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睿來到顧家,和傾言說了什麼,纔去了二樓的書房,顧墨襲看到小睿到是有些意外:“不是說過幾天才回來?”他語氣是和自家人說話的語氣,權睿臉『色』緩了緩,眼底有些柔和,可兩座冰山呆在一起,也別想兩人的氣氛有多好。
權睿點點頭,把一份報告放在桌上,這也是爲什麼他急着回B市的原因,顧墨襲挑了挑眉頭,問道:“這是什麼?”
“你不是想知道當初媽咪被誰帶走了麼?我派人查到了一個人,這個人你也認識,秦染!”他臉『色』有些凝重。不知道是不是想起其他事情。
果然!
顧墨襲臉『色』也沉了下來,他一回來自然也有派人去查。
“我從一開始就懷疑那個男人和秦若凡這個男人有關。如果真的有關,那這次秦染帶走媽咪又突然放她離開,這怎麼想都有些想不通,他究竟有什麼目的!”權睿一一分析。
顧墨襲之前見到秦染這個人的時候,就注意上了,當然也有派人去查過,得到的結果他確實和秦家有關係,他是秦家第二個兒子的孩子,不過他的長相也未免太過想象了,就算是親兄弟也不可能這麼相像,那麼他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到底有什麼目的?他臉上沉默,眼底深邃。
權睿突然想到什麼,開口:“爹地,當年秦若凡真的死了麼?”
“嗯!”明顯這件事以及這個男人他都不想再提。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秦染帶走媽咪有什麼其他的目的?”權睿越想越想不通了。
突然一個荒謬的念頭閃入他的腦中,不,不,應該不可能,可要是可能發生呢?顧墨襲只覺得自己要瘋了,如果他腦中的念頭真的從假設成爲真的,那絕對對他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來人!快來人!”他聲音有些不穩,就連坐在一旁的權睿有些坐不穩了。有些疑『惑』眼前的男人怎麼突然這麼激動起來。
黑鷹和其一幾個立馬推門進了書房,恭敬站在下面,等待命令。
顧墨襲立即命令:“我派去查的人到底什麼時候有結果,如果今天之前沒有結果,他們也不用回來了!”
黑鷹臉『色』一變,自從蒙少回來,領主心情明顯平靜了很多,怎麼突然又變得這麼陰晴不定,對領主的話,他們也不敢違背,立馬點頭:“是!”
“爹地,你想到什麼?”權睿難得喊爹地這兩個字,顧墨襲側目看了他幾眼,滿意點頭,心裡有些煩躁:“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好好照顧傾言就好!”難得他要告訴他別的男人凱覷他乖寶,想要製造他乖寶的孩子麼?他真不願這件事成爲事實,若是十幾年前沒有從秦若凡口中聽過這種想法,他也不會這麼快猜到。凡事不能不妨,特別是與他乖寶有關的事情:“這件事別和你媽咪說。”
權睿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點頭:“好!”
之後權睿和傾言都呆在顧家,因爲B大開學,傾言重新報名,這次上的大三,通過關係以及自身的優秀,成功成爲她們以前教授的關門學生。
對於傾言重回視線,衝擊力最大的是尤丁羽。自從傾言回到班級第一天,全班表示了非常的歡迎,順便之前孫悅幾個差點被退學,現在也老實了不少。大部分人對傾言該怎麼交流,還是怎麼交流,不過其中還是多了一些懼怕。到是最沒心沒肺的就是尤丁羽了。以前什麼狀態對傾言,如今還是什麼狀態和態度對傾言。
尤丁羽對傾言的迴歸,深切的表現出非常的熱情,課剛下完,就請客吃飯。她想吃什麼都行。
另一個人明落天聽說了傾言回到B大,課沒上完溜到他們班級,等下課了過去和傾言打招呼。
尤丁羽對明落天奪取傾言的注意力明顯有些不滿,傾言對一來就看到兩個好朋友表示高興,要不是丁羽突然提到權拓嬈讓她心情複雜了一些,其他時候她心情都不錯。
尤丁羽繼續抱怨:“傾言,你說拓嬈都離開這麼久了,竟然一個電話也給我和你打,到底有沒有把我們當做朋友啊。”
傾言不知道該什麼表情,想到權拓嬈的下場,她敷衍點點頭。並不想多說什麼,時間總能讓人遺忘一個人。
明落天似乎看出她不想多說什麼,轉移話題:“不如去見見其他朋友?”他這裡說的其他朋友指的是誰,傾言心裡明白。她想了想,晚上睿睿會來找她,她就去不了了。
尤丁羽請客的地方是學校附近的一家炒菜的店,店外面裝潢沒多好看,倒是裡面整齊乾淨讓人眼前一亮,還有香味都讓人非常開胃。丁羽見傾言詫異的目光,有些得意洋洋:“怎麼樣?這可是我之前碰巧來的,這家廚師的廚藝真是沒得說,要不是這廚師是男的,我都想娶回家了。”
丁羽說話一向幽默,傾言忍不住笑了起來:“有那麼誇張麼?”
最後事實證明,看店還真不能看外表,這家店的味道比起一般高檔的餐廳味道好了不少,傾言越吃越有味,這位老闆對川味菜很有研究,剛好她也喜歡吃。又辣又鹹夠味!傾言覺得今天來還真沒有白來。
丁羽吃的嘴脣紅腫,嘴脣痛的麻了,可手裡夾菜的速度還真一點都沒有慢!用筷子敲了敲桌上最大一盆水煮魚,邊呼氣邊開口:“傾言,靠。辣死我了!”灌了一杯水,嘴裡更辣,辣的直吸氣,嚥了一口口水:“傾言,嚐嚐這個,味道真不錯!”
明落天替傾言夾了一塊在碗裡,傾言如今比之前敏感多了,臉上有些尷尬,還是謝了一通。明落天看得出她的疏離,只有作罷轉移話題。眼底有些暗淡!
幾個人吃的歡快,這時候電話響了,尤丁羽還以爲是他的電話響了,掏出電話,電話不小心掉在地上,讓他心疼的不得了。這款可是他花了不少錢剛買的新款。摔壞了,真沒買了。立馬撿起電話,小心擦屏幕,盯了黑屏看了一眼:“不是我的電話響啊!”
傾言這時候已經接通了,回答了丁羽一句:“是我的!”這才把電話遞到耳邊。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響起:“在哪裡?”
傾言聽到這個熟悉的嗓音,立馬知道對方是誰了,臉『色』立即柔和起來報了一個店的名字和地址,順便說了一下:“我和丁羽幾個在吃飯呢!”
“是誰啊?”尤丁羽有些好奇。
“我男人!”傾言下意識就回答,丁羽聽到睜大眼睛。這三個字傳入手機裡,權睿聽到了,冷峻的面容柔和了許多:“等我!”
傾言剛想說別,她都快吃完了,不過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等一身西裝的權睿走到二樓包間,丁羽睜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滿是驚豔,靠,這男人長的未免太好看了吧!他總覺得自己在哪裡見過。怎麼記不起了?這樣極品完美的竟然是男人,怎麼就不是女人?要不然他也好追追啊!
尤丁羽眼睛不眨想繼續盯着來人,可奈何睿睿氣場太強,別人盯着他看的時候,他臉『色』習慣『性』冰冷,尤丁羽被這冷氣嚇的顫了顫,靠,不說這外表,就說這氣場也完勝他們班上所有的男生啊!他覺得傾言身邊都是極品的男人,就說傾言的哥哥和爹地媽咪,一個比一個長的好看。他怎麼就找不到一個長得好看點的女朋友。
權睿漫不經心瞥過明落天,衝他點點頭,明落天到是有些受寵若驚,之前哪一次這個男人對他不是要殺要滅的。
“吃飯?”冷冰冰的話語卻透着磁『性』。很好聽。
傾言邊吃邊點頭,側頭問道:“你要不嚐嚐?”話剛說出口,她突然記得他好像有潔癖,這些菜他們都吃過了,估計睿睿不會答應。
權睿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頭,見她剩了一半的飯菜,眯起眼問道:“飽了?”
傾言『摸』『摸』肚子,還真有些飽了,點點頭,吃完最後一塊魚肉,她準備讓老闆娘再準備一桌飯菜,沒想到手裡的碗和筷子被他拿走,在她驚訝中,他慢條斯理吃了起來,碗裡還有剩下一些她夾了沒有吃完的菜,他也就不夾桌上的菜,只吃碗裡的飯菜。
傾言在旁邊兩人的目光下,臉『色』有些紅,他這麼吃也吃不飽啊,她以爲他應該是沒有吃飯來的,準備讓老闆娘再燒幾個菜,尤丁羽對眼前這個長的好看的男人表現出無線的殷勤,打算今天打出血一頓,喊老闆娘過來。
權睿對其他人感情一向很淡:“不必了,我吃這些就夠了!”
傾言瞪大眼睛:“這些怎麼就能飽啊?你也吃的太少了吧!”
“在家吃過!”聽到傾言的關心,權睿薄脣勾起弧度表示非常高興。
好吧!傾言阻止丁羽叫菜,說這些夠了。倒是讓丁羽有些不好意思。明落天自始至終一個字也沒有說,眼底有羨慕和暗淡!他不是早就知道傾言喜歡的不是他麼?那就當朋友吧!
算賬的時候,權睿先掏出黑卡,讓老闆娘刷卡,可這種小店怎麼能刷卡?老闆和老闆娘驚呆了,首先是驚呆對面男人的樣貌,其次是他的大手筆。兩方人都尷尬愣了。
尤丁羽自然認得出那張卡是什麼卡,他記得之前傾言給他這種卡讓他保存了一些日子呢!邊看了幾眼黑卡,立馬把卡還給傾言,掏出現金付賬。順便和老闆和老闆娘道歉了。
老闆娘是個直爽的人,笑道:“小夥子,這卡在我們店裡我刷不了,以後來的時候別忘了帶現金哈!”
權睿第一次感覺到尷尬是什麼,不過他臉『色』平靜,別人根本感受不到他的尷尬,只覺得他太沒啥情緒波動了。
尤丁羽還想和傾言說什麼話,被明落天拉回學校了,傾言看前面的兩人有些發笑,側頭見面前的男人目光灼熱盯着她看,傾言有些緊張:“看什麼?”
“看你!”說完這兩個字又補充了一句:“好看!”
傾言愣了一下,她真的覺得睿睿在甜言蜜語這方面真是飛速的進步啊。
“今天他請你吃飯?”
傾言『摸』不透他心裡的意思。“嗯?”她擡頭眼睛有些『迷』『惑』!
“你要不要請回來!今晚,我請你們班上的同學!”他私心想向所有人宣佈他對傾言的佔有權!
傾言不知道他的私心,聽到他要請她班上的人,真是詫異了一番,想了想:“隨你好了,不過這次別去皇夜了吧!”
“嗯!”
事情敲定了,權睿開車送傾言,等到了校門口,傾言準備打開車門下車,權睿突然握着傾言的手,開口:“你不準備。說什麼?”
傾言疑『惑』看了他幾眼:“說什麼?”眼前突然一黑,嘴被堵住,舌探入,帶着一股強勢的意味,把人壓在車窗激烈吻了起來,直到傾言快喘不過氣,他才放開,除了劉海『亂』了一些,瞳仁深了一些,臉『色』沒有其他太大的變化!
傾言明顯看出他的眼神,這是代表什麼意味,瞪大眼睛立馬打開車門急匆匆下車。因爲下的太急,腿被磕到一旁,一瘸一拐走了進去,像是後面有什麼在追她,車上的男人薄脣勾起一個弧度,笑容曇花一現,卻驚豔無比。
回到教師的時候,傾言臉『色』還有些不自然,腿被磕的真疼,尤丁羽注意傾言走路有些不自然,着急問道:“傾言,你怎麼了?”
“沒事,摔了一跤!”隨便找了個藉口敷衍。丁羽好奇了,這都是平路上,得怎麼不小心才能摔倒啊,由於尤丁羽的眼神太好奇太明顯,傾言忍不住咳嗽了幾聲,轉移話題:“晚上有人請客,你要不要去?”
“當然要去!”尤丁羽立馬跳起來,興奮極了,他最高興的事情就是別人請客,他參加。突然想到什麼:“傾言,我可不可以順便帶我女朋友去啊!”
“隨便!”傾言說完補充道:“問下班上的人,想去的傍晚和我一起去!”
尤丁羽聽完立即興奮把腿跑到教師,高調宣佈了這件事情,傾言以爲上次的事情後,應該沒有多少人蔘加,沒想到班上所有人都說要參加,之前和她有過節的孫悅幾個也要參加,傾言心裡不怎麼舒服,選擇直接無視。
陳探和傾言上學期相處的算可以,聽到傾言朋友要請客,立馬跑過來打探消息:“傾言,誰請客啊!”
傾言眉梢揚起:“我男人!”
陳探目瞪口呆看着傾言,順便在確認這句話的真實『性』,不敢置信道:“傾言,你什麼時候交男朋友了?”
“去年!”
“靠,你幾歲啊!那男人也下得了手?”陳探之前注意過傾言的出生時間,她現在才十九歲啊,這也太早了吧!
傾言也跟着調笑:“是啊,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做家庭主『婦』了!”
陳探立馬同情看了傾言一眼,一副你放心的樣子,拍拍胸口:“放心,傾言,今晚我保證說服你男人!”
傾言笑嘻嘻道:“好呀!我就等着你的消息了!”
因爲傍晚有人請客,今天班級所有人特別的興奮,傾言之前發了一個信息告訴他有多少人,意思是讓他訂大點的包廂。權睿回了一個好字,也不知道他清楚不清楚傾言的意思。
下午三節課結束,丁羽的女朋友也來了,出乎意料,對方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傾言瞪大眼睛瞧了瞧,怎麼都看不出丁羽會喜歡這種類型的女人。丁羽見他女朋友妝容很濃,不停和傾言解釋,她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啊!
旁邊陳探拍拍傾言的肩膀:“傾言,這女人可不是什麼好的,自從成了丁羽的女朋友,每個禮拜都向他問錢,這也太那個了吧!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給丁羽吃了什麼『迷』『藥』!”說完搖搖頭!
丁羽的這個女朋友叫唐雪,是個普通人家的人,唐雪一向虛榮心很強,剛開始聽說丁羽他朋友請客,她沒怎麼當回事,如今見面了,見到竟然是個女人,還是長的非常漂亮的女人,即使她沒有化妝,也甩了她幾條街,她心裡有些不爽,有些不耐:“不是說要去麼?怎麼還不去?對了,有沒有車啊!坐出租車我可懶得坐!”
他們班上的人可是大概知道傾言的來頭,聽這個女人的話,只覺得這個女人在作死啊!孫悅看這個女人就像是看以前的自己,心裡爲這個女人默哀。
尤丁羽聽到她的話,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更是和唐雪保持距離,走上去:“傾言,我們走吧!”
傾言礙於對方是丁羽的女朋友,她也不好說什麼,點點頭:“走吧!”
唐雪見丁羽不理會他,和其他女人走在一起,有些醋意:“尤丁羽,你等等我!”
傾言拍拍丁羽的肩膀,示意他等她女朋友,她可沒有耐心和這個女人說什麼。走到一半的路程,電話響起來:“到哪裡了?”
“快到校門口了!”
傾言這些人出了校門口,看着眼前整齊一排列的轎車,有些愣,數了一下,差不多有十幾輛,排成一排,而且都是低調奢華的勞斯萊斯,是一般人都認得出這個牌子的車輛。
因爲不少車停在門口,還以爲什麼大排場的人物來了,不過就算是大人物,也少有這樣的排場吧!周圍兩旁站了不少學生和人羣,有的拍照上傳微博,三三兩兩不停討論。這一“奇景”在微博一下子登上了熱搜榜。火的不行,這是後話先不提。
傾言愣了一會兒就回過神,知道這是睿睿的安排,到是其他人簡直目瞪口呆了起來。那個唐雪更是張大嘴不敢置信,眼底羨慕嫉妒恨:“要是這輩子能坐上這樣的車,立馬死了都值得!”
傾言無語對此不做評價,沒過一會兒,梟林幾個眼尖立馬看到傾言小姐,急忙走過去恭敬道:“傾言小姐,請你的朋友們上車吧!這是睿少專門爲您準備的!”
話音剛落,傾言只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目光炙熱的要在她身上盯出一個洞來,除了唐雪,班上其他人倒是震驚了一會兒就回神,之前他們還見過更大排場呢!唐雪震驚的眼球差點突出來,滿眼不敢置信。眼睛裡嫉妒多於羨慕,傾言對女人這樣的目光如今很敏感。瞥了一眼,裝着什麼沒發生,讓人上車,多了唐雪一個,班上一共三十二個人,每輛車可以坐四個人,十五輛勞斯萊斯綽綽有餘了。
傾言和丁羽明落天幾個關係不錯,坐一輛車,丁羽的女朋友也跟着坐上最前面這輛車。有一個摩擦就是唐雪想也不想要打開副駕駛座上的位置,丁羽自然不肯,直接把人拖上後座!
傾言可不準備把副駕駛座位讓給這個女人,她對這個女人越來越沒耐心,梟林臉『色』也不好看,要不是顧着傾言小姐的朋友,他現在就想把那個女人扔出車外。
權睿這次訂的是蕭然KTV,這家KTV在B市排的上前三名,以消費水平以及檔次和奢華度排在第三位。
傾言聽到蕭然KTV還真有些詫異,睿睿竟然會訂這家的KTV,眼底越來越柔和。
唐雪看着坐在副駕駛座位的傾言,眼底還是不甘心,那眼睛都能冒出火了。酸溜溜的說一句:“不就是被包養了麼?”這句話不大不小,所有人卻都能聽到。尤丁羽決定今晚之後立馬和這個女人掰了,本來還想培養一下感情,她對他佔的便宜,他可以視若無睹,可是對傾言,他絕對不允許。臉『色』黑了,也不想和這個女人多說什麼。
到了蕭然KTV,確定沒少人之後,傾言打算帶人進去,這時候不遠處熟悉低沉的嗓音響起來:“傾言!”
傾言往門口看過去,就見睿睿筆直站着不動,估計在等她,其他人順着聲音看過去,KTV門口燈光五光十『色』,不停閃,閃着人的眼睛都有些花,五顏六『色』的燈光打在他臉龐上,冰冷的輪廓更顯得深刻,最讓人驚豔的是那雙紅眸,眼眸炙熱而且獨一無二。
隨着人走出來,面容越來越清晰,所有人看清楚他的面容倒抽了一口氣,陳探記得這個男人是誰!見過一面,可如今再見,他還是忍不住驚豔倒抽一口氣,眼前這個男人光憑氣勢便看的出高高在上,氣勢又強大。渾身上下透着神秘與危險,讓人慾罷不能,舉手投足貴氣『逼』人,更讓人驚豔的是那張臉,五官俊美絕倫,透着棱角分明與堅毅的味道,劉海散在額前,站着不動就像是一幅畫,與眼前的男人相比,那些電視上的明星簡直不夠看,臉上從僵硬冷漠變得柔和。這樣男人不管外表還是其他,都是上天的寵兒啊。因爲相差太遠,所以沒有妒忌只有羨慕。
相對其他男人的反應,其他女人就目瞪口呆了起來,有些以前見過一面,卻因爲當初男人的氣勢,並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如今再看除了震驚驚豔還是震驚還有臉紅心跳!隨着權睿走過去把傾言攬在懷裡,其他女人更是瞪大眼睛羨慕妒忌都有,可她們已經知道自己與傾言的差距,以及她的狠勁,所以除了妒忌羨慕外,只能傻傻看着,心裡期望什麼時候自己也這麼幸運遇到這麼一個好看的男朋友!她們學校的校草簡直被眼前的男人秒殺成渣了!
“讓你的同學進去吧!”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
唐雪那雙眼珠子從看到權睿就沒有動過了,滿眼癡『迷』傻傻盯着他看,陳探拍拍丁羽的肩膀,示意他看,丁羽覺得自己的臉被眼前的女人丟盡了,他當初怎麼腦殘會答應這個女人交往試試,幸好交往的時間不長,沒啥感情。他更下定決心了。
有些女人還頗爲想要搭訕,不過看到傾言在一旁,立馬遲疑了還是乖乖走進去,至於唐雪直接走到權睿面前,一臉羞紅無辜的眨眨眼:“傾言,這是你朋友麼?能不能介紹給我認識一下!我們不是朋友麼?”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這句話說的果然沒錯。傾言不打算給好臉『色』了,沒等傾言開口,權睿冷漠絕情吐出一個字:“滾!”他氣場散開的時候,帶着殺戮的氣勢和狠勁兒,還真有些嚇人,唐雪果然嚇的臉『色』發白,身體都在顫抖。冷冰冰的一句話透着無盡的寒意蔓延在她心底,有一刻她以爲對面的男人要殺了她。幸好眼前的男人轉身離開她的面前,她還是嚇的不會動,瑟瑟發抖。見其他人幸災樂禍的看她,她頓時惱羞成怒,恨不得鑽到石洞裡。
陳探推推丁羽的肩膀:“你處理一下吧!”
尤丁羽直接拖着這個女人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傾言目光深思,若是這個這個機會丁羽和這個女人分手未嘗也不是好事,這個女人不適合她。
傾言瞪了旁邊的男人一眼,權睿表示非常無辜,亮晶晶的紅眸盯着她看。
進了包廂,陳探幫傾言點了一首歌。傾言還沒反應就被塞了話筒。
“傾言,我們好像都沒有聽過你唱歌啊!這次你開場!”陳探開口,其他人附和,想聽傾言唱歌的人佔了大半。
傾言表示亞歷山大,把話筒遞給身旁的男人,權睿拿住話筒一愣,薄脣勾起,他還真不會唱什麼歌!他除了記得一首媽媽的吻,其他歌都不會,他表現的太淡定,其他人紛紛好奇期盼他的天籟之音。
傾言也好奇,似乎她從來沒有聽過睿睿唱歌。這。不會有什麼掉鏈子的事情吧!
權睿眼眸一瞥,目光銳利,給對方真是亞歷山大,陳探根本不敢對上他的目光,這壓迫『性』太強了。他突然想到之前自己對傾言打包票的事情,頓時覺得血壓直線上升,別說說服他,就算是靠近他也沒這個膽量啊。
權睿拿起話筒,姿勢好看,賞心悅目,嗓音又好聽:“媽媽的吻!”
話音剛落,周圍一片寂靜,所有人的目光蹭的一下朝着眼前的男人看,滿眼不敢置信。其他人期待已久的希望就這麼破滅了,他們還以爲他會選擇什麼流行歌曲或者情歌對唱也行。可怎麼也沒想到這麼一個好看的男人竟然會選擇這麼一首老掉牙的歌!媽媽的吻?這首歌在他五年級就淘汰了吧!陳探擔心的是估計這首歌在KTV都沒有的點。他翻了一下,幸好給他找到了。
只不過當他開口的時候,低沉悅耳的嗓音帶着莫名的魅力,每個調都非常準,簡直比專業歌手唱的還好聽。所有人開始聽的入『迷』。一曲結束,所有人刮目相看意猶未盡啊!還想讓他點其他歌,權睿表情極淡:“我只會這一首!”
靠,這也太可惜了吧!嗓音這麼好聽,衝着這外貌肯定火的不行啊。傾言也瞪大眼睛,今天睿睿『露』的這一首簡直讓她目瞪口呆。她從來沒有聽過他唱歌,什麼時候竟然唱的這麼好聽?瞥見傾言盯着他瞧,薄脣勾起一個得逞的笑容。很淺所有人都沒有來得及看清楚他已經重新恢復冷漠的表情。
下一首讓傾言唱,傾言會的歌很少,剛好一首是情歌對唱,陳探此時沒想太多,立馬搶了話筒:“這首我會,傾言我們一起!”
權睿剛開始也沒覺得怎麼?因爲他並不知道這是一首情歌對唱,還是非常曖昧的情歌對唱。
你該早就拒絕我,不該放任我的追求
給我渴望的故事,留下丟不掉的名字
時間難倒回空間易破碎,二十四小時的愛情,是我一生最美好的回憶。
剛開始是男生唱,權睿聽到前面部分,臉『色』立馬拉了下來,渾身冒着嗖嗖的冷氣,傾言沒有注意,她正盯着屏幕開唱:
越過道德的邊境,我們走過愛的禁區,
享受幸福的錯覺,誤解了快樂的意義
不得不否認傾言唱的也不錯,可她剛唱完這家,啪的一聲,一個易拉罐直接被權睿捏扁,酒水不停往外流,其他人眼尖看到,驚呼了一下,陳探立馬看到那被捏扁的易拉罐,渾身寒意冷颼颼的往心裡鑽,害他岔了幾個調。
傾言有些疑『惑』,權睿眯起眼,拿過傾言手裡的話筒,冷冷道:“我來!”
不夠時間好好的來愛你,早該停止風流的遊戲
低沉的嗓音響起,明明好聽的歌曲帶着莫名的冷意和寒意,啪嗒一聲,陳探手裡的話筒直接掉在地上,他怎麼覺得眼前的男人怎麼唱怎麼都有股『毛』骨悚然的寒意。
傾言看出了睿睿是吃醋了,躲在角落裡,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睿睿這也太可愛了吧!再看一旁陳探吃癟的樣子,更是幸災樂禍起來。
權睿和傾言唱了一首,之後也就沒唱了,給他們任意玩。83年拉菲以及其他名酒都放着幾箱,其他人看着這奢侈的樣子咂舌。
“傾言,你們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啊!”陳探提起這個話題,其他人第一個反應就是傾言也太小了吧,這才十九歲不到啊。而眼前這個男人似乎極有權勢,而且長的太好看了,傾言也長得好看,兩人站在一起,真是相配。有些心酸的人此時嘴裡也說好聽的話。心裡恨不得兩人立即掰了。孫悅就是其中一個人,她是屬於見不得別人好的『性』格。今晚她還算老實沉默,沒說什麼話,還有些心虛。
權睿樂的對方提起這個話題,他早就想宣佈傾言是她的。傾言剛要說還早,權睿已經開口:“快了,最遲不過下個月!”
陳探驚呼了一下,傾言剛到學校立馬又得請假結婚了?不過還是爲她高興,其他人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會這麼回答,大部分都是女人目光羨慕又嫉妒,可就算再嫉妒也於事無補啊,現在每個女人心裡想着自己得爭氣點,這輩子她們不指望找一個有這麼好看的男人,可過得去總要吧!
“傾言,你結婚可別忘了同學啊!”其他人起鬨。
傾言本來覺得計算結婚,還真沒有打算太高調,既然她們現在都說了,她也沒有拒絕:“沒問題!”她扯着睿睿的袖子,一邊叮囑她們,讓她們玩的盡興一些,她還有些事情。起身把權睿拽出去。
一拽出去,把人推在牆上,臉隔得很近,兩人姿勢也有些曖昧,權睿薄脣勾起似笑非笑,傾言無視他的笑容咬牙切齒:“我什麼時候答應你要下個月底之前結婚了?”她還十九歲,他好意思殘害祖國未長大的花朵麼?
權睿把人抱起來,反壓在牆面,臉靠的很近,只要微微向前靠近一釐米,兩人就吻上了,彼此的呼吸噴在彼此的臉頰上。傾言本來心裡還有一肚子的質問,登時什麼都忘了,腦中一片空白:“離我遠點!”
權睿等她話音落下,直接吻了上去,傾言腦中炸的一片空白,一想起要是裡面的熟人一出來就能看到兩人親密,臉『色』漲紅,趕緊拒絕:“別,還是回到家裡再…”
“答應了麼?”摩挲她的脣,聲音低沉有力。大有一股她不答應她就繼續的模樣,傾言聽到腳步聲,立馬以爲人來了,急急忙忙點頭。權睿本來還打算多逗逗傾言,這麼快答應,他頗爲失落。
“傾言,回去我們就和爹地媽咪說。”他很期待。早結婚早好!以後有更多時間生寶寶!
傾言還不知道他打的注意,也不敢兩人單獨在一起了,推門進去,立面的人此時玩的很High,拼酒的以及其他都有。瓶子砸在地面上哐啷發響。
因爲玩的很high,所有人玩到凌晨兩點多才散,凌晨兩點多,權睿讓車子先走,他牽着傾言的手打算走回家。
昏黃的路燈打在兩人的背影上,只覺得美好成爲永恆。牽着的手一直沒放。
走了一小段路,權睿突然蹲在她眼前,讓她趴上來,傾言覺得自己又不是什麼柔弱女人,還打算拒絕,紅眸危險眯起,傾言只好乖乖趴在他背上,他背景寬闊又給人極大的安全感。
“傾言,你還會唱什麼歌?”
“沒有!”她會的就那麼幾首,能說她音樂細胞不算髮達麼?
權睿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其實還有一首!”嗓音越來越低:“我只想唱給你聽!”
“你說什麼!”
紅『色』眼眸『迷』茫看着遠方,『迷』茫之後卻帶着一股滿足與堅定,低沉的嗓音開始:
……。
優美的旋律不停在迴轉,低沉的嗓音夾帶着無盡的深情,他把所有感情投入進去,沒有專業唱歌的技巧,每一個自語都夾帶他的感情,傾言只覺得眼眶有些紅,她又怕讓他看見,就算是再疼,除了小時候哭了,長大後,她很少哭。可現在她有些忍不住,攬着他的脖頸有些緊。睿睿,有沒有說過我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他一向不是擅長表達感情的人,這一首歌卻代表他對她所有的感情,她聽得清楚聽的明白。
側頭在他臉頰吻了一下,低聲開口:“我愛你!”
挺拔的身子猛的僵硬起來,連臉頰也僵硬起來,眼底激動興奮、喜悅一一閃過。眼眸一閃:“你說什麼?”
怎麼會沒有聽到?傾言感覺他的異樣。權睿語氣帶着誘哄:“乖,傾言,再說一遍!”
傾言知道他剛纔是故意的,他根本聽到了,可還是不忍心拒絕他的話,重複了一遍:“我有沒有說過我很喜歡你!”
低低的笑聲從他胸腔震出,傾言手上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攬着她的手收緊,輕輕“嗯”了一聲!步伐突然停了下來,眼眸暗沉晦暗不明,轉身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地址。抱着傾言坐上車,讓她坐在自己膝蓋上,緊緊握着傾言的手。傾言想要坐在旁邊,被他固定住,他呼吸有些急促,喘着氣:“傾言,別動!”
傾言似乎感受到什麼,身子突然立馬僵硬起來,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不顧場合開始發情了?還是她剛纔說的話太有歧義『性』?想了又想,那句話很平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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