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智宸什麼時候在那裡的?
還是他一直都在那裡,因爲剛纔她走得太急太匆忙,所以根本沒有留意到他?
那他豈不是看到了她和黎絲蘭剛纔的那一幕?
算了,她現在困死了,懶得理他。
丁丁想漠視他,直接上樓睡覺,卻突然聽到樓智宸低沉的嗓音緩緩地在她耳邊響起:
“麥丁丁,今晚是我們的新婚之夜,良辰美景,過來陪我喝杯酒吧。”
丁丁看向他,沒好氣地對他說:“今天喝了那麼多,還沒喝夠嗎?小心喝死你!”
誰知,樓智宸卻低低地笑了,那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在水晶燈的照耀下,發出一種耀眼的炫目光芒。
“麥丁丁,你這是關心我嗎?”
“你少自作多情。”丁丁翻了他一個白眼。
樓智宸緩緩地收起笑容,繼續道:“那就算是不情之請,你不會這麼不近人情吧?”
“你不要忘了,明天還要坐飛機去夏威夷度蜜月。”丁丁沒好氣地提醒他。
樓智宸放下酒杯,步伐優雅地走向她。
他高大的身子站在她面前,莫名帶給她一種壓迫感。
他的黑眸鎖住她的小臉,眼裡帶着一絲迷惑。
“麥丁丁,上牀不代表懷孕,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爲什麼就是不肯跟我上牀。”
咳咳,這種話,他居然也問得出口?
果然是無恥的種馬!
丁丁眼神清冷地看着他:“我也不明白,你要什麼女人沒有,爲什麼一定要死纏着我不放?”
樓智宸的黑眸,灼灼地盯着她,裡面有一種很銳利的東西。
口吻卻有些玩笑不恭:“你是我的老婆,我有什麼理由不享用你?”
丁丁冷冷地瞪着他:“骯髒,齷齪!”
說完,冷漠地越過他,想上樓。
但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的長臂突然擱在她的腰上。
然後,她感到有一種力量,瞬間便將她帶進他的懷中。
鼻間全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沐浴乳清香以及他口中噴出的香檳的幽香氣息。
她看到他英俊的臉,褪去了剛纔的玩世不恭,多了幾分陰沉和冷戾。
“你幹什麼?放開我!”丁丁拍打着他的胸口,憤怒地叫囂着。
樓智宸冷冷一笑:“你不是說我骯髒齷齪嗎?現在我就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骯髒齷齪!”
他單手抓住她的兩隻小手,將它們反剪於身後,另一手則環抱住她的腰,使她更貼近自己。
然後低頭像洪水猛獸一樣掠奪她的脣。
他就是看不慣她對兩個無關緊要的傭人都可以如此寬容仁慈,卻視他如瘟神,對他避之不及。
脣舌上傳來尖銳的刺痛。
她已經不記得,這是自己第幾次被他強吻。
她非常地,非常地,痛恨這種被他強吻的感覺。
她的身子不停地扭動着,不停地用腿踢他。
他卻用雙腿夾住她的兩條小腿。
他的脣舌很瘋狂,他的氣息也充滿了一種勢在必得的強霸氣勢。
麥丁丁氣得胸腔如同爆炸一樣難受,她使勁全力地掙扎,可是卻不能撼動他一絲一毫。
他野蠻地撬開她緊閉的舌關,讓她抗拒的舌無所遁形。
哪怕她咬他,他也忍着痛絲毫不退縮,像是鐵了心勢要征服她,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