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那潔就起來,今天她要上半天班。
秦陸有些賴皮地拖着她的身子,不讓她起來。
“寶貝兒,再陪我一會兒!”他將她壓到身下,一手支着身子不讓自己壓到她!
那潔向上親親他的脣瓣,軟着聲音:“秦陸,再來就遲到了。”
他一下子將自己的舌尖探到她的小嘴裡,也沒有太兇猛,就輕輕柔柔地掃着她的小嘴。
這般輕輕地撩撥卻是將她的身子弄得熱了起來,身子微微在下面動着,秦陸勾脣一笑,抵着她的脣瓣,邪氣地問:“想了?”
那潔輕輕地捶了他一記,爾後自動地將這個吻加深,他欣然接受,兩人在牀上盡情地擁吻着,身子越來越熱,直到忍耐不住。
“秦陸…”她嗚嗚地叫着,期待他能給她更多更多。
秦陸的大手探進她的睡衣,握着那讓人心馳盪漾的綿軟,脣也從她的脣移向頸窩,隨着他的脣越來越往下,她的身子越發地難耐起來,拼命地扭動着,嗚咽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卻在這時候停了下來,目光幽深地瞧着她的小臉蛋。
那潔臉蛋紅紅的,她伸手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知道她難受。
但他故意不給,就這麼緩緩地廝磨着她的身子。
她急了,張開小嘴就在他的頸子裡張口一咬,他吃痛地縮了一下,爾後扣着她的小臉,壓着朝着自己的脣而去,熱烈而瘋狂地吻上去。
火熱的脣舌在她的脣裡攪動着,將她的小嘴裡填得滿滿的,她難受地搖着頭人,秦陸扣着她的小腦袋,貼着她的脣狠狠地說着:“全部接着。”
再次吻住她,逼迫着她迴應自己的吻。
她的小舌有些困難地和他交纏着,並流出讓人羞恥的…
秦陸邪惡地舔去,再送到她的小嘴裡,讓她悉數地吞下。
不要臉!
她嗚嗚地哭着,不肯再和他繼續了。
秦陸的大手往下,直接覆在她的敏感之上,她身子一軟,便任他予與予求了。
秦陸咬着她的脣,灼熱地氣息讓她幾乎無法動彈,腿軟得不像話。
“寶寶,你來好不好?”他壞壞地說着,清亮的眼瞧着她。
那潔嫣紅的臉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秦陸伸手撫着她的小臉蛋,爾後手指伸到她紅豔豔的小嘴裡,淺淺地抽動了兩下,帶着一抹邪氣,“我怕壓到你!”
那潔的眼裡氤氳着動人的目光,爾後羞澀地翻身坐到他的小腹上。
“寶貝,慢一點兒。”他喘了口氣,感覺她的小手開始扯他的浴袍
那潔趴在他的肩上,一邊扯他的衣服,一邊臉紅紅地說:“一會兒要遲到了,老公,你只有十分鐘的時間!”
十分鐘?
秦陸的脣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伸手撫着她的小臉蛋,輕輕地說:“寶貝,你今天一定會遲到的!”
他伸手將她的小臉拉下,輕輕地啃咬着她的脣瓣,再往下是玉頸,雪白的肌膚上,被他弄得紅紅點點,那潔不知道,軟着身子由着他折騰。
秦陸一邊吻着她,一邊低低地說:“寶貝兒,你忙你的!”
她的腦袋中像是空白一樣,他又低笑一聲:“要我幫你?”
她擡起緋紅的小臉蛋,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被他密密實實地佔有了…
伸手捶着他的肩:“你壞蛋!”
他笑着,一臉春情地親吻着她的小臉,“寶貝,我不壞,你能性福嗎?”
她臉更紅,別過臉去不理他。
他執意地扳正她的小臉,輕輕地在她脣邊吐着氣,“寶貝兒,我們換個戰場!”
結果結果就是到了浴室裡,在鏡子前,被他各種折騰。
她被迫瞧着他是怎麼愛她的,他臉上激狂的表情引誘了她,她想回頭抱他,但他不允許,就這麼抱着她,專注地愛着…
她受不了,哭着求他結束,但他總是哄着再一會兒,再一會兒…
許久許久,她昏睡在他的懷裡。
秦陸隨之結束,將她抱起放在浴缸裡洗乾淨,他單手做起來有些吃力,好在還是將她洗得白白的。
而他自己則有些難辦了,最後只好簡單地擦拭了下回到房間裡。
她小睡了十分鐘就醒了過來,幽幽地問:“秦陸,現在幾點了?”
秦陸輕柔地摸着她的頭,用一種很平靜的語氣說:“八點十分。”
她一下子跳了起來,心急火燎地找衣服穿。
邊穿邊罵他:“你這個壞蛋,爲什麼不叫我!”
“我叫了啊!”秦陸的表情十分無辜,“那時我叫你的名字的時候,你拼命地說——不要,秦陸,不要這樣!”
他側過身子,伸手擡起她的小下巴,壞壞地說:“是你讓我繼續繼續,再用點力的,不記得了?嗯?”
她臉紅似火,拍開他不乾不淨的手,繼續穿着絲襪。
秦陸瞧着她穿了件淡米色的針織衫,下面是一條寬鬆的休閒褲,很舒服很安全的打扮。
他很滿意,因爲她有當媽媽的自覺!
但是這麼保守的衣服,爲什麼還能看出她的腿這麼直這麼長,腰也是一點也看不出懷孕的樣子。
再上面,倒是十足的孕相了,飽滿得像是熟透的果實一樣。
秦陸很想再拉下她的身子,但是她定是不肯了。
於是撐着身子,慢條斯理地說:“寶貝,中午早點回來!”
她睨了他一眼,只見他接着說:“你老公的那啥還沒有洗呢!”
那啥?
那潔愣了一下後小臉羞得通紅通紅的,用力地捶了他一記,在他吃痛之際趕緊着離開房間。
一路走到樓下,用完早餐的時候,準備開車上班,爾後就看到門口停了一輛軍用車。
她愣了一下,上面下來秦陸部隊的司機:“夫人,首長讓我來送您!”
那潔想了一下也沒有拒絕,她的腿那兒現在是有些酸,都是那壞蛋,壓着她壓了半個多小時,她懷疑都要青了!
坐上車子來到醫院裡,出乎意料地,病人不多。
那潔中午下班的時候,正要離開。
安雅叫住了她。
“那潔,能談談嗎?”安雅臉上的表情有些遲疑。
這次安雅幫了她一個很大的忙,其實也是有些風險的,那潔很感激。
“那一起午餐?”那潔微點頭,安雅微微一笑,兩人並肩往對面的一家餐廳走去。
安雅怕冷場,就看着那潔的小腹,“有兩三個月了吧!”
那潔懷孕的事情在醫院裡不是秘密,安雅自然也知道,心裡也挺爲她高興了。
因爲那潔懷孕,安雅也十分體貼地點了清淡的菜色。
等菜的時候,她看着對面的那潔,輕聲地說:“你真的很幸福。”
“謝謝!”那潔的性子也比較隨和,不會揪着過去的事情不放。
現在安雅能誠心地和她坐在一起,她也就能當她是朋友。
其實日子久了,她感覺到安雅這人相當不壞,屬於面冷心熱的那種,大概是以前當女王當多了,難免難以親近些。
安雅瞧着那潔沉靜的小臉,感嘆着自己真的有些老了。
那潔今天才二十四吧!而自己已經30歲了。
伸手攪着面前的飲料,許久之後,她才擡起眼,“那潔,你要秦陸小心馬參謀。”
那天她和父親通完電話後,晚上的時候,父親又來了電話,和她談了很久。
對於政事她不太明白,父親也不便和她說得太多,但是最後父親嘆了口氣說:“讓秦家的小子當心點兒吧!”
安雅是明白的,馬參謀背後的背影有多深,不是一個秦家能抵抗得了的。
所以下班的時候看着那潔,她想提醒一下。
畢竟她也喜歡過秦陸麼!
再說,面前的那小潔也不錯討厭。
他們就要結婚了,這個時候,還是得清醒一點好。
她總覺得馬參謀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個人,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對付秦陸?
那潔心裡明白,她早猜到這件事情和馬家有關係。
但是明明馬思隱說了要放棄的!她有些想不明白。
不過她相信秦陸對處理好的,她其實很想讓他退下來,但她不能這麼自私,讓他爲她犧牲那麼多!
“不管怎麼樣,謝謝你。”那潔真心地說着。
安雅淡淡一笑:“不客氣,再說這是我欠你的。”
那潔側臉,表示疑問。
“如果是那件事情,我們不提了,就是一個誤會。”她風清雲淡地說着。
安雅抿脣,許久以後才說:“不是誤會!我曾經…”
她突然覺得說出來很困難。
“我曾經勾引過秦陸。”說出來後,心情放鬆很多了。
那潔微微睜大眼,表示不敢相信。
安雅湊了過去,聲音低低地:“我脫光了,他都沒有反應!”
那潔的眼睜得很大,她情不自禁地嚥了下口水,“什麼時候?”
安雅覺得說出來了,也沒有什麼避忌了,“就在a城,那天你來之前,我抱住他,他差點動手打了我。”
她瞧着那潔,“所以,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能懷疑秦陸。他是真的愛着你!”
她有些自嘲地說:“我覺得我也長得不錯,他能抵抗得了我,就能抵抗天下的女人!”
那潔聽着這話,本來應該瘋狂吃醋的,怎麼現在有種莫名的喜感啊。
不過,她記住了,秦陸那個混蛋,這事兒他從來沒有和她說過。
晚上,好好收拾他。
“那你家趙主任現在的表現如何?”
安雅的臉紅了紅,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就那樣吧!勉強!”
那潔抿了下脣,正要說什麼,斜斜的地方走過來一個男人,一擡眼,不好——
是黑着臉的趙大主任!
“就那樣?勉強?”他瞪着安雅,沒有說出的是。
他聽到了什麼?她竟然脫光衣服勾引過秦陸?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是那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今晚睡不服她,他就不姓趙。
他黑着臉的樣子讓安雅嚇了一跳,一會兒又平靜下來。
拍着胸口“你幹嘛突然出來。”
趙寅氣極,要是他不在這裡,哪知道這個小女人的心裡藏着這樣的秘密。
她喜歡秦陸,他是知道的,但是色誘?安雅?
他怎麼也聯繫不起來。
但是現在有那潔在,他也不方便和她發難,讓她吃飽了吧!耐操!
那潔這時候夾在中間,那個不自在啊,她想走又不好意思!
安雅的眼裡明白地寫着救我兩個字。
這時候走是不太意氣哦!
三個人詭異地吃了一頓飯,完了那潔趕緊着走人。
趙寅盯着一臉無措的安雅,脣勾起一抹冷笑:“走吧!”
她被迫跟着他起身,下意識地說:“去哪兒?”
他側過臉,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去找一個地方,證明一下我不是勉強爲止!”
她尖叫一聲,就被趙寅直接橫抱起來,往對面的停車場走去。
“趙寅,我下午還要上班!”
趙寅一手掏出手機,一邊迅速地替她請了假,當那邊的人顫抖着問理由的時候,他火大地吼了句:“做…生孩子!”
安雅呆住了,然後立刻捶着他的身子,瘋狂地扭動着:“我不要生孩子!”
“安雅,是不想生孩子,還是不想生我的孩子!”他一把捏着她的小下巴,放下她將之抵壓在車子的車門上。
她的臉上有些驚慌,這些天的歡愛,他一直有措施,所以她也以爲他不會想和她長久。
只不過是男歡女愛麼,有什麼關係!
此時聽他說生孩子,她才意識到自己是不是惹到了不應該惹的人。
她小心地瞧着他的有些風雨欲來的臉孔,試探地問着:“趙寅,你是認真的?”
他聽了她的話後,臉色更差。
脣貼着她的脣邊,大聲地吼着,“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以爲我喜歡貢獻我寶貝的種子給女人嗎?”
趙寅是個十分自戀的男人,他看不上的女人是絕對不會碰的,這個女人,竟然以爲他們只是玩玩!
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難道不是嗎?”事實證明,安雅氣死他的本事遠遠超出他想象。
趙大主任覺得自己已經接近表白了,但是她卻是一個勁兒地和他打着太級。
簡直是太不將他放在心上了。
他惱怒地低下頭,用力地啃咬着她的脣瓣,大手也有些下流地撫在她的裙子下面。
安雅想也不想地用力地踢他,結果悲劇了,一不小心踢到了男性之寶。
他捂着傷處,一臉陰陰地瞧着她。
她不禁嚥了下口水,下意識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他平息了疼痛後,大手摸在她的脣瓣上,那粉色的脣瓣漂亮得不可思議。
無論穿着衣服還是不穿,她很難讓人相信她已經三十了。
趙寅的目光幽深地注視着她,她的臉蛋和身子嬌嫩得一如小姑娘。
脣勾起,他冷冷地說:“安雅,如果不是知道你跟我是第一次,我會覺得你是一個很隨便的女人!”
他一句話讓安雅給炸毛了,她火大地戳着他的胸口,步步緊逼,“我隨便?是誰在那潔纔回國的時候,就像只哈叭狗一樣湊了上去的,趙寅,你那才叫隨便!”
臭男人,竟然這麼說她!
她再讓他上,不是顯得她很隨便嗎?
背過身子就要走!
這邊趙寅已經消了氣,一把扯着她的身子再度壓到車門上。
“吃醋了?嗯?”他撫着她的小臉,她用力在他的腳上踩了一腳:“鬼才吃醋!”
雖然痛得很,但是趙寅一點也不打算鬆開她。
這個小女人看起來斯文,其實潑辣得很。
在牀上的時候,就喜歡咬他…爬到他身上各種咬,有一次他做得狠了,後來洗澡的時候,本來是回味兼溫情的時候,她卻朝着他用力一咬,差點讓趙家斷子絕孫。
後來,他也有些野蠻了,她每次都哭得很兇。
他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什麼樣的感覺,總之她越是哭,他就越是來勁兒,覺得怎麼也要不夠,有時明明很多次了,只要看着她紅着眼,或是聽着她嘶啞聲音,他就覺得再度熾熱起來!
他們的性事,多半是他強迫,她半推半就,但是今天,他決定讓這個小女人求他。
他低低地在她的脣上廝磨着:“你是我的豔鬼!死了也願意!”
他伸手打開車門,將她給推了進去,自己則迅速地坐到車上發動了車子。
以前,他們都是在外面過夜,但是今天,他將她帶回了自己家。
趙寅的房子一如他的人,高品位,位於市區的豪華公寓。
三室兩廳,裝得極爲高雅。
但是安雅完全沒有時間去欣賞,趙寅就將她壓到了吧檯邊,他伸手取出了支後勁挺足的紅酒,倒了一杯,湊到她脣邊:“喝下去!”
她不肯,別開臉去,“趙寅,你發什麼神經!”
他扯着自己的領帶,還有釦子,動作大得將兩顆釦子給扯飛了出去。、
他的胸口敞開着,拿起酒自己喝了,爾後一手扣着她的下巴,迅速而精準地吻住她的脣瓣…
酒紅色的液體隨着他的深吻緩緩地流下她的喉嚨,還有一些因爲廝磨而流到了她的脣外…
深紅的酒液和她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看起來誘人至極。
趙寅有些情動,他壓着她的身子,迫着她仰起頭,而他的脣就移到了她的頸子那兒,由下而上,一點一點地將她脣上的酒液給舔弄乾淨!
他的舌尖觸着她溫熱的脈博,混合着酒精的味道,有一種特別的刺激。
安雅情不自禁地低吟出聲,小手抓住他的手臂,頭微微地晃着。
趙寅一手扯下她的馬尾,讓她的長髮傾泄而下,安雅的臉本來就小,這樣看上去更小了些!
他的吻,灼熱火燙,帶着磨人的灼痛,她不舒服地嗯了兩聲,渴望吻他的脣。
他卻不滿足她,一直徘徊在她的頸子裡,吸吮着,挑逗着…
安雅垂下目光,眼裡有着乞求。
她的酒量很差,差到一滴酒都能讓她醉了。
這個壞蛋,故意讓她喝酒。
她想逃開,但是身體軟軟的,熱熱的,像是沒有了自己的知覺一樣,只是感覺到很想他親她,像…以前那樣地愛她!
她嗚嗚地叫着,開始不滿足地扯着他的衣服,力氣不小,繼續扯壞了他最後的扣子,小心不安份地伸到他懷裡,撫着他那光滑的男性肌膚。
她舒服地嘆了口氣,身子一輕,被男人抱到了房間裡。
他將她放在——牀下!
她不肯,纏着他,趙寅自己躺到牀上,目光直勾勾地瞧着她,“想要?”
她無意識地搖着頭,一會兒又點頭,身子像是着了火一樣,實則是方纔被他撩撥得難受極了。
“想要就自己來!”男人都有欺負女人的劣根性,這點不用學,一下就能上手。
趙寅突然覺得不那麼順着她,其實也挺有意思的。
看着她用那種渴望的眼神看着他,讓他感覺自己也正在被需要着,這種感覺,真他媽的好!
安雅半天沒有動,她瞧着他良久,臉蛋上盡是霞色。
一會兒,就在趙寅覺得她忍不住要撲上來的時候,她卻轉身“趙寅,再見!”
腳步跌跌撞撞地要走出去,下一秒,身子被男人的手緊緊捉住,爾後拉到牀上,“小東西,別想逃!”
一個用力,她被他壓倒在牀上。
她仰頭看着他,忽然曲膝用力往某位置一頂。
趙寅立刻按住她的小腿,不讓她再做這種斷子絕孫的事情了。
大手探到她的脣裡,讓她吸着他的手指,這種遊戲也是很多男人喜歡的。
“看來,要你主動,真是挺難的。”他像是輕嘆了口氣,爾後輕輕地解開她的衣服。
她伸出手阻止他,手放在他的手上,但是帶着那麼一抹猶豫。
趙寅笑了,笑得相當邪惡,“不想嗎?不想的話老子現在就住手!”
她瞪着他,瞪得眼裡都升起了水氣,然後用力地抱住他的身子,身子下滑,野蠻地在他的胸口用力一咬…
他狠狠的拉起她,瘋狂地吻住她的脣瓣,帶着一抹怒氣,“這是你自找的。”
他本來想溫柔的,本來想在今天求婚的,但是他會告訴她他生氣了。
於是做得沒有節制,從頭到尾都很粗野,她再是哭泣他也沒有溫柔一分。
甚至於,他蠻橫地沒有用措施,在她驚慌失措的時候,他惡劣地將自己全部都交給她…一次又一次…
結束的時候,趙寅起身,看了看她在牀上哭泣的樣子。
雪白的肩抖動着,像是很傷心。
他笑笑地,拿起牀頭櫃裡的一個名貴的盒子放到她面前,“我們結婚吧!”
本來他是不打算這麼快就服軟的,但是這丫頭哭着他心煩。
算了,還是娶回來折騰吧!
她不要名份,但是他想要,他不想再和她在酒店裡過夜了。
之前,他讓她過來住,她不肯,他想去她那兒,她也不讓。
他心裡明白,她從心裡沒有接受他。
但是今天,她跟着他回來了,也許是有些心虛,也許是有些愧疚,但是趙寅不是一個很較真的人,她願意心虛或者愧疚,說明說她的心裡有他。
對於他們這樣的成年人來說,婚姻應該是成熟的,理智的。
他認爲,她這些情緒對於他,是足夠構成了結婚的條件了。
趙寅一直覺得性衝動是婚姻最本質的東西,他喜歡和她做這事,她應該也是喜歡的,雖然每次哭得兇,但是她的小手一直放在他的肩上,有時候動起情來。
一直哼着他的名字,也就是這點兒,讓他覺得很稀罕!
他只有她一個女人,無從比較,但是他能感覺到,這應該就是男女這事情的最高享受了。
他無意於繼續保持這樣的關係,他要和她結婚,讓她生孩子,組成健康的家庭。
她值得他如此,因爲她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
牀上的安雅仍是趴在牀上,維持着他們結束前的最後一個動作。
他也知道今天是有些粗野了,於是上前,執起她的手指,緩緩地將戒指套上她的無名指。
她先是怔着,然後下意識地就拔除——
“我不想和你結婚!”她表情十分冷淡地說着。
趙寅勾脣,撿起她扔回來的戒指,靜靜地瞧了她一會兒。
他突然走向了窗邊,這時,安雅也跟着坐起身,迷惑地瞧着他。
趙寅回身,淡淡地說:“既然你不想要,我這輩子也不想再結婚,這枚戒指扔了吧!”
他說着,揚起了手,打開窗戶,用力地要擲出去。
安雅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衝過來,用力地抱着他的腰身——
“別扔!”她說着,就仰起了頭,目光直直地瞧着他的手裡。
趙寅神情一黯,“可能我們真的有緣無份吧!”
她瞪着他,忽然背過身去,光潔的身子在他的目光下誘人至極。
這樣的女體,很難不讓人想撲上去再纏綿個幾次!
安雅飛快地穿着衣服,剛纔還醉得軟軟的身子現在看起來那麼僵硬。
“你去哪兒?”趙寅的聲音乾澀極了,他一直站在窗戶那裡沒有過來。
安雅穿好後,沉默了看了他一眼,“我去下面找找,看能不能找得到了。”
他不動聲色地說:“這裡是二十五樓!”
安雅瞪着他,忽然爆發了,“你就不能多求一會兒嗎?爲什麼那麼輕易地就扔了,趙寅,我恨你,如果真的找不回來,我一定不會嫁給你!”
她說着,用手背抹了一下眼。
她哭了嗎?
在她的手背上,他清楚地瞧到了一抹水漬,真的哭了。
“真是愛哭的小姑娘!”他卻笑了,緩緩地朝着這邊走過來。
拿起一方紙巾伸手爲她拭去眼淚,聲音很輕地說:“你想嫁給我,是不是?”
她立即回他:“不想!”
他沉沉地笑了一聲,爾後擡起她的小臉蛋,讓她直視他的眼,“那你告訴我,爲什麼要去找那枚戒指。”
她瞧了他許久,才吶吶地說:“那應該很貴。”
他不在意地說:“我買得起!”
“安雅。還有什麼別的理由嗎?比如說,你喜歡我,想嫁給我!”他摸着她的臉蛋,聲音十分溫柔,比任何時候都要溫柔。
安雅抿着脣瓣,許久也沒有說話。
她完全被溺在他此時的目光裡,這個男人從來沒有用這種眼神看過她。
而她,也從來沒有心跳得這麼快過。
她有些惱怒起來,忽然就伸手推他。
“哪兒去?”他笑着伸手拉住她的身子。
安雅吸着鼻子,“回家。”
他將她拖到自己懷裡,捏着她的臉,“這裡就是你的家,你往哪去?”
她掙了掙,他用了些蠻力將她困住,在她惱怒之際,伸手攤開手掌,在他的手掌中間,是那枚耀眼的鑽戒。
安雅盯着瞧了許久,然後死命地捶着他的胸口:“你這個壞蛋!”
趙寅忽然單膝跪了下來,執起她的手,表情十分鄭重地問:“那麼安雅小姐,你願意嫁給這個壞蛋嗎?”
安雅的回答是用力地啃上他的脣瓣,力氣大得幾乎咬破!
他顫着手替她將戒指戴好,然後捧着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良久,他輕輕地說:“以後在牀上,想怎麼折磨我都行!”
安雅用力地扯開他身上的襯衫,有些兇狠地說:“你完蛋了!”]、
他被她推到牀上,看着身上坐着的小女人,他笑得十分滿足…
安雅,其實是個熱情的小東西!
這裡熱火朝天的,而那潔坐着車回家後,隨口問勤務員:“首長呢!”
勤務員說在書房裡,那潔走上樓。
站在樓梯口,就看着秦陸坐在書房裡,緩緩地吸着煙。
他正在上網,某處的官方網站。
那潔走過去,輕輕地說:“首長大人,你應該休息!”
他笑笑,伸手將就煙給摁到菸灰缸裡!
“這麼遲迴來,被誰絆住了嗎?”他輕輕地笑着,眼裡都是笑意。
他不說還好,一說那潔就想起了安雅的話。
她心裡打起了小九九,但是面上卻不動聲色。
小身子坐到他懷裡,屁股就落在他的雙腿中間…姿勢十分和諧地說!
秦陸不自在地動了一下,雖然今天早上才淺嘗一下,但是對於慾望強烈的他來說,真的不夠。他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腰上,有些心癢地撫弄着,那潔就裝作沒有感覺到。
她轉過身子跨坐在他的腿上,還壞壞地蹭了他兩下。
聽着他倒吸了兩口氣,她感覺快意極了。
心裡的小惡劣越發地囂張起來,她的小手像是無意識地撫着他的領口,要拉不拉地玩着他的扣子。
“秦陸,你上午在家幹什麼了?”連聲音也是嬌軟甜甜的,能將男人給融化了。
秦陸本來就有些心癢,這麼被她故意一撩,心裡更是癢得難受。
“就顧着想你了,小妖精。”他湊過脣,想吻她的小嘴,被她閃過。
他的脣擦過她的臉頰,那觸感讓他有些不捨地又移過去親了兩下。
那潔趴在他的肩上,咬着他的耳朵,一會兒又吹着熱氣,做足了功夫才緩緩地開口:“真的?”
他按了按她的小屁股,暗示性地擡了擡身子,讓她感覺到他哪兒最想。
她的臉上迅速地染了一層胭脂,漂亮得不可思議!
“感覺到了嗎?”他的聲音裡有着一抹渴望的緊繃,讓她的身子顫了一下。
對於她身體的改變,他輕笑一聲,爾後擡着她的小臉,讓她正對着他的臉,“想我了麼,寶寶?”
他說一個字,就在她的脣上親一下。
那潔想說話,他卻又深深地吻住她,好一陣子的需索才鬆開她的小嘴。
額頭抵着她的,“寶寶,才一個早上沒有見,怎麼就這麼想你了?”
她抿脣一笑,伸手戳了下他的胸口:“精蟲衝腦!”
他壞壞一笑,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上帶,一邊帶一邊還不乾不淨地說:“有沒有衝,你來摸摸。”
她掙不開,只得隨他去了。
結果自然弄得是臉紅心跳不已。
“秦陸,我懷孕了,你會不會想去找人舒解一下?”那潔軟在他的肩頭,像是無意地說着。
秦陸的身子僵了一下,爾後拍着她的小屁股一下:“小混蛋!說這話就該打!”
她悶笑着,忽然擡眼瞧着他,“秦陸,我們來個遊戲怎麼樣?”
他眉頭一擡,“什麼遊戲?”
她輕輕地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秦陸脣微微勾起,爾後挑釁地瞧着她:“我有什麼不敢的,只要你最後不哭就行了!”
她臉一紅,“我纔不會哭!”
他笑,“小不要臉的,等你哭着求我的時候,就知道了。”
他坐着沒有動,那潔跑到工具間找到了一個軍用繩索,回來的時候,看着他老實地坐在這裡。
她的小臉上有着邪氣,“秦陸,你要乖一點哦!”
他坐着任着她將他綁在椅上,眉頭也沒有皺一下。
他的手因爲一隻受了傷,所以只綁了一隻起來。
這樣的他,也是沒有多少攻擊性的。
“現在,我們開始真心話大冒險了!”她坐到他身上,手邊還有一瓶助興的紅酒。
秦陸的傷不重,喝些紅酒是沒有問題的。
小屁股在他的大腿上壞壞地蹭着,而上面的小女人特意換了件真絲睡衣,雖然不透,但是純美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有着別樣的誘惑——更不要說她今天根本就沒有穿內衣。
秦陸的眼,火熱地盯着她的胸口,而她一下子感覺到那…
熾熱的感覺!
她的臉紅了紅,爾後無賴地要將他的眼矇住。
秦陸也由着她了。
小妖精不知道想玩什麼,但是他能感覺得出來,結果不是他想要的。
眼不見,手不能抱,他只感覺到身上的小女人的小手開始解開他的扣子,然後就是一塊冰塊一樣的東西在他的身上游移着…
該死!
她從哪兒學來的東西!
那種冰冷又刺骨的感覺,再加上身上坐着一個小尤物,竟是比天下間最烈的性藥還要猛上三分,迅速地在秦陸的身上點燃熊熊大火。
他的喉結不停地鬆動着,身子緊繃着。
“怎麼樣?”她嬌笑着,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繼續撩撥着他的身體。
秦陸張開脣大口地呼吸着,好不容易擠出一句話:“有什麼要問的!”
她手裡的冰塊移到了他的小腹那裡,他迅速一緊,她笑得邪氣極了。
舒服吧!爽不死你!
“你,有沒有見過別的女人的身子!”她湊上脣瓣,咬着他的耳垂,同時將自己的柔軟緊貼着他脆弱得不堪一擊的胸口。
秦陸的脣勾了勾,“怎麼了,問這個問題。”
她的小舌頭滑過他的喉結,在上面留下一串溼滑的吻!
“你只說有沒有!”她輕輕地咬下去。
秦陸猶豫了一秒,十分堅定地說:“沒有!”
沒有?你死定了!
那潔的小手扯着她的皮帶,爾後將手裡的冰放進去,他猛地吸了一口氣。
這個小混蛋!
看他一會兒不弄死她!
“真的沒有?”她咬着他的脣瓣,聲音是咬牙切齒的。
秦陸心裡跳了一下,他家寶寶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他不動聲色地繼續享受着她的頂級‘服務’,在她的小手探到某地時,他悶哼一聲,“小潔,快鬆開我!”
他有些忍不住了,聲音悶哼着,然後椅子就發出劇烈的聲音。
那潔嚇了一跳,一會兒笑了出來,“不要亂動哦,不然傷了寶寶腫麼辦?”
他低咒一聲,然後立刻說:“吻我!立刻馬上!”
她湊過去,只是沒有吻他的脣,而是在脣邊遊移着,一下一下地勾弄着他,撩着他。
秦陸的額頭全是細汗,因爲看不見,他不能很快地捕捉到她。
這個小混蛋!
“快點!”他嘶吼着,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