的都是事實?”葉飛戲謔地問道。
“他是被你們用槍指着頭說的,怎麼會是事實?這是屈打成招,扭曲是非!”楊水花這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又進了葉飛下的套了,那麼自己將築娟娟拷在籃球架上一天一夜,豈不也就是屈打成招。
“好吧,你然你還嘴硬,那麼就讓事實說話,也還築娟娟一個清白,警官醫院的醫生在哪?馬上對築娟娟進行婦科檢查!”
聽葉飛一說,分局局長剛剛打電話叫來的警官醫院的兩個婦科大夫便從人羣中走了過來,將築娟娟攙扶着進了旁邊的救護車,一會兒工夫三個人又都出來了,向大家宣佈說道:“築娟娟仍是個完璧之身!”
這下圍觀羣衆可開了眼界了,雖然醫生說得委婉,但是大家都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完璧之身的意思就是說人家還是CHU女,一個被警察抓來說是賣銀的竟然會是個CHU女,真的是太拍案驚奇了。
到此爲止,整個事情也不用多說了,已經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着,就是楊水花想要訛人家兩千塊錢,就把無辜女孩當做賣銀小姐抓來虐待逼供,屈打成招,又將過來說明情況,要求放人的警察江霆銘誣陷爲賣銀組織的保護傘進行毒打。
“證據確鑿,事實清楚,楊水花你還有什麼話說嗎?”葉飛舉着喇叭逼問道。
“……怎麼回事CHU女,都十幾歲了怎麼還會是CHU女,我11的時候就已經不是了,不對!肯定是她趁着在關押的時候,自己在審訊室把CHU女膜給修補上了,一定是這樣了!”
聽着楊水花的無稽之談,分局局長也實在是不想再讓她在這樣丟人現眼了,她畢竟是分局的人,現在打她的臉就等於是打分局所有人的臉,馬上對說道:“既然事情都清楚了,那就把她先拘押起來,然後再從重處理吧。”
“你們不能把我關起來,不是我故意要陷害將所長的,是鄭……”
楊水花還沒說完,鄭海強就上去一頓耳光扇了過去,又一腳將楊水花踹倒在地,對身邊重案組的警察命令道:“還不快上去把她給我關起來,還嫌不夠丟人的嗎?”
楊水花被鄭海強一頓耳光打懵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被幾個警察拖上了樓扔進剛剛關押江霆銘的審訊室。
“現在事情已經查的差不多了,多虧了葉助理才能還羣衆一個清白,沒有讓我們的良心受到譴責啊,葉助理真是一心爲民的好典型,我一定會向省委彙報情況爲葉助理請功。”
遲柏明嘴上雖這樣說,其實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往肚子裡面吞,本來還想利用這個機會將葉飛及其勢力一舉拔出,沒想到現在非但絲毫沒有動搖得了人家的一絲一毫,自己這邊先是損兵折將,這件事情現在的影響已經很惡劣了,估計上面也會派出專案組調查情況。
這一查下去,鄭海強和市北分局的局長肯定是保不住了,這可都是自己這麼多年來攢下的班底啊,所謂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要在公安拉扯起來這麼一套班子不知道要花費多少金錢和精力,就因爲這一件事就全完了,遲柏明真是肉疼。
不過,幸好剛剛自己沒有太過表態干預,否則自己也會受到波及,手足沒了還可以再找,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自己這杆大旗不倒,花都就還是姓遲。
遲柏明心裡想着,又對劉震說道:“劉司令,現在事情都查清楚了,也不是什麼恐怖襲擊,我看也就不要讓你的部隊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吧?畢竟都是真槍實彈,要是走了火傷了羣衆就不好了。”
聽遲柏明如此一說,劉震首先是看向葉飛,詢問他的意思,只見葉飛眯起眼睛說道:“怎麼沒有恐怖襲擊?我看就有!這****就是用玻璃的震動來進行恐怖襲擊的,來人吶!把這樓上的所有窗戶都給我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