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淮……”蘇馨滿臉的不甘心,“靖淮,我那麼愛你,你不能那麼對我。我爲了你,連……”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傅靖淮冷冷地將蘇馨的話打斷,他隨手抓過蘇馨那被她扯碎的衣服,一臉嫌棄地扔在蘇馨臉上,“滾!”
蘇馨揚起小臉,滿眼水光地凝視着面前的這個男人,傅靖淮有多狠,她從來都清楚,就算是爬上了他的牀,她也不敢將一頭狂獅惹怒。
雙手顫抖着將衣服套在身上,蘇馨努力將心中所有的不甘壓下,她不敢將傅靖淮惹毛,但她也絕對不會打掉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是她進入傅家的最大的籌碼,就算是傅靖淮不要,傅靖淮的母親張嵐也一定會要。想到張嵐,蘇馨的脣角,止不住地揚起了志得意滿的笑。
蘇馨和傅靖淮霸佔了她的大牀,沈諾倒是不至於沒地方睡覺,她平時大多就是睡在偏房,只有在傅靖淮想要和她上牀的時候,她纔會睡到大牀上。
只是可惜,性冷淡的她,從來沒有讓她的老公滿足過。
沈諾不想再去想那讓她難堪的一幕,但是蘇馨那意亂情迷的小臉,還有傅靖淮那瘋狂的動作,總是會衝進她的腦海中搗蛋。
這樣的婚姻,不要也罷。
可是,還是有些捨不得,畢竟,二十三年的相依相伴,不是能夠說忘就忘。
她給了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半個月,若是半個月,她能克服性冷淡,能讓傅靖淮的心回家,她就不離婚。
否則,一刀兩斷。
早晨,沈諾剛要頂着一雙熊貓眼去上班,科室主任的電話就打了過來。科室主任說,讓她不用去醫院了,直接去一位病人家裡,給他看病。
沈諾記下主任說的地址,就打了車匆匆忙忙趕了過去。去病人家裡出診,這種事情,沈諾早就已經是司空見慣,只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今天的這位病人,竟然是昨晚拉住她的那位牛郎。
那位牛郎身旁,還站着一個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的男人,那男人一看到她,就笑得花枝亂顫地迎了上來,“沈醫生,你可算是過來了,你要是再不過來,我們傅七今晚可就沒法接客了。”
聽到秦煜這話,傅擎一記冰死人不償命的眼神就扔了過來,“秦三,你想你的另一條腿也斷了是不是?!”
不想自己徹底成爲殘廢,秦煜識趣閉嘴。但是,努力憋笑這真的是一個技術活,一想到堂堂傅家七少被人給當成了牛郎,他就打心底裡歡喜。
要不是行動不便,昨天晚上,他真想從車上衝上來,狠狠親上沈諾一口。
沈諾看了慵懶地躺在躺椅上的傅擎一眼,又看了斷了一條腿的秦煜一眼,有些弱弱地問道,“請問,你們兩位,到底是誰要看病?”
秦煜剛纔那話的意思,顯然是傅擎需要看病,但是秦煜看上去,卻更像是一個病人,沈諾不禁有些迷惑了。
“當然是他!”秦煜指着傅擎,對着沈諾笑得一臉春光燦爛地說道,“沈醫生,你快點幫他瞧瞧吧,他性無能,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治。”
聽了秦煜這話,傅擎又是一記眼神殺扔了過去,秦煜乾笑一聲,就拖着斷腿往外走去,“我不打擾你們,我閉嘴,我閉嘴。”
秦煜一出去,屋裡的氣氛就有些尷尬了,而且,一想到傅擎病的部位,沈諾的臉幾乎要燒了起來。
她還是,第一次給人看這種病。不過,作爲醫生,對待病人就應該一視同仁,她不會因爲病人生病的部位特殊,就歧視他。
想想也真好笑,她一個性冷淡,天天要去看心理醫生,現在,倒要給人來治性無能了。
清了清喉嚨,沈諾轉過頭對着傅擎說道,“先生,麻煩你把褲子脫了。”
“你讓我脫褲子?!”好看而又濃黑的眉微微挑起,傅擎一臉的不悅,“不脫!”
沈諾真挺無語的,不禁沒好氣地說道,“你不脫褲子,我怎麼給你檢查你到底是什麼病?!”
“你給我脫!”慵懶地往後倚了一下,傅擎聲音沒有半點兒起伏地對着沈諾說道。
看着傅擎那張波瀾不驚的臉,沈諾直接就愣了,這個男人,怎麼能這麼心安理得地讓人給他脫褲子?!
不過,想到他的職業,沈諾也就瞭然了,牛郎嘛,一晚伺候那麼多個富婆,被人脫褲子也脫成了習慣。
忽然之間,對傅擎竟是生出了一種惺惺相惜之感,她性冷淡都那麼痛苦,他一個牛郎,性無能應該更絕望吧?
不再跟他爭執,沈諾半蹲下身子,就開始幫傅擎解褲腰帶。這一刻,在她眼中,傅擎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病人,而她,會努力幫他。
解開腰帶的時候,沈諾覺得自己的掌下有些熱,再當她解開傅擎的內褲的時候,那雄赳赳氣昂昂的物什,就躍到了他的眼前。
他那哪裡是性無能啊,分別就是很能好不好!
連忙別開臉,不去看那在她面前耀武揚威的傢伙。雖然傅擎在那方面並沒有問題,但沈諾覺得,還是要給他幾句忠告的,畢竟,消耗多了,遲早會出現問題的。
想了想,沈諾比較委婉地對着他說道,“先生,以後,你還是換個職業吧,那,那對你身體好。要是你實在不願意換,你也可以,每天晚上少接點客,錢嘛,什麼時候都可以賺,要是身體壞了,那可就麻煩了。”
說完這話,沈諾就打算離開,誰知,身子卻是被重重地扔在了一旁的大牀上,一具堅硬而又灼熱的身子重重地壓在了她身上,雙腿之間,倏地被頂上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