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一定,她輕輕的開口,“我有朋友在美國,麻煩你們幫我打電話給她,讓她來接我好嗎?”
‘女’人鬆了口氣,忙不迭的答應了,“好好,在家靠父母,出外就是靠朋友,朋友就是第二個親人了,你朋友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
沐卉熟練的將琳達的號碼報給了‘女’人,並將自己和琳達的名字都告訴了‘女’人。
雖然她只看過一次琳達寫給她的號碼,但只要她想記下的,一遍,她便可以永遠記住。
“那你先休息一下,你泡久了海水,還有些發燒呢,我出去打電話通知你朋友,再‘弄’碗薑湯給你喝。”
“謝謝。”沐卉禮貌的謝道,雖然她很現實,但她們原本就是陌生人,憑什麼要對她好呢?他們沒有那個義務。
於是,‘女’人帶着男人走了出去,還給了沐卉一片寧靜。
澤哥,對不起,我又任‘性’了一回,這一次,一定傷透了你的心吧,真的對不起,可是如果不離開,你這一生都會被我毀了!睜着空‘洞’的雙眼,沐卉呆呆的看着有些髒的天‘花’板,淚水順着眼角流入了兩邊的髮鬢。
暖昧的房間內,琳達跪在沙發裡,雙手被男人往後鉗制着。
“疼,輕點好嗎?”她哀求着,聲音裡帝着點嗚咽。
男人不理她。
琳達哀‘吟’着,臉頰緋紅。
忽然琳達的手機震響了起來,男人眼一眯,似想起了什麼,‘精’光一閃,“去接電話。”那命令竟能冷靜得不帶一絲情感。
琳達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怎麼?剛纔不是還不想要了嗎?”男人冷笑譏諷,“你還真是有夠賤的。”
心裡反覆的絞疼,琳達臉‘色’乍青乍白,忍受着屈辱,在他冷視下,咬着‘脣’爬下了‘牀’,身體還沒緩過來,腳有些哆嗦,但她不想在他面前再出醜了,僵硬而遲緩的走到桌旁,拿起自己的手機,打開,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深吸一口氣,她按下接聽鍵“你好,我是琳達。”
“啊,你好,你是沐卉的朋友琳達嗎?”帶着鄉土氣息的中年‘女’人的聲音從電話裡面飄了出來,有些小心翼翼的刺探。
“沐卉?”琳達一怔,下意識的看了眼自己的傑克,他聞言,也望了過來,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邪惡弧度,“對,我是,請問你是?”
電話那端似乎放了心,趕緊道,“我是傑斯嫂,我們家傑斯之前在海里栓到了你的朋友……”
“什麼?你說在海里撿到沐卉是怎麼回事?她發生什麼事了?”琳達焦急的截斷了她的話。
不知道傑斯嫂在電話裡說了什麼,琳達聽得生急,“我知道了,你的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來接她。”
對方報了個地址,琳達和對方客套的說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拉着男人道,“傑克哥,沐卉現在在海邊小漁村,我們趕緊過去接她。”
“你這麼急做什麼?”男人卻不動,只是環‘胸’,冷眼銻着她,那神情讓她莫名的心慌。
“我……”
“你這樣子,讓我以爲你是去見情人。”男人‘陰’陽怪氣的假笑。
“傑克哥,你在胡說什麼?”琳達有些委屈,明明是他讓她去接近沐卉的,又是他一直關心着沐卉的電話,現在終於有消息了,她急切的要他去找沐卉,他卻指責她,天下間還有她這麼悲哀的棋子嗎?可是,爲什麼他還要這麼不斷的傷她?
……
三個多小時後,一輛名貴的跑車開到了漁民的家‘門’口,下車的除了琳達,還有一名年輕的俊美男子。
對照着電話中的描敘情況,他們上前敲‘門’,不一會兒就見一個小男孩出來開‘門’了。
“你們找誰?”小男孩擡着臉,張着眼望着兩人,機靈的問道,雙眼裡閃動着狡黠的光亮。
“小朋友,你好,我們來找傑斯的,這裡是傑斯嫂的家嗎?”琳達蹲下身,笑問。
“沒錯,你找對了,她是我媽媽。”小男孩煞有其事的點頭,然後轉頭,對着裡面一通‘亂’喊,“媽媽,媽媽,來客人了,有人找你,你快出來。”
“來了來了,別喊了,是誰啊?!”不過十秒的功夫,一箇中年‘女’人從裡面快步走了出來,打量着堵在‘門’口的兩人,也瞥見了‘門’外那輛高級‘私’家車,面‘露’驚奇之‘色’,“你們是……”
“你好,你就是傑斯嫂嗎?我是沐卉的朋友,琳達,剛纔和你通過電話的。”琳達‘露’出親和的微笑。
“啊,你們就是沐卉的朋友啊,我一直在等你們,快請進,快請進。”傑斯嫂連忙招呼道。
“請問沐卉現在在哪裡?你說她掉到海里又是怎麼回事?”琳達也不假客氣,一邊走進去,一邊憂心的問道。
“具體我也不是很請楚,她只說是祭拜她朋友的時候,不小心從懸崖上面掉進了海里,被我們家傑斯發現,就救了回來,不過她凍得不輕,還有點發燒,正在我的房間裡面休息呢,你們進去看看她吧!”傑斯嫂急忙說道。
“好的,謝謝你。!”琳達急切的點頭,就往裡走,手卻被拉住。
“琳達,你先去看看她,我等會兒過來。”男人‘交’代。
“好的!”琳達胡‘亂’點了下頭,往裡面跑去。“沐卉,你沒事吧?這是怎麼了?”琳達趕忙跑了過去,急切的同道。
“我沒事。”沐卉搖頭,聲音疼得厲害。
“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突然掉到海里,還是今天。”琳達看着她這模樣,怎麼會相信,又急又氣的說道。
“我是想自殺的,結果,我命大,竟然在這樣的天氣下,掉進海里,還沒有死。”沐卉悽哀一笑,在這三個小時裡,她早已想好了說辭,自然信手拈來。
“你說什麼?你……”,琳達驚愕的望着她,心生不好的預感,“難道是……”
“我有可能不孕。”沐卉苦笑,幽幽的看着天‘花’板,清冷無‘波’,“我不能帶給自己愛的男人的後代。”
“天啊!”琳達捂住嘴,身子輕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