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打上家,結果光吞我的牌!當老孃好欺負……”
樑諾心想她肯定還不知道自己被人肉的事,不然罵的不會只是牌友了,吸了口氣,她乖巧地做好晚餐端給樑夫人。
“媽,你消消氣……你這麼久都沒打牌了,現在說去又去了,被牌友排擠也很正常。”
樑夫人直接指着門口破口大罵:“什麼東西?一邊贏我的錢,一邊還明裡暗裡罵我樑家不要臉!我不就是牌技爛了一點麼?輸了就輸了,有什麼不要臉的!腦子被驢踢了,以後再不去跟她們打牌了……簡直是拉低我的檔次,哼,要不是顧念着以前的情分,憑我現在的身價,我看都不看她們一眼!”
樑諾討好的笑頓時一僵。
她的牌友……知道了那些事!
樑夫人罵完之後,覺得樑諾杵在她面前擋住了光線,沒好氣的瞪她:“讓開啊,你站在我面前幹嘛?當門神啊?”
“哦哦。”
樑諾後知後覺,連忙往旁邊挪。
樑夫人語氣不善,一邊罵着一邊吃飯,吃完之後氣也消了不少,打了個呵欠對樑諾說:“好睏,我上去睡了,夜宵別叫我。”
樑諾求之不得,看着樑夫人上樓的背影,不由鬆了一口氣。
樑夫人可不是樑芸,這種丟臉的事老一輩人的認可度相當低,就算氣的不把她逐出家門,也肯定會惡批一頓。
但就在樑夫人剛上樓的瞬間,樑博生來了,一臉怒氣衝衝的模樣,手中還拿着一個文件夾,樑諾頓時神情一凝。
“樑諾!”他眼底赤紅,直接將手中的文件夾片砸到樑諾頭上:“看看你乾的好事,樑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文件夾一角極爲堅硬,硬生生將樑諾的額頭砸了一個血窟窿。
鮮紅的血瞬間順着額角往下流。
樑夫人剛涌上來的睡意陡然全無,氣沖沖的從樓梯口衝下來,一把將樑諾護在身後,瞪着樑博生說:“你幹什麼!一大清早她做什麼了你對她這麼兇?有什麼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
樑博生看也不看樑夫人,直接對樑諾厲喝一聲:“你給我跪下!”
樑諾咬着下脣,沒有動。
“你鬧什麼呢?幾百年不回一次樑家,一回來就吵吵鬧鬧,博生,你搞清楚,我是你大嫂,樑諾是我女兒,我都沒開口,你憑什麼在這指手畫腳!”樑夫人繼續維護。
樑博生目眥盡裂,指着地上的文件夾說:“大嫂,我的好大嫂!你看看這些資料再決定要不要維護這個不孝女!”
樑夫人愣了一秒,下意識地看了看樑諾。
樑諾始終一言不發,額角的血也一個勁的流,雖然傷口面積不大,但比較深。
樑夫人將地上的文件夾撿起來,好幾張照片掉到地上。
她只粗略掃了一眼,猛地瞪大眼珠,不可思議的往後退了兩步,震驚又憤怒的看着那些“網友評論”,什麼不要臉的婊子、樑家培養出來的妓=女都只是小兒科,有些粗穢的言語,連她這個嘴巴不饒人的人都覺得臉紅!
“你、你……這些東西是不是真的?”
樑博生冷聲說:“大嫂,這還都是冰山一角,你可能打牌打瘋了沒有關注,要你現在上網隨便一搜,你的好女兒可是頭條呢!”
“媽,我、”
“不要叫我媽!我就一直在想爲什麼我打牌的時候,牌友明裡暗裡罵我不要臉,我當時還很納悶,卻沒想到一切源頭竟然是你,樑諾,你把樑家打下了十八層地獄!”
博瑞是樑博文一手創辦出來的,有二十多年的聲譽,即便沒什麼特別出彩的地方,可也一直乾乾淨淨的。
樑諾的照片一爆,不止把她自己推到了風間浪口,還有樑家。
甚至有人在開始扒樑芸以前的事了。
樑芸和周瑞的那段往事曾有一段時間是娛樂八卦記者最愛的新聞,就算過去了幾個月,但好事者始終沒有放下那些八卦。
樑博生添油加醋,明嘲暗諷:“大哥可是養了一個好女兒,我真擔心他會不會突然從墳墓裡跳出來?我要是你,現在就收拾東西滾出樑家,一輩子不回海城!”
“夠了!”樑諾攥緊拳,瞪着樑博生:“二叔,我知道照片曝光對博瑞帶來了很多負面影響,可那也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你還敢頂嘴?不是你錯了,難道還是我錯了?”
“我沒錯!我被沈幽抓走被迫拍這些照片的時候,你沒找過我,當博瑞需要北冥集團幫忙的時候,你就死皮賴臉的纏上來,現在照片一爆光,你爲什麼不問問我這個當事人遭遇了多大的心理壓力?!二叔,你真虛僞!”
樑諾從來沒有這麼大膽的拆穿樑博聲虛僞的面貌。
如今這句話一出,客廳裡三個人之間的氛圍瞬間變得僵硬尷尬起來。
樑博生指着樑諾,咬牙切齒:“好好好!丟臉的人是你,你反而指責起我來了?你還記得我是你的長輩麼?!”
樑夫人眼底依舊怒氣升騰:“樑諾,你給我閉嘴!博生是你二叔,你怎麼說話的?樑家的家教是怎麼教你的?”
樑諾咬了咬脣,說:“爸爸說長輩就是長輩。”
“既然是長輩,你就給我閉嘴!”樑夫人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對樑博生說:“時間不早你先回去,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樑博生冷笑一聲,掃了樑諾一眼:“大嫂,這畢竟是你女兒,你可要好好管教!”
“我知道。”樑夫人語氣生冷的迴應,在樑博生準備離去的時候,怒斥樑諾:“去門口給我跪着,好好反思你到底錯在哪裡!”
“媽,我、”
“跪下!”
樑夫人徑直打斷她的話,樑諾咬了咬下脣,規規矩矩地走到門口,跪到了地上,身姿挺直,眸光堅定。
海城的冬天鮮少下雪,但天氣卻極爲寒冷。
樑諾鼻尖通紅,思緒越來越縹緲,視線落在二樓樑夫人的房間,那裡的燈光久久都沒有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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