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不想說這一切與他無關,若不是他抱她,她又怎麼需要吃那種藥。
所以,沐卉一方面自責讓莫允澤擔憂了的同時,也是埋怨着莫允澤的。
“澤哥,我肚子餓了。”現在,她不想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她只想好好的賴在她懷裡,向他撤嬌,就和從前一樣。
“好,澤哥馬上去給你準備吃的,等我一下。”莫允澤自走高興,立即點頭,聲聲溫柔,見她乖順的點頭,笑着走了出去。
看着閉上的門,沐卉忍不住想要流淚。
其實他在她昏睡期間說的那些話,她都聽到了,也是因爲聽到了,所以她不敢面對他。
是她太鑽牛角尖了吧,莫允澤是那樣孤傲的男人啊,怎麼會選擇用孩子來綁住他們終究是她對連他基本的信任都失去了,纔會讓她亂了心智,失了思考的能力,造成今天的事故,她痛,他也痛。
只是他的願望也讓她難以面時,她不認爲到了今天這個局面,她還能像從前一樣,若無其事的呆在他身邊,她真的做不到。
身體上的痛,讓沐卉沒有堅持多久,所以,莫允澤帶着沐卉喜歡吃的食物回來時,她已經睡着了。看着她恬靜入睡的模樣,莫允澤並沒有吵醒她,也不生氣,反是幾天來動盪的心終於安寧了下來,也累了。
病房裡只有一張可以容納三四人睡的大牀,但爲了不碰觸到沐卉的傷口,莫允澤並沒有上牀去睡,就在椅子上閉着眼,睡着了。
第二天,前去打掃書房的傭人發現了劉晨的屍體,報了案,警方過來了,在劉晨的身上撥到了一封遺書,他在信中寫到,他其實是潛伏在劉家的商業間諜,爲了破壞劉家的運轉,所以毀了劉氏的資料,只是,他在劉家十幾年,也有了感情,這一次爲了私利而用毒害了小姐,難逃心裡的譴責,選擇了自盡。
經過警察們的驗屍,也發現劉晨確實是自殺身亡的,於是這件案子就這樣瞭解了,中國那邊也派來了新的總管接任劉晨的位置。
不過這些事並沒有扯上還在醫院的莫允澤和沐卉,幾天下來,兩個人都沒有踏出過醫院。
在病牀上躺了一週後,沐卉的傷口也已經在長新肉了,在這期間,她的腳傷也好轉了,已經拆了硼帶,能下牀活動了,不迂不能劇烈運動,只是緩緩的行走,不過隨時都有護士跟在她的身邊,她也不需要用什麼力,只是下下牀,在房間裡走動一下。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莫允澤的,身份,曝光了,那些護士的態度自然不同了,不過除了敬意和小心,也多了恐懼,尤其是有護士長和莉莉的事情爲先例,護士們是完全將貴賓病房視爲了毒蛇猛獸。
雖然能見到傳聞中的神秘大總裁是可遇不可求的,但也要有那個命去享受啊,所以,能不輪到自已去,就絕不會踏入那裡一步。
不過懼怕歸懼怕,八卦的力量還是不可抵擋的,所以,私下裡大家還是忍不住好奇討論沐卉的身份。之前本來都是以爲兩個人是夫妻,但知道了莫允澤的身份後,之前的一切又都不成立了,誰都知道,劉氏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還是獨身,那麼突然冒出來一個和他穿着睡衣,半夜送來醫院的女人,就絕對刻意了。
“你們說,那個女的會不會是董事長的情人啊”護士a的一句問話開始了又一輪的八卦。
“肯定是,不是說董事長送那女的來時候,兩個人都穿着睡衣嗎肯定是住在一起,而且睡在一張牀上,要不然大半夜的,董事長怎麼會發現她的不對勁,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將人迸到了醫院。”“不是特殊關係,能睡一起嗎。何況,你看這一個多星期董事長可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連公司都沒去。”護士b一邊嗑着瓜子,一邊說道,還說得頭頭是道。
“其實我覺得,那女人看起來嬌嬌滴滴的,又水靈着,會不會董事長其實早已經結婚了,那個女人就是董事長夫人”護士。也抓了把瓜子,提出自己的想法。
不然哪個男人會爲了一個女人這樣荒廢自己的公司和事業
“不會吧,我聽手術室裡出來的醫生說,那個女人身體非常弱如果不好好修養就不能懷孕了,如果要懷孕必須要好好休養調理才能受孕。”護士。尖銳的說道,明顯的嫉妒的口吻。
可不是,人家是全球最具價值黃金單身漢之一啊,又帥又多金,能不嫉妒嗎。
“真的假的。”三人齊齊驚呼。
“這可是秘密,不能說出去的。”護士。緊張起來,害怕的連聲交代。
這話雖然是說,但要是傳出去,她不是要完了嗎不管那女的什麼身份,但看總裁這麼關心她,讓那女的知道她這麼說她,隨便在董事長耳邊吹吹枕邊風,她的一生可就毀了。
三人連連點頭,四處看着,生怕被人發現了,然後壓低着聲音道。
幾個護士正嘰嘰咕疇的說着,卻不知,原本該在病房裡呆着的沐卉此時卻如遊魂一般,出現在休息室的門外,面無血色的看着她們。
“你們說什麼”她顫着脣問道,腦子一片空白。
“啊”四人猛地回頭,然後齊齊尖叫,彷佛見了鬼一樣,腦中都閃過同樣的念頭。
完了。
“你們剛纔說不孕的人,是誰”沐卉沒有理會她們的尖叫與驚恐的神色,那模樣,就像得了失心瘋的病人一樣。
“我”我們“四人劇烈的顫抖着,牙齒上下打着架,都說不出話。
難道,這個女人還不知道自已的身體狀況完了完了,看來董事長是想對她保密,如果董事長知道了是她們說的,她們的下場一定會和護士長、莉莉一樣,被劉氏集團列入黑名單,封殺的。
其他三個護士那個恨啊,恨誰,當然是恨護士a了,要不是她突然說起這個話題,又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