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可可發出一聲尖叫,試圖從他懷裡坐起來,誰知道越急越亂,接連栽倒了兩次,每一次都命中靶心,她明顯感覺到車內的氣息變得越發凜冽了。
悄悄揚着側臉往他那邊看過去,果真,北冥勳正黑着一張臉,惡狠狠地盯着她。
“季可可!”
“到!”
她像個乖巧的小學生,一邊趴在他腿上,一邊舉着手說:“那啥啥啥……誰讓你忽然轉方向盤剎車的,我、我沒坐穩,這不怪我……”
“起來!”
北冥勳厲聲呵斥,可可聳了聳肩默默地從他身上爬起來。
不經意間,溫熱的呼吸縈繞在他身下。
可可最後的觸感定給在一個真實又不真實的感覺上。
咕嚕。
她吞了一口口水,然後頂着他殺人般的視線,硬着頭皮說:“好像變大了,是不是被我砸的很疼?”
北冥勳明顯氣得不輕:“下車!”
可可懷裡還抱着小書包,非常嚴肅地搖了搖頭:“不行,是你讓那些老師們罰我站,現在我腿都抽筋了,不下去,要是很疼的話,你去男科看看不就成了?沒錢我借你!其實老實說我自己的力度我還是能感覺到的,斷不了……哎哎哎,別動手動腳,我自己走……”
砰!
車門被摔上,然後車子揚長而去。
可可就這麼被扔在了馬路邊。
她一邊拖着沉重的雙腿往前走,一邊嘀咕:“法西斯!暴君……說變臉就變臉,不過好像不對……上次我踹了薛子文一腳,也沒見他變大啊……”
可可雖說初中時候經常跟男生混一堆,但事實上對這些事反而還跟個二愣子一樣。
相反,嘟嘟看着純,意識污。
她果斷向嘟嘟求助。
“喂?嘟嘟,我問你哦,我剛不小心砸到我男神那裡了,然後他黑着臉把我丟下車了……”
可可還沒說完,嘟嘟尖叫着打斷她:“啊啊啊!你砸到他那裡了?我靠,大不大粗不粗?姐看了這麼多年的漫畫書都沒見過真傢伙,你什麼感覺啊?”
“……”可可比劃了一個阿門,皺眉,朝電話吼:“你特麼抓住重點了麼?”
“咳咳。”嘟嘟這才收回心思,清了清嗓門說:“男人那裡是碰不得的,他黑臉好正常啊,比如你上次踹了薛子文一腳,人前不久纔出院呢。”
“他那裡變大了,薛子文沒有……”可可戳手指,委屈地說:“那我是不是應該給他買點東西道歉?”
“噗!!”
嘟嘟那端明顯嘴裡一口水噴了出來,然後乾嚎:“那裡變大了?!這不是單純的疼,這是生理反應!!你初中的生理課都學到哪裡去了?腦子裡塞草了吧!別告訴人我認識你,毀我一世英名!”
可可猛地瞪大眼,陡然間回過神……
尼瑪。
她連最基本的生理知識都甩得一乾二淨了,她這到底蠢到什麼程度了?
二話不說,她立刻衝向最近的書店,分分鐘選一本生理知識大全,埋頭靠着書架縮在角落裡開始啃書本,不知不覺,天色就暗了下來。
等啃得差不多了,可可才意識到北冥勳是對自己有反應了。
她又有些飄飄然,害羞地捂了捂發紅的小臉頰,然後出了書店打車回家。
李媽看到她回來了,面色焦急:“大小姐,你怎麼纔回來?我之前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怎麼都不接?我差點就要以爲你出事報警了!”
“沒呀,我以前不是經常這麼晚回來麼?”
“可勳少爺還在等着你呢!”李媽皺眉,一向北冥勳在家的時候,她都很早回來的。
“他?”可可撓撓頭,眼珠一轉一轉:“我以爲他回自己家了,那你給我弄點吃的,我先上樓去看看他……”
“好。”
可可飛速衝回自己房間,果斷翻開衣櫃,東找找西扔扔,最終捧着找到的衣服賊笑。
……
北冥勳其實是回了自己家的,但是紀笙又如常打來電話,樑諾也催他過來給可可輔導學習,他相當於又被逼着來了季家。
此刻,他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星星點點,眸光微凜。
下午的事還歷歷在目。
這絕對不是一個好現象。
他是來給她當家教的。
就在他準備給可可打電話問她多久回來的時候,他的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他拉開門,可可就斜斜地靠在他的房門口,上身是風騷性感的v領白襯衫,下襬是……超短裙!
勉強遮住臀的超短裙!
小手撩開波浪捲髮,大眼睛故作魅惑投來一個媚眼:“小小北,我好看麼?”
北冥勳喉頭暗暗浮動了下,繼而黑着臉睨她:“我說過以後不許再穿成這樣!換掉!”
可可順勢進屋,關上門,小手直接抱他腰:“我就喜歡這樣穿,要換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幫我換?來,我今天捨身取義了……”
北冥勳眉頭緊擰,下意識擡手給她一記爆慄:“還要不要臉?”
“當然不要啊!”
可可說的理所應當,又嘻嘻笑道:“我下午去看知識大全了,你是對我有反應了對不對?哎,老實說我就知道其實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小時候雖然把我拋棄了讓我很沒面子,不過沒關係,你要主動求婚,算是彌補我就成了……”
說着說着,她順着他衣領往裡摸。
光光滑滑的,靠,手感真好!
北冥勳登時握住她亂摸的小手,試圖將她往外推,臉色冷漠,可可明知他對自己不是沒感覺,這會肯定不走,三兩下就從地上蹬腿跳起來,修長的雙腿剎那間纏上他的腰。
溫香軟玉撲入懷,北冥勳的身軀瞬間僵硬。
“滾!”
“不滾……我就要抱着你,你今天把我一個人扔在馬路上我還沒生氣呢……”
“你滾不滾?”
“不滾不滾就是不滾,有本事你把我甩出去啊?”
面對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北冥勳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短了路,低咒一句:“該死!”緊接着,雙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樣抱着她,轉身就將她壓在面前的沙發上。
溫熱的脣狂風驟雨般襲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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