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一顆心飛速的跳動起來,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驗證一下真假。
但是我沒有那麼做,要是馬薇知道我來黑金的事情,回到公司以後還不知道會怎麼傳我的壞話。
我倒是無所謂,可我不能拂了陸歷懷的面子。
雪曼見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向別處,便也停下了說話的聲音,跟着看向馬薇。
“你認識她?”
我點了點頭,然後雪曼沒有說話了,看着馬薇的眼神立刻充滿着敵意。
“她和關娜是好朋友。”
“關娜?”
“就是上次在醫院看到的那個和陸歷懷在一起的女生。”
“怪不得,真是物以類聚。”
我回頭看向雪曼,有點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她欺負過我?”
雪曼笑了一下回答道:“看你那眼神就知道了,而且這女的一看面相就覺得刻薄。”
話落,我便把視線重新投到了馬薇身上,思索了兩秒之後,對雪漫說:“你幫我把蘇玉叫過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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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曼聞言,也沒有問爲什麼,就給蘇玉打了個電話,不到一會蘇玉就和路北一起走了過來,雪曼有事情暫時離開了一下。
蘇玉就毫不客氣的坐在我的對面,一副浪蕩的模樣對我拋個媚眼說:“是不是後悔剛剛瞪我一眼了,這才分開多久又想我了。”
我不理會他的官方語言,而是問道:“蘇玉,你是不是黑金第一美男子?”
“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好,我的確是。”
路北聞言直接撇開了頭,端起面前的酒,一口喝到杯底,嘴脣瑩亮。
我繼續說:“那,你有沒有那個能力,一個小時之內把這裡的一位女客人弄上牀?”
蘇玉摩拳擦掌的看向我:“沈秋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呢?”
“你能不能認真點。”
“那得看什麼樣的女人。”
我指了指遠處和幾個朋友在玩鬧的馬薇,說:“就那個,穿紅色裙子的。”
蘇玉不屑的嘁了一聲:“就這種哪裡用得着一個小時,我和她講上兩句話估計就迫不及待了。”
“別吹牛啊。”我故意刺激他:“你這人就喜歡說大話,我纔不相信呢。”
蘇玉一聽,立馬上鉤,特不樂意的說:“行你好好看着,別太驚訝哥的魅力。”
他剛攬着路北準備走,就又回頭看我,有點疑惑的說:“嘶,不過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爲什麼要把她弄上牀?說實話,我對這種類型的提不上興趣。”
“也不用來真的就是反正我們不是在打賭麼,你贏了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
蘇玉聞言,有意思的勾勾嘴角,然後胳膊搭在路北的後脖子上,別有用心的看看路北,又看看我,嘴邊的笑意更濃:“行,這可是你說的,不準反悔啊,反正只要弄到牀上就行了是吧。”
說完,他就和路北一起走了,路北微微的側了側眼睛,瞟了我一眼,表情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見心中的大石頭落定,不免有些心情愉悅,雪曼在臺上唱歌,歌聲婉轉動聽。
我一邊聽着她唱歌,一邊吃着桌子上的小吃,一邊喝着酒,一邊偷偷的觀察馬薇她們那邊的情況。
馬薇坐在明處,我坐在暗處,再加上面前的玫瑰乾花一擋,簡直就是完美的僞裝。
只見路北不耐煩的打掉蘇玉得手,然後蘇玉又鍥而不捨的攬上他,要他陪他一起去。
很快他們就坐在了同一個桌子上,路北有些不感興趣的把頭轉向一邊,眼神有些漫無目的,蘇玉侃侃而談,逗得一桌子的女生笑成一片,很快就有幾個女生往上貼,但是蘇玉只對馬薇表現出極大的興趣。
結果,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馬薇根本就對蘇玉不搭理,而是端了一杯酒去和路北主動碰杯。
看到這裡,我整顆心不由的狠狠一緊,路北沉默的的看向馬薇,沒有和她碰杯的意思。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給路北打個電話的時候,卻看到路北竟然端起酒杯,和馬薇碰了一下,然後揚起脖頸,一飲而盡,言行舉止間,充滿着誘惑的味道。
我沒有想到路北竟然會幫我這個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他,就一邊觀察着那邊的情況,一邊看着手機計算時間,結果不知不覺中喝了幾杯酒,本就有點疼的腦袋,又開始犯暈。
我有點奇怪,畢竟以前酒量還是聽好了,這才喝了幾杯就暈了,難不成紮了幾針還解酒了麼。
正這麼想的時候,手機忽然嗡嗡震動起來,我也沒有看名字就接通了,耳邊立馬傳來了陸歷懷的聲音:“你在哪呢。”
他說話的語氣帶着點興師問罪的意味,我聽着,沒由來的抖了一下,吵鬧的音樂聲連番轟炸着話筒,我想要去捂得時候已經晚了。
陸歷懷爲什麼突然之間會給我打電話,他不是生氣了嗎?!
就在分神的時候,陸歷懷的聲音再度傳來,就像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似的,說道:“又去黑金了是麼。”
“我沒”
“哦?”
他這一聲反問立馬把我嚇得沒有聲了,他再度出聲:“一進門幾點鐘的方向。”
“一點”
“停在原地不要動,五分鐘後我到。”
其實我特別想說他先別來了,我過去就行,然而還沒有說出口,陸歷懷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回味着他那冷得嚇死人的音色,握緊了手機,心裡暗道一句不好,這下死定了,上次陸歷懷都已經警告過我不要再來這裡,這次我明知故犯,他會不會把我大卸八塊!
眼看着手機上的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只見路北和馬薇已經相談盛歡,原本看到這一幕我該高興的,但現在腦子裡面只像一團亂麻般散亂。
當手機上的時間跳到八點半的的那一刻,我感覺我的心臟都跟着跳了一下五分鐘到了。
我緊張的望向門口,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準時準點的出現在了面前,提拔的身姿在人羣之中分外的耀眼,他穿着一件緊身的黑襯衣,如墨一般的頭髮三七分,飽滿的額前散下幾根頭髮,曖昧的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炫目極了。
幾個同志向他投去好奇的目光,他厭惡的蹙緊眉頭,鎖成一個川字,嘴角緊繃着,徑直朝我走過來。
我這時候才後知後覺的想要逃跑,結果陸歷懷一把壓住了我的手腕,看了看我桌子上的酒,再看看我紅撲撲的臉蛋,然後伸出拇指掀開我薄薄的頭髮,在看到我頭上的紗布已經被我拆掉了之後,嘴角浮現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你聽我解釋!”我嚇得忙說。
“你最好,好好解釋。”
“我我”
我吞吞吐吐的說着,然後把頭朝馬薇的方向轉了過去,然而,剛剛還在一起說話的馬薇和路北,此時卻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