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去店裡的路上,陳默和我說了很多。她說最近總是發脾氣是她的不對,讓我不要介意。我發現她這個人就是逆來順受,你若是跟她擡槓,她越是沒完沒了。
反正,現在我也不想表露出自己強勢的一面。小不忍則亂大謀,只要存夠錢,一切都將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在我沒有達到目的之前還是由着陳默的脾氣。
上午,我幫着陳默打理包裝衣物,開車送了三筆貨單。忙完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回到店裡大口大口的喝水。我沒有做出疲憊的樣子,任勞任怨的模樣也讓陳默很開心。
我的心裡也在笑着:我看你能笑到什麼時候,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迷惑你假象,哼!
下午,我又送了幾筆貨單,累的跟狗似的。陳默的貨單我是不會私自存錢的,多少金額,陳默非常的清楚。
但是我的貨單,陳默就不是很清楚。主要原因還是因爲我給她的貨單比較雜,童裝、男士服裝、女士服裝、老年人的服裝都有。
陳默的貨單基本都是單一的,算起來也不麻煩。陳默也算過我的貨單價值幾何,但是算了兩次覺得麻煩,乾脆不聞不問。這也給了我存錢的便利。
回到店裡,我休息了一會兒就送衣服給我的客戶,老樣子,從中剋扣了一筆錢。但是我一直爲了不讓陳默有着戒心,每一次我都是剋扣的很少,不過也是隨着貨單的出入量來決定的,長久下來,積少成多,我的存款已經到了一個不錯的金額。
晚上,陳默見我今天不知疲憊的跑來跑去,她在一家飯店訂餐,我和陳默以及幾個員工一起吃飯。這頓飯很歡樂,當時我就在想:如果陳默一直是今天這樣通情達理,那該有多好啊。
可惜,這是我的一廂情願,我們倆的和諧隨着我父親生日的到來,再一次的變成了一盤死棋!
7月25日,早晨起來我就和陳默說,半年多了,我爸媽沒來看我,而我也沒有回家一次。27號就是我爸的生日,咱們要早點回去拜壽。
陳默說,我就不回去了吧,店裡最近很忙,你自己回去就行了唄。
我當時就不樂意了,我說,父母只有一個,他們活着,我們
做兒女的就要孝順。等到他們不在了,又哭又這那的都沒用。錢是人賺的,又不是沒有明天。但是,親情卻是多少錢也買不來的。
不管我怎麼說,陳默還是不願意和我一起回鄉下。那天我很鬱悶,本想發火,但是我一想到正月十五那天的發生的不愉快,想一想也就同意了陳默。
雖然我父母和陳默沒有傳說中那種不和諧的婆媳關係什麼的,但是我也不爲難她。因爲我已經決定在我父親生日之後開始逐步展開反擊和深入調查。
開車將陳默送到了店裡,我就出去買東西。我父母比較節省,穿着很樸素。但是我並沒有因爲這樣就覺得自己丟人,反而覺得很自豪:因爲我是農民的兒子!
我給父母買了不錯的衣服,我知道他們不是不捨得穿,而是心疼我花錢。
中午買完了一些東西,我給父親打了電話,他說不用破費,回來就好。
下午兩點多,我老丈人給我打了電話,他說我父親生日的時候,他和我丈母孃會去。我說那行,你們自己開車過去,我先回去,陳默留在店裡。
陳默沒有反對我提前回家,在農村麼,有些事兒並不是爲了收禮,只是親戚朋友聚在一起圖一個樂呵,所以,我父親的生日也就安排了一頓酒席。
下午要回家的時候,陳默叮囑我路上小心,在我開車離開的時候,我忽然發現陳默的神色好像很開心。那一刻,我知道,在我離開這幾天,陳默可能又要做什麼了。不過,現在我也不會多想,這樣吵來吵去的婚姻,總有一天會破裂。
當然,在破裂之前,我是不會讓自己委屈的,不管陳默做了什麼,我都要用事實去將她的面紗摘下來,即使離婚,我也要所有人都知道:這不是我的錯!
回到家,我父母很開心。晚上吃飯的時候和我談起了我和陳默的事情。我父親說,不是不想去看你,只是不想你在中間爲難。我母親說,孩子,陳默雖然有點強勢,但是不管怎麼說,她對我和你爸還是不錯的,你就遷就一點。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晚上,我坐在梨樹下看着頭頂的夜空,漫天的繁星一閃一閃,可是黑夜終究會被黎明打破。
在這個夜晚,我不在家,陳默在做什麼?我握着電話猶豫了一會兒。
打給她又能如何?陳默一個隨意說出口的謊言就可以將我敷衍過去,我何必自己找虐?如果她真的在乎我們的婚姻以及我們現在的生活,她會做一個賢妻!
父親生日那天,街坊鄰居都來了,我老丈人陳鋒和丈母孃在上午十點來的。
我父親寧發和我老丈人聊了很長的時間。而我則是招呼着街坊鄰居,看着兒時的發小,他們的孩子都到處跑了,我忽然有點羨慕,也有些着急了。
我的神色被我的丈母孃看在了眼中,她做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可以說是將我和陳默的婚姻徹底推上決裂的主要因素,當然,這是後面要發生的事情。
晚上,親朋散盡,我老丈人和丈母孃沒走,一家人唯獨缺了陳默。
我老丈人有些不高興,打了電話給陳默,數落了她一番。
老家是三間瓦房,但是老丈人和丈母孃在這住,我父母又要住一間,我只好出去找地方。儘管父母讓我和他們住在一起,但是我已經成家,已經是有老婆的人,和他們睡在一張牀,我還是很不適應的。
那晚,我去了柱子的家,柱子和我侃大山造了半宿,他說村裡的人都說我找了一個好媳婦,年輕漂亮等等讚美的詞彙都用在了陳默的身上。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鞋子合適不合適,只有穿在自己腳上才明白。
晚上八點多,我實在是睡不着,拉着柱子去了村裡的商店。
商店的老闆是白姨,她小時候對我就很好,店裡有一桌打麻將的。我和柱子喝着冰鎮啤酒賣呆,當我看清楚四個人其中一個人的時候,我一愣。
“咋的,不認識我了?”她說。
“你叫什麼來着……”我撓着臉頰一時間想不起她的名字。
“李丫丫。”她說着打了一顆牌:“三萬,笑天,我今天從深市回來看見你媳婦了!”
PS:第四更,四天來,泣血都是5點起來碼字,就問一句,更新給力不?另外說一句,開始要轉折了。泣血沒打算拖拉寫這本,所以,故事還是會很緊湊的。還有兩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