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我聞言,忽的噁心的皺起了眉毛,趕緊把溼巾扔到了一邊,強烈的羞恥感,讓我直接怒視着陸歷懷,一字一句的說道:“陸歷懷,你變態!誰讓你,誰讓你!!!”
我說不出話了,只感覺一口氣鬱積在心頭,上不來,也下不去。
他怎麼可以趁我不知道的時候,碰我那裡,嗚嗚嗚,真的是氣死我了。
都怪我,都怪我的身體,爲什麼要這麼不爭氣,爲什麼面對他的壓制,根本就束手無策。
真的好生氣,好生氣!
我的兩個臉蛋氣的紅鼓鼓的,陸歷懷挑了挑眉,臉不紅心不跳的對我說:“我不給你擦,難道就讓你被水泡着?”
夠了!
說的我好像瀑布一樣,我哪裡有流那麼多,再說,再說那是人本能的生理反應好不好!
我就不應該相信他是個正人君子,我爲什麼要好心的陪他來鄉下,結果,就這麼被他給辦了。
但是現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再生氣也沒什麼辦法,可是我,絕對不會和他繼續下去,儘管,儘管我的身體是那麼的不抗拒他,也不能!
但是我知道,目前是在他的地盤,我不能太囂張,否則又會被他給辦了。
於是只好壓抑下去心頭的那股罪惡感,對他沒有好氣的說“我要洗澡!”
“今天還沒有上水,你去後院的溫泉洗吧。”他的視線一動不動的看向我,他今天的氣色看起來特好,神清氣爽的。
在看到我鈕釦裡面的風光之後,他那幽深的眸子又沾染上了淡淡的暗紅色,薄脣地下的狼牙又快要露出來,如果不是我還沒有恢復,他一定還會壓我。
我趕忙遮住了自己,對他兇巴巴的說:“我要換衣服,請你出去。”
“哪裡我沒有看過?”
我聽着他這句話,沒有反駁,只是眼睛又不受控制的變得通紅,他看着我這樣,連忙說:“好了,我出去。”
說完,他便收了笑臉,轉身走了出去,背對着門站着。
我每動彈一下,都會牽扯着身下的火辣,每痛一下,我都要在心裡面罵一句:
陸歷懷,你這個禽獸!
痛死我了。
如果我還是第一次的話,他一定不會像這樣的待我、、、
想到這,我心裡面覺得酸酸的,猶記得顧海說我不乾淨,結婚之前就不是處女了,不知道有過多少男人,陸歷懷他也是男人,雖然不說,但是他心裡面,也會這麼覺得吧、、、
一滴眼淚落到了手背上,燙燙的,等到我離開了陸爺爺這,我就再也不要和陸歷懷聯繫了,我好受傷。
穿好衣服後,我便去了後院的溫泉,去之前,好陸歷懷擦身而過,我連擡頭看他都沒有看。
去了溫泉之後,我拉上了屏風,小心的除掉自己的衣服,然後走了進去。
泉水是活的,加上裡面有硫等礦物質,所以有自潔的功效,倒是不用擔心水不乾淨。
一瘸一拐的進去之後,我用力的搓洗着自己的身體,搓的本來就薄的皮膚紅通通的都不肯罷休,看着皮膚上大大小小的吻痕,想到昨夜的瘋狂,我直接想死的心都有了!
水輕輕的淋到他粗暴的吻痕上,都會覺得好痛,胸前的兩顆小米粒也被蹂躪的紅腫不堪,我這幅樣子,該怎麼面對雪曼,又該怎麼面對她肚子裡面的孩子。
我感覺自己好煎熬,無論做什麼,都不是人,都有愧於人。
溫泉很熱,我本就沒有睡飽,被熱水一蒸騰,困得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睡的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中,我聽到有人跳到水裡的聲音,下一秒,我只感覺我自己光溜溜的身體,被一雙強有力的臂膀打撈了上來。
我睜開眼,啊的尖叫一下,瞬間從昏昏沉沉之中清醒了,看着面前放大的陸歷懷的臉,一時間不知道該捂哪了。
“啊,你鬆開我,嗚嗚嗚,要被你看光了!”我掙扎着,發現自己的脖子變得僵硬無比,一動就抽的整個耳朵腦門都疼。
他聞言,沉聲訓斥道:“你個蠢女人,不知道溫泉裡面不能睡覺嗎,我要是來晚了,你直接淹死在裡面!”
“你放我下來,我要穿衣服!”我一手遮住三角地帶,一手橫抱在胸前,無異於整個人都赤裸着在他的面前。
“別亂動,我給你穿!”
就在陸歷懷抱着我出水池,準備給我穿衣服的時候,迎面,忽然撞到了一同來水池的陳牧白和他的司機!
陸歷懷渾身一僵,瞬間將身子轉了過來,背對着他們,我臉紅的快要滴出血,直接把臉藏到了陸歷懷的襯衫裡。
只聽到陸歷懷的帶着炙熱氣息的聲音傳來:“別對着那兒喘氣。”
我趕緊閉嘴,收起嘴脣,嘬着嘴巴,害怕碰到他的皮膚,他直接當着陳牧白和溫伶的面填滿彈藥了。
他微微側頭,對陳牧白說:“小舅舅,沈秋的脖子扭到了,你們先回避一下,我們馬上就好。”
我的腳尖繃直,白皙的腿僵硬在空氣中,不敢亂動。
不過讓我比較意外的是,溫伶明明也在,而陳牧白卻沒有讓她伺候他沐浴更衣,這,還是夫妻麼?我和陸歷懷還沒有走到那一步,我就被他給看完了!
不知道陳牧白給小王打了什麼手語,小王聞言愣了愣,然後結結巴巴的答:“哦哦,好,先生說待會你可以帶沈小姐來找他,給沈小姐推拿一下。”
說完,小王就推着陳牧白離開了。
陸歷懷悶悶不樂的說:“你真不叫人省心,幸好他們沒有看到,要不然我就把他們的眼珠子摳出來。”
我聞言,在心裡嗤之以鼻,剛剛還這麼親的叫別人小舅舅,現在就要摳別人的眼珠子,真是伴君如伴虎。
見我神色斐然,他加重了口氣:“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允許。”
說完,他就要給我穿衣服,然而我在把我放下地之後,直接牴觸的躲開了他的手,客氣的對他說:“陸先生,我自己來就好。”
他沒有說話,視線中一抹失落閃過,很快便隱藏到了眼底,然後他默默走去了屏風前,我站在屏風後,一邊穿衣服,一邊疼的發抖。
穿好之後,我歪着個脖子,率先走在了他的面前。
他在我的身後對我說:“走慢點。”
我撇撇嘴,鼻子酸酸的,腳底下卻疾步如飛,不要和我說話,不要再關心我了好不好。
我用手背擦擦眼角又快要飛出來的眼淚,逞強的看向遠方的藍天,告訴自己,沈秋,再陪他演最後一場戲吧,以後,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我抖抖心臟,卻將一身的難受之感抖入了每個細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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