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熱的感覺傳來,沐卉翻了個身,咕噥着完全展開蜷成一團的身體躺在牀上,看得莫允澤直深吸幾口氣,眼裡的河蟹怎麼也遮掩不住,還想要一次。
最後莫允澤河蟹壓抑了又壓抑,揉揉臉起身去浴室。
一番折騰回來後親了下沐卉的臉,再在他頭髮聲親了親才滿足的摟着一起入睡。
……
沐卉覺得自己做了個長長的夢,醒來後隱隱覺得夢見的東西還記得,但又迷迷糊糊的記不清楚,努力想了想,慢慢的最後那點記憶也沒了,愣是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可憐的沐卉醒來時又是腰痠腿疼,看着好不容易纔消去的吻痕掐痕現在更是斑斑點點的映在了身上,怒氣不打一出來。
……
莫允澤端着早餐進來時,沐卉正在打電話,見他進來時剛好掛了電話。
莫允澤隨口一問,“是誰?”身體累成這樣,一早就起來要跟誰聯繫。
沐卉本來想說是同桌的,但是想到莫允澤喜歡胡思亂想,有些尷尬,隱隱覺得還是不說爲好。
莫允澤見沐卉目光遊離視線亂瞥,一副心虛的樣子,心裡不由得堵了下,漫不經心的打趣,“是男的還是女的?”
他想要抓住沐卉,但感覺沐卉的心總在外面,一點也沒在他身上,手深得再長也抓不住,又不想把沐卉控制在家裡。
莫允澤雖然對沐卉佔有慾強烈,但還是有分寸的,目前所做的事情有的可能會令沐卉不滿,但是都在沐卉能接受的範圍內,若真是把她控制在這座城堡裡,或是找個豪華的籠子關住,雖然沒人管得了,但是會傷害了沐卉,而那樣,不是他想要的。
沐卉聞言臉一紅,尷尬道:“是同學,我說我有點不舒服。”
莫允澤眼裡閃過陰沉,還是毫不在意溫和淡漠的摸樣,“你怎麼說的。”
“我讓她幫我請假。”同桌問她時她是心虛得很,身體不適,是怎樣的不適,這個年紀,而且還是個更八卦喜歡亂想的同桌,很容易往那上面想去。
“哦,是嗎?”莫允澤頓了頓問道,從他臉上看不出喜怒,脾氣看起來似乎極好,好得他自己都認爲自己忍耐力夠大的,他居然還能忍下去,如此溫和的說話。
沐卉聞言小心的擡眼看向莫允澤,盯着他頓了下,然後乖乖點頭,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莫允澤是真不希望沐卉對他如此小心翼翼的,除了牀上,他沒對沐卉也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就算是在牀上,有時不還得帶着討好意味的照顧着的感覺,賣力伺候,明顯是兩人都享受到了。
莫允澤覺得他對沐卉還是挺好的,雖然是目的是想要這人的身和心。
莫允澤把早餐放下,沉默了半刻,隨口問道:“不是答應要少和不三不四的人來往嗎。”
沐卉訝異,“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
“……”莫允澤臉色很不好,就像昨日把沐卉從學校扛回去時一樣。
沐卉見此立即抿脣不做聲了,最後低聲說道:“我會盡量避開那些人的。”就算莫允澤不說,她也會對異性避開。
莫允澤看她這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言說的樣子倒是笑了,“想聯繫就聯繫,只要離向你表白的人和對你虎視眈眈的人遠點。”他能給沐卉完全的自由,只是前提是這人是他的就行了。
我看你纔是虎視眈眈的,沐卉心裡如是說,臉色好了不少,此時和莫允澤在一起甚至是愉悅。
莫允澤說道:“我已經要管家給你請假了,以身體不適爲由,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
難怪同桌會知道她身體不適,沐卉翻了個白眼,悶悶的想。
莫允澤失笑,“要不要我抱你去學校,然後向他們解釋你是如何如何的腰痠腿軟下不了牀,撒嬌非要我抱着去學校的?”
沐卉動作立即僵住,面露驚恐的看他。
莫允澤看他這樣倒樂了,打趣道:“你在我身下的樣子很是誘人,叫得還不夠慘絕人寰,哭得還不夠肝腸寸斷。”
沐卉一聽又羞又怒,明知道這人是故意的,還是要奮起反抗,剛起身就牽扯到後面,倒抽一口冷氣,疼得倒回了牀上。
沐卉扶着自認爲金貴的腰,心裡哀怨,我的腰,他怎麼也不悠着點。
莫允澤脣側笑意愈濃,低頭望着沐卉,臉上露出難得溫柔的神情,攬過沐卉給她揉腰。
沐卉掙扎了兩下,覺得不管用,就沒掙扎了,看着莫允澤這一副寵溺的樣子,恍惚了下,說不出話來,默許的讓她給她揉腰。
好,畢竟這是第一個真正關心自己的人。
莫允澤揉着揉着就不對勁了,本是在衣服外的手不知何時從衣低伸了進去,從最敏感最纖細的後腰揉捏過去,還越往越下。
沐卉開始還滿心享受着這服務,毫無顧忌的細碎的低吟出生,直到發現臀部有一雙修長的手在揉捏,身體頓時僵住,驚恐的看了莫允澤一眼,立刻往後縮去,“好了,我腰不疼了。”
莫允澤也不繼續,毫不尷尬的收回了手,讓沐卉幾乎要以爲他光滑的臉皮是牛皮做的,莫允澤體貼道:“先吃早餐。”
沐卉昨日一出校門就被留言拖回家,還沒吃晚飯,現在一提醒,頓感肚子餓得慌,也不再去尷尬,梳洗整理後就自顧自得吃了。
而害她腰疼的罪魁禍首正神清氣爽的坐在一旁看報紙,偶爾擡頭看她幾眼,視線對上後,微微一笑,目光含柔,像極了兩夫妻。
兩夫妻?沐卉被這個想法弄得打了個寒顫,最好不要。
“你怎麼會忽然狂性大發?”沐卉感覺她還是問出來比較好。
莫允澤拿着報紙的手頓了下,繼續看,若無其事的說:“我想了許久都沒想出來,本來打算等一段時間你在這裡習慣了再下手,結果那天你故意引誘,就順勢做了。”
沐卉面上一熱,她哪裡是故意引誘了,完全是這人多想了。
慾求不滿的莫允澤或許就是如此,整天見着人就想着什麼色色的事情,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動作都被認爲是故意引誘,身爲上流社會貴公子,也夠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