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裡安晴雨一直心神不寧的總覺得歐陽琛那邊好像在懷疑自己了,因爲他們總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之下,秘密的安排一些事情,導致安晴雨心裡面忍不住的開始亂想。
安晴雨也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機會,單獨約見了歐陽琛,目的就是爲了打消心裡面的那個疑惑,她覺得自己在這樣子下去的話,一定會鬧出精神病來的,爲了報仇雪恨也是拼了。
……
“你整天腦袋瓜子裡面,到底在想些什麼呀?怎麼可能去懷疑你呢。”歐陽琛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幾天的事情通通向他襲來,搞得他自己都有一些不耐煩了,但是在面對安晴雨的時候,他卻格外的好脾氣,任何的火氣只要在安晴雨的身上的時候就發不出來。
就算是自己終究還是救不出那個罪魁禍首,他也不會懷疑到安晴雨身上的,或許這就是直覺告訴他的吧,在見到安晴雨的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她絕對不是這種人。
安晴雨直接愣在了原地,因爲她聽得出來歐陽琛語氣之中帶着微微的無奈以及滿滿的寵溺之手,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好像從始至終都是一直在瞎想。
告別了歐陽琛辦公室之後,也就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走廊上腦子裡,還是揮之不去的一些瑣碎事情,突然覺得自己真的無法面對這個公司了,每次經過辦公室的時候,看着大家都如拼命三郎一樣努力的工作着,而他卻從中作梗,讓公司一步一步的向下發展。
幾天之後,手下遞給了歐陽琛一個U盤,這是歐陽琛最近幾天一直讓他調查的事情,當他得知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心裡也是戰戰兢兢的,始終不願意說出裡面到底是什麼。
“老闆您就親自看一看吧。”手下的眼神根本就不敢直視歐陽琛,就連他自己得到這個結果的時候心裡也是寫滿了不可置信,因爲他覺得按照歐陽琛和安晴雨在幾個關係發展的話,安晴雨是不可能幹出這樣的事情的,可是事實卻改變不了啊。
雖然這個現實的確很殘酷,但是在這個時候,真的必須要讓自家老闆看清楚安晴雨的真面目,才能讓事情不要發生的那麼嚴肅。
歐陽琛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他自己的手下自己當然是心知肚明的,導致他現在完全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情況,什麼時候自家的下屬也變得這麼囉囉嗦嗦的了,總覺得他的眼神之中帶着滿滿的躲避。
歐陽琛把U盤插1入到了電腦之中,鼠標微微的動了動,視頻就播放了起來,剛開始心裡還是滿滿的疑惑,當他看到視頻裡播放的到底是什麼的時候,直接扔在了原地,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這……不可能是真的。”視頻即使已經在歐陽琛的眼前播放了,但是歐陽琛仍然不敢相信,緩緩的擡起頭看向面前的手下,但是他的表情在告訴着自己,這的確是貨真價實的。
“馬上給我把安晴雨找過來!”歐陽琛雙手握成拳頭,狠狠的拍打在桌面上面,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心裡滿是怒氣,難怪這麼長時間安晴雨會突然故意接近自己。
當歐陽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面前的下手就立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眼神更是不敢直視歐陽琛,“老闆……安晴雨她……她早就已經離開公司了,在得知這個結果的時候,我就第一時間去找她,誰知道……她一聲不吭的就離開了公司,具體上哪裡了,我也不得而知。”
歐陽琛唰的一下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這個錦標賽對他有多麼的重要現在對歐陽琛來說已經不算是什麼了,因爲日子在一天天的過去,他也想通了很多,以後這種事比賽還多的是呢,還必須要拿出一個最好的狀態去迎接,而不是隻糾結一個事情上面。
這個時候歐陽琛也瞬間明白了,安晴雨爲什麼會在事情發生之後不久,就直接離開了他,看來一定是心虛不敢面對吧,現在,他已經不把這個比賽看得這麼重要了,可是他還是搞不懂安晴雨爲什麼要這樣背叛他,他把真心都掏出去之後,卻給他來的是猛烈的一擊。
沒過多久,歐陽琛本以爲自己會放假的,可當他今天,遇到安晴雨的那一刻,心臟在猛烈的跳動着,好像腳步也開始不聽使喚,一步一步的走向安晴雨,看着他的眼睛充滿了說不清楚的情緒,兩個人像是分別了好久的老友一般。
安晴雨手下的動作微微的一頓,最後緊緊的抓在自己手裡面的包包,臉上寫滿了不自然,她也很想,裝作一副沒有看到歐陽琛的樣子,無所事事的離開,但她發現自己真的是做不到。
手裡面的包包彷彿在給自己某種力量似的,說實話,即使是離開了公司,她依舊沒有從那個自責以及愧疚之中回過神來。
仇已經報完了,可帶給安晴雨的並不是一種解脫以及開心,讓她越來越迷茫,自己做這些到底是爲了什麼?如果他爲了,已經死去了一個人不擇手段,讓下一個人受傷,那麼他們又和這些人有什麼區別呢?不如讓這個事情就這樣分平淡的過去,成爲每個人心中最好的一個回憶。
“既然見都已經見面了,還躲什麼呢?有時間嗎?我們聊一聊吧。”
……
兩個人坐到了附近的一個咖啡店裡面,是歐陽琛和安晴雨平常喜歡來的地方,歐陽琛平常沒有事情的時候,就喜歡來這邊去看一看,希望能偶遇到安晴雨,誰知道正好在這一天裡面看到了安晴雨。
“你爲什麼要背叛我?甚至現在是一走了之。”歐陽琛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好像要把她定出來一個空洞似的。
安晴雨看着這些手裡面的包包,腦子裡面則是一團糟,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歐陽琛的這一番話,許久之後,她才淡淡的說道,“只是有一些難以說出來的苦衷罷了,你不要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