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危機時刻

銳利陰狠的眸子一眯,湛言突然反握秦若凡的手腕就要一擰,秦若凡手疾眼快立即放開改捏住她的肩,擡腳直擊她膝蓋後彎。

湛言身子快速一閃躲過他的襲擊,然後立即衝上去一掌砍向他的頸側。

秦若凡心中一駭,沒想到這蒙家小子五年未見,這身手進步的真快,處處下殺招,步步緊逼,容不得他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她速度極快,爆發力強,一出手處處落在人體最致命的部位,下手分毫不差,簡直令人髮指。

靠,這樣的身手!這樣的凌厲與陰狠,若她是女人,他跟她姓!秦若凡忍不住後退喘了一口粗氣,擡腿直擊她的胸腹。

湛言眼疾手快立即握住他的右腿,肚子突然一疼臉色蒼白,動作立即頓住,秦若凡眼眸一冷,乘此機會雙手撐在地面,擡起另一隻腿襲上她的胸腹,湛言面色一白,肚子更是有些疼痛,眼看他腿直擊到她胸腹,若是這一腿下來,她肚子裡的寶寶必有事無疑,頓時一手捂着肚子,整個人無意識急急往後退。

秦若凡沒想到一向狠辣絕不留情的蒙家少爺竟然是躲開他的正面襲擊而不是迎上前,眼眸一愣,湛言本來就握着秦若凡的右腿,急急後退的時候秦若凡身體自然隨着她後退。

秦若凡身子重心突然不穩,高大挺拔的身子整個人忘她的方向撲倒,湛言眼眸一慌,如今再避已經來不及了,擡腿直擊他的胸腹,秦若凡眼眸一眯,大手突然握住她的腿,湛言整個人頓時釀蹌撲向他的方向,兩人直接倒地,湛言在上秦若凡在下,而她頭正好枕在他的胸前,秦若凡在下雙手剛好握住她的纖細的腰身。

秦若凡一愣,這腰…。也太細了吧?手頓時收緊,眼眸幽深。

秦容聽到動靜推門而入就看到秦少與蒙少竟然兩人跌在地上,緊緊摟抱在一起,秦容瞪大眼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湛言一手撐着地面,快速反彈起身,眼底沒有絲毫溫度盯着秦若凡:“秦少,這頓飯也已經吃完了,是否該散了?”

秦若凡拍拍衣物起身,渾身上下沒有絲毫狼狽,英俊的臉上帶着莫測的笑容,道:“蒙少,你我五年不見,怎麼一頓飯就能解決這問題呢?我可不會忘記蒙少當年如花下狠手,我這手可差點廢了,你說這帳要如何算?”幽深的眸子透着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意,幽幽開口道:“不如蒙少也留一隻手讓秦某高興高興?”

“找死?”湛言眯起眼睛,眼底冷意十足,寒光一厲,視線落在秦容手上握着的槍一閃而過,身子一閃,秦容還沒怎麼反應,只覺得手腕一痛,然後手上的槍頓時落在她手中。、

湛言反身把槍頭直至秦若凡的方向:“想要剁了我的手,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這條命。”

秦若凡瞳孔一縮,果然!他還是低估了眼前這人,果然不愧是蒙家未來的繼承人,五年前他輸她一次,吃過她幾次暗虧,如今還是棋差一步,一想到有這個強勁的對手存在,秦若凡渾身熱血沸騰,他喜歡刺激,更喜歡挑戰!

“果然蒙家大少就是不一樣。”眼底一閃,目光灼灼盯在她臉上:“不過就算你開槍,今天你也休想離開這裡,我們的帳可還沒有算清啊!”秦若凡不知怎麼的想起剛纔握住她的腰,那腰竟然比女人的還要細,若不是她起身太快,他還真想測量一番。

湛言沒有想到就算她用他的命來威脅,他還是紋絲不動不肯讓她離開,這男人果然變態,若她此時真開槍,她也絕對無法逃走,一方面秦若凡的手下太多,另一方面他們手上都拿着槍支。更重要的是她肚子裡的寶寶。她決不能置寶寶於不顧,如今她只能希望寧原能夠快點到達,儘快找到這個地方。

顧家

顧母看阿言一出門,心裡有些不安,阿言肚子裡可還懷着寶寶,若是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而且就只有她一人,顧母想到這裡,突然想起林琦的電話,她怎麼覺得林琦這電話打的太奇怪了。之前林琦一直對阿言沒有好臉色,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轉變呢?

顧母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然後就立即打電話給墨襲。

墨襲剛開完會,接了電話聽到顧母說的,面色忍不住一白,一想到是因爲那個女人,眼眸一寒透着殺意,若是他乖寶出了什麼事情,他絕不放過那個女人。

顧墨襲立即命方棋方信去查他乖寶的下落,天空陰沉,氣壓沉沉,一個悶雷突然炸響,閃電從天際劃開一個洞。

深邃的目光帶着擔心、緊張,心口像是被大石沉甸甸的壓住,讓人難以呼吸。雙拳握起,手背的青筋一根一根凸起,冷峻的輪廓透着蓄勢待發的凌厲,氣場強大,透着一股霸氣。

“查到了麼?”

身後的方棋止不住雙腿一軟,面色蒼白,大少氣勢越來越足了,躬身趕緊道:“屬下已經查到夫人之前開車從明洞往西那條路走,那條路通向的唯一住宅便是秦家秦若凡的住處。”

瞳仁極力一縮,沒想到秦若凡竟然把目標放在他乖寶身上,而伍林琦那個女人只不過是個誘餌,引他乖寶前去的誘餌。顧墨襲此時有些後悔爲何讓伍林琦那個不懷好意的女人住在顧家,靠近他乖寶。而他就是因爲一時的疏忽引狼入室。

眼裡射出冷冽的刀光,秦若凡,若是他敢動乖寶絲毫的話,他一定要他粉身碎骨。

“來人,備車。”

“是,大少!”

別墅裡

湛言握着槍對着秦若凡的腦袋,視線瞥了一眼牆上的鬧鐘,已經過了近一個小時了,算算時間,寧原他們也該到了。

秦若凡面色不變,臉上透着深深的冷意:“蒙少,難道你還不打算把槍放下?這遊戲我可玩膩了。”目光一冷,然後命令道:“來人,立即把人給我抓起來。”

湛言眸光一閃,突然一陣轟隆聲音,別墅外出現五六輛黑色高級轎車,顧墨襲一身黑色風衣襯着身材挺拔高大,輪廓深邃英俊,讓人過目不忘,帶頭下車,身後十幾個黑衣保鏢跟隨。

秦若凡面色一變,然後就見顧墨襲推開門,高大挺拔的身材透着霸氣與壓迫,視線緊緊落在他乖寶身上,見她沒什麼事,才把懸在胸口心放下,舒了一口氣,然後移開視線,落在秦若凡身上,目光冷不丁一寒,低沉的聲音透着壓威:“秦少,真是好久不見。”

秦若凡眼眸眯起,看了一眼湛言又略帶深意瞥了一眼顧墨襲,難道這蒙少與顧少的關係果真如他想的一般,這可真是有趣,這有些看來是越來越好玩了,勾脣一笑:“顧少,確實好久不見啊,上次秦某送的見面禮如何啊!若是不滿意,改日秦某再送一次如何?”

顧墨襲臉色冷峻,渾身氣息幾乎降到冰點,幽深的眸子寒光乍見對上秦若凡深沉的眸子,眯起眼:“秦少的禮確實不錯,簡直讓顧某大開眼界,顧某還未還禮怎可再收秦少的禮呢?”

湛言沒想到她媳婦竟然來了,估計是顧母與她媳婦說的,心裡一甜又有些緊張,放下槍若是呆會兒秦若凡暴露她的身份她該如何?她不是想隱瞞她媳婦,只是一開始就隱瞞,不知道該怎麼坦白,若是他知道她的身份,明白她手裡早已沾滿鮮血,他會怎麼想?或是還能否與以前一樣對她?這些都是她緊張的。

“乖寶!”顧墨襲目光灼熱,當他知道他乖寶在秦若凡的手裡,他有多害怕,心跳彷彿停止,腦袋空白不知所措,他這一輩子可以在面對任何事情都鎮寧從容,但唯獨面對與他乖寶牽扯的事情。

“媳婦!”原本冷漠的臉上褪去冷意,柔和了些許,使得她原本精緻的面容更加凸出,她氣質冷冽眉宇間帶着雌雄莫辯的風情,雜糅女人與男人間矛盾的魅力,讓人驚豔想要一眼再看一眼。

秦若凡目光突然一怔眼底閃過驚豔,沒想到這蒙家小子竟然有這麼柔和的時候,他瞥一眼就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看來這蒙家小子的軟肋就是這顧大少。

但若這蒙家與顧家真聯合起來,對他秦家絕對是致命的打擊,不過他該慶幸的是這蒙湛言是男人不是個女人,蒙諾絕不可能讓他親生兒子與一個男人在一起,秦若凡臉上帶着笑容,可是眼底可沒有絲毫的笑意:“顧大少想還禮?”眼底陰狠冷笑道:“那我可就好好等着你這份禮啊,可不要讓秦某失望啊!”

“那是自然。”顧墨襲上前直接將人攬在懷裡,濃烈的男性氣息瑩繞,眼底的佔有慾不加掩飾,剛纔他可沒忽略眼前這個男人看向他乖寶時候的驚豔,渾身冷意更足,湛言反握着他的大手,行爲透着親密,果然,顧墨襲沒過一會,緊繃的臉立即緩和,“若是秦少無事,這也該散了。”

秦若凡眼眸一深,擡眸剛好對上湛言那雙陰沉的眸子,突然笑道:“顧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好運啊!”

這蒙家小子多麼冷血無情,沒想到如今竟然喜歡上顧家大少。看來這感情可真是礙人,人只要一旦有了感情就有了弱點,就註定是輸家,在乎的太多,只會束手束腳。

湛言突然道:“媳婦,我們走!”

顧墨襲聽到秦若凡的話眼眸深沉,幽幽一閃,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全部退下,讓顧大少他們離開!”他現在迫不及待想知道若是蒙諾知道他親生兒子的性向,而且對方還是顧家大少,蒙諾會不會一槍崩了顧家大少!這顧家和蒙家就有好戲看了!

湛言的手被顧墨襲緊緊牽着,此時他渾身散發冷意與怒氣,臉色陰沉,一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方棋看到他家大少冷漠的臉色,心一驚,趕緊道:“少爺,可以上車了。”

顧墨襲坐進車裡,然後緊扣着她的纖細的腰帶進車內,直接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湛言微動一下,那隻手力道越加收緊,像個鐵砸一般砸的她太緊,那雙長腿穩穩夾着她讓人不能動彈。

“媳婦!”語氣有些低。

顧墨襲冷着臉沉默不語。

“媳婦,你怎麼了?”他氣息依舊冷冽幽幽的雙眸直直盯着他乖寶的臉看,湛言被看的有些心虛,扯了扯他的衣袖。她知道他媳婦是生氣了。生她自作主張的氣。

顧墨襲臉色陰沉難看,若不是顧母及時通知他,恐怕他到現在爲止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秦若凡的手段他可是領教過,若是乖寶真落在他手裡,他不敢想象,就算他乖寶出事,從來也不會告訴他更何況是求助,他心裡深處不自覺有深深的失落,他的乖寶到底是不信任他還是從頭至尾活在陸臣熙的陰影下走不出來。

“開車!”顧墨襲冷着臉語氣低沉道。

方棋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冷着臉的大少,忍不盯的打了個寒顫,握着方向盤立即開車。

她知道她媳婦每次生氣的時候,都會陰沉着臉,心裡有些心虛與忐忑。突然擡起頭湊上去一口親在他脣上解釋道:“媳婦,我不會有事的。”她是有把握纔去的。

湛言見她媳婦還是冷漠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咬咬牙說道:“媳婦,剛纔我肚子有些疼!”

話音剛落,顧墨襲臉色漠然一變,蒼白的如同透明的紙一般,心口一股股的跳起,急的厲害,大手摸着她的肚子,急急道:“乖寶,還痛麼?哪裡痛?”然後擡眸立即命令方棋:“馬上去附近最近的醫院,儘快!”

湛言沒想到她媳婦反應竟然會這麼大,趕緊說道:“媳婦,其實也不太疼的,就剛剛痛了一會兒,不用去醫院。”

顧墨襲可不管,手上的力道立即減輕,把人公主抱的姿勢抱在懷裡,額上冒汗的厲害,僵硬着手,一動也不敢動:“方棋,快,馬上去醫院。”

“媳婦,我現在真的不痛了,不信你摸摸,只是有些餓了,媳婦,我們去吃飯吧,我中午都沒怎麼吃。”湛言眉開眼笑說道。

顧墨襲見她臉色還算不錯,能說能笑的,懸在心口的心放下,突然問道:“到底怎麼一回事?”

湛言時不時注意她媳婦的臉色,見他面色雖然冷峻,卻沒有之前的沉默,趕緊討好的把之前接到伍林琦的電話和怎麼把她約出去說了一遍,她也沒有想到會遇到秦若凡,突然想到什麼,心裡有些緊張趕緊問道:“媳婦,你之前與那個秦若凡已經見過面了?”

顧墨襲點頭沉默,倒是方棋突然開口,說道:“夫人,你不知道,那個秦若凡簡直手段太過陰狠,上一次他在大少車上裝着定時炸彈,若不是大少發現的快,否則可不堪設想,夫人,我建議你還是離那個秦若凡遠點。這個男人性格太變態了。”

顧墨襲沒想到方棋突然插口,把事情全部告訴他乖寶,果然湛言聽了臉色難看,一臉擔心握着他的手問道:“媳婦,你怎麼會和那個秦若凡見面。”

五年前她與秦若凡見過幾面,那時候他聲名剛起,而她作爲蒙家大少也有囂張的本錢,兩人沒少爲了地盤與家族勢力針鋒相對。

那時候她對秦若凡這個人看不怎麼上眼,在一次爭鬥中,她直接命人廢了那個的人手,把他一頓好打,估計秦若凡從沒有吃過那麼大的虧,所以咬牙切齒記了五年想要報復。

她之前唯一慶幸的是他不知道她是女人,否則以他的手段,定會千方百計阻止她與她媳婦在一起,以防顧蒙兩家的合作,那個男人心機太深,手段太殘忍,他找上她媳婦,無非想要與顧家合作,甚至想控制顧家,對他們蒙家不利,打壓蒙家,以此把秦家秦家勢力對抗蒙家。以此滿足他的野心,不得不承認,這個秦若凡野心太過勃勃,而且心機深沉。可是憑藉一個秦家就想對蒙家下手,他未免也太過天真,湛言冷笑。

顧墨襲見他乖寶擔心心急的樣子,臉色一緩,也不想讓她擔心說道:“無事,乖寶,別擔心。”雖然秦若凡是個勁敵,可他也不懼,秦家勢力是大,但他們顧家也絲毫不弱。是時候給秦家一個下馬威了,今天他敢用其他女人威脅他乖寶,明天他就能拿着她乖寶威脅他,他,顧墨襲這一生,最反感的便是別人的威脅。

“方棋,明日送秦家少爺一份禮物。”他要讓秦若凡知道他顧家的人不是他能動的。“通知其一阻止秦家這一次軍火買賣交易權!”

“是,大手!”

湛言心中暗驚,其一到底是誰?顧家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不過她媳婦越是強大,她越開心,心裡放下心,這秦若凡雖然厲害,可她媳婦也不是吃醋的。忍不住讚道:“媳婦,你真厲害。”

顧墨襲見他乖寶一臉柔和眼底閃着崇拜的星星盯着他瞧,心裡忍不住一軟,摸摸她的頭髮嘆道:“乖寶,爲何你不肯多給我一點信任,多依賴我一些,我說過,天塌下來有我幫你頂着,今日若是我沒有及時過去,你與寶寶有什麼事情,我該怎麼辦?”

“媳婦,我錯了。”一想到今日她懷着孕竟然還和秦若凡大打出手,不過這事情可千萬不能讓她媳婦知道,否則現在她媳婦就不是沉默了。然後趕緊認錯。“不過,我一定會保護好寶寶的,要不你摸摸看,寶寶還在肚子裡。”

指腹輕輕摩挲她粉色的脣,幽暗的眸光一縮,側頭過看着車窗外,乖寶,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湛言見她媳婦還是不肯理她沉默的樣子,無意識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脣,顧墨襲的手指依舊摩挲在她脣上,湛言這一舔脣,小舌也剛好舔到摩挲在她脣邊的手指。

顧墨襲感受到手上的溼潤與觸感,心口猛然一頓,極黑的眸子深沉幽深帶着若有若無的情緒,目光灼熱盯在她臉上,大手擡起她的下巴,幽光一閃,“乖寶,你這是在勾引我麼?”

湛言也沒想到她媳婦會說“勾引”二字,讓人浮想翩翩,擡眼見前面方棋顯然也是聽到他的話,渾身緊繃起來。湛言臉色頓時轟的一聲漲紅的厲害。吞吞口水,吶吶想說什麼卻不知說些什麼。

顧墨襲看他乖寶臉色漲紅,精緻的小臉無意識透着一股風情,心口狠狠震了一下,低頭直接堵住她的脣,舌探入口內,不住糾纏,這個吻不同以往的溫柔處處透着一股霸道與佔有慾,激烈而濃情,突然湛言下脣一痛,沒想到她媳婦直接咬了她一口,湛言呼了口氣,感覺下脣都破皮出血了,頓時兩人脣齒間帶着淡淡的鐵鏽味。

方棋當然知道他大少與夫人在做什麼,現在他心裡也差不多都震驚的麻木了,從一開始知道大少竟然娶了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就忍不住震驚了,這還是他以前那個不近女色的大少麼?

大少或許不知道,只要他一面對夫人的時候,那冷峻的臉上不自覺的會變得無比柔軟,渾身褪去冷厲的氣息,從內而外散發一股暖意,大少本就長的驚豔,褪去冷硬,那完美的俊臉完全凸顯,若是讓他其他幾個兄弟看到,那眼珠子恐怕都得驚訝的掉在地上。一想到那個場景,方棋頓時拭目以待了。

等顧墨襲放開他乖寶的時候,原本粉色的脣已經變的紅腫,像是塗了口紅一般,襯着整張小臉竟然有些豔麗奪目。

湛言大口的喘了口氣,雙脣痛的有些麻木,見她媳婦目光灼熱幽深不掩,如今她可清楚明白當她媳婦眼中冒着這種綠光的時候,所代表的是什麼,頓時心口一緊張,吞吞口水,立即有些岔氣,猛的咳嗽起來。

顧墨襲心疼拍了拍她乖寶的後背,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別急,乖寶!我們回家繼續!”

湛言臉色憋紅,忍不住瞪圓眼睛控訴他,顧墨襲心軟低頭輕輕他乖寶的眼眸,把人緊緊攬在懷裡。

“大少,前方有車阻斷了我們的路!”方棋臉色一凝盯着前方五六輛高級賓利轎車,只見每輛車上都帶着特有的蒙家標誌,這竟然是蒙家的車。難道蒙家與秦家是一夥?

顧墨襲幽寒的眸子落在車身特有的蒙字標記,瞳仁猛的一縮,沒想到今日見了秦若凡,如今竟然還能與蒙家的人碰上,他運氣還真是不錯啊!

湛言自然也看到前面幾輛車,也知道估計寧原已經知道她從秦若凡手中脫險了,如今等在這裡,只是想再次確認她是否安全。

寧原下車,灼熱的目光透過車窗緊緊落在他家少爺身上,確認他少爺是否安全,寧原才放下心。

他們比顧家遲了一些,從秦若凡口中知道他少爺被顧家大少給帶走後,心裡舒了口氣,若是這秦若凡敢對動他少爺絲毫,他一定讓他生不如死,敢動蒙家,也不掂量自己的分量。

“上車!”寧原下達命令,他知道他家少爺不希望她的身份被暴露,複雜地看了一眼顧墨襲一眼,這男人不得不說還真是幸運讓他們大少掏心掏肺的對他。只是希望他別同陸臣熙一樣傷害他少爺,否則他絕不手下留情。

身後的十幾個保鏢,身子一閃入了車內,然後一一離開。

這些保鏢一看就知道平時訓練有術,一舉一動透着秩序,面上雖然普通,可眼底的精光不容小覷,渾身一股嗜血的氣息,蒙家這些人定是常在刀口中磨,這蒙家的人果真不一樣!方棋嘆道,不過爲何那個領頭人的視線一直盯着他們夫人,神色疑惑問道:“夫人,爲何之前蒙家那個領頭人一直盯着你看啊,對了,蒙家?夫人,你好像也是姓蒙啊!這姓蒙的人可不多,難不成夫人和蒙家有什麼親戚關係?”

方棋不過是嘴賤想到就說,雖然嘴上說着,可他還真沒把他說的當成一回事,要是夫人是蒙家的人,那他們顧家可是賺到了,一個顧家不夠震懾別人,那麼再加上一個蒙家又如何?方棋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忍不住熱血沸騰,不過他也知道這就是想而已,他夫人怎麼會與那個傳說中的蒙家有關係呢?方棋搖搖頭趕緊把腦袋裡胡說亂想的給拋出腦外。

倒是驚的湛言咯噔一聲,雖然方棋嘴上說說,可是她心裡還是忍不住心虛,她媳婦又不是那麼好唬弄的人,臉色僵硬勉強一笑道:“方棋,你可真會想。”

顧墨襲坐在一旁,目光將她乖寶的舉動納入眼底,剛纔蒙家那個領頭人的視線確實一直落在他乖寶身上,若他沒有看錯,那視線中似乎帶着恭敬!對,就是恭敬!一個蒙家領頭人爲何對他乖寶要恭敬?

還有他乖寶的身手、賽車的技術、之前與秦若凡的對峙時眼底的熟稔,一一讓他忍不住往一個方向猜想,若真是他所猜想的那樣,瞳仁猛的一縮,眼底震驚、複雜、懷疑、不敢置信一一閃現,幽幽的眸子一斂,原本波瀾起伏的眸子立即恢復平靜,深深的眸子再也探不清絲毫情緒。

若真是他所猜想的這樣…。他的乖寶…。他的乖寶…。

伍林琦自從離開後,因爲心虛,她也不敢再回顧家,若是墨哥哥知道是她把那個賤女人引去的,一定不會繞過她的,她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伍林琦捂着胸口,痛的發疼,之前那男人一腳可沒留情,現在胸口還是痛的厲害,她必須先下手爲強,等別人信了她的話,還會再信她麼?突然想到什麼,立即打電話給伍母。

“媽,你快來B市好不好!那個賤女人竟然對我下手!”伍林琦在電話裡悽悽慘慘的哭訴。

“小琦到底怎麼一回事,快告訴媽,媽幫你討回公道。”對面另一方伍母急了,趕緊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

“媽,那個賤女人根本不是什麼好貨,昨晚她藉着墨哥哥的手機發信息給我,讓我去酒吧等,沒想到…沒想到…。”一說到此處,伍林琦突然大哭了起來,“沒想到那個女人心思竟然那麼歹毒,她竟然派人…派人…。”

伍母聽着小琦的聲音心疼的不行,然後聽到那個賤女人竟然如此對小琦,伍母坐不住了心裡的火氣蹭蹭往上竄臉色發白,這還得了,那個普通的賤女人不要以爲嫁給墨襲攀上了顧家,就可以如此肆無忌憚。

“小琦,別急,媽馬上就來。你別急,她敢這麼對你,媽絕對不會放過那個賤女人的。”

“媽,你快來B市,估計那個女人先對墨哥哥告狀了,要是墨哥哥聽了她的枕邊風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好,媽馬上訂好機票過來!”

另一邊伍家,伍母見這個伍清寧一臉淡定拿着報紙看着,氣的心火都出來了,衝上前搶過他的報紙罵道:“伍清寧,你看看你,竟然還乾坐着在這裡,女人被人欺負了,你都不關心。”

伍父一臉漫不經心道:“小琦那脾氣還有誰敢欺負她,她不趕着欺負別人就好了。”

伍母突然間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把那女人怎麼傷害小琦的事情添油加醋又說了一遍。

這下伍父也愣了,眯起眼問道:“你說那個女人竟然派人害小琦?”

伍母趕緊點點頭,伍父看着伍母蒼白的臉色,這纔有了幾分信,兩人訂了飛機立即往B市飛去,這Y市離B市並不是很遠,大約坐飛機一個小時也就到達了。

伍母一下飛機,就看到伍林琦可憐兮兮的蹲在地上,頓時急急忙忙的走上前,問道:“小琦,你怎麼了。”

伍林琦的臉色卻是有些不好,蒼白的像紙張一樣,本來伍父還有幾分懷疑,如今看到他女兒這個樣子也就信了,他倒要看看什麼女人竟然敢傷他的女兒。也急急問道:“小琦,你到底…怎麼了?”

伍林琦之前是用圍巾遮着臉,然後她拉下圍巾,伍母倒吸了口氣,只見白嫩的臉頰上幾個手指印深深印着,伍母這下是想殺了湛言的心思都有了。

“小琦,你這臉…。誰打的?”伍母眼底的一很,她的小琦她都捨不得打,沒想到那個賤女人竟然敢下手,她要她加倍還來。

伍父也倒抽了口氣。

伍林琦臉色慘白,剛要起身,突然白眼一翻昏了過去。

醫院裡,伍母伍父焦急站在醫院門口,伍母更是心急的臉上的妝都給哭花了,這些天,她的小琦到底是怎麼過的,難道顧家就是這麼對她小琦,頓時越想越氣,拿出電話就要打,伍父阻止,道:“過一會兒等小琦的傷驗出來再去顧家一趟。”

伍母急忙點頭,然後門突然開了,幾個醫生走了出來,伍母急道,“醫生,我…我女兒沒有什麼事情把!”要是有的話,就算她把那個女人千刀萬剮都難消她心頭之恨,那個賤女人以爲是誰?不過一個普通女人,高攀上了顧家不止,還要動手對她小琦下如何狠手,她絕對饒不過那個女人。

領頭的醫生摘下了口罩道:“病人心口被人狠力踢了一下,內臟有些受損,不過也別急,只要調養幾個月就好了。”

什麼?內臟受損?她家小琦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到底受了多少苦。

伍父也吃了一驚,可見那個女人下手有多狠。

伍母一聽醫生說完,等伍林琦轉入病房後,伍母立即帶着病例直接找上了顧家,顧母正在廚房研究阿言晚上要吃的菜。

以前伍母也有來過顧家幾次,顧家保鏢見是伍母,也放行了,顧母聽到動靜,出了廚房,見到伍母,有些一愣,伍母此時也看到顧母,頓時一臉難看冒火:“那個女人在哪裡?大嫂,你趕緊把那個女人給我交出來。”

顧家家大業大,她不是顧家親生,而且又嫁出顧家,也不敢對顧母不敬,顧母神色疑惑問道:“什麼女人?”

“就是墨襲新娶的那個賤女人?”伍母恨聲道。要不是那個女人,她小琦如今也不會躺在醫院。

顧母聽到顧母說的賤女人三個字,面色一冷,顧母雖然平常和藹,可是畢竟也是顧家的主母,身上也有股威嚴,伍母看了不禁忍不住往後一縮,顧母可是護短的很,阿言纔是真正的顧家人,“那是我顧家的媳婦,伍婷玉,你這是什麼意思?”

伍母也知道自己是失言了,顧母畢竟還是顧家主母,再怎麼樣她也不敢爭對她,然後眼底的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把伍林琦的驗傷報告拍在桌上:“大嫂,我…真是後悔…後悔讓小琦來顧家住了這麼些天,你知道那個賤…。墨襲的媳婦對小琦做了什麼麼?現在小琦還在醫院病牀上躺着呢?大嫂,你給我看看。你給我看看,這是小琦的驗傷報告,就是墨襲的媳婦做的。”

顧母拿起來看了一眼,臉色一變,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大嫂,這人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可能那人在你面前表現的好好的,可是在旁人面前又是一個摸樣,昨晚墨襲媳婦藉着墨襲的手機發了短信給小琦,小琦從小也是喜歡墨襲的,看了一眼就信了,沒想到…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派了幾個流氓…幾個流氓想要對…。小琦不軌,而且還打傷了她,往她胸口狠狠踢了一腳,大嫂,你說這人狠不狠?狠不狠啊?”

顧母心裡可不信,她早上還接到伍林琦的電話,想讓阿言去接她,說她昨晚在朋友家,立即否定道:“不是阿言做的。”

“大嫂,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你看這驗傷報告都已經出來了。小琦都承認是那個女人動的手,難道大嫂你還想包庇那個女人?”伍母不敢置信了,這顧母到底被那個女人喝了什麼迷魂湯,竟然一心一意幫着那個女人。

顧母盯着伍母道:“昨晚阿言根本可沒有打什麼電話,如今她懷孕了,我和墨襲可都不讓阿言接近什麼帶輻射的東西,而且墨襲回來的時候,阿言都已經睡了,怎麼可能用墨襲的手機發短信。”

伍母認定了顧母想要包庇那個女人,直接道:“那個女人那麼有心計難不成就不會乘着墨襲睡着偷拿他手機發短信?”

顧母瞥了一眼氣勢洶洶的伍母,道:“今早林琦打電話過來,說是在朋友家住讓阿言去接她,若真是阿言害的,林琦爲何早上要打電話過來。”顧母突然想到什麼,這伍林琦都已經回來了,阿言怎麼連個人影都沒看到?頓時心急了起來,她還懷着孩子呢,以前醫生就囑咐她阿言身體太差,胎前三個月的時候最好少出門,多補補,等胎穩了,再多出去走走。現在顧母急了,趕緊道:“林琦回來了,阿言呢?”

伍母恨不得心裡詛咒死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要是出事了更好,顧母自然把伍母眼中的怨毒看的一清二楚,這個女人果然還是與之前一樣心胸狹窄。

突然門外一陣轟隆的停車的響聲,顧母往外看,正好看到阿言下車,墨襲也跟着下車,心裡頓時舒了一口氣。

伍母順着顧母的視線看過去,正好看到與墨襲親密的人影,等她看清楚湛言的樣貌,一愣,這是個女人?

顧母看到阿言回來,一臉和藹,“阿言,回來了?”

“恩,媽”

就是這個女人傷了她的小琦?伍母話也不講,突然衝上去擡手就要給湛言一個耳光,怒道:“賤女人,讓你敢傷小琦。”

突然一隻大手握住阻止伍母的動作,伍母擡眸對上那雙寒意稟稟的眸子,雙腿忍不住一軟:“墨襲,你…。你……”

“找死?”顧墨襲低沉的語氣陰狠透着莫名的寒意,誰剛傷他乖寶?他乖寶平時磕着碰着他都心疼的不行,眼前這個女人竟然敢傷他乖寶,簡直不知死活。甩開她的手,眼底不耐,伍母整個人釀蹌的跌在地上,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顧墨襲竟然會如此對她,再怎麼樣,她也是他的姑姑!如今竟然爲了這個賤女人對她動手了?伍母頓時哭哭啼啼喊着要找顧老爺子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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