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爾這才滿意的恢復的笑容,“這纔像是人話嘛,不然我可要後悔救了你了。好了,我也不打擾你休息了,明天見。”
“米歇爾小姐,我希望你幫我一個忙,可以嗎?”沐卉卻伸手拉住了她,在她詫異的挑眉下,補充,“一個除去你情敵的忙。”她拋出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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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米歇爾興味的笑了,妖豔肆笑,“當然,這種忙我喜歡幫!”
夜,漸漸暗沉下去,在十點多的時候,一雙赤着的腿從走廊盡頭無聲無息的來到了傑克的房間外,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房間裡很靜,只有沖水的聲音,那雙裸足一轉,徑直朝浴窒的方向走去,水流的聲音越來越大,然後在門口停了下來。
米歇爾邪氣一笑,卸下濃妝的她雖然臉蛋依舊漂亮,卻有種突兀的剛毅之氣,她將手搭在門鎖上,輕輕的轉動,浴室的門緩緩而開口就在她推門進去的瞬間,一道水流朝她衝來。
避閃不及,米歇爾整個人都被淋透了,本就單薄如絲的睡裙完全貼在了她的身上,更讓人清楚的看見,她的胸部竟然是平的?視線往下移去,她的下也是鼓起的,那顯然不是女人所擁有的器官!
“真是討厭,傑克,你看,你將人家精心準備的衣服都弄溼了。”他對着裡面冷着面的傑克嬌嗔着埋怨,絲毫不介意溼透了的衣服將他男人的身體稱顯了出來,聲音也變成了一種磁性的男音,那撒嬌的語氣就變得噁心了。
沒錯,米歇爾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當年他偶然一次遇見傑克,對他一見鍾情,可惜傑克並非同性戀,永遠都不會喜歡男人,所以米歇爾才改頭換面,做女人打扮,而臉上濃濃的裝扮和脖子上永遠的圍巾或是高領,就是掩飾他遮不去的男性特徵的僞裝。
“你來做什麼?”關上水,傑克隨意的扯過浴巾,將下身一圍,還滴着水的斯文俊容陰森駭人。
這就是他厭惡米歇爾的原因,他是個男人!
“當然是來討賞的了。!”米歇爾睨他一眼,一昏他問了白癡問題的表情,“你可是說過的,只要沐卉的燒退了,就要給我。”他面容一變,狂野魅肆。
當初,米歇爾曾救過傑克和琳達一人一次命,也是在那個時候,米歇爾和他做下了口頭的交易,只要他再救了傑克指定的一條人命,傑克就要給他想要的。
傑克雙手握得死緊,有力的指骨間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極爲陰森。
米歇爾卻絲毫不害怕,反倒是一臉篤定的看着他,邪氣魅感,“親愛的,我可以一直等着這一天呢!”
十分鐘後,琳達的房間裡,巨大的電視熒幕上,上演的正是隔壁房間裡的畫面,她用力的捂住嘴,看着傑克竟然真的抱了別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男人,腦子越來越亂,頭越來越痛,一種想吐的感覺涌上喉頭。
她抱着頭,無聲的尖叫着,眼裡空洞得不見一絲焦距,只有那兩具身體。
天啊,怎麼會這樣?
她瘋狂的衝進浴室,胡亂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打開水,如冰柱般的冷水衝打在她的身體上,她拿過浴球,瘋狂的刷着自已的肌膚,力度大得像是將那些肌膚都刷破了一樣。不一會兒,那嬌嫩的肌膚就被刷紅了,上面印着條條血絲,房間外,熒幕上閃爍着銀色的光亮。
沖刷完自己後,回到房間,看着那兩個人,她難以忍受的折身跑了出去,當然不是去隔壁,而是沐卉的房間,一進去,她就衝進沐卉的懷裡。
“沐卉!”她哭喊着,完全崩潰了。
沐卉沒有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靜靜的樓着她,拍着她的背。
“沐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琳達這一刻真的好悔好恨,明明知道她是在助紂爲虐,卻還是因爲卑微的愛,無法真正背叛他,離開他。
她還說什麼要保護沐卉,事實土,她根本做不到,她一直還是在傷害沐卉,就連沐卉已經爲她想好了未來的路,她都爲了他,而猶豫,甚至,以爲只要不將她的心思告訴傑克哥,就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了,其實真正癡傻殘酷的人是她!
“沐卉,我們離開吧,我和你一起離開。”她像抓着最後一株救命稻草一樣拉住沐卉的手,急切又慌亂的喊着。
她不要了,從此以後,她再也不要那些****了,不要再當一顆棋子,不要再當一個可憐的女人,她不想要再痛苦了。
“好。”沐卉只是輕輕的應了一聲,抱住她,“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你的。”她輕輕的低語,嘴角隱隱勾起。
一個女人能被怎樣逼得失去理智,她不知道,但一個深愛自己男人的女人,是絕對無法容忍愛着的人去擁抱另一個人,更不用說,那個人,還是男人!
不要怪她殘忍,她也只是想要保護她愛的人。
爲了不讓傑克發現異常,在琳達平復了情緒後,沐卉讓她回去了自已的房間。
而那天晚上,除了一切順了心的沐卉,另外三個人都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沐卉起得還算早,或許是因爲心情比較好吧,看起來很精神,人也散發着一種說不出的魅力。
“沐卉小姐,您好,少爺請您下樓去用餐。”女傭敲門而入,恭敬的說道。
“恩,好的。”沐卉已經洗教好了,直接穿着毛衣和緊身牛仔褲就跟着女傭下樓了。
現在她的衣服都是來到傑克家後,傑克特意爲她添置的新衣,而且件件是國際知名品牌。
沐卉一走進餐廳,就奪去了所有人的眼球,就算她只穿着休閒的毛衣和牛仔褲,但那些衣服到了她的身上,就像變得有靈魂了一樣,說不出的耀眼動人,充滿了清爽的活力。
傑克家的下人們也都驚豔的看着這名不經意間都會散發着與生俱來的優雅與貴族氣質的精靈般少女,很難將沐卉和之前那個氣息懨懨,整個人都包裹在肥胖羽絨服裡的虛弱女子聯繫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