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女殺手低估了江傑的實力,人羣之中只用了一分鐘的時間,就捕捉到了她的存在,一股靈氣嗖的一下蹭了出去,鎖定女殺手的地方。
眨眼間,江傑就略了過去,儘管經過了易容,江傑還是認出來了黑玫瑰。
“我這是第幾次提醒你了?不要找我的麻煩,你就是不聽?”江傑壓低了聲音,黑玫瑰臉色一變,沒有想到江傑如此的生猛,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呀,好歹自己是世界排名前十的王牌殺手,結果面對江傑的時候,居然沒有一點還手之力。
“哼,那又怎麼樣。”黑玫瑰似乎認定江傑不敢把她怎麼樣,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江傑翻手間多出了兩根銀針,落在黑玫瑰胸口。
後者嚇了一跳,聲音有幾分顫抖問道,“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江傑露出來戲謔的神情,撇了撇嘴說道。
黑玫瑰感覺胸前一陣不適應,江傑接着解釋道,“這是給你一點懲罰,其實我是個善良的人,一般不會針對女同胞,但你觸及了我的底線,等着看吧,你這個部位會越來越小。”
本來黑玫瑰長相就不敢恭維,唯獨身材可圈可點,若是連引以爲傲的地方,都沒有炫耀資本了,那她還算是個女人啊,平時執行任務只要易容一下,就能事半功倍,以後身材沒了, 也不適合做這一行。
“你這個混蛋,信不信我宰了你。”黑玫瑰氣不打一處來。
“你確定自己有那個能力?”江傑笑嘻嘻說道,表現出有恃無恐的樣子。
黑玫瑰可以說心有餘而力不足,要知道江傑不是個等閒之輩,自己費盡心思還殺不了她,只有被牽着鼻子走的份。
“你這個混賬傢伙。”黑玫瑰呵斥一聲。
黑玫瑰爲什麼這麼生氣,還要追溯到大清早的衛生間‘慘案’來,其實她也十分委屈。
這女人原本是一個睡懶覺的小屁豬,大清早肯定是打不起精神來,就算醒過來了,也要賴在牀上等到一定時間纔會捨得下牀洗漱。不過自從被江傑發生那樣誤會後,她的生活習慣就變了,開始不敢睡懶覺了,爲什麼呢?
因爲她開始經常做噩夢了,每一次夢見的都是江傑那禽獸玷污自己的情形,哪裡肯讓他得逞,百般阻攔之下,夢中的江傑倒是被教訓個過癮,可是人也隨之清醒了過來。
不敢再賴在牀上了,只有意識稍微的模糊,那個討厭的傢伙就會跑進夢裡來。
今天的夢比以往來的還要早一些,當她在衛生間狠狠的用冷水沖洗臉龐時,也不過6點過了12分。“混蛋,我一定要割了你那壞東西,混蛋。”
說話間,抓起邊上的一把牙刷,憤憤的朝門後面飛去,咻,乾淨利落的插到了門上,而門上,江傑傻×似的比劃在剪刀手的照片貼在哪裡,坑坑窪窪,看來用牙刷來插他是每一天的必修課。
做了一個面膜,黑玫瑰突然感覺到肚子一陣疼,奇怪,這女人不難受,反而還有一些的欣喜,趕緊坐到了馬桶上,“來了,肯定是她來了。”
噗,一個很響亮的臭屁過後,隱隱作疼的肚子沒有了絲毫的動靜。
“不會吧,就這樣完啦,老天你個爺,本小姐等了那麼久,不會就等到這麼一個大臭屁吧。”黑玫瑰哭笑不得,不願離去,坐在上面又努力了一會,不過這東西像談戀愛,勉強不來的。
“王八蛋。”黑玫瑰站了起來,兩把牙刷齊整整的插進了江傑的雙眼內,“要是出事了,老孃一定讓你粉身碎骨,跺了喂神獸草泥馬。”
原來這女人距離上一次來月經已經過了快一個半月了,一直都沒有,她開始變的焦躁不安起來,懷疑自己是不是‘中彈’了,是不是被插了了那一下完蛋了。
事情就是這麼的恰,這女人幾天來都有乾嘔噁心,想吃酸的東西。最後她爆發了,一刻都等不下去了,打電話就約了江傑出來,當然,她也確實沒有騙他,她的的確確知道萬顧裡的消息。
江傑感受到了後面的一股殺氣,扭過身軀來時,黑玫瑰亮出雙尖刀,一左一右的插了過來。
“我的姑奶奶,我可沒遲到吧。”江傑吸口氣,不放手的話就成刺蝟啦,趕緊出手,搶先一步的抓住小妮子的手腕,讓你動彈不得。
女人的力量永遠比不上男人,何況又是特種兵營走出來的猛男,很快,黑玫瑰手上的尖刀就掉了地上,發出不小的動靜,一邊閒聊的老太太老爺爺受到驚嚇,紛紛讓開來。
“混蛋,你放手。”黑玫瑰很努力,可就是掙脫不開。
江傑倒是不急的鬆開,左手抓着手腕舉高起來,讓其身軀好似跳舞一般在原地轉上一百八十度,接着雙手扣在胸前,從後面將她整個人抱住。
這動作很彆扭,好像黑玫瑰自己在自摸,“混蛋,還不放手,本小姐跟你沒完。”
江傑樂了,笑笑,“美女,你都這麼說了,我哪裡還敢鬆手,我傻啊。”
“你,你。”黑玫瑰身手在一般人的眼中可是很不錯的,不過就是拿江傑沒有辦法。頓時間氣的不行。
“我們的事情以後再說,告訴我,萬顧裡在哪?”江傑保持微笑,拖着她的身軀朝邊上的小樹林而去,在廣場上這樣‘揉揉抱抱‘,很容易成爲焦點的。
黑玫瑰不想走,可硬是被脫了出去,期間還把腳底的鞋子弄掉了一隻,此時一隻腳有鞋,一隻腳沒有,樣子相當的滑稽。“沒門,你想知道啊,我就是不告訴你。”
進了小樹林,人明顯少了很多,江傑找了個清幽的地方,往前一推,放開了黑玫瑰。“黑小姐,這事真的不能開玩笑,請你告訴我她的下落吧。”
黑玫瑰往前踉蹌了好幾步才站穩身軀,看了江傑一眼,雙眼裡盡是火,“想的美,我就是不告訴你。”
江傑被逼的沒有辦法了,總不能又亂來一次吧。“我的大小姐,你不會是個這麼記仇的人吧,不就是輕輕,輕輕那啥了一下,我,我可啥都沒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