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磊頭頂冒煙,氣得臉都綠了,劉棟一隻大手在他胸前捏過來捏過去,還捻着其中一粒擠呀擠的,看那架勢,似乎是真想擠一點奶出來一樣。
“我說,混蛋,你丫是故意的吧?”夏磊看着在他胸前晃來晃去的賤手,恨不得給他剁了。
劉棟終於停手,還在夏磊胸膛上拍了拍,搖頭:“不行,你這體格太單薄,還得練。”
“練你麻痹,小爺只是向你證明我不是娘炮,靠。”
“你是不是娘炮得我說了算,小子,來,咱們練練。”
“怎麼你說練我就得……”夏磊猛地住口,劉棟那貨居然也把上衣脫了,尼瑪,現在是冬天好吧?這裡沒有暖氣好吧?
好吧,這貨也許不怕冷,夏磊心想,你要發瘋小爺纔不陪你,於是他抓着毛衣就要往頭上套。
但是劉棟顯然不許他穿衣服,大手一抓一拽,夏磊的毛衣就被扯了去,夏磊氣急敗壞的擡眼看去,劉棟笑得一臉無害:“穿衣服幹什麼,就這麼幹!”
“幹你妹,小爺冷,衣服給我。”
“不給,我陪你玩玩就暖和了。”
夏磊覺得劉棟今天有問題,肯定是腦子裡長了個包:“你大爺的,劉棟,你今天是來找我晦氣的吧?”
“你不是說要跟我單挑麼?還是,你怕了?怕我揍你?”
“操了,單挑就單挑。”
夏磊的男性尊嚴受到了挑釁,不發威不行了,這個姓劉的老是欺負他,他早就敢怒不敢言,媽的,今天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瞧瞧,靠!
做好了心裡建設,夏磊也不怕了,甩着長腿就攻了上去。
夏磊身法比較靈活,他下盤功夫練的很好,一雙腿又直又長,肌肉緊繃結實,劉棟眼饞的就是這雙腿,常常幻想着,如果這雙腿夾着他的腰任他馳騁,又該是怎麼樣一番滋味?
夏磊的腿破風掃來,劉棟長手抓着一根單槓,人跟猴子似的一甩,輕輕鬆鬆避開。夏磊奮起直追,兩人很快就纏鬥在一起。
劉棟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耍流氓了,他的武力值比夏磊強了太多,在防守與進攻之間,非常輕鬆的東摸一把西擰一下。
夏磊開始還以爲是劉棟故意刺激他,但是慢慢的,他發現劉棟那貨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對勁,那似笑非笑的眼睛看着就讓人頭皮發麻。
這兩人雖然經常吵吵鬧鬧的,但是以前也偶爾一起出去找樂子,夏磊是個葷素不忌的,興頭來了裝一把大爺,點兩隻白白嫩嫩的小鴨子陪個酒什麼的。
這貨就是二的傻頭傻腦,整天瞎開心,瞎嘚瑟,還別說,有他在隼就要熱鬧很多。
劉棟以前一直忍着,搞斷背這種事他是不在乎的,但是怕惹毛了這個小傻瓜。
不過最近見修和鄭蕭以及穆非和齊宇雙雙步入正軌,特別是修和鄭蕭,兩人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出雙入對,劉棟就忍不住了。
總得找個機會挑明不是?否則這蠢貨一輩子都發現不了。
這麼想着,劉棟的眼神就更加灼熱了。
兩人過了幾十招,都出了汗,你來我往一番,夏磊首先不幹了,他算是看出來了,劉棟這貨就是在耍着他玩呢。
“媽的,咱們是單挑,誰叫你讓小爺了?小爺需要你讓嗎?”
劉棟摸摸下巴,眼神落在夏磊一起一伏的腰腹上:“不讓着你,我還怎麼玩?”就夏磊那幾下,劉棟分分鐘鍾斃了他。
夏磊差點氣出一口老血:“抄你,我就知道你在耍我,混蛋,小爺不奉陪了。”
夏磊說完果真甩着胳膊就要走,劉棟趕緊去抓,誰知夏磊突然發難,長腿毫不留情的掃向劉棟的腿彎,兩人這時離的很近,劉棟要避開根本就來不及,乾脆迎着夏磊的推撲了上去。
結果,夏磊那一腿確實掃到了劉棟,他自己也被劉棟一把抓住,兩人雙雙倒地。
夏磊那一腿力道很重,劉棟受力最重的那條腿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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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倒地的瞬間,夏磊借力乾脆撲了過去,掃出去的腿也沒有收回來,乾脆長腿一跨,整個人就騎在了劉棟身上。
劉棟因爲自己色心大動導致被偷襲,還美滋滋的,笑得滿眼星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夏磊,健碩的身體也不反抗了,躺的直挺挺的,一副任你爲所欲爲的架勢。
夏磊見他落在人手裡了還在笑,氣的恨不得咬上兩口,拳頭一拳接一拳的往劉棟身上招呼,實際上也沒怎麼用勁,倒揍得劉棟哈哈大笑。
“你大爺的,腦子有病吧,還是吃錯藥了?”夏磊真想一屁股坐死他丫的。
劉棟齜着牙樂:“我這不是乖乖讓你壓嗎?趕緊的,有冤報冤有仇報仇,趁我現在心情好。”
夏磊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你他媽是欠虐吧?姓劉的,你丫到底在笑什麼?小爺有什麼好笑的?”
劉棟趕緊收起笑容,擰了擰眉,挺了挺腰:“你壓着我胃了,往下一點。”
夏磊那二貨不疑有他,屁股往下挪了挪。
劉棟還是不滿意:“再往下,別壓着我肚子,快爆了。”
“媽的,老子坐死你。”夏磊又揍了劉棟一拳,不過還是老實的往下挪了挪,這一挪,就出問題了,他的屁股頂上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你……”夏磊驚駭的瞪大眼睛,就見劉棟咧嘴一笑,又擡腰故意用那物戳了戳夏磊的屁股,戳的夏磊被蛇咬一般從劉棟身上蹦了起來。
如果這會兒他還搞不懂劉棟是什麼意思,那這貨就真是蠢的無藥可救了。
不過因爲受到的驚嚇太誇張,夏磊指着劉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你……你……”
劉棟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起來,那滿身的腱子肉汗涔涔的泛着光澤,嚇得夏磊狼狽的吞吞口水,條件反射就要逃。
他剛邁出步子,後領子一緊,腰間突然橫空多出一條胳膊,夏磊的身子離地,整個人差點被掄起來甩了一圈,他只覺眼前一陣眩暈,然後又被人翻了個個兒,最後嘭的一聲,他的後背重重貼上了牆壁。
劉棟的動作簡直快的出奇,不知什麼時候就攥住了夏磊的兩隻手,舉到頭頂緊緊固定住,兩人的身體貼得密不透風。
夏磊跟見了鬼一樣,不敢置信得瞪着劉棟,胸膛劇烈的起伏着,是氣的。
牆壁跟冰一樣冷,凍得他血液似乎都凝結了,但是劉棟的胸膛又那麼熱,他甚至能夠感受到他的胸腹劇烈起伏的幅度,兩人的心臟比賽一般瘋狂的跳動着。
夏磊真是要操了,因爲他不懂他的心臟在亂跳個什麼勁兒?
他覺得他此刻必定跟電視裡被惡霸欺辱的少女一樣,又糟心又無奈,最多隻能咬舌自盡,不對,電視裡真正的惡霸就算妞兒自盡了,說不定還要殲|屍。
我草,這亂七八糟的人生。
劉棟看他傻乎乎的小樣兒,再也沒忍住,低頭擒住他的脣,狠狠地吸了一口,嚇得夏磊叫起來:“我草,死基佬,麻痹,你,你也……”
“你敢罵boss?”
“滾你媽蛋,小爺罵的是你,混蛋,你他媽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劉棟看着他的眼睛:“知道,我想親你,想摸你,想……”貼近夏磊的耳朵,劉棟的聲音帶着一絲邪魅和蠱惑:“……想幹你!”
“我……你……”夏磊瘋狂的扭動身體,卻清清楚楚的撞上劉棟已經甦醒的巨龍,嚇得不敢動了。
劉棟邪笑道:“要不要喊救命?boss和鄭蕭都在下面,只要你喊……”
“小爺不喊,姓劉的,你不要欺人太甚,老子就是把屁股送到你面前,你幹操麼?”
劉棟挺挺腰:“你覺得我敢不敢?”
“呸,小爺不答應。”
“這個你說了不算,磊子,哥哥哈拉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以爲你逃得掉嗎?”
“操,我要告訴boss!”
劉棟更加用力的壓向夏磊,粗重的呼吸撞擊着夏磊的耳膜,夏磊也不由跟着急促的喘息起來,心臟跳的快要蹦出來一樣。
“告訴boss?”劉棟這會兒完全變成了一個邪惡的流氓,他扭扭腰,故意用硬的發疼的東西碾磨夏磊的下腹:“你以爲boss跟你一樣蠢?他早就知道我對你的那點兒心思了。”
“操,他怎麼知道的?我怎麼不知道啊?麻痹,該死的。”夏磊真是恨死了,不說劉棟跟修的關係,就憑劉棟的本事,修肯定也是睜隻眼閉隻眼的。
並且這是別人的個人問題,修也不會管。
夏磊能夠反抗就說明他本事大,反抗不了就該怨自己技不如人。
此時此刻,夏磊是死也沒有想過他會乖乖躺下來讓劉棟乾的,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他喜歡女人,有大奶奶,細腰,大屁股,最好還有一雙長腿。夏磊這貨口味不挑,什麼童顏巨|乳的,御姐的,蘿莉的,只要盤子靚,條兒順,他就能硬的起來。
但是如果換成一個男人……
比如小麥色略深的皮膚,深邃的五官,短短的頭髮茬子,倒三角的身體,結實的肌肉,強健有力的四肢,還有……硬的跟鐵棒一樣的東西……
麻痹,這都什麼跟什麼?
劉棟簡直稀罕死了夏磊炸毛的小樣兒,恨不得捏在手裡使勁揉搓一頓,他的聲音沙啞,喉嚨發乾,卻儘量忍着。
不得不忍啊,夏磊這虎頭巴腦的玩意兒雖然二,但是脾氣可不小,真要惹毛變成刺蝟了,到時吃虧的還是自己不是?
所以劉棟也不敢玩火,雖然他恨不得脫掉夏磊的褲子立刻提槍上陣,但是今天就只能逗逗。
夏磊見劉棟死死盯着他的嘴脣,那神情就跟看見肉包子的惡狗一樣,心頭的鬼火直冒:“混蛋,放開我。”
“不放,有種你就叫!”
夏磊纔不敢叫,尼瑪,多丟人啊,打不贏這混蛋也就算了,現在屁股被人覬覦卻只能喊救命,麻痹,他纔不要弄得好像他也是兔子一樣。
劉棟膩着他的眼睛:“你不喊?”
夏磊:“……”要緊嘴脣,橫眉冷對,視死如歸。
“你放心,你的屁股暫時是安全的。”劉棟說着,曖|昧的喘息步步逼近夏磊的嘴脣,他的聲音壓的很低,性感撩人:“今天,我只是想親親你。”
話落,劉棟再一次吻住夏磊的脣,那貨跟傻了一樣,忘記了躲避。
他實在是太震撼,他從來不知道劉棟這混蛋的聲音居然可以那麼迷人,簡直讓人的脊椎骨都酥了。
因爲是特種兵出身,劉棟的作風就是雷厲風行,夏磊最討厭跟他一塊兒,每次都被罵的體無完膚。
劉棟還嫌他礙手礙腳,對他輕則謾罵,重則拳打腳踢,夏磊對他是又怕又恨。
你說,這個混蛋怎麼就看上咱了呢?
麻痹,他憑什麼看上咱?
夏磊實在想不通。
劉棟吻的還挺專心,勢頭很猛,夏磊一個不留神就被他闖進了禁地,在裡面作威作福,攪的天翻地覆,差點沒把夏磊憋死。
夏磊一直轉移着注意力,儘量忽略來自劉棟身上的強烈的荷爾蒙,既然反抗不了,於是他就準備無視。
但是他小看了他劉棟的魅力,高估了他自己的節操,這貨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紓解了,被劉棟這麼一折騰,完了,有感覺了。
最直觀的感覺就是,某處站起來了,身體似乎也軟了,他的呼吸變得跟劉棟一致,深深淺淺的,昏昏沉沉的。
他一邊在心裡狠罵自己沒有節操被一個男人親硬了,一邊又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與劉棟共舞。
劉棟顯然也察覺到了夏磊的變化,說實話,他也高估了夏磊這貨的節操,他以爲他怎麼着也得來回的折騰幾次這人才會開始就範,誰曾想……
一吻結束,夏磊已經滿臉春花,眼眸雲山霧罩的,看得人心癢癢,偏偏這貨還在嘴硬:“小爺只是太久沒有做了,你他媽別以爲老子這是允許你碰老子。”
劉棟用一種讓夏磊恨不得撞死的口吻道:“我知道,男人嘛,舒服最重要。”
劉棟的眼睛也逼的通紅,下面某處已經漲的快要爆了,渾身上下都是荷爾蒙的味道。
夏磊自己是男人,他太清楚此時的劉棟簡直比野獸還要野獸,根本就不敢造次。
劉棟用一隻手抓住夏磊的手腕,空出一隻手三兩下就把夏磊和他自己的褲子扯了下去,紅彤彤的兩根跳出來,非常友好的撞在一起。
劉棟大手一握,把兩根直接攏在一起,就那麼擼起來。
“啊,啊!”夏磊受驚似的叫起來,雙眼圓瞪,似是快樂到了極致,又似乎是驚嚇到了極致。
……
劉棟抽了一把紙巾遞給夏磊,自顧自的擦拭着滿腹的狼藉。
他的氣息還沒有穩定,鼓鼓囊囊的胸膛還在高低不平的起伏。他背對着夏磊,夏磊只看見他圓鼓鼓的屁股墩子,和挺拔強健的肩背。
媽的,該死的!
夏磊心裡氣的要死,一半其他自己,一半氣劉棟。
他覺得他要完了,隼的女人太少,他這大好青年眼看着就要奔往背背山了,尼瑪,這是什麼世道?
前段時間他還摟着美人天人合一好吧,怎麼轉眼就跟一個男人一起擼了?
還……還擼的特麼帶勁,有一種說不出的瘋狂和刺激。
真是要完了!
夏磊把自己擦乾淨,提上褲子,心裡委屈的不行,恨不得踢劉棟兩腳,收拾好自己,他頭也不回的摔門而去,出去了才把毛衣套上。
劉棟在後面慢條斯理的套上衣服,心裡其實還遺憾的不行,說實話,他只是稍微解了個饞……而已。
夏磊咚咚咚的下樓,然後他就恨不得立刻去死了。
修,鄭蕭,傑森聽見腳步聲同時轉頭,六隻眼睛炯炯有神的盯着他。
夏磊自己做賊心虛,以爲他和劉棟的好事被這三隻知道,立刻炸毛:“看毛看,沒看見帥哥麼?”
傑森用e國話流利的回擊:“我們沒有看見你的毛,我們只是聽見你在叫,夥計,你爲什麼叫?還叫的那麼騷?”
夏磊:“……”這些該死的隊友都他媽長了順風耳嗎?
小爺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小爺暫時不跟你們計較了。
夏磊孤單而又氣勢如虹的衝進餐廳,從冰箱裡拿了兩罐啤酒,頭也不回的回房間了。
樓上傳來關門聲,劉棟才懶洋洋的下樓,在三人意味不明的眼神中,這貨坦然自若的過去,在傑森旁邊坐下,還煞有介事的問:“凡和艾米拉還沒有回來嗎?”
修對鄭蕭淡淡的道:“看到沒,這就是心理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