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奢華的總統套房,紫鷹傳話:“領主,秦若凡約您明天下午在羅馬地下黑市賽車。”他看不出領主的情緒,他心裡有些不安,秦若凡讓領主去哪裡不好,去地下黑市,憑秦若凡的陰險,事情絕不會這麼簡單。

高大挺拔的背影在明亮的燈光下劃過一道剪影,繚亂的煙霧瀰漫,修長的指尖夾着菸蒂,姿勢優雅背影卻有些落寞,半個身影半倚在落地窗,顧墨襲猛的吸了一口煙,吐出菸圈,透過落地窗,原本分明的輪廓越來越迷濛。秦若凡的打算,他猜出了一些,他以打賭的形勢無非想要逼他到角落,甚至想殺了他。這一次,估計九死一生,可就算如此,他必須應了,可就算他要死,他也要拖着秦若凡陪葬。

“領主…領主…”紫鷹試着喊了幾遍,顧墨襲纔回神,視線沒有從落地窗轉開,掐滅菸蒂,扔在地上,直接碾碎:“明天下午讓孟星辰動手,告訴他只有這一次機會,想他妹妹是死是胡都靠他自己的決定。”

“是,領主!”紫鷹應道。他想說秦若凡不安好心,可他都想的到,領主怎麼會想不到?

“明天讓紅鷹與其一陪我去,你安排所有保鏢埋伏在附近,若是我有什麼事或是其他,立即動手,秦若凡非死不可,紫鷹,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是,領主。”紅鷹恭敬應道。

“明天等孟星辰把乖寶接出來後,你吩咐部分人立即把她和兩個孩子送到專機上,立即離開回B市,千萬不要告訴乖寶我的下落與消息。”他知道他乖寶一向厲害,就算面對秦若凡,他也不是他乖寶的對手,可現在他乖寶身手還沒有恢復,他賭不起,哪怕有百分之一讓他乖寶受傷的機率,他都賭不起。

“領主,可是…可…”紅鷹還想說什麼,顧墨襲立即打斷:“這是命令。”

“是,領主!”紅鷹點頭。

“先下去吧!”

晚上八點多,湛言張開手掌看到一張紙條,是剛纔孟星辰偷偷傳給她的,打開紙條,看了一眼,思緒一轉,便想通的前後末尾,是她媳婦出的手,心裡激動,站在落地窗前,直接走到陽臺外面,目光眺望遠處的山,天太黑,只能隱隱看出其的輪廓。視線柔和落在牀上的孩子身上,現在她身手雖然恢復了七八成,就算對上秦若凡也有一擊之力,若是隻有她一個人,她可以試着逃出去,可現在孩子在秦若凡手中,她賭不起,也不敢賭。只能找一個最好的機會乘亂離開,而孟星辰給她的紙條無意是一次機會。

推門的聲音響起,湛言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來了,也沒有側頭,背影僵硬。繃的很直。臉色很冷,冷冷的聲音吐出:“出去!”

身後的腳步聲沒有停止,直到在她幾步遠的時候停下腳步,秦若凡放下桶,裡面是溫水,冒着熱氣:“言言,該洗腳了。”

湛言轉身過去,腳鏈隨着她的動作發出沙沙的聲音,低頭看着腳上的鐵鏈,她只覺得諷刺無比,秦若凡說愛她,可他就是這麼喜歡她?簡直可笑,就如他說的要不顧一切瘋狂毀了她。

“我不需要,你這是補償麼,用鐵鏈鎖住我阻止我離開,秦若凡,你不覺得這太卑鄙了?”越說越是恨,她從內心感到恥辱。

“言言,誰讓你身手太好,我不得不這麼做,你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吧,要不是之前你受傷,你會選擇乖乖呆在這裡麼?言言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秦若凡走過去伸手想握住她的手腕。

湛言側身讓他摸個空,秦若凡臉色難看至極:“言言,聽話,乖,別讓我生氣,讓我生氣對你對我都不是個好消息。”

湛言冷笑脣邊帶着濃濃的嘲諷之意:“秦若凡,你給我滾,我說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看到你,我忍不住想動手殺人。”

秦若凡臉色也陰沉下來,薄脣勾起笑容,就這麼看她,眼底厲光一閃:“言言也別逼我殺人,這時候我只想和你和你一起,不想動手。言言,乖,我們洗腳。”

湛言看了一眼眼前的桶,是普通的桶,水倒得很多,也不知道他到底發什麼瘋,她想洗腳直接去浴室洗個澡就行,她也不想和他爭,在他地盤和他爭只能自己吃虧:“我已經洗了,這水你自己洗。”說完轉身直接進去。

這是他第一次想爲一個喜歡的女人洗腳,他想對她好點,卻不知道以什麼方式,她對他太過決絕,可他還是不願意認輸,他只能以最笨的方式,見她轉身進去,秦若凡一腳踢了眼前的桶,她住在二樓,直接被踹到樓下,砰的一聲,聲音發出啪的震響聲音,湛言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裡面寶寶也被吵醒開始哇哇的哭起來。

她被寶寶的哭聲吵的有些心急,趕緊進去,身後突然猛的一股力道,整個人沒來得及反應,被壓在牆上,剛好對上那長鐵青至極的臉,青筋一凸一凸暴露,幽藍色的眸子盛着怒火,蹭蹭的火苗往上竄,一股風雨欲來的趨勢:“言言,不許再拒絕我。”

眼見寶寶的哭聲越來越大,她心疼的厲害,眼眸危險眯起,冷光直射過去:“秦若凡,你這是算什麼,給我馬上滾出去。”擡腿膝蓋直接撞到他腹部,身子一閃,躲過他的觸碰。人快速走進去,見哭聲漸漸小起來。

小睿在桶被踹下去的時候就醒了,看到寶寶哭了起來,臉上一慌,趕緊把人緊緊抱起來,學着媽咪平時拍寶寶的背哄寶寶的樣子來哄寶寶,果然沒過一會兒,寶寶哭聲漸漸小了起來,小睿擡眸紅光一厲直射過去,看到他媽咪進來,紅色的瞳仁才柔和起來,輕輕喊了一聲:“媽咪。”可眼眸還是戒備看陽臺外。

“沒事了。小睿有沒有被嚇到?”湛言走過去摸摸小睿的腦袋,小睿搖搖頭,她見小睿把寶寶哄睡了,忍不住誇了一句:“小睿真厲害!”

小睿白色的小臉有些紅,抿了抿脣,咧開小嘴對他媽咪笑。

這時候秦若凡走了進來,小睿把寶寶放下,小身板走到他媽咪面前,紅眸對上那雙幽藍色的眸子,危險一閃而過。神色越發冷峻起來,要是秦若凡動手,他絕對也會動手。

湛言見小睿擋在她前面,臉色柔和,摸摸小睿的小臉,也沒有看秦若凡,淡淡開口:“我困了,有事我們明天再談!”

秦若凡當然不會對一個孩子的挑釁放在心上,幽藍色的眸子幽幽一厲,眼底怒氣像是火山噴發想要爆發,雙眼陰鬱死死盯在她身上:“言言,你狠!”脣邊勾起自嘲的笑容,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見他離開,湛言舒了一口氣,她現在也只想立即離開這裡,不過還需要等一晚上,湛言把小睿抱着,想到明天是她媳婦與秦若凡的打賭日子,到時候她必須趕去她媳婦那裡,至於孩子她只能交給小睿。

“小睿,明天幫媽咪照顧寶寶。”

小睿用力點頭:“好。”

第二天中午,秦容走過來:“蒙少,秦少有請。”

湛言目光直直落在秦容身上,她知道他是秦若凡最爲信任的心腹,當初把她綁來,他也是起了很重要的角色,眼角厲光閃過,秦容垂頭站着繼續道:“蒙少,秦若凡有請。”

“你倒是忠心。”聲音冷冽,眼底狠光閃過。

“多謝蒙少,作爲屬下的自然要忠心。蒙少的手下也不讓堂皇。”秦容面不改色繼續說道。

湛言一步步逼近,想到祁寧差點死在眼前這個人手中,她心裡是真的動了殺意,眼底的殺意絲毫沒有掩飾,直直射過去,秦容身子繃的很緊,強大的氣場壓的他面色有些蒼白。

“秦容,你說我要是殺了你,秦若凡會如何?”湛言見他把自己僞裝的無動於衷的樣子,脣角諷刺勾起:“一個女人和一個心腹,他會選擇什麼?”見他依舊站着不動,她狀是不經意開口:“哦,對了,我倒是忘了人命在秦少面前算的了什麼,一個女人與一個心腹,他當然會選擇女人了,畢竟他現在這麼迷戀我。就算我在這裡多殺幾個人,他也不會在乎,你說是麼?”挑撥之意明顯。

“蒙少,秦少有請。”雙拳握緊,秦容再一次重複。

就在這時,湛言身子快如閃電直接朝向秦容開始發動攻擊,手朝着人體最脆弱的脖頸抓去,秦容察覺到危險,想要閃身,只不過速度還是慢了,湛言頓時掐住他的脖頸,手指微微收緊,秦容滿臉慘白,從腳底竄起的寒意第一次讓他察覺死亡竟然離他如此之近,呼吸猛的窒息,脣上的血色褪去顏色,脣色漸漸變成紫色,擡腳從他膝蓋彎狠力踹下去,一陣殺豬的慘叫隨着骨節咔嚓聲響起,隨之另一隻腿也咔嚓骨頭的聲音響起,秦容額頭冒着冷汗,極近要暈厥過去,跪在地上,畢竟現在是在秦若凡地盤上,而今天更是關鍵,她也不好殺人,擡腿把人直接踹扒下,鬆開他的脖頸,冷眼看地上的男人:“秦容,我記住你了。”眼底深處殺意一閃而過,稍縱即逝。

秦容強撐起身子,臉色煞白,眼底有些恐懼:“蒙少,現在可以走了麼?”

湛言眯起眼淡淡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再爲難:“走吧!”

等到了書房,秦容讓人先倒一杯茶過來,秦容恭敬道:“蒙少,你先喝茶,說不定秦少此時有事情。”

湛言點頭,秦容還沒有退出去眼底一閃:“蒙少,茶都涼了,要不你先喝,還是我讓人重新給你倒?”

“不用。”視線落在茶水裡,眼底深處微微波動一閃,任憑茶水的熱氣往外冒,她只是坐在那裡沒有動。

秦容眼底不甘,湛言將他細微的表情落入眼底,更覺得這水有問題:“你先出去。”

秦容也不敢違揹她的意思:“是。”轉身眼眸深深看了茶杯一眼,這才離開。等他出去,湛言直接將茶杯扔在垃圾桶裡。

十分鐘後,秦容推門進來,看到垃圾桶的茶杯眼眸一愣,鎮定自若道:“蒙少不好意思,秦少有些事情,若是您沒事,可以先這裡坐着。對了,孟醫生要爲您檢查一下身體。”

“讓他過來。”

“是,蒙少。”

孟星辰趕過來,等秦容退出去,他趕緊把茶水打開看了一眼,額上有些汗:“蒙小姐,這茶喝不得。”

“這裡面有什麼?老老實實告訴我。”她倒是很好奇秦容到底想幹什麼?

孟星辰檢查了一遍,奇怪“咦”了一下,搖頭:“這裡的茶水正常,沒有含有任何有害的元素。不好意思,蒙小姐,估計是我多想了。”昨晚他分明聽到點風聲。難道他聽錯了?

湛言點頭不語。視線透過落地窗,落在外面的樹梢上,高大的灌木林拔地而起。陽光明媚是個好天氣。

“蒙小姐,這是你腳上鐵鏈的鑰匙。我只希望到時候顧大少能夠說到做到,把我妹妹放了,而我中午自然會乘機把你們帶出去。”他最近一直擔心他妹妹的安全,他一直在秦少手下做事十幾年,這次他背叛了秦少,秦少絕對不會繞過他,他早已做好死的準備。他只希望他妹妹能夠好好活着:“之前我妹妹有什麼對不住蒙小姐的請見諒。”

“只要我出去,我自然會讓人放人。”湛言點頭。她從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孟星辰深深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怪不得秦少會愛上,這氣質這氣場就不是一般人有的,怪不得顧大少和秦少都會愛上這樣的女人。只不過秦少強制留下一個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最後只能自傷,愛而不得這種痛太疼。他爲秦少可惜,也爲眼前這個女人意志堅定佩服,憑藉秦少的地位樣貌,她竟然沒有動心,他見慣了大多女人飛蛾撲火想爬上秦少的牀,倒是沒人能這麼堅定拒絕,不過想到顧大少他又釋然了,那個男人並不比秦少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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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媽咪,言寶保護你(精彩)

意大利羅馬地下車市,等顧墨襲到了,秦若凡果然已經來了,秦若凡看到顧墨襲到了,大步走過去,脣邊帶着莫測的笑容:顧墨襲自然也看到秦若凡,俊臉冷峻,薄脣勾起笑容。

視線卻落在旁邊的男人身上,這是一個五官深刻的外國人,秦若凡幽藍色眸子一閃,主動介紹:“顧大少,這位便是代表我的選手。只要你贏的過他,我就認輸,上一局你贏了,只要你贏了這一次,你便贏了兩局,第三局也沒有必要比了。”

俊臉冷峻,目測了一眼彎彎繞繞的路程,擡手看了一眼手錶,深邃的眸子閃過冷光:“秦少,賭局是我們之間,讓第三者參與,這不好吧!”

莫若德這個人他也聽說過,在車界已經是好幾年的連屆冠軍,爲人心胸狹窄,與他有賽車的賽車手都知道這一點,而且他賽車的時候,極其喜歡攻擊對手,甚至有幾個有前途的賽車手被攻擊最後死亡。

“難道顧大少怕了?”這時候莫若德眼底明顯不屑,走到旁邊邊摸他的專屬賽車。

高大挺拔的身影散發一股強烈的壓迫感,眉宇貴氣,霸氣的眸子射出冷厲的光芒,哪怕是一向高傲眼高於頂的莫若德也忍不住顫了顫身子,垂頭結巴繼續道:“顧大少…我。只不過說。真話而已。”

秦若凡看身旁的男人,剛纔還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轉眼間立即變得低聲下氣,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他今天代表的是他,他現在這個樣子,明顯往他臉上打臉,他從不覺得自己比不上眼前的男人:“當然,顧大少可以選擇不答應,我也不會勉強。只是那個要求…”

“我答應。”顧墨襲直接打斷他的話,他從決定來,就已經代表答應。

聽到他的回答,秦若凡眼眸一閃而後暗淡下去,臉上恢復平時的無動於衷。拍了拍手掌:“顧大少果然不愧是顧大少。”

莫若德只覺得眼前的男人氣場完全壓住他,這種感覺實在算不上好,甚至透着厭惡,只不過眼前的男人氣場太強,剛纔被他冷眼一看,渾身像是打了冷顫一般,讓他渾身毛骨悚然,不行,他得把這種感覺馬上壓下去,臉上恢復平靜,眼底還是透着輕視,這輕視讓紅鷹幾個看的渾身不爽,就差點直接把人好好揍一頓。他們流島的人是這麼好輕視的?

“這是我的車,不知顧大少的車在哪裡?”眼前的車輛是白色的,從外形看來,重新組裝過一遍,都是用高級的材料,全面換成厚重形外殼,牢固無比,要是被這輛車用力一碰,普通的車輛不散架都不可能。怪不得他竟然敢肆無忌憚攻擊別人。這簡直就是他的最佳武器。

因爲他並不是專業賽車手出身,至於賽車這種極端的刺激活動,在他以前自制的生活中從來沒有發生過。顧墨襲淡淡掃了眼前高級的組裝車一眼,視線落在他們來的那輛車:“就那輛吧!”眼底沒有絲毫波動。

莫若德看這個男人竟然拿普通的車來和他比,頓時大吃一驚,難道他以爲他靠着那輛普通的車就能擊敗他麼?脣角勾起冷笑,眼底冷光閃過,只要他幫秦少贏了這局,以後他就有秦家這個靠山了,以後有秦家做靠山,對他的前途百利而無一害。就算對上以後的亞斐,只要有秦家,他未必不敢動她:“顧大少這是決定了。”

“我不喜歡別人質疑我!”深邃的眼眸迸發犀利的刀光,透着濃濃的警告之意,莫若德臉色微白。拳頭握緊,除了亞斐沒有人敢這麼輕視他,對就是輕視!他覺得眼前的男人從開始就沒有看他,看他就彷彿地上的螻蟻一般,心底不甘,他憑什麼用這種眼光看他?他現在輕視他,一會兒他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輕視別人的下場。眼底透着濃濃的怨恨。

顧墨襲視線都停在秦若凡身上,所以並沒有看到莫若德怨恨的表情。秦若凡將莫若德怨恨的眼神收入眼內。脣邊勾起一個冷笑:“既然顧大少答應了,我就拭目以待了。”

兩邊都是地下黑市的人員,周圍大部分是秦若凡帶來的保鏢,訓練有數站在旁邊。兩部車停在原始終點,紅鷹有些擔心:“領主。”

顧墨襲淡淡低聲道:“一會兒若是有什麼事情,你立即讓人出動,別管我。”

“可是…領主…”紅鷹不敢答應,從秦若凡的表情他就知道他不懷好意。而且那個莫若德更是個陰險狡詐的人。若是領主有什麼事情,他可承擔不起。

“這是命令!”語氣低沉,不容置疑。

“是,領主!”紅鷹只能點頭,拳頭握拳,恨不得自己代替領主去。

俊臉冷峻淡淡掃過秦若凡,這一局,他必須要贏。渾身霸氣十足。

兩人進了車裡,這時候裁判拿起碼錶鳴槍一聲,聽到槍聲,顧墨襲轟向油門,猛地發動車輛,而旁邊的莫若德脣邊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一個非專業車手竟然還敢與他比賽車,簡直不知死活。

莫若德也踩向油門,車幾乎是飛了出去,他作爲一個世界著名的賽車手,在賽車界有“車王”之稱,而“車神”便是亞斐。

因爲這個稱號他一直不平,就算他這五年連界獲得賽車冠軍,可別人總會拿他與亞斐做比較,無比肯定他比不上亞斐,這是戳住他心窩中一直的痛。而現在隨便一個人都來挑戰他,他非常鬱悶,就算沒有秦少的吩咐,他也要好好教訓這個男人一下。只不過他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這個男人不是善茬,只不過沒過一會兒,便被身後落了一大截的車給愉悅到了,就算他再怎麼有背景,也有秦少撐腰,想到這裡,便把腦中剛纔的想法給拋到腦後。眼底高傲。

時間慢慢流逝,轉眼過了十五分鐘,因爲這彎彎繞繞的路實在不好走,再加上墨襲對這路途根本不熟悉和比試的對象是專業賽車手,車子落後一截,不能再這樣下去,深邃的眸光一閃,這一句他必須贏,顧墨襲冷眼再次轟向油門,根本不看碼錶顯示的速度,方向盤一轉,因爲速度太快,車輪摩擦地面發出一陣尖利的嘶嘶聲,沒過多久,只見原本兩輛離的遠的賽車靠近距離,後面那一輛普通的轎車更是發動馬達一般猛的往前飈,整一個不要命的狀態。

五分鐘後,後面這輛車乘勝追擊,直追前面車的車尾,原本莫若德還有些輕視後面的對手,只見它與它距離越來越近,他才覺得不對頭了,從後視鏡看,那輛普通的轎車就在車尾,莫若德猛的打了個激靈,靠,誰來告訴他這只是一個普通人?靠,這個男人不會是騙他和秦少的吧,他絕對訓練過!否則怎麼有這麼快的速度,他現在慶幸這個男人選的普通的車輛,在車身速度完全與他的車沒法比,否則他不是早就超過他了?

眼底閃過精光,只見身後的車輛剛要往後上前,莫若德立即把車開向後背,把他的路給堵了,額頭冒着冷汗,他也顧不得擦,踩向油門繼續提速,將速度直接達到頂,車子猛的飛出去,與身後的車輛離得一大截。

只不過莫若德還沒有緩口氣,就見身後的車輛已經追趕上來,而且還有超過他的餘地,莫若德倒抽一口氣,他碰到了什麼變態,一輛普通的車能開出這樣的水平,要是他被這麼一個普通的人贏了,以後他在車界也不要混了,而且秦少怪罪他,他也擔當不起。

莫若德眼底狠毒升起,只見他旋開方向盤先讓出些位置,等着後面的車輛超出他車身一大半的時候,猛的加速,直接用牢固的車頭撞向他的後備箱,再強的車也禁不住這麼撞擊,只見車後後備箱被撞的鬆弛,嘎吱嘎吱的聲音響起。而這時候,莫若德乘勝追擊,提速,把速度提高與旁邊的車輛相同的位置,再繼續用車輛往旁邊一撞。

顧墨襲被撞的猛的顛簸,因爲周圍都是彎彎繞繞的山路,山路下是十幾米高的懸崖,腳立即踩住剎車,方向盤猛力一轉,車後兩個輪子飛出崖外。只有兩個車輪擠在旁邊的石土上。

紅鷹看着視頻上的情景,一身冷汗嚇起,後背極近汗溼,靠,那他媽的小人,竟然敢對領主死小手段,看他一會兒到達,他要把他的脖子給擰斷了,卑鄙小人。

“秦少,你這位請來的什麼賽車手根本就是犯規了,就算他贏了我們也不承認。”紅鷹一臉怒氣開口,那眼神恨不得把視頻上那個男人生吞活剝。

倒是秦若凡挑眉,冷笑:“這羅馬黑市車場就是這個規則,贏了便贏了,輸了便是賭命。這有什麼不公平?”

紅鷹怎麼不知道秦若凡恨不得他們領主直接翻身死了,雙手咯吱咯吱握着拳頭,他這時候是向讓人去保護領主,只不過只怕會讓領主更加分心,也怕秦若凡之後有藉口不承認,想到領主之前的命令,他咬緊牙關,死死閉嘴,沒有說話,可一雙眼睛恨不得黏到視頻上,只見原本差點掉入懸崖的車輛重新發動油門,一步步慢慢讓兩個輪子移進來。等四個輪子都在路上,顧墨襲額上冒起密密麻麻的冷汗,剛纔有一瞬他幾乎以爲自己要死在這裡,可他還沒有確認他乖寶安全,他怎麼能讓死?深邃的眸子嗜血狠辣閃過,顧墨襲轟向油門,飛快如閃電飈出去,根本就是用命來飈,速度快的嚇人。視線落在前面那輛車上,腦中立即分析這輛車最脆弱處,直接飈到車尾再繼續向前,兩車並向齊驅,這一次,他在他還沒有襲擊之前先下手,車子往他車門用力撞,因爲速度太快,所到之處力道越大,哐啷一聲,車門竟然被撞開了,哐的一聲,車門幾乎吊在車上,隨着車速哐啷哐啷作響。

而莫若德被他這麼一撞,整個人沒有反應過來,直接被撞到山路旁邊的小道上,整個人猛的一震。腦袋差點暈了過去,顧墨襲乘此機會直接把車飆到前面,離終點只有一百多米了。

紅鷹看到視頻上這裡,整個人頓時熱血沸騰起來,身後幾個保鏢也握起手,大喊了一聲:“領主!”

相對他們幾人的臉色很好,秦若凡臉色難得的陰沉,沒想到顧墨襲竟然能超過這個莫若德,想到莫若德那一臉愚蠢的樣子,他氣的肺疼了,他就是想要借他的手殺了眼前的男人,可他竟然還被他贏了,這蠢貨!

顧墨襲,不管你是贏是輸,你非死不可。 顧墨襲車子快速衝到終點,紅鷹幾人見狀臉上笑開花,黑鷹更是一臉領主就該贏的欠揍表情看得人發笑。

“領主威武!領主威武!”

高大的身影從車上下來,深刻的輪廓在明亮的陽光下越發驚爲天人,黑色的西裝,冷峻的俊臉,漂亮分明的薄脣,渾身強大的氣場透着睥睨天下的尊貴,眉宇沉穩,大步走過去。

“恭喜了,你贏了。”秦若凡幾乎是咬斷了牙槽說出這麼一句,雖然承諾上是那麼說,可他絕不會把言言交出去。他已經明白他對她的感情,讓他怎麼容忍心愛的女人和其他的男人你儂我儂。恩愛非常?

“那秦少該說話算話了。”顧墨襲挑眉道。

“可能麼?”秦若凡向前走了一步,雙眼陰鷙,冷着臉:“言言是我的,誰想把她帶走那就從我身體踏過去。”

“果然!”他並不意外秦若凡的反悔,想到眼前的男人對他乖寶愷覷,這次竟然把人劫持到意大利,讓他和乖寶分開這麼久,想到這裡,心裡的殺意越發濃厚,秦若凡,非死不可:“秦少的作爲我算是領教了!”

“顧墨襲,我們是天生的敵人,等你死了,我會好好照顧言言,相信不久她就會喜歡上我,至於你的兒女,除了顧言寶非死不可,其他兩個我倒是可以代替你這個父親的職位,你說到時候小瑾和寶寶喊我爹地,你覺得怎麼樣?”秦若凡眼眸狠光劃過,他討厭和顧墨襲任何相關的事情,在她心中,他再怎麼對她,她都覺得他比不上眼前的男人,他恨,更不爽。只有殺了眼前的男人他才能平靜下來,而那個像他的兒子,他也同意容忍不了。他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這是妒忌,他知道自己妒忌眼前的男人,妒忌他擁有言言所有的感情,甚至完全的信任,若是她能有對他的三分之一真心對他,他也不會這麼決絕,言言,你看,就算顧墨襲死了,罪魁禍首也是你,沒有你,我怎麼會向他下手?言言,這輩子你是我的。眼底絕然透着不顧一切的瘋狂。

顧墨襲聽到秦若凡的話,臉色越來越鐵青,眼底濃烈的殺意再也憋不住,直射過去,額上冒着青筋,秦若凡淡笑看他:“來人,給我殺了這裡所有的人。一個不留。”淡淡聲音卻無端透着一股冬日的寒意,冷不丁讓人打顫。

“想殺我,那就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顧墨襲上前走了幾步,冷眼根本沒有把旁邊的保鏢放在眼底。

就在這時候,秦若凡只察覺到額前紅光一閃,不好,身子猛的一閃,砰的一聲,子彈隨着槍聲直擊到對面的牆上,牆上立即被炸起一個坑,火光四射。

秦若凡抽開槍猛的對準對面把對面的阻擊手擊中,顧墨襲乘次機會突出包圍,兩個手中握槍,槍口對着彼此,雙方眼底充滿寒意與殺意,秦若凡冷笑一聲:“顧墨襲,你以爲今天你能活着出去麼?我這裡這麼多人,我就不信殺不了你。”

聽到他的話,顧墨襲並沒有笑,臉色越發冷峻:“那我們就試試,看看今天到底誰能活着走出去。”

就在這時候,十幾輛黑色的轎車駛進來,訓練有數的保鏢從車上飛快下車:“領主!”

兩方人馬對峙,秦若凡臉色難看下來,看來他真是小看了眼前這個男人,好,很好,果然很好!

“退開一旁。”秦若凡吩咐手下,命令。眼眸犀利直射冷光。

“退開。”顧墨襲眼眸危險眯起,兩方勢力退開,各自站着不動。兩方人馬不相上下,就算直接對上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秦少若是一會兒能贏的過我,我這條命就放在這裡。”高挺的鼻樑完美,一舉一動姿勢永遠優雅,透着賞心悅目,那張臉完美如同受過上天精雕細琢,完美無缺,驚豔不已,在這個現代,真當禍國殃民,渾身霸氣威懾從身體散發,君臨天下。

相對秦若凡是另一種漂亮,五官同樣漂亮驚豔,五官雖然陰柔卻沒有絲毫的女氣,一雙幽藍色的眸子攝人心魂,美的驚心動魄,眉宇間貴氣稟然,完全是另一種驚豔意味:“好,只要顧大少今天能贏的過我,我這條命就是你的。”冷眼吩咐屬下聲音寒冷:“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誰也別上前,哪怕我死在他手上。”

所有的黑衣保鏢渾身一震,秦行更是不敢置信,秦少這次是來真的?忍不住開口:“秦少!”

秦若凡揮手阻止:“聽到了麼?誰若是敢違揹我的命令,秦行,你直接殺了他。”

“是,秦少!”秦行聲音顫抖,他忍不住想問秦少,那個女人對您就那麼重要麼,重要到爲她生死的地步。他實在不願意看到這種局面,現在他突然有些明白秦容的想法,爲什麼他那麼恨那個女人,他寧願秦少是以前風流的秦少,也不願他是如此專情的人。

顧墨襲滿意了,兩個同時把槍放下,一瞬間,兩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開始碰撞,兩人身手都很了得,這一戰可以說非常激烈,兩個人都是從小練過的,身手不相上下,招招往對方致命處下手,雙手碰撞,雙腿碰撞,勾,踢,踹,招招靈活變化,不停攻擊對方。

“砰”的一聲,雙腿又一次碰撞,兩個釀蹌後退幾步,強烈的氣場散發,相互對撞,顧墨襲冷眸看對方,渾身一股肅殺之氣撲來,秦若凡陰鬱着臉,煞氣迎面,周圍的人立即變色,臉色慘白。這一場戰打了半個小時,兩人氣喘,臉上冒着喊。

就在這時,顧墨襲又動了,猛的襲擊過去,雙手握住他的肩,想要來個過肩摔,秦若凡反應也快,兩人同時被彼此放倒在地上。兩人立即爬起來,踹向對方小腹,就在這時候,前方一輛車速度發了瘋的往前朝着顧墨襲的方向撞,聽到車聲,顧墨襲身子想要閃過,秦若凡怎麼願意把這麼一個能把顧墨襲除去的機會浪費,乘他要躲開之餘,踹中他腹部,讓他與那輛車相撞。

顧墨襲幾乎是掃過地上的手槍,“砰”的一聲子彈直擊到秦若凡的胸口,這時候,車子衝撞過來,直接把他撞飛了幾米。秦若凡捂着胸口,鮮血從他指縫流出,冷眼看倒在幾米之遠滿地是血的那個男人,移開視線,釀蹌後退倒地,就算他快要死的時候,他還是想着他的言言,言言,不行,他要去見他的言言。幽藍色的眸子幽深,周圍一切的聲音與他隔絕。“言言…言言…。”

“領主…”紅鷹嚇破膽大喊,立即衝上去把墨襲扶起來,顧墨襲強迫睜開眼,眼眸渙散:“乖寶。乖寶…見乖寶。”

“快,立即離開。”紅鷹大吼,一個大男人眼眶逼的通紅,黑鷹帶着大部分人直接對上秦家的保鏢,乘機又想再給秦若凡一槍,秦行攬住秦少的身子一身,低吼讓人把秦少立即帶走。自己帶着部分人對上另一方人馬。

兩方人馬打的如火如荼,激烈無比,地上血流成河,兩方各自損失一半,最後還是紅鷹讓黑衣帶人上車,黑衣才停止,秦家的人馬也沒有繼續,隨着秦行的命令,各自上車。

再說孟星辰一路把湛言和兩個孩子偷偷帶出去,只是還沒到大門口,便被秦容發現,湛言眼看秦家大門立即要關了,小睿速度快,立即讓小睿先帶寶寶先走。

小睿固執搖頭,他不能扔下他媽咪,他會保護媽咪和寶寶。

湛言最不放心的便是小睿與孩子,摸着他的臉蛋:“小睿,乖,一會兒媽咪就來了,你不是答應媽咪要好好照顧寶寶麼?要是一會兒其他人用槍傷了寶寶怎麼辦?”

小睿神色冷漠抿着脣,想把寶寶交給旁邊的人,湛言眸色冷漠一轉:“小睿,我只相信你!別讓媽咪失望!”

小睿緊緊抿着脣,紅色的眸子第一次出現痛苦的神色,低頭看睡的正香的寶寶,捏着拳頭小手:“媽咪,小睿把妹妹送到安全的地方,就來找你。”說完,身子快速衝出大門。

孟星辰看轉眼間,被衆多保鏢包圍,眼底已經暗淡下來,他知道這一次他背叛秦少,逃不過死路,只是他還沒有見他妹妹,他還不甘心:“我們投降吧,秦少喜歡你,至少不會爲難你。”

黑色的眸子一轉,投降?她這輩子還沒有出現投降這個字眼,渾身戾氣散發,眼底的殺意一股股濃烈涌出,強大的氣場鋪天蓋地剎那讓人窒息,孟星辰蒙的一震,不敢置信看眼前的女人,第一次他意識到眼前的女人絕對不是一般人,竟然有這麼大的氣場,哪怕在秦少跟前他也沒有感受到。

秦容臉色也蒼白,不得不承認,果然不愧爲秦少喜歡的女人,怪不得秦少會喜歡她,這樣的女人獨一無二,誰能不喜歡?若是她喜歡的是秦少,那該多好。視線落在逃出去的兩個孩子,臉色一沉,立即命令人出去追。

“誰敢!”孩子是她的逆鱗,他也敢動?誰給他的膽?

秦容眼底微震:“蒙少,只要你乖乖投降,相信秦少絕不會爲難你。”要他抓眼前的女人,他還真沒有這把握。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自己投降,只不過這機率似乎太小了。

孟星辰聽到“蒙少”這兩個字,身子猛的一震,雙眼震驚,蒙少?這個世上只有一個蒙少,就是傳說中蒙家的少爺,可眼前的女人竟然是蒙家的少爺,頓時心思洶涌。滿眼震驚不敢置信。

湛言冷笑:“你是在挑釁我麼?”

“既然蒙少不配合,那我只好動手。”視線落在孟星辰身上:“背叛秦少的人都該死,來人,上。、”

就在這時候,只見十幾輛車出現,前面有專門的蒙字標誌,低沉清脆的聲音響起:“誰敢動我媽咪?”只見最先下車的領頭人是一個身高不到一米的男孩,五官分明,下巴處還有些嬰兒肥,那張臉精緻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渾身一股氣場,不輸任何人,神色冷漠至極,一身黑色的小西裝,氣勢逼人。眉宇沉穩非常。眼底的冷意十足,任何人一眼看過去都會被那雙冷漠看的一震,衆人蒙的一震,剛纔他們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孩子震懾住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個孩子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氣場,長大絕非池中物。

孟星辰看眼前凌厲的男孩,下巴都要掉了,媽咪?他。他。是這個女人的孩子,靠,這孩子這麼小,竟然這麼優秀,簡直太妖孽了吧,這簡直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湛言看到言寶走過來,身上的氣勢越來越足,眉眼與她媳婦如出一轍,只是冷漠的神色倒是像她,言寶好久沒有看到他媽咪,見那些人包圍她媽咪,身子一閃,頓時幾個成年黑衣保鏢被他放倒,言寶鎮定從容走進去:“媽咪,言寶保護你。”

湛言眼底柔和閃過,有驚喜有安慰有寵溺,臉色柔和:“好!”

後面幾十個保鏢恭敬道:“少爺!”震天的聲音響起,秦容臉色越來越難看。

“嗯!”

言寶一聲令下,身後的保鏢立即對上秦家的人,眼底沒有絲毫的溫度:“給我上。一個不留。”

“是,小少爺!”

言寶視線落在秦容身上,漆黑的眸子看起來妖異十足,如同一個漩渦讓人看不到底,粉色的脣勾起:“就是你挑釁我媽咪?”話音剛落,小身板立即閃過去。襲擊秦容致命處。

秦容剛開始沒把一個小孩子放在眼底,這個孩子還沒有他腰上高,能有多厲害?只不過一會兒,他越打越心驚,滿臉不敢置信,心裡震驚不敢置信,這蒙家都是出什麼怪物!這麼小,武力值竟然這麼厲害?簡直不讓人活了。

言寶對上秦容遊刃有餘,眯起眼,定定看他,秦容被看的不安,只見他身子靈活閃在他身後,朝着他膝蓋彎踢下去,力道比起成年人根本不差絲毫,咔嚓骨頭的斷裂聲響起,秦容只覺得他的手法像及了那個女人,猛的後退幾步,言寶擡腿直接踹中他的腹部,借力蹬上直接把他的脖頸扭斷,這狠辣的手法讓旁人看的頭皮發麻。

很快周圍秦家的保鏢被滅的差不多,這一次秦若凡幾乎把大部分保鏢帶去地下黑市,只留了幾十個人,不到多久,地上的屍體越來越多,該死的都死了。

湛言看着眼前的言寶,彷彿看到小時候的他,眼底複雜,不過在他們這種家族中,有實力總比沒有好,看眼前一片屍體,再看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別墅。眼底複雜。

“我們走!”

“好,媽咪!”言寶主動牽住他媽咪的手,黑色的眸子看向旁邊站在他媽咪身邊的男人,孟星辰被他的眼神盯的打了個冷顫,釀蹌後退幾步。

“不用動他。”

“哦,言寶聽媽咪的。”言寶乖巧點頭,褪去剛纔的殺意,看起來就如同小孩子一般,不同的是這個孩子長的太漂亮了,可孟星辰看過他剛纔的心狠手辣,根本不敢把他當成一個孩子。

言寶和他媽咪上了車,看了遠處的別墅,直接道:“給我炸了它。”

“是,小少爺。”他們對這位小少爺可是佩服的很。

“媽咪,以後我叫溪墨,不叫言寶。”黑色的眼珠像黑珍珠一樣,小心翼翼生怕他媽咪不高興的樣子惹笑了她,她看着眼前她的孩子越來越優秀,她心裡以他爲榮,可卻又止不住爲他心疼:“好,媽咪喊溪墨。”

“謝謝媽咪!”言寶嘟着小嘴,讓他媽咪親親,湛言輕輕捏捏他的小鼻子:“這麼大了還要親?”不過還是在他小臉蛋親了兩口。言寶如今也算大了,再親小嘴就不好了。

言寶見他媽咪沒有親他的小嘴而是親他的小臉有些不高興,嘟着嘴主動親在他媽咪脣上,咧開小嘴,笑的一臉高興的樣子:“媽咪,言寶可以保護你了。”這一次他能夠保護媽咪,這種感覺真好,他一定要繼續變強,變的比他爹地、外公都強,以後他就可以在他繼續保護他媽咪,今天若是那個男人在,他沒有把握能打贏那個男人。他必須要成爲與外公相當的人。

湛言臉色柔和,也沒計較言寶親她的事,突然想起什麼:“言寶。”

話還沒有說完,言寶糾正道:“媽咪,是溪墨。”

“溪墨,碰到小睿了麼?”

言寶一頓搖頭:“沒有!媽咪。”

湛言臉色一沉,心裡擔心,若是小睿與寶寶有什麼事情可怎麼辦?兩個都是孩子,她更不放心。

“來人,羅馬四處搜查,給我一定要把人找出來。”

“是,少爺。”

這時候湛言手機響起,她的手機之前被秦若凡直接摔碎,昨天才修好。湛言立即接通電話。是紅鷹的電話:“少爺,領主出事了,現在正在搶救!”

湛言面色鉅變,臉色煞白渾身震了一下,眼前一黑,差點栽倒,臉色冷下來,眼底冷意越來越足,殺意明顯:“你在哪裡?”四個字一字一頓說,她媳婦怎麼會出事?怎麼會出事?她不敢相信。猛大提高聲調大吼:“立即去機場回B市!”

“是,少爺。”

言寶看他媽咪臉色慘白的樣子,他從來沒有看他媽咪面色鉅變的樣子,在他印象中,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媽咪都能反敗爲勝,鎮定從容,可剛纔他媽咪那樣子一定和他爹地那個男人有關係。小手緊緊握着他媽咪的手。他能感覺到他媽咪手掌的顫抖。

“媽咪,你怎麼了?”

湛言過了好半響纔回神,眼眸怔怔,眯起眼,冷眼看了前面開車的人一眼:“讓開。”冷冷的一句,讓開車的保鏢渾身發冷,想也沒想車子沒有停,直接離開座位。湛言握住方向盤,用力一轉:“言寶,拉好安全帶。”

“好。”

湛言從後視鏡看了一眼,立即轟向油門,油碼踩到底,整個車如同一陣風幾乎像是飛着飈在路上,速度完全超出了剛纔的十幾倍,言寶臉色一頓,然後緩下臉,恢復平靜。眼底對他媽咪閃着*裸的崇拜。

等到了機場,時間只過了五分鐘不到,她此時滿腦子都是她媳婦的情況,言寶跟上他媽咪的路,身後是幾個人跑向一旁劇烈嘔吐起來,臉色慘白。

幾人上了專機,湛言一個人站在機艙,擡眼看前面藍色的天空,臉色還是蒼白的樣子,她媳婦那麼樣子,怎麼會受傷。

言寶乖巧坐在一旁,不敢打擾他媽咪。

兩個小時候,飛機抵達B市,再回到B市,彷彿猶如再世,坐上車直達醫院。湛言幾乎車還沒有停穩,整個人跳出去。大步走進醫院。外面顧老爺子,顧父顧母都在甚至連蘇城瑞也到了。

顧母一看到阿言,整個人激動起來,眼眶的眼淚嗖嗖的往下落:“阿言,你終於回來了?你終於回來了?”

湛言抿着脣,視線愣愣看着手術室裡的燈,這種感覺太過糟糕,臉色越發冷。墨成感覺走過來,看到他大嫂,猛的激動起來:“大嫂,你終於回來了?我哥,一定會沒事的,大嫂你也別擔心。”

湛言捏着手裡的手機,手指掐的指節泛白,咯吱咯吱作響。若不是因爲她,她媳婦怎麼會出事?怎麼會?若是她媳婦有什麼事?有什麼事?身子釀蹌,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次她如此無力,身子蒙的一載,旁邊的蘇城瑞立即扶着她,湛言身子蒙的滑落,蘇城瑞第一次看到無所不能的阿言如此脆弱的樣子,他心口絞痛,他寧願受傷的是他,也不願意讓他這麼痛。

“他不會有事對麼?”湛言擡眼眼眸,那雙眼睛褪去威嚴一如既往的清澈眼巴巴看他。

蘇城瑞喉嚨哽住,胡亂點頭:“阿言,墨襲會沒事的,會沒事的,你不要擔心,不要多想。”

湛言身子整個滑落在地面,眼眶憋紅,眼裡沒有一滴眼淚。只是反覆開口:“他不會有事對麼?他不會有事對麼?”

“言言,你冷靜一點。”蘇城瑞蹲下來,握着她的雙肩。試圖讓她冷靜。

“大嫂,哥一定會沒事的,哥你一定會沒事的。你別擔心。”墨成一把抱住他大嫂,看他大嫂傷心欲絕的樣子,猛地眼淚落下來,他知道他大嫂該是多堅強的人。可如今因爲他哥卻變得如此脆弱。

第二百零六人體實驗

“阿言,墨襲會沒事的。”顧母在一旁抹眼淚,墨襲怎麼會出事呢?她到現在都不敢相信。

湛言掙開墨成,一個人站起來,眼睛死死盯着手術室的燈,指節握的發白,若不是因爲她,她媳婦怎麼會受傷。媳婦,你一定要撐下去,如果沒有你,她該怎麼辦?第一次她知道手足無措是什麼。

“媽咪。”言寶咬着脣,爹地,要是你醒來,我一定不和你再爭媽咪了。湛言看到言寶,眼眸怔怔,直直盯着他這張臉瞧,把言寶緊緊把言寶抱在懷裡。

長廊上每一分中都彷彿度日如年,時間一噠一噠走過,她站在這裡,每一分鐘都彷彿都是煎熬。六個小時後,手術室燈滅了,這六個小時,她一動不動死死站着。看到手術燈滅了,剛走一步,才意識到腳早就麻痹了,整個人癱在地上。墨成手疾眼快扶住他大嫂,急急問道:“大嫂,你沒事吧!”

蘇城瑞也扶住她的肩膀,急急問道:“大嫂,你沒事吧!”

可那雙黑色的眼眸只能看到手術室那三個字,其餘的動靜她聽不到也看不到。掙開兩人的手,快速走過去。

顧母看阿言這個樣子,再看言寶眼眶通紅的樣子,心疼了起來,趕緊牽過言寶的小手,急急走過去。

“醫生,醫生,墨襲怎麼樣了?”顧老爺子眼眶也紅了起來,這畢竟是他從小帶到大的孫子,他最疼的就是墨襲,剛聽到墨襲出事,他整個人打了抖不敢相信。

十幾個醫生從手術室走出來,藍色的工作服和帽子,摘下口罩,眼前這些人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顧家在B市權勢滔天,更何況裡面那個人就是鼎鼎大名的顧家大少。要是有一天差錯,他們也別想好過。其中最前頭的是全球拍的上名號的手術專家,也是該醫院的院長。

“顧老爺子,關於顧大少的情況還需要具體在醫院觀察一陣,還不能定論,顧大少傷太重了,我們現在也沒法承諾什麼。”

顧老爺子眼眸瞪大,手裡的柺杖隨着他的話直接砰的掉在地上,砸在寂靜的長廊上,猛的發出巨響,特別突兀。

顧母聽到醫生的話,終於忍不住眼淚又嗖嗖的往下流,顧父臉色也凝重下來,臉色蒼白,抱着顧母不停安慰。

黑色的眼睛劃過狠戾,蒼白的臉慘白,不過這至少不是最壞的消息,只要她媳婦有一口氣,不管付出任何代價,她都要讓她媳婦醒來,蘇城瑞和墨成都很擔心他大嫂(阿言)失控,見她只是一臉慘白,可那張臉卻平靜的嚇人,墨成扶着他大嫂,還明顯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湛言推開墨成,現在所有人驚慌的時候她要冷靜下來:“我先去看墨襲。”

聲音平淡到平靜的地步,所有人看到湛言這個樣子,更加擔心了,要是她能發泄出來,他們也不至於這麼擔心,阿言與墨襲經歷這麼多,兩個人的感情有多好,都是旁人看的清楚的。墨襲出事,她也不好過。

顧母趕緊讓墨成跟着阿言。

“不用跟我。”

醫生已經把墨襲從手術室轉到高級病重病房,湛言推門的手還是顫抖不停,雙腿發軟,踏進房門的時候,整個人直接栽倒在地上,癱在地上。怎麼爬也爬不起,只能遠遠看躺在病牀上高大挺拔的男人,墨成還是不放心跟在他大嫂身後,見她癱在地上,趕緊把她扶起來:“大嫂,大嫂,你沒事吧,你千萬現在不能有事啊!”墨成急的團團撞。

“把我扶起來。”清冷的嗓音冷靜又冷漠,墨成把他大嫂扶起來,扶着他大嫂靠近他哥。

湛言坐在牀沿,伸手輕輕撫摸這張臉,她和她媳婦有多久沒有見面了?他沒有變,還是這個樣子,指尖微微顫抖,她不能倒下去,她只能告訴自己不能倒下去,她倒下去了,誰來撐起這個家。她好想他,可爲什麼再見是這個局面,她寧願他不要去救她。也不需要幾乎花費命的代價。她想說,她自己可以逃得出來,只是時機的問題。可聽到他來了,她平靜的心起了波瀾,以往都是她出面保護所有的人,誰也別想傷到她,可她媳婦總想着保護她,他不是第一次保護她,卻次次讓她感動。

側頭看旁邊的心跳圖案,眼眸第一次迷茫起來,她現在心很慌亂,沒有誰能傷害到她,除了他。閉起眼睛,再次睜開,眼眸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

墨成見他大嫂表面平靜的不可思議,心慌的厲害,她站起來,他從來沒有見過他大嫂這個樣子,感覺離她很遙遠,腦中第一個反應就是高高在上這四個字,渾身的氣息完全不一樣,眼底透着威懾與霸氣,眼底凝聚的戾氣一股股擰成團,從內散發出來,房間溫度頓時驟然下降。眼角凌厲透着唯我獨尊。他這才真正意識到眼前的人不僅是他大嫂,更是傳說蒙家狠辣無情的蒙少。

“墨成,你看着他。”湛言視線落在她媳婦面前停了一頓,果斷收回視線,穩步離開。她背脊挺的筆直幾乎僵硬,那張臉比起之前更加的冷漠絕情。

“大嫂,你要去哪裡?”墨成趕緊喊道。

湛言身子一頓,停下腳步,而後速度更加快離開。

蒙家書房裡,寧原幾人明顯察覺到書房的溫度驟降,特別是少爺的眼神,猛的讓人打顫。

“祁寧,讓他們幾人進來。”冷冽的聲音高高在上,面對她媳婦,她是一個妻子,而面對眼前的人,她是蒙家的少爺,同時也不需要柔情這種東西。

紅鷹幾人進來,臉色也都煞白,自從領主出事,他們幾人就不安心。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一句一個字慢慢說。我所有都要知道。”狠辣無情的樣子讓所有人忍不住打了顫,在這裡紅鷹幾個,還從來沒有見過少爺這個樣子,在領主面前,她就算再冷,眉宇間卻平和沒有絲毫的狠毒。他們第一次真正意識到眼前的人是蒙家心狠手辣的少爺。強大的氣場逼的他們幾人機會忍不住跪在地上。

紅鷹向前走了一步,開始把羅馬賽車上的事情一件一件說出來,從他們領主怎麼和莫若德賽車,怎麼贏的賽車,怎麼與秦若凡撕破臉皮相對,又怎麼被莫若德的車給撞了,當初他們所有人把焦點放在領主與秦家人身上,倒是忘了那個莫若德,每次想到這裡,他們就恨不得把那個該死的男人押到地板上,生吞活剝幾百次,讓他生不如死。

“那個男人呢?”她眸光狠毒的讓人發顫,眯起眼,那雙丹鳳眼洶涌的殺意迎面撲來,身上的戾氣忍不住讓人打了冷顫。

“回少爺,讓他逃了。”

紅鷹支支吾吾剛吐出這句話,漆黑的眸子冷凝劃過狠光。她表情無波無瀾,太過平靜,平靜的幾近滲人。握緊茶杯直接將它捏碎。砰的聲音乍起。幾個人被這動靜狠狠嚇了一大跳。陰寒的聲音陰測測,眉宇森然:“逃了?”擡眸冷光直射過去,冷冽的冷意幾乎把人凍僵,所有人後背汗水涔涔,從心裡竄起來的寒意冰冷讓他們心中冰涼十足。

紅鷹幾人瞳孔一縮,臉色慘白,垂下頭不敢看。

湛言冷眼看他們,並沒有移開視線,一旁冷靜吩咐:“祁寧,你立即去查莫若德的下落,一有下落立即通知我。”

“是,少爺。”

“寧原,你派人立即包圍意大利羅馬秦家那棟別墅,記住,所有人都不要放過。”她要傷害她媳婦的人一一付出代價。

“是,少爺!”

“而你們…。”湛言一個冷眼掃過,所有人噤聲發寒:“而你們先與寧原一起圍攻秦家,戴罪立功,這是你們最後一個機會,在我這裡,我不需要廢物。別讓我有動手的衝動。就算你們是墨襲的手下,我也絕不會手下留情。秦家倒不了,就你們死。”聲音低寒,他們明顯能感受到其中的殺意,所有人身子一稟,臉色慘白,但他們知道是他們保護不力。還讓罪魁禍首逃了,就算少爺要怎麼懲罰他們,他們也無話可說。

“是,少爺。”

再說意大利別墅,秦行看到別墅所有人死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秦行看到睜大眼死不瞑目的秦容,眼眶紅了起來,這裡已經不安全了,秦少又受傷了。要是蒙家的人來,他們絕對討不了好,現在關鍵是秦少的傷。

秦家所有高級的醫生聚集,只不過子彈打入心臟內,若是貿然拔除子彈,絕對會死人。

秦行想到如今只有梅列家族說不定能救秦少,而秦少與梅列家族也有些瓜葛。秦行想也沒想便吩咐一部分人直達秦家,而令一部分隨他去Y國梅列家族。先讓這些醫生跟隨在秦少身邊,至少保命到Y國,這裡離Y國還要幾個小時。 四個小時候,飛機停在專機,所有人到達梅列家族,浩浩蕩蕩的車輛停在梅列家族門口。

梅列家主親自出來迎接,如今秦少受傷,只能由他做主,書房裡,秦行與梅列家主交易:“秦家出了一些事情,我希望梅列家主能出面幫秦家,等秦少醒過來,絕不會漏掉梅列家族的恩情。”

梅列家主是個頗爲老的男人,他看了秦行一眼,若是可以,他實在不願牽渋秦家與蒙家的爭鬥。對梅列家族不利。但如此決絕拒絕得罪秦家也得不償失。哪一個都得罪不起,只能推脫:“秦少的傷自然是要去看醫生,我們梅列家族倒是有極爲在全球都排的上號的專家,要是梅列家族能幫的上秦家,自然會幫。”

秦行跟着秦少這麼久,哪怕心機沒有學個十成,也有幾成,對上這個老狐狸還是有一擊之力的,他直接忽略前面他說的話,記住最後一句:“梅列家主不推脫這當然是最好,我記住了您最後一句話,等秦少醒來,我一定會告訴秦少的。”

“那我去安排人過來給秦少看看。”梅列家主這個老狐狸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秦行阻止,他要的可不是梅列家族那幾個什麼權威醫生:“梅列家主的好意秦家心領了,只不過,我要的並非那些個權威醫生,秦少只想見見梅列前管家。”他曾經聽過秦少說這是一位研究狂人,幾乎能把死人給救活。只要找到他,他一定能救秦少。

梅列家主頓住身子,立即搖頭,之前地下室的所有事蹟敗露,他直接把凱特的身份撤了,本來想殺了他,只不過最後因爲西秦護着,他也沒有下手,剛要拒絕,秦行開口:“秦家百分之十的軍火,只要梅列家主肯幫這個忙,秦家今年便免費給梅列家族提供百分之十的軍火,現在梅列家族與歐德家族爭的厲害,梅列家主應該知道這百分之十對梅列家族的好處。”

“你能做的了主?”梅列家族擡眼,身子頓住,若秦家真提供百分之十最好的武器給他,在Y國誰敢動梅列家族,自從上次地下室被曝光,梅列家族在Y國的地位越來越受到影響,可以說梅列家族此時就是處在艱難左右爲難的境地。

“我拿命擔保。”秦行開口。

“好,我答應。”梅列家主立即讓人把凱特帶過來,對凱特與那個女人的同流合污與背叛,他至今還過不了這關,凱特是陪了他幾十年的關係,竟然爲了一些研究,背叛他,這讓他不能接受:“他就交給秦家了,以後他與梅列家族再沒有關係。”

“好。”

凱特已經被梅列家主告知這件事,見到秦行,立即把自己要求說出來:“要我救他當然可以,只不過我有一個要求,以後我的研究由秦家支持。”若不是他缺乏資金,他絕不會容易答應。不過他更恨之前把他地下室毀了的人,恨不得啃噬他們的骨頭,親手殺了他們。他沒辦法自己動手,那就只能借刀殺人。

“沒問題。”

“等我救醒秦少,我希望秦家能幫我做一件事情。”凱特開口。

“好。”現在秦少的命最爲重要。

“帶我過去。”

凱特讓人先把他們把秦若凡推到他之前的研究室,秦行打量了周圍一會兒,周圍各種器官的收集,瓶瓶罐罐各種顏色的液體,可他知道這些可是動不得的。任何一樣能夠要人命,現在他沒有辦法,只能把秦少的命壓在這裡。

凱特先是用機器把秦若凡全身掃描了一遍,全身各個器官身體數據出來後,他看了一遍,眼眸頓住,大吃一驚,自從那個孩子逃走了後,他就再也沒有碰到這麼好適合研究實驗的對象,而眼前這具身體多契合他的研究啊。凱特眼珠子亂轉,表面看上去平靜,心裡波濤洶涌,之前他一眼看秦少這個人就知道他絕對是不錯的實驗對象,只不過秦家太強,他太強,他再怎麼瘋狂膽大,也不敢把注意打到他身上,可現在不同了,是旁人把人送到他手上,這數據超出他意料的好。

要他就這麼放過,他絕對不甘心,若是以後他把他做成自己的傀儡,誰敢動他?想到這裡,他心裡活絡的更起勁了。

強壓下心裡的心思,轉頭道:“我現在要開始,你先出去,我不習慣旁邊有人,這樣會影響到我。”

秦行不放心,可如今沒有辦法,他只能把秦少的命交給眼前的人,突然想到什麼:“要是那你能救活秦少,秦家願意幫你找一個人體實驗者。”他根本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如今竟然把心思打到秦少身上。

“好。”凱特隨意應了一遍,心裡暗自冷哼哪個人體實驗者比得上眼前的秦少。見秦行出去,凱特才放心,從最不顯眼的地方,拿出一瓶藍色液體,若是湛言在這裡,便能聞得出這種液體與他之前得到紅色的液體大同小異,不同的是它的粘合度。味道更明顯。

拿起一把注射器把試管中所有人的藍色液體吸附,而後直接注射在他體內。一個小時後,他把人再由機器掃描一下,只不過身體的數據完全沒有改變。難道是時間不夠?

這種藍色的液體與之前紅色的液體到底有什麼不同,他只隱隱知道這種藍色的液體更加的霸道。他準備這一個晚上都等在這裡,他記得之前那個孩子的掙扎,想了想還是把他四肢用鐵鏈鎖了才放心。

三個小時候,依舊沒有動靜,凱特剛要放棄繼續注射其他,就在這個時候,上面的人隱隱動了起來,渾身的青筋繃的很緊,一根根的青筋從手背凸起,額上也冒出青筋,額頭上不停冒出冷汗。陰柔漂亮的臉蛋極近扭曲了起來,秦若凡隱隱只覺得渾身彷彿被火燃燒,渾身血管幾乎要爆裂,這種生不如死的痛纔是真正的生不如死。拳頭緊緊握緊,手用力扣在手術檯上,鮮血劃過痕跡,紅色的觸目驚心。渾身彷彿有什麼啃噬他整個身子。脣被咬破,嘴角有血跡,臉色慘白,這種痛苦整整持續了一整個晚上。

凱特剛開始就被秦少的動靜也嚇了一跳,等一個晚上過去,他知道他熬過了這一個晚上,在他昏迷間,他又繼續讓機器掃描了一下,只見身體的數據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看的他目瞪口呆。這簡直就是奇蹟。

秦行敲門,凱特一驚,他絕對不能讓他的手下發現他把秦少當做實驗體,趕緊開門阻止正要進門的秦行:“秦少現在不能打擾,至少這半個月都不能被打擾。”

秦行有些奇怪,不過他還是沒有懷孕凱特,只是點點頭:“凱特博士,我們去外面談。”

“好。”凱特把門鎖住,秦行心裡更是奇怪,凱特生怕秦行會懷疑,趕緊解釋:“昨晚剛給秦少動手術,這些天都不能被打擾,所以我只好把門給鎖了。以防萬一。”

秦行這次點頭:“這次多謝凱特博士了。”

“沒事,這是我該做的。”

轉眼一個月後,秦行這一個月間幾乎都沒有見過秦少,心裡更爲凱特的舉動弄的納悶更是奇怪,心裡更是有些懷疑,準備去一趟他的研究室,突然聽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只見這尖銳的的慘叫聲沒持續幾秒,立即微弱下去,讓人無端毛骨悚然。

秦行讓人拿鑰匙來,小心翼翼打開門,讓人停在門口,自己走進去,他剛走進去,就看到倒在地上脖子被捏斷的凱特博士。再看一旁秦少坐在牀沿,不知道是不是他直覺,他總覺得眼前的秦少有些陌生,皮膚相對一個月前白了很多,那皮膚幾近透明,擡眼對上那雙幽藍色的眸子,秦行身子猛的狠狠打了個冷顫,那雙幽藍色的眸子像是裹了一層藍光,深藍深藍,冷不丁被他看着彷彿被什麼毒蛇盯住。妖異的驚人。渾身有股邪氣。薄脣鮮紅明明沒有塗什麼顏色,卻變成深紅。秦行忍不丁的打顫,這個樣子的秦少漂亮的越發驚心動魄,可卻在讓人感覺漂亮的同時,卻從心底深深冒出一股寒意。

“秦少,您醒了?”秦行說了幾句,見秦少沉默沒有說話,繼續道:“之前您中搶了,屬下沒有辦法,只能帶您來梅列家族讓凱特博士救醒您,而我之前帶您答應給梅列家族百分之事的軍火武器。秦少,不管您怎麼懲罰屬下,屬下也絕不會反抗。”秦行垂頭慢慢開口。

“是麼?”同樣是低沉的嗓音,秦行渾身像是跌倒冷水澡裡,深藍色眸光閃過一道光芒,臉色僵硬:“把屍體剁碎了給梅列家族。”

秦行打了個冷顫:“是,秦少!”見秦少眉頭緊緊皺起,整個人像是忍受一種極具的痛楚,那張蒼白的臉越發蒼白。猛的吐出一口鮮紅的血。

“秦少!”秦行大喊,怎麼會這樣?秦少怎麼會吐血?

第二百零七婚禮震驚 精彩

b市別墅,湛言翻開報紙,每一篇頭條標題幾乎都是:顧大少病危或成植物人,顧家少奶奶與地下情人甚密,而地下情人便是蘇氏東家蘇少。下面還有一張醫院裡她與蘇城瑞親密的一張照片。

湛言站在落地窗前,任憑冷風吹她的臉,擡眼看遠處的山巒,眼眸迷茫,精緻的臉色越來越冷。

“少爺,屬下查到莫若德五天後將參加在東南亞舉行的五年一次賽車。”祁寧開口,莫若德是傷害顧大少的罪魁禍首,少爺絕對不會放過。

“哦?”右手輕輕敲着桌,發出有節奏的聲響,脣角冷笑,他倒是有膽量,還敢想參賽:“祁寧,告訴主辦方,我要參加。”

祁寧一陣,少爺已經有幾近八年沒有在賽車上露面了,他可以想象的出亞斐一出,所有到處都是震驚狂亂,那些人該會有多震驚,亞斐一出,誰敢與她奪冠? “是,少爺!”祁寧一激動,立即應道。

“而秦若凡有消息了麼?”只要一想到這個名字,她恨不得生吞活剝,莫若德是傷她媳婦的罪魁禍首,而他又何嘗不是?

“少爺,屬下已經查到一些消息,秦若凡的屬下把他送去梅列家族找凱特醫治,還許諾秦家百分之十的裝備武器。”祁寧繼續稟告。

湛言冷哼一聲,凱特那個人可是一個研究狂,他竟然把秦若凡送去他手上,真是不錯!這真是報應!“好了,你先出去。”傷害她媳婦的,她自會一個個收拾,至於秦若凡,等她收拾了莫若德先說。

“是,少爺!”

“少爺,蘇少來找。”寧原走了進來,這幾天蘇城瑞來的夠頻繁的。只不過他清楚他們少爺絕不會喜歡他,少爺心裡只有顧大少。

她聽到蘇城瑞來找她,點點頭,讓他進來,蘇城瑞忍不住有些緊張,走進來,就看到那個蕭瑟的背影挺的筆直,有些心疼,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深藏在心裡不說,獨自承受。

“阿言!”

“你來了。”湛言回頭,五官冷漠,像是蒙了一層冷霜,連聲音都是清冷的。而後示意旁邊的人先出去。“有什麼事情?”

蘇城瑞看的出她身上的疏離,脣邊苦笑,他承認在墨襲昏睡不醒的時候,偷偷想過他替他照顧她,可是她不需要,而他也代替不了墨襲,他也看到了報紙上的報道,有一瞬他竟然開心,哪怕是地下情人,他也願意,爲了眼前的阿言,他願意把自尊踩在腳下,讓她踐踏。只不過這都是他的臆想,她不需要。她不需要,每次想到這裡,深夜心口翻攪痛苦。他想,就算墨襲不在了,她也不會喜歡他,從一開始他就輸的徹底。沒有希望。

“阿言,三天後,我的婚禮。”這一次他沒有打算聯姻,只想找個對他家世對等的女人,蘇家需要繼承人,而他不能讓蘇家絕後。而他也有意用這場婚禮把自己所有的念頭都斬斷,他要用婚禮提醒自己她與他永遠不可能。可是這麼想,他還是有些不甘心,他想親眼看她的反應,哪怕有一絲不高興,他都可以不結婚。可是這個註定只能是他的夢了。

“哦。恭喜了。”湛言聽了,臉色淡淡恭喜了一句。

蘇城瑞脣邊苦澀的笑,果然,讓阿言有反應是不可能的,他失望也絕望了,這輩子眼前的女人註定他只能遠遠看着:“阿言,到時候可一定要到啊!畢竟我們曾經是朋友。”

“好。我會去。”這些天蘇城瑞對她的好,他也看在眼裡,他對她的感情她懂,只不過這輩子她都回應不了。

蘇城瑞聽完這句話,他明明應該高興,只是怎麼也高興不了,脣勾起,想笑的自然,可卻怎麼也笑不出來,最後只化作一次輕嘆:“墨襲會沒事的。”

“謝了。”湛言低聲開口,這次卻少了些冷意。蘇城瑞深深看眼前的人,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印在腦中,永遠記住。湛言被他深沉的目光看的一愣。

“阿言,我會永遠祝福你。”我寧願所有的代價由我來承受,只換你永遠開心快樂。他從來娛樂場所的花花大少,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這麼愛一個人,愛太痛了,可他仍是不想忘記眼前的人。阿言,祝福你!說完轉身就要走。湛言突然開口:“等等,也祝福你。”

蘇城瑞笑了,這一次的笑容沒有勉強,爲什麼阿言囑咐他,他卻無限悲涼,現在躺在病牀上的人曾經是他的兄弟,可他若是可以得到阿言,他願意躺在病牀上一輩子,墨襲,你看,你的運氣多好!這輩子我最嫉妒的羨慕的便是你。

湛言走過去拿起手上的請帖,這個請帖還有剛纔的溫度,她嘆了口氣,說實話,蘇城瑞的婚禮讓她如釋重負。她承受不了他的愛情。

“寧原,備車去醫院。”

“是,少爺。”

半個小時候,來到醫院門口,湛言坐電梯到高級病房裡,退開病房的門,她走過去,坐在牀沿,伸手細細撫摸深刻的輪廓,情不自禁喃喃:媳婦,一個月的時間已經過了,你怎麼還不醒?…那好吧,你再休息一週好麼?等所有的事情結束了,你就醒,好麼?媳婦,要是你再不醒,我可能…嫁給其他人,不喜歡你了。所以你快點醒好麼…。

“阿言,你來了。”顧母推開門,這些日子,最苦的就是阿言了,她本來打算請個護工,只是阿言不願意,這一個月,幾乎都是阿言陪着墨襲的,墨襲身上的一切都是阿言打理的,她看在眼裡都感動了,墨襲,有這麼好的媳婦,你怎麼能不醒來?

“媽,你坐。”湛言從旁邊搬來一把椅子讓她坐。

“阿言,這些日子,你瘦了太多了,吃飯了沒。”顧母看阿言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心疼的很,她是把阿言當做親生女兒。顧母把燉好的東西放在桌旁,倒了一碗,讓阿言先吃。

“媽,我一會兒吃,估計墨襲現在也餓了,我先喂他。”她摸摸她媳婦的下巴,一個晚上後,下巴的青刺又冒出來了,漂亮分明的薄脣沒有血色,有些乾燥。湛言拿棉籤沾了一些水,仔細塗在他嘴脣上。

顧母捂着嘴想哭,和阿言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媳婦,我們吃飯。”湛言抿了一口湯,嘴對着嘴喂下去,直到他嚥下去了,她才鬆了一口氣,她只顧着喂湯,沒有看到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微抖動了一下了。直到喂完,她摸着她媳婦的臉,這張臉還是這麼漂亮,沒有一點頹廢。媳婦,我想你了,你快醒來好不好!只要能讓你醒來,不管讓我付出任何代價,我都願意。

下午三點多,湛言才走出醫院,她想走走,打了一個電話給祁寧:“還沒有小睿和孩子的下落?”

“少爺,屬下繼續找,在三天內一定給您一個交代。”祁寧查了羅馬所有地方,可都沒有小睿少爺和小姐的消息,唯一的可能便是小睿少爺已經不在羅馬,那又會再哪裡?

湛言掛了電話,腦門有些疼,不過有小睿,她倒是更放心一些,憑藉小睿的身手,要他吃虧也不可能,只是小睿人情世故完全不懂,這一點她擔心。

“阿言。”陸臣熙自然也聽說過顧大少至今躺在病牀上昏迷未醒的情況,他天天來醫院,爲了就是能碰到阿言,就在他絕望的時候,沒想到真讓她碰到了阿言,陸臣熙眼底激動,大步走過來,想要把人緊緊擁入懷中,可是他早已不是年少的陸臣熙,而阿言也不是年少的阿言,他與她因爲時間隔了一到最長的距離,沒有人能踏過去。而阿言再也不是他的阿言,她是顧大少的妻子。

湛言再看到陸臣熙,心裡真是一點起伏波動也沒有,她恨了他三年,可他之前幫她的,她也都記住了,她不恨他甚至有些感謝他,若不是他,或許她永遠碰不到墨襲,那個融入她生命的男人。他與她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從今天起也算是朋友:“好就不見了。”

陸臣熙看她脣邊淡淡的笑容,知道她真的放下了,可他仍然停在原地放不下,不甘心放下,可再怎麼樣,阿言也永遠不是他的了,是他親手把她推進其他男人的懷裡,他後悔,心痛,可一切都是他自作孽,他也想過放下,也這段感情早已融入他的骨內,一想放下,心口翻攪的疼痛:“他。他怎麼樣了?”話音剛落,陸臣熙生怕她誤會,緊張開口解釋:“阿言,我。我的意思只是。單純想知道他的狀況,要是你不想說,就不說。我不想知道。我一點都不想知道。”

湛言勉強笑了一下:“還沒醒。”

“阿言,若是顧大少一直沒醒,你…”他爲她心疼。

湛言想象不到她媳婦一直不醒,擡眼迷茫看着遠處,一直沒醒?她又該怎麼樣,沉默了半響,過了好一會兒纔開口:“等吧!總有一天會醒。”

她雲淡風輕說等這個字,陸臣熙渾身一震,滿臉震驚,等吧,這兩個字,阿言是用多大的勇氣說出這兩個字,他從來知道阿言的感情有多純粹,喜歡上一個人,便會掏心掏肺,以前是他,而今是顧墨襲,陸臣熙眼前一黑,差點栽倒,若是他之前相信阿言,他便一直擁有阿言的感情。可他親生推開了,等他回到原地想找她時,她早已轉身絕然離去,不會在原地留給你任何機會。他恨!他悔!阿言的所有本該是他一個人能擁有的,閉起眼睛,眼底絕望幾近崩潰。陸臣熙強制控制心口的波動,苦澀開口:“阿言,如果…顧大少一直不醒,讓我照顧你吧!”他鼓起了最後的勇氣終於說出這句話。

湛言倒是沒想到陸臣熙會說出這麼一句,見他一臉真誠的樣子,她淡淡搖頭:“不需要,我自己可以照顧自己。”

“哦!”陸臣熙傷心欲絕,他只能看她絕然轉身走出他的生命,無法讓她停下,就連最後的奢望也不給他,滿臉苦澀,喃喃道:“阿言,我們再也…沒有機會了麼?”

不是沒有機會,而是從我們錯過後,就沒有可能了,湛言第一次打量她第一次看上的男人,五官溫柔讓人感受溫暖,可她再也感受不到那種溫暖,他瘦了很多,頹廢了很多,不過那張臉還是那麼清俊:“陸臣熙,我不恨你了,你可以開始爲自己活。”

爲自己活?阿言,沒有你,我要怎麼活?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找不到。可這句話他只能憋在心裡。

“我們…還是朋友。”湛言最後開口。這是她最後的底線。不管以前是誰對誰錯,這一切都沒有意義,她不在乎,也不想在乎。恨一個人需要感情,而她把所有的感情都給了墨襲,她不想再繼續恨下去。人說,愛的對立面是恨,而她倒是不覺得,恨也需要感情,愛的對立面應該是忘記,忘記所有。

“好。”過了好半響,陸臣熙才應了下來,臉色慘白,釀蹌起身:“阿言,好,是朋友。”說完轉身釀蹌離去。湛言看着蘇城瑞的背影,眼底滿是複雜,一瞬間,眼睛變的清明。再也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三天後,蘇城瑞結婚,蘇氏與龔氏結婚,龔氏也算是b市頗有權勢的家族,龔明心遠遠見過蘇少一面,從此對蘇少一見鍾情,非他不嫁,這一次蘇氏與龔氏聯姻,婚禮場面舉辦的非常的大,各個有地位的人物都有出席。

婚禮室內,蘇城瑞端着紅酒,不停往嘴裡灌着紅酒,婚禮?婚禮?不過是一場交易,這一生中,他都沒有幸福而言。脣邊勾起冷笑。既然那個女人那麼想嫁給她,娶誰不是娶,反正這輩子他都不可能娶到那個他心心念唸的人。

陸臣熙走過來,端着酒杯祝賀:“蘇少,又結婚了,祝賀你了。”

蘇城瑞再看到陸臣熙,脣邊冷笑:“不知陸少什麼時候結婚?到時候我去捧捧場。”

結婚?這輩子他也沒有打算結婚,眼底黯淡:“估計蘇少這輩子是沒有機會了,這輩子,我沒有打算結婚。”

蘇城瑞一愣,有些不敢置信,認真打量了眼前的男人一眼,心裡有些佩服,他也想過永遠不娶,只不過逼不過現實,最後還是娶了一個女人,勾起一個嘲諷的笑容:“那真是讓我失望了。”

“有什麼好失望的,蘇少也可以。”

蘇城瑞苦笑:“所以我佩服陸少啊!”舉杯幹了一杯。

只見伴娘陪同新娘到了,新娘在白色婚紗襯耀下,顯得越發美麗,精緻的妝容更顯五官精緻,蘇城瑞承受所以人的祝賀,一臉漫不經心的笑,龔明心看着眼前英俊不凡的男人,這輩子她就要嫁給這個男人,心裡激動,這些天,她也看到報紙上的緋聞,就算他心裡有人,她也一定要讓他忘了那個女人,她已經是顧家大少的女人,就與城瑞不會再有關係,不過要是那個女人現在嫌棄顧大少,想要對城瑞投懷送抱怎麼辦?想到這裡,眼底有些狠毒,不行,她絕不會讓任何女人搶走城瑞。城瑞只能是她的。

隨着音樂,婚禮進行,龔明心挽着蘇父走走向蘇城瑞,蘇城瑞視線根本沒有看她,而是望着遠處,阿言,你什麼時候來?你答應會來參加我的婚禮的。

突然前面一陣喧譁。衆人看過去,只見一個隨意白色襯衫搭配牛仔褲短髮“少年”走過來,如果不是蘇少最近的緋聞,估計大部分人都不認識眼前人,甚至把她當錯男人看待,事實上,大家現在都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顧家大少的妻子。

湛言看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透着同情,眉頭緊緊蹙起,冷眼一掃,衆人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威懾襲來,每個人心口打顫。

阿言是天生的焦點,哪怕她什麼不做,可偏偏讓人難移視線,哪怕一身普通的襯衫,她渾身依舊優雅,貴氣,高高在上。而且她長的也是少有的漂亮,每個人投注的都是驚豔。

“阿言。”蘇城瑞直接將新娘扔在原地大步走過來,眼底激動,深沉的眼眸透着深情,他想要告訴她,阿言,我愛你。

“祝賀你了。祝你幸福。”她也沒打算多留,參加他的婚禮,她便打算回東南亞參賽。

龔明心是第一次真正意義見城瑞喜歡的女人,見他爲了那個女人把她獨自扔在原地,她就像是個傻瓜一樣,看旁邊的人的嘲笑,她眼底有怨恨,可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女人真不像女人,她身上沒有絲毫女氣,更沒有她想的狐媚勾引,眉目如何,清澈見底,這樣的目光坦然清澈。一點也不像勾引男人的女人,她也想過這個女人是不是長得一臉狐媚樣子,所以纔會把城瑞迷的如此神魂顛倒。可看到眼前的女人,她突然有種無力感,她總感覺她與她隔得太遠。

“姐,那個賤女人就是勾引姐夫的女人,你可要把姐夫看好,現在顧大少變成植物人,估計這個女人打上了姐夫的注意,你得上前去宣誓主權,你纔是蘇家的女主人。”龔明玉替她姐抱不平,那個女人有什麼好,不就是漂亮點,可沒有一點女人味,蘇少怎麼會喜歡上那個不男不女呢。

“閉嘴。”龔明心開口,她可是明白眼前這個女人在城瑞心裡的地位,要是讓城瑞聽到,這可不好,從她今天成爲蘇家的媳婦,她就贏了眼前的女人。就算城瑞再喜歡她,她也沒有可能進蘇家,可她忽視了阿言的身份,若是她是普通身份,她或許進不了蘇家,可若是她真想進蘇家,蘇父也絕對不會反對,能和蒙家聯姻,這是他們不敢想的,而且聯姻的對象還是蒙家少爺,蘇父看城瑞深情的目光,只能怪他自己沒有這個命了。

“姐,我不是也想幫你麼!”龔明玉跺腳,她就是看不慣那個女人和蘇少親親我我,更妒忌她能嫁給顧大少。顧大少她曾經偶然見過一面,驚爲天人,從此就再也忘不了。

龔明心只能智取,她可不能讓城瑞覺得她善妒,她要在他面前維持最好的形象,讓他看到她的好,甚至比眼前的女人還好。可明玉說的也未嘗不對,她是蘇家的媳婦,城瑞的妻子,宣誓主權也是必要的。

龔明心主動上前走過去,純白的渾身在陽光下飄揚,湛言看着純白的婚紗有些愣住,她突然想到,她沒有結過婚,卻穿了兩次婚紗,可一次都沒有未她媳婦穿上,媳婦,如果你醒了,我就嫁給你,我們也舉辦一個婚禮。視線穿透遠方,怔怔不語。

龔明心看到眼前女人盯着她的渾身發呆,誤以爲她也是對城瑞有意,以爲她後悔了,生怕她慫恿城瑞不要結婚,她怕城瑞真的丟下她,她變成b市的笑話,眼底一閃,上前主動攬住城瑞,故意道:“城瑞,她就是顧家的夫人吧!你好,我是龔明心,今天多謝你來參加我和城瑞的婚禮。”臉上帶着幸福的笑容,感受到城瑞身上的僵硬,她笑容越發大:“城瑞,你與顧家的夫人是朋友,怎麼都不告訴我啊,我也好見見這位鼎鼎大名的顧氏夫人。”大名鼎鼎四個字說的很重,故意要強調這四個字。

“給我閉嘴。”蘇城瑞臉上完全沒有笑容,陰沉着一張臉,不留情面開口。

龔明玉聽到蘇城瑞這麼說話,高傲的臉上滿是怒氣,就算蘇家勢力很大,他們龔家也不是好惹的:“姐夫,你已經和我姐結婚了,怎麼還能這樣和別的女人不明不白,還說是顧氏的夫人,這個女人根本配不上顧大少。”、

話音剛落,全場寂靜,蘇父臉色漲紅,生怕惹到眼前這個女人,他還以爲龔氏的兩個女兒有些本事,可這些本事都在爭風吃醋上,簡直丟臉,他突然有些後悔逼城瑞結婚了,就算結婚也娶個普通明理的女人。

“啪”的一聲,蘇城瑞直接給了龔明玉一個巴掌,龔明心不敢置信看眼前的男人,她竟然這麼維護這個女人?龔明玉更是一向高傲慣了,現在竟然給人甩了一個巴掌,可甩巴掌的不是旁人是蘇少,她就算是想出氣看到他那張陰沉的臉也不敢,眼眶的眼淚轉個不停,而且還在這麼多人面前打她,她以後還有什麼面子。

“城瑞,你怎麼可以打明玉,她也只不過是想幫我,你就這麼維護這個女人?”龔明玉怨恨盯着湛言。湛言腦門有些疼,這些女人都被害妄想症還是什麼,若不是看在蘇城瑞的面子上,她真是不想再繼續呆了。

“龔明心,你給我閉嘴,要是你不想結這個婚,我們可以把這場婚禮作廢。”蘇城瑞從嘴裡吐出這一句,龔明心臉色慘白不敢置信,他現在退婚,她以後就成了b市的笑話,況且眼前的男人還是她心心想嫁的,她怎麼願意。打死她也不願,可她心裡滿是怒意,這個女人對他就這麼重要:“顧氏夫人勾男人的手段,我今天可真領教了。”

“你敢再說一遍?”低沉透着童音的聲音響起,透着冷厲的冰冷,衆人讓開一條小道,只見一個漂亮到極致的男孩走了過來,一身西裝,身上氣勢威嚴,冷厲的五官讓人不敢直視,小小年紀,眉宇間沉穩。

眼底的冰冷讓人看着打顫。他一步步走過來,龔明心對上這雙冷冽的眸子,狠狠打了個冷顫。

“媽咪,我們該走了。”他可是看到眼前的女人怎麼欺負他媽咪的,她不讓他媽咪好過,他也決不讓讓眼前的女人好過,擡眼看蘇父:“蘇家主,我不打算放過龔氏,你確定要與龔氏聯姻?”

蘇父聽到這裡,猛的打了個激靈,湛言寵溺看言寶,看到他維護她,眼底開心,摸摸他的小腦袋,言寶耳根有些發紅。

“你敢!”龔明玉大吼:“到底哪裡來的孩子,給我滾出去。”

龔父可是聽說過顧家大少娶的女人的背景,渾身打了個激靈,趕緊上前,直接甩了兩個女兒兩個耳光:“顧夫人,兩個女兒不懂事,我一定好好教訓她們。”

“阿言,若是你不喜歡她,我可以不娶。”話音剛落,滿場震驚,果然蘇少與顧氏的夫人有曖昧關係。

“蘇少,你真沒有眼光。”言寶眼底看眼前兩個女人明顯透着不屑。這樣的女人也要?不是飢不擇食吧!

她不屑動一個女人,與她計較,湛言看蘇城瑞的樣子,這是他自己選擇的,她無權干涉:“隨你自己,與我無關。”

蘇城瑞苦笑,龔明心與龔明玉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他竟然這麼一句,龔明心滿臉慘白,她幾乎可以想象到明天b市所有人看他的笑話,她有些後悔剛纔的衝動。聽着眼前女人的話,她認真打量眼前的女人,她眼底沒有絲毫波動,剛纔她被妒忌矇蔽,根本就誤會了,她現在纔看清眼前的女人是真的不喜歡城瑞,淡淡的表情雲淡風輕,像是不把誰也放在心上,龔明心趕緊挽救:“顧夫人,對不起,是我錯了。”

湛言冷眼看眼前的女人,眼底的冷意沒有掩飾,就她剛纔那句話,以她平日的性格,她絕對要整死龔家,可現在她沒有這個心思,龔明心被眼前女人目光看的心驚肉跳,寒意從腳底直接灌入,讓她狠狠打個冷顫。

“明玉,趕緊給我認錯。”

“我不要。我纔不要,明明就是這個女人勾引姐夫。”話音剛落,龔明心扇了龔明玉一個巴掌:“顧夫人,明玉不懂事,你千萬不要和她計較。”

“不懂事?”湛言這次是真的生氣了,她不想出席蘇城瑞的婚禮,厭惡的就是這種場景,言寶更是直接不給龔家面子,直接把龔明玉踹出幾米遠,砸在周圍的餐桌上,他是一點力道也沒留,應該能斷幾根肋骨吧,極黑的黑眸滿臉冷意:“來人,給我把她的衣服扒了,扔在這裡,讓她明白什麼是勾引。”

“是,小少爺!”只見突然出現幾個黑衣保鏢,所有人嚇了一跳,龔父和龔明心想阻止也不敢。眼前的保鏢訓練有數,絕對不是普通什麼普通人。龔明心嚇的臉色煞白,趕緊求蘇城瑞:“城瑞,你救救明玉,明玉不是有心的。”

蘇城瑞冷笑:“自作孽,不可活。”

龔明心嚇的直接癱在地上。

“不要…不要…。爸爸,救我。姐。救我…”龔明玉滿臉恐懼,狼狽爬在地上,想逃,可完全爬不動。

這是言寶想保護她的心意,她根本不會拒絕,況且她也不是個心慈手軟的人,等到保鏢把龔明玉的衣服脫了直接扔在地上,她眉頭微微皺起,矇住言寶的眼睛:“好了,我們走。”

“阿言…”蘇城瑞還要說什麼。

湛言冷下臉:“我已經參加了你的婚禮了。”她不喜歡這樣的場景。

龔明心跑過去,拿過衣服矇住她妹妹的身體,龔明玉完全崩潰,大哭起來。

龔父也沒想到顧家的小子竟然這麼心狠手辣,想要上前,蘇父握着他的肩,眉眼不屑:“你上去只是找死,沒聽到剛纔的蒙家麼?”

蒙家!龔父一愣,哪個蒙家?

就在這時候,幾十輛高級的賓利駛過來有序排列在一起,把婚禮場上的路幾乎堵了,黑壓壓的一片到處高級轎車,比剛纔婚禮還有盛大幾倍,只見幾十輛高級轎車停下,幾百個黑衣保鏢下車,分成幾隊,其中最前面的便是站着祁寧與寧原,周圍人紛紛震撼這個場面,蘇父哪怕知道心裡也是震驚。

龔明心早已被這個場景嚇了一大跳,龔父也是愣愣看眼前的場景說不出話。這麼大的排場,到底是誰了?還是迎接誰?

“少爺!”衆人大喊一聲,震耳欲聾,在場黑衣保鏢彎腰四十五恭敬向着湛言的方向彎腰。

一句輕飄飄的“少爺”讓所有人感嘆,讓所有人震驚,不敢置信,他們看着所有保鏢朝向的地方就是顧氏夫人站的方向,高級賓利上的蒙字,印入每個人的心裡,讓人打顫發寒。

“我知道顧氏夫人就是東南亞蒙家的少爺。”其中一人開口。

有了一個人開口,旁邊的幾人也說出他們的想法:“我也知道,顧大少真敢娶,竟然娶的是蒙家的當代少爺,或許不久就是蒙家的家主,而剛纔那個孩子就是顧家的小少爺吧,也是蒙家的少爺,誰敢惹?”

衆人爲剛纔龔家兩個女人的話想笑,一個堂堂蒙家少爺想娶誰娶不到,蘇家在蒙家面前算的了什麼?要是蒙少看中蘇少,蘇家家主還不高興死,這可是一個攀上蒙家的好機會,而且看蘇少的表情就知道蘇少對蒙家少爺情根深種,而蒙家少爺對蘇少可是一點意思都沒有,龔明心剛纔還真敢說出口。勾引?真是笑話?蒙家有背景有實力,需要勾引誰?就算需要勾引,她也有了顧大少,難道蘇少比的上顧家大少?真是可笑?

龔父與龔明心看到這個場景張大嘴不敢置信,龔明心吞吞口水,想開口說什麼可什麼也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說什麼,衆人談論什麼,她已經聽不到了,她只知道自己從頭至尾都是一個笑話,而這個笑話還是自己自導自演的。那個女人是蒙家的少爺,她需要勾引誰?不對,就算是要勾引,也是別人勾引她?她現在才知道自己錯的多離譜,她之前信誓旦旦想要取代蘇城瑞心裡她的位置,可她突然發現這個位置太遙遠了,她怎麼比,因爲兩人相差太遠,她連妒忌都妒忌不起,只能無地自容。

龔父現在是完全後怕不已,要是剛纔蘇父沒有拉住他,他已經衝上去和蒙家作對了,不說龔家連顧家的邊都摸不到,怎麼和蒙家鬥,根本自找死路。後背冷汗涔涔,後怕不已。手心滿是汗水。

湛言眯起眼掃過周圍一圈,停頓在蘇城瑞身上一頓,移開剛要上車,這時候,韓謹言趕緊走過去,湛言讓過來阻止韓謹言的保鏢讓開,韓謹言走過去:“蒙少,我想問您一件事,之前圓圓和小瑾少爺一起,可這幾天,圓圓都沒有回來,也沒有一點消息,不知道蒙少能不能見到圓圓?”

圓圓?湛言搖頭剛要開口,言寶打量眼前這個男人:“圓圓?他在東南亞蒙家。”

韓謹言做夢也沒想到那小子竟然直接竄到了蒙家去了,靠,那小子真是不錯啊,一句話沒留,讓他白白擔心了這麼久。

“一起去吧!”湛言想了一會兒,開口:“上車。”她與韓謹鬱有些交情。

韓謹言還是第一次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上蒙家的車,可這感覺還真是他媽的爽。韓謹言本來就不是個扭捏的人,上車:“那就多謝大嫂了。”這一句大嫂明顯更親近了。

湛言臉色有些柔和,淡笑不語。

衆人看所有的車輛遠遠離開,直到看不到尾,衆人嘆了口氣,韓家小子真是爭氣啊,竟然攀上了蒙家。衆人看這個婚禮,就像看一個笑話。

蘇城瑞脫下西裝,眉宇冷漠:“就這樣吧!”說完轉身離開。

蘇父嘆了一口氣。

第一百二十六章秦家第二百零一章比試第二百一十九章秦少的結局第一百三十九章 合作第一百三十四章墨襲去b大第五十八章再次見面!第一百零二章小瑾威武!第五十七章回顧家第五十八章乖寶,我要女兒第八十四章失控!第三十四章送禮物?第八十七章媳婦,你想我了麼?第七十一章哥哥?第二十九章妒忌!第三十三章男主角?第一百零二章小淺回來了!第九十五章第一百一十八章當明星?(別重複訂閱第六章初綻鋒芒第一百四十八章溫馨一刻第五十三章模特?第一百二十三章顧家甜蜜第一百七十五章婚禮(精彩)第一百七十二章試穿婚紗第二十七章初入鋒芒第一百二十六章心狠手辣第一百九十一章言寶回家第一百九十章第六章初綻鋒芒第三十九章自作自受第一百三十三章誘惑!第四十九章媳婦,你又吃醋了?第九十四章少爺,屬下來晚了第一百六十七章第一百一十章開家長會第一百零九章和好第九十三章秦若凡,找死?第十九章獻殷勤?第三十六章驚燕一第八十一章秦若凡第二十一章領證了第一百三十四章 轟炸調查局?第四十七章湛言出手一第九十一章宴會!第五十六章看電影二第一百四十九章暗殺第二十五章針鋒相對一第二百二十八章婚禮一 第一部結局第二百一十八章絕對震懾第七十九章開虐權以溫 精彩!第四十二章一起洗澡?第十八章震驚全場二第十一章解剖屍體是我的夢想第八十九章和好一第一百七十三章見小睿第九十七章誰敢動她?高潮必看第一百九十六章生產第六章初綻鋒芒第一百零三章秦染的醋意第一百四十一章 蒙爺到了第一百一十五章第十九章獻殷勤?第七十八章懷孕?(必看)第一百九十二章第六十三章寵愛第八十章甜蜜第九十四章第一百四十六章回b市第二百一十九章秦少的結局第五十五章看電影第五十三章危機第一百七十八章緋聞吃醋第六十章賽車一第一百一十五章第一百二十四章阿言到了!第十四章動手第二百一十一章陰謀第三十章感情加深!第五十七章懷孕烏龍!第三十章感情加深!第八十四章危機時刻第一百八十一章第八十六章第十二章皇夜請客第一百零九章和好第九十七章誰敢動她?高潮必看第九十章和好二!第一百九十四章第三十八章陪酒?第七章終於遇見第五章救人第一百零九章方家!第八十九章和好一第一百八十一章第一百四十七章葉明晰,你找死第一百零八章墨襲怒火第二百一十八章絕對震懾第九十章和好二!第一百一十一章齊俢震驚?第一百二十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