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傅擎眸中曖昧的笑意,饒是沈諾再遲鈍也知道他居心不良。
不想讓他太得意,沈諾決定傷害他一下,她看着他明媚一笑,靈動如同花間的精靈,“薄擎,該不會像是秦煜說的那樣,你真的腎虛吧?要不然,你怎麼會那裡疼?”
其實,男人被男人說是腎虛,真是無所謂的事,誰在乎!
但是男人若是被心愛的女人說成是腎虛,那真的就很傷人了。傅擎幼小的心靈疼了疼,他隨即清了清喉嚨,對着沈諾說道,“諾諾,我到底是不是腎虛,難道你還不知道?”
“你腎虛又不是我腎虛,我怎麼會知道!”沈諾裝出一副嫌棄的模樣看着他說道。
“看來,以前的事情,你是都忘了。”傅擎的聲音,聽上去性感而又充滿磁性,滾動的喉結,帶着蠱惑人心的力量。
沈諾自然知道,傅擎指的是什麼事,想到以前經常被他折騰得渾身無力外加下不了牀,她的小臉,瞬間燒了起來。
不想跟傅擎討論這些讓人害臊的事情,沈諾垂下眼瞼,“早就忘了,我纔不要一直記得以前的事情呢!”
聽到沈諾這麼說,傅擎的眸光,變得愈加的幽深,“忘了也好,我剛好可以帶你重溫一下。”
沈諾還沒有反應過來傅擎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就已經攥着她的小手覆在了他的某個地方。
感受到他的灼燙與腫脹,沈諾如同被針扎到了一般,連忙就把手給抽了回來。
“薄擎,你不要臉。”沈諾慌忙跳下牀,就想要跟不要臉的男人保持些距離。
傅擎卻是沒有想要讓她離開的意思,他大手驀一用力,就將沈諾拉到了他身上。
兩具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牽動的,是最原始的情動,沈諾不想那麼不爭氣地被傅擎給吃幹抹淨。
奈何,所有欲拒還迎的抗拒,在面對男人的狂熱索取,最終,都只能化爲了情動的逢迎。
被傅擎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之後,沈諾哀怨地躺在牀上,心中暗暗想着,以後絕對不能再讓如狼似虎的男人的不良心思得逞。
傅擎卻是一臉的神清氣爽,他將沈諾摟進懷中,輕輕摩挲着她的小臉,“諾諾,怎麼樣?我到底是不是腎虛?”
被折騰得這麼慘,都是她說了一句他腎虛的後果,這個時候,沈諾哪裡還敢說傅擎腎虛!
爲了避免再被吃不飽的男人繼續折騰,沈諾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傅擎說道,“薄擎,你怎麼可能會腎虛呢!在我心裡,你很威猛!”
說完這話之後,沈諾真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她在七叔面前真是越來越沒原則了,竟然連威猛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聽了沈諾的話,傅擎的眸中,頓時升騰起灼灼的光,他一個翻身,就壓在了沈諾的身上,“諾諾,你當真覺得我很威猛?”
“當真,當真!”現在,沈諾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她點頭如搗蒜,應付傅擎道。
火熱的大手,一點點從沈諾的脣瓣滑過,在沈諾的鎖骨上做了短暫的停留之後,傅擎手上驀一用力,就抓住了沈諾胸前的柔軟。
突然而來的刺激,讓沈諾的身子不由得一顫,她向着傅擎抗議,“薄擎,我困了,我想要睡覺。”
“諾諾,你都覺得我勇猛了,若是我不好好表現一下,多讓你失望!”傅擎完全沒有將沈諾的抗議放在眼中,他低下頭,就鎖住了沈諾的脣。
被傅擎不留縫隙地壓在身下,沈諾悔得腸子都青了,她剛纔,真是腦袋進水了纔會說七叔勇猛!
亡羊補牢,爲時未晚,爲了避免再一次被吃幹抹淨,沈諾還是決定補救一下什麼。
將小臉別到一邊,沈諾大聲對着傅擎說道,“你不勇猛,你一點兒都不勇猛!你快點放開我,我真的要睡覺了!”
“我不勇猛?”傅擎的聲音帶着激情過後的沙啞,“諾諾,你摸着老虎屁股了!”
說完這話,傅擎身上猛一用力,就讓兩人的身體,再次以最亙古原始的方式纏綿。
沈諾認命地軟化在傅擎的身下,好像,不管她說什麼話,都逃不過被七叔吃幹抹淨的命運。既然逃不過,那她就只能乖乖地被人給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沈諾伸出手,輕輕地環住傅擎的脖子,其實,被七叔吃幹抹淨的滋味,她很享受……
沈諾覺得她真挺不爭氣的,本來還打算也吃吃傅擎豆腐扳回一城,沒想到做到一半,她累得竟然睡着了!
早晨醒來之後,雖然傅擎已經不在牀上,但沈諾還是老臉通紅地把自己的臉給埋在了牀單裡。
好像,她和七叔在一起,每次都只有被他佔便宜的份,每次她想要翻身農奴把歌唱,都因爲體力不支,悽慘落敗。
看來,身強體壯纔是硬道理,以後,她要多多鍛鍊,不讓七叔再那麼囂張!
七叔一大早也不知道去哪裡了,沈諾躺在牀上百無聊賴,打開臥室裡的液晶電視,打算看會兒節目消遣一下。<igsrc=‘/iage/1159/1673196webp‘width=‘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