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抱起雙臂,對着樓智宸雲淡風輕一笑:“樓智宸,原本我不打算履行夫妻義務,是因爲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但現在……”
她漂亮的眸子裡突然帶了三分輕蔑。“你這具不知道被多少個女人摸過的身體讓我覺得很噁心!哦,不,我簡直無法忍受。”
麥丁丁,你居然敢嫌棄我?樓智宸的面容越來越扭曲,已經看不到半絲往日的俊美。
他的手,在拼命地滴血。
傷口也傳遞出無以復加的痛苦。
丁丁清秀堅毅的臉,沒有半絲動情。
她淡淡地笑着,卻讓樓智宸感到一片清冷。“所以,以後離我遠點,否則我一個不小心,直接毀掉你的命根子可就不好了!”
“你敢?”樓智宸張牙舞爪的樣子,看起來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丁丁冷淡地譏笑:“人如果被逼到忍無可忍的極限,你覺得還有心思瞻前顧後嗎?”
樓智宸嘴角的肌肉抽搐不停,黑眸裡竄動着一把明豔的怒火。“如果你敢,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哦,又是威脅?”丁丁發出一聲無奈的嘆息。然後,她的笑容緩緩地收起來,一本正經道:“只不過你覺得有必要爲了一個女人而搭上自己,讓自己絕子絕孫嗎?”
樓智宸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女人。
他瞪着她,恨不得將她掐死。
半晌後,他才咬牙切齒地警告她:“麥丁丁,你會爲你今天的行爲付出代價的。”
但麥丁丁卻不再和他浪費脣舌,無比瀟灑地轉身離開。
“麥丁丁,給我回來!”樓智宸拼盡全力地叫着。
然而,麥丁丁卻迅速跳上了恰巧經過此地的2路公交車。
在2路公車開走之前,她回頭,對他笑得無比燦爛。
在黑夜裡,她的笑容就像黑鑽一樣耀眼閃亮。
當然,也充滿了諷刺,所以在樓智宸看來非常刺眼。
他氣得半死!
麥丁丁在公交車上找了一個臨窗的位置坐下。
她就是知道樓智宸不會對故伎重施這種手段感冒,所以她換了一種方式。
第一次用銀針刺他的脖子,是爲了迷惑他。
直到他以爲他識穿了她故伎重施的詭計放鬆警戒,開始解她胸前的扣子並且因爲情.欲而激動分散注意力的時候,她突然將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臂上,然後在他的手臂下用銀針以一種快到讓肉眼無法可見的速度劃破他的手臂,最後,將在被樓智宸從船上帶走的時候就偷偷藏在指甲裡的毒粉彈向他的傷口。
毒粉之所以叫毒粉,那是因爲它能快速地浸透在肌肉裡,使皮膚表面的傷口在肌肉的撕扯下越擴越大。
只要用水沖掉這種粉末,傷口才會停止撕裂。
但是一般人,往往會忽略這種毫不起眼的方法,他們一般所採取的方法就是馬上去醫院止血。
只是不知道樓大公子會怎麼處理了。
你能想像肌肉被撕扯的時候有多痛苦嗎?
反正她麥丁丁沒有親身經歷過,但她知道,一定劇痛無比,生不如死。
想到樓智宸一邊憤怒一邊痛苦的樣子,她帶笑的眼神狡黠如同精靈。
色字頭上一把刀。樓智宸,你慢慢享受我回敬給你的厚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