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湛言雙眉一挑,臉色依舊淡淡,就像聽到的不是拒絕,臉色沒有絲毫變化,“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秦宇還以爲她會把顧大少給搬出來壓他,可沒想到她竟然說要和他打賭?眼眸一陣詫異,還沒有回神,就聽她繼續道:“聽聞秦大導演不僅喜歡拍戲,更是對賽車感興趣,不如我們就以賽車來打賭,若是我贏了,你便離開風娛與蘇氏簽約,若是我輸了,任憑秦導處置如何?”最後一句話,她說的清清淡淡,卻無端讓秦宇感覺一道陰冷。見他眉峰緊緊皺起,湛言笑了起來:“秦大導演覺得如何?”
秦宇眯起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盯她的樣子彷彿就想要把她給看穿,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們賽車賭的是命,而不是小打小鬧。這個少年真是太過任性了,難道她不知道在賽車場上顧大少是救不了她的。
“再加上梅列西語如何?”在談判上,她最瞭解如何利用自身優勢與誘餌來引誘合作方,不論什麼時候,利益永遠是所有人想獲得的,世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沒有永遠的朋友,想要成爲朋友就看你拋出的誘餌多大,是否能夠吸引他。
“什麼?”秦宇倒吸了口氣,她竟然認識梅列西語,這個世界上誰不知道梅列西語這個人,他從十歲出道,便在娛樂界嶄露頭角,不到十五歲便拿了很多國際獎項其中包括艾美獎與全球獎很多項,此後十年間裡,更是憑藉其精湛的演技與英俊的面孔獲獎無數。
在其二十歲時摘得全球最重要的獎項奧斯卡金獎,憑此獎項打破世界紀錄,成爲世界最年輕的奧斯卡最佳男演員獎,身價也空前漲升,排在全球前三名。
雖然他秦宇得過不少獎項,可畢竟也沒有達到世界A級導演的行列,不要說邀請他演戲,哪怕想和他見個面也是遙遙無期。可是就是這樣舉世聞名的巨星,眼前這個少年竟然雲淡風輕吐出讓他加盟就加盟?若不是他之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智商沒問題,他還以爲遇到個傻子。不過就算有顧大少那座大山,她也未必請的起梅列西語,他可是出了名的大牌。這個少年既然這麼不知天高地厚,那麼這一次就由他給她一個教訓,她不是要請梅列西語麼,那他就讓她請,斂住情緒,秦宇開口道:“不如你先請梅列西語加盟,我們再賽車事宜如何?”至於賽車,他還真沒那心情和這樣任性的少年玩遊戲。
聽到這句話,湛言將茶杯的水一飲而盡,笑道:“自然。”
“希望你到時候能夠實現你的承諾,請梅列西語加盟,到時候可不要空口白話啊!”秦宇冷笑道。
“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秦宇隨便說了一句,也沒等湛言回答,人就離開了。
秦宇麼?若是這麼性格的一個人碰上以前的她,估計他絕不可能走出那個門。眯起眼,兜裡的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喂。”
“少爺,尤瑩那女人自從沒了孩子後,這些天整天唸叨着要報復,最近估計會有動作,您小心些。”
“哦?蒙諾什麼態度?”
“老爺沒什麼態度。”
聽到這句話,湛言愣了一會,回過神,說了幾句,然後才掛了電話。寧原從小便是她的心腹,所以他打電話過來,她並不驚訝,驚訝的是那個女人想要報復,她以爲她是誰?若是她敢動手,她絕對會讓她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眯起眼,眼底閃過狠辣。
蘇氏公司辦公室,於琴站在案桌前報告:“蘇少,剛纔我剛接到秦導的電話,他說只要湛言說到做到,那麼他便會與我們蘇氏簽約,接下下一個項目。”
“她…來公司了麼?”神色有些詫異,秦宇到底需要讓她做什麼?蘇城瑞臉色有些不自然,他沒想到她竟然力道那麼重,昨天被她卸的那條手臂腫了起來,剛開始他以爲只是稍微腫了一些,後面那條手臂完全擡不起了痛的厲害,進了醫院才知道手臂竟然完全脫臼了,那時候他臉色忽青忽白,這還是女人麼?自從遇上這麼一個女人,他次次吃癟。
於琴見蘇少臉色不好的樣子,身子一抖,立即點頭:“來了來了,剛纔我還見到了湛言呢?”
“讓她進來。”
“好…好…”於琴現在都怕了進辦公室了,似乎從湛言進了這公司後,蘇少情緒完全陰晴不定,難道湛言得罪過蘇少?那她一會可提點下,對湛言這個年輕人,她可是很有好感啊!
於琴找到湛言後,特地和她通了通消息,叮囑了一番,才離開。
蘇城瑞見湛言進了辦公室,臉色有些不自然,故意咳了幾聲,問道:“你……”
話還沒說完,湛言打斷他的話問道:“你放心,既然我有辦法讓秦宇鬆口,便有能力讓他答應。”
“你答應他什麼?”秦宇一向說一不二,不然對於把他挖過來他也不會這麼頭疼,他也嘗試用豐厚的片酬引誘他,但都被一一回絕。所以對她說動秦宇的條件他還是挺好奇的。
聽到他的疑問,她並沒有想要隱瞞,畢竟這個項目主要負責人還是他,最後他總會知道,只是早晚問題而已:“其一,請梅列西語加盟這部劇,其二,陪他賽車。”
蘇城瑞在聽到她答應的第一個條件的時候,就忍不住倒抽了口氣,他先不說梅列西語不是她能接近的了的,以爲僅憑她的身份梅列西語就會買她的帳麼?她以爲她是誰?
就連他都不敢直接保證能說服讓梅列西語加盟這個影片,就算他給的了天價片酬,人家已經是國際A級演員,哪裡缺錢?再聽她說出的第二個條件,當場呆滯,這個女人瘋了麼?
誰不知道秦宇所說的賽車是指專門的地下賽車,一堆爲了追求刺激拿命賭車的神經病,她竟然爲了拿下項目想要拿命來賭。
“爲了陸臣熙?”蘇城瑞也不知道突然脫口而出,他一直想不通陸臣熙與她到底是什麼關係?若是先開始他以爲他們只是舊情人關係,可是她表現出來的確完全背道相馳,舊情人見面不是該訴訴衷腸,他以前的情人見他哪一個不是哭哭啼啼想要與他言歸於好。可她言行舉止無一不表現她與風娛爭鋒相對,她越是恨說明她心裡越是在乎。
湛言落在他身上,沒有說話,瞥了一眼,然後視線看向一旁的盆栽上,目光淡淡:“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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