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眨眨眼睛,一臉無辜地看着樓智宸。
她的雙手覆蓋在胸前,輕輕地拍了幾下。
她裝出震驚的模樣。
只有眼裡的狡黠笑意,泄露了她演技上的最小瑕疵。
她蹙起眉頭,柔媚地說道:“樓公子,別用這種眼神看人家嘛,人家會怕怕的!”
樓智宸突然忍痛撲向她,緊緊地將她嬌小的身子禁錮在他寬廣的懷裡。
修長有力的雙腿夾住她的兩條小腿。
邪惡地用他腿間的硬物抵在她雙腿之間。
“你……”她倒抽一口涼氣,雙頰很快就染上一層紅暈。
他嘲諷地冷笑:“怎麼,你怕?”
“你只會用這種方法羞辱我報復我嗎?”她終於惱羞成怒了。
他的硬物摩擦着她柔嫩的神秘地帶。“對付你這種幾番惡毒算計我的女人,我用着得裝柳下惠嗎?”
難道他不痛嗎?
她將針扎得那麼深,他爲何還可以如此“生機勃勃”?
這是麥丁丁所刺傷的人中,最能忍耐,最“法力無邊”的受害者。
“放開我!”她又羞又怒地瞪着他。
他更加邪惡地用硬物摩擦她。“如果我說不呢?”
“樓智宸,你這個可惡的大變態!”她一邊罵他,一邊將銀針兇狠地插入他的胸口處。
樓智宸的面容又開始扭曲!
一枚插入脖子上的銀針已經使他極度痛苦。
現在他所有的力氣幾乎被胸口處新增的銀針,抽光,抽盡了。
丁丁趁勢推開他。
他踉蹌後退,差點跌倒在地上。
丁丁冷哼一聲,沒好氣地罵道:“你以爲本姑娘是好欺負的嗎?如果不想受苦,那下次就別再來招惹我。”
說完,冷漠無情地轉身離開。
樓智宸氣得臉孔發青,但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看着她漂亮得意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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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智宸好不容易纔摸出口袋裡的手機,拔通家庭醫生的電話。
當陸醫生趕到別墅的時候,看到樓智宸面色蒼白,閉着眼睛,痛苦地皺着眉仰臥在沙發上。
他嚇得疾步走到他身邊。
“少爺,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這番模樣?”陸醫生焦急地問他。
樓智宸睜開雙眸,勉強撐起精神對醫生說:“我的脖子和胸口各被插進了一枚銀針,你快幫我把它們拔出來。”
“什麼?”陸醫生不可思議地看着少爺。“這是誰幹的?”
誰敢動他們少爺?
“先別問那麼多了,快幫我把它們拔出來。”樓智宸輕聲吩咐。
在陸醫生取針的過程中,樓智宸痛得幾乎咬緊牙關。
他緊緊地攥緊襯衫,硬生生地把質量上乘的襯衫扯出許許多多的褶皺。
當陸醫生把那兩枚銀針取下來給他看的時候,他的臉色如龍捲風一樣陰森可怕。
那銀針不是普通的針。
它很長,大約三四釐米。
身形非常細,能迅速順利插入人的身體裡。
的確是一種殺傷力很強的武器。
陸醫生對他抱以同情的態度,嘆息地說:“少爺,這兩枚針均進入你骨骼和肌肉的九分,如果再進入一分,我們就要對你打麻藥動手術,才能將它們取出來了。”
這就是爲什麼把銀針取出來的時候,樓智宸會痛得死去活來的原因。
此仇不報,非君子。
他發誓,他一定要撕碎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