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丁湖緊摟着臨江,他的脣緊緊貼在臨江的嘴上,靈巧的舌尖頂開了她的牙齒,滑了進去,挑動着她的香舌。他靈活的舌頭順着她的眼瞼、耳垂、鎖骨,慢慢滑向她的小腹……
而她被他吻得雙眼迷離、嬌喘吁吁,嘴裡喃喃自語,無數遍重複着同一個名字——艾丁湖。而他低聲應了,手在她柔軟滑嫩的身體上徘徊逡巡,她的睡衣早已被他解開滑落到地上,他將她緊緊抱住,肌膚相貼,兩人都意亂情迷……
艾丁湖喘息着說:“臨江,我想你,想要你……”臨江紅脣微微開啓,呵氣如蘭,她抱着他的寬厚的肩膀,纖手在他的背上撫摩,她嬌羞地吻上了他的喉結,艾丁湖全身一震,整個身體被她挑起了火種,情火如沸。
臨江“啊”地一聲低呼出來,艾丁湖等她習慣了自己的存在之後,開始動作起來,節奏從快加強,從溫柔到狂野,臨江攀着他強壯的身體,隨着他的節奏而柔軟起伏,被子裡的溫度簡直要燙人,汗從彼此的身體裡滲出,她承受着他有力的衝擊,從紅脣裡溢出了愉悅的呻吟……
艾丁湖的動作越來越快,臨江直感到自己在雲端裡漂浮,全身如棉花般無力,當□的眩暈向她襲來時,她的長腿緊緊夾着他的腰間,全身顫慄,他託着她柔軟的腰,讓她定格在快樂眩暈的瞬間……而後,他也快意地崩潰……
一切平靜了下來,臨江趴在他健壯的胸膛上,她嬌軟無力,而他的大手仍在輕撫着她光滑的身體。他吻着她汗溼的額頭,用鼻子頂着她的鼻子,輕輕摩挲,他用魅惑的聲音低聲問她:“還喜歡這樣嗎?”臨江將臉埋在他的胸口,害羞得根本擡頭看他。
艾丁湖忍不住笑了,臨江在他胸前都能感覺到他笑聲給胸腔帶來的震動,她伏在他身上,嬌嗔地咬了他一口。
艾丁湖一把將她身體託高,狠狠吻住她的嘴,以示對她的懲罰。這個小女人,折磨得他日不食夜不寢,現在他要把這些日子的相思債一一找她要回來。
纏綿的長吻過後,他放開了她,然後摸着她光亮的秀髮說:“臨江……”
臨江平復着自己劇烈的呼吸,低聲道:“恩?”
艾丁湖說:“明天我要回家一趟。”
臨江身子一頓,擡起眼看他,問他:“什麼時候回來?”
艾丁湖親親她的臉頰說:“差不多要半個月後。”
臨江語氣裡有不捨與失落:“要那麼久啊?”
他抱住臨江,請求她:“臨江,要等我回來,好嗎?”
臨江握着他的手,輕輕撫着他受傷的手背柔聲說:“好。”
艾丁湖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笑着說:“要是我回來看不見你在等我,我會用各種方式好好懲罰你!”臨江瞅見他眼裡閃動着調皮和曖昧的光芒,頓時明白他說的懲罰方式是什麼了,她嚶嚀一聲,羞澀的紅暈從臉上一直蔓延到身上……
……
第二天清晨,臨江從熟睡中醒來,枕邊已不見艾丁湖的身影。她擁着被子坐起身子,以爲昨晚的一切是自己的幻覺,她做的是一場春夢,她的遊離的目光移到牀頭櫃上,一張字條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急切地撲上前去,將紙條拿在手中,艾丁湖熟悉的字跡展現在她眼前:“臨江,我先走了,趕早班的飛機,你好好休息,不要太累,等着我回來----艾丁湖。”
不是夢,真的不是夢,臨江閉上眼睛,片刻睜開眼,眼眶裡有喜悅的淚花。
她看着手中的紙條,在心裡默默地說:“我等你,丁湖。”
……
“恩,很好,就按照這樣去做吧。”在永嘉公司裡,美食協會會長嘉庚後笑呵呵地對沐卉說。
“真的?您不再仔細看一下嗎?”會長如此肯定她的策劃案,倒讓沐卉有點誠惶誠恐了。她誠摯地望着嘉庚後說:“您要是有什麼意見可以提出來。”
嘉庚後爽朗地笑着:“就這麼定了,實話說吧,你的策劃案我已經交由協會主要成員看過了,大家都一致通過,所以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做吧!”
“那,謝謝會長和各位前輩的肯定了,我會好好努力的。”沐卉微笑着朝嘉庚後會長點點頭,會長的肯定讓她增添了不少的信心。
沐卉剛接到莫夜的電話和郵件的時候嚇了一跳,莫夜一直很看好沐卉,這次的和嘉庚後的合作的企劃案讓她來做,也讓她來做個形象代言人。
嘉庚後看着沐卉說:“沐卉小姐。”
“會長,您就叫我小卉吧,”沐卉笑着說。
“好,小卉。”嘉庚後慈祥地笑了,他上下端詳了沐卉一會兒說:“怎麼我覺得你十分面善,你看我這個老糊塗,記性不太好,總覺得和你好象很熟悉似的。”
沐卉說:“前次晚會我們曾經見過一次。”嘉庚後笑着擺擺手,“不是那次,那次我知道,你那麼出衆,想不記得你都難,哈哈。”
沐卉莞爾一笑,她的嘴角微微上翹,嘴脣微微開啓,晶瑩而潔白的貝齒如珍珠般閃爍着豐盈的光澤,站在嘉庚後的面前宛如一株亭亭玉立的水仙。
……
沐卉從永嘉公司出來,心裡又是喜又是愁。喜的是自己的企劃案得到肯定,愁的是該如何開始下一步,莫允澤不在自己身邊,真是很緊張。
求而不得是上策,若即若離是中策,千依百順則是下策。
……
夜了,沐卉靠在牀頭,望着天花板,嘟起小嘴長長嘆了口氣。
她坐起身從牀頭櫃上的煙盒裡取出一根菸,拿起打火機,輕輕一摁,金黃色的火苗在她眼前跳躍着。她眯起美目盯着火苗,把夾在食指和中指間的煙觸到了火苗上,淡藍色的煙霧在她面前嫋嫋升起,而後瀰漫開來,模糊了她的視線。
她把煙停在菸灰缸上方,輕輕彈了一下,動作優雅而慵懶,自從那年後開始抽第一根菸開始,煙和酒曾經是她寂寞時候的撫慰品。不過現在她平日裡很少抽菸,只有心煩的時候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