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長客氣了,不過,這一次我能找到我的妹妹,還真是要感謝一個人。”莫允澤笑意加深,眼中卻閃過絲哮血之芒。
“是誰?”區長好奇的問道。
“你就是貝爾省長?”沐卉目光淡淡的飄向貝爾昆。
被點名的貝爾昆十分不解,但還是快速走了過來,“是的,莫總裁。”
“呵呵,這一次我能找到我的妹妹,還真是要感謝省長。”莫允澤一字一句極其緩慢的說道。
貝爾昆畢竟也爲官多年,加上之前一直關注着莫允澤,對莫允澤也有一定的瞭解,自然沒忽略掉他眼底的殺氣,心略驚,謹慎詢問,“我並不認識沐卉小姐,不知莫總裁是否誤會了什麼?”
“呵呵,當然不會。”莫允澤低笑,漫不經心的,“若不是貝爾省長的弟弟貝爾納被我的小卉容貌吸引,做了些舉動讓我的妹妹動用了我給她存着的資產,我也還在繼續尋找着她的蹤跡呢。”
這下,所有人都聽出了箇中意思了,這哪裡是道謝,這可是來問罪的啊。
不少貝爾昆的政敵開始露出看好戲的嘴臉,冷笑着。
他還真是倒黴,有那麼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弟弟,得罪了人家中國的總裁,這下,可不是有好戲看了嗎?
貝爾昆同樣大驚,想起昨晚貝爾納不自然的臉色,腦子嗡嗡作響,幾乎要被氣炸了。
那個畜生惹誰不好,竟然惹上了最不能惹的人物,還敢瞞着他!
“對不起,莫總裁,我代表我的弟弟向您致歉,我的弟弟不懂事,今後我一定會嚴加管教他的。”貝爾昆趕緊表態,冷汗汗溼了背上的襯衣,心慌意亂。
莫允澤的權勢有多大,他是知道一些的,更讓他擔心的是,在中國的時候就聽說過他是道上的一個大教父,與什麼道上大組織掛着鉤,雖然他親口否認過這樣的謠言,但他也聽說過,的罪過他的人,一個個最後的命運都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所以這個謠言纔會一直存在着,被人相信着。 шωш ⊕тт kдn ⊕¢ ○
沐卉冷眼旁觀,心中覺得可笑,該道歉的人和該道歉的對象好像都弄錯了吧。
“呵呵,不必對我道歉,我不是說了嗎,我還得感謝你。不過,爲了讓一個女人妥協,而和放高利貸的人一起做些犯法的事情,逼良爲娼,貝爾納先生的做法確實有待商酌,好在,這一次是我的妹妹,不然,貝爾納先生犯了法,也會影響貝爾省長的仕途了。”莫允澤最後一句說的格外的重。
貝爾昆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勉強擠出一絲聲音,“莫總裁說的是。”
“莫總裁,您放心好了,我們一定會協助貝爾昆修正他弟弟的過激行爲的。”貝爾昆的最大政敵不懷好意的膘了一眼他,略顯興奮的對莫允澤回道。
“呵呵,那就好。”莫允澤微笑,看似十分的滿意,事實上,他卻還有更陰毒的手法,只是表面上當做過去了,免得之後留下話柄。
“也請省長給令弟帶一句話,我們莫家的女人,不會給人做情婦。”一直安靜乖巧的沐卉突然說道,清清冷冷的聲音十分好聽,卻也和冰一樣,寒氣逼人。
氣氛再一次僵凝起來,這一下,除了貝爾昆難看,其他陪同的官員臉色也有些變化了。
莫允澤寵溺的摸摸沐卉的發,“傻瓜。”
沐卉一臉寡淡,不要怪她無情,只是他的弟弟做得太出格,如果貝爾納沒有步步緊逼,拿白爸爸和白媽媽的生命開玩笑,甚至派人來抓她,她也不會如此,她不喜作惡,卻也不是什麼爛好人,被欺負到了頭上還不懂得反擊的人,也不是那種會輕易心軟動搖的女人,只能怪他太倒黴,有那樣一個仗勢欺人的弟弟。
然後,在衆高官心驚膽戰下,莫允澤和沐卉終於登上離開奧弗涅的飛機,也同時帶走了貝爾昆努力了半生的心血和希望,半個月後,貝爾昆以貪污、通判罪名被平職調查,一個月後,貝爾納的公司也宣佈破產,連名下的房子都沒有了,真正的一無所有,自然是劉錫明的功勞,而貝爾家族也徹底崩漬,一個法國名流家族一夕間消失於殘酷的時間涌流中,被人們所遺忘。
而這還不是結束,半年後,貝爾納在一個酒吧喝酒,被一羣變態的同性戀強暴,甚至最後還被剪去了下身的命根子,丟在臭巷子裡,雖然被人發現,送去了醫院,但保住了一條命,卻也成了太監。
當然,這是後來。
“恩。”沐卉乖巧順應,然後垂下眼,又當起了安靜的洋娃娃,心中千思百轉。
結束了這一次訪問,也要回國了嗎,如果是在兩年前該有多好,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就算要回到那裡了,她也無法輕鬆起來,有的只是沉重和絕望。
現在澤哥是沒有發現她身體的問題,只要回到本家,就必然會遇到丁醫生,到時候丁醫生爲她檢查身體發現了她的狀況,該怎麼辦呢?
……
中國,莫家。
當電視裡莫允澤的演講結束,勞拉也興奮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終於結束那什麼鬼訪問了,看來今天晚上總裁就會回來了,她要好好裝扮一番,這一次,一定要成功,不然,琳達那個賤女人總是壓在她的頭頂山上。
勞拉想着,臉上放出晶燦的光亮,然後丟下遙控,滿心激動的往上樓跑去,不過才走了一半,就看見琳達正抱着莫達從樓上走了下來,火苗蹭地一下竄起,燃起熊熊烈火,恨不得將琳達撕裂。
又是這個賤女人,她怎麼總是陰魂不散的纏着她,和她作對?
“勞拉,你看起來好像很高興,發生什麼好事了嗎?”琳達笑吟吟的問道,她懷裡的莫達動了動身體,撅起粉嫩的紅脣,老大不高興的樣子,顯而易見,他雖然小,卻也對勞拉不待見的。
“沒什麼。”勞拉冷哼了一聲,愣是像塗了毒一樣,陰狠的剜了莫達的後腦勺一眼。
不過莫達哪裡是普通的孩子,怎麼會怕一個勞拉,回視着勞拉,歡喊起來,“惡毒巫女,惡毒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