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薇甩開了我手:“你有幻想症吧,別以爲我和你在一個公司上班就和你一樣的沒檔次,那種郊區裡的小醫院我怎麼可能會去。”
聽到這,我不由得一陣失落,原來,馬薇不僅沒有懷孕,還根本就沒有出現在那個醫院過。
或許那個人只是小四小五,但想要找出具體是哪一個人,很難。
我已經沒有再待在這裡的必要了。
馬薇笑着嘆口氣,說:“陸厲懷那麼精明的人,想必他早已經對你知根知底了,所以告訴他也沒什麼用,但是,我可以告訴關娜呀。”
“如果告訴關娜對你有什麼好處的話,你大可以去說,畢竟嘴巴長在你的身上,但是有一件事我必須提前告訴你,你也知道陸厲懷對這件事情的態度,去維護一個永遠不可能和你親近的朋友,還是去樹立一個對你切身利益有害的敵人,你自己決定吧。”
說完,馬薇的笑容消失了,我就這麼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然而,剛走到門口,便在電梯的拐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顧海。
這下子,人都聚齊了,真巧。
顧海看向我,並沒有絲毫的訝異,只是微笑着對馬薇說:“薇薇,談好了?”
“恩。”馬薇朝顧海走了過去,如此的明目張膽。
如果此時我能拍下這一幕,將是十分有利的證據。
“她回來拿結婚證了。”
“看來是想要和我法庭見了。”
我看着顧海和馬薇,說:“現在咱們和平解決也不晚,否則,你和馬薇出軌已經證據確鑿,到時候,得不償失。”
“出軌,什麼出軌,小秋,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和我的投資人呢。”
“投資人?”
“是啊,我們兩個人可是清清白白的,我開了家投資公司,都是爲了我和你的未來着想呢。”
我聽着顧海變態的語氣,以及他對話得內容,不知道爲什麼,心裡面感覺怪怪的。
他笑着說:“小秋,你既然這麼堅決,我也就不阻攔你了。”
我沒有理他,從感覺他的眼神就和毒蜘蛛一樣。
他見我不說話,朝我慢慢的走近,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當着馬薇的面搜我得身,查我有沒有動手腳,結果只搜出來了一個黑屏的手機。
他哼笑一下,還給我:“看來你還沒有學壞嘛,要不然我可不會這麼放過你哦,你去告我吧,不過,如果你想要讓我出庭的話,可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他說着,然後緊緊盯住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和何向南做一次,算是我們之間的最後一點恩情怎麼樣。”
我感覺自己遭受了奇恥大辱,馬薇站在一旁,掩脣譏笑。
“好啊。”我笑着,揚起臉頰看向他。
顧海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會答應的那麼爽快。
然而,我的下一句話卻是:“如果你媽和他做一次,我就做。”
顧海的整個眉眼都倒豎了起來,我直接一把推開了他擋在我面前的身軀,對他說:“你把女人當什麼了,別忘了自己也是女人生的。“
”投資?呵呵,顧海不是我說你,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經商,希望你賠的乾乾淨淨,到時候,連何向南都不要你這條趨炎附勢的狗!”
顧海直勾勾的看着我:“那我不虧,豈不是對不起你,不過不要怪我沒提醒你,何向南想草你,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我把你送過去,總比陸厲懷親手把你送去好的多!”
“他沒你那麼低端!”
說完,我拿着結婚證走了出去,全力忍住想要把它撕碎的衝動。
然後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小區。
正氣的胸腔都快要炸開時,手機收到了一條來自陸厲懷的短信:今晚不用來了。
大概是怕我沒有自知之明的把他家當成我可以隨意出入的地方,所以特意提醒我吧。
我本就在氣頭上,看着這段字,心裡自然不是滋味,於是憋着一股勁給他回到:‘恩,我今晚也不方便。’
那一瞬間,我才感覺到我們之間的關係真的挺脆弱的,說冷就冷了,比空氣的溫度降得還要快。
我回到了雪曼家,給雪曼買了飯,結果屁股還沒有坐熱,陸厲懷便打開了電話。
我看着那閃動的三個字,心裡面莫名的一陣悸動,一絲笑意爬上嘴角。
於是假裝悶悶不樂的接通,說了句喂。
電話那邊有點吵,貼近耳邊先是陸厲懷的呼吸聲,緊接着,他說:“李雪曼,來金凱瑞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