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飯店門口,虎丫跟王二毛道謝:“謝謝你!”
王二毛笑了笑:“不客氣,我不是說了嗎?我這人就愛管閒事!”
“唉……”虎丫突然嘆了口氣。
“怎麼了?”王二毛問道。
虎丫回頭看了一眼飯店,說道:“我真的有些捨不得這裡,向我這種人,找份工作真的太難了。”
“嗨,我當你說啥呢,你不就是想找工作嗎?我幫你就是了!”也不知爲什麼,王二毛對虎丫很有好感。
“你真的能幫我找份工作?”虎丫眼睛一亮。
王二毛點點頭:“那是當然!”
“那可是真太感謝你了!”虎丫激動的說道。
“你想找一份什麼樣的工作呢?”王二毛問道。
“嗯……”虎丫想了想:“你要是可以,就幫我再找一份飯店的工作吧。”
王二毛愣了一下:“你怎麼這麼喜歡在飯店工作?”
虎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除了刷碗、端盤子,其他的都不會。”
王二毛撇撇嘴:“那好吧,我就幫你找家飯店就是了。”王二毛已經想好了,打算把虎丫領到王林的飯店,王林的飯店最近正在擴張,應該缺人。
“先生,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名呢!”虎丫說道。
“我啊?我叫王二毛,你家住哪啊?”王二毛問道。
“我家是鄉下的。”虎丫說道。
“那你平時住哪?”王二毛說道。
“就住在飯店裡。”虎丫說道。
“那你現在不在飯店幹了,是不是就沒地方睡覺了?”王二毛說道。
虎丫點點頭:“是的!”
王二毛沉吟了一下:“這樣吧,你跟我走,我給你找個地方睡覺。”
“麻煩你了。”虎丫感激的說道。
“麻煩啥,走吧!”王二毛領着虎丫朝前面路口走去。
兩人剛剛走出路口,就被十幾個人給圍住了。
望着眼前一羣手拿刀棒的大漢們,王二毛咧咧嘴:“你們想幹啥?”
一個刀疤男走上前,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跟王二毛對照了一下,點點頭:“沒錯,就是這個小子,給我上!”其他大漢們立即掄起手裡的武器朝王二毛衝過來。
“我靠!你們瘋了!”王二毛大叫一聲,急忙從懷裡掏出扳指套在了大拇指上。
“碰碰!”兩聲,王二毛一時沒防備,後背上捱了重重兩棍子。
一股無法言語的疼痛從後背傳來,王二毛不由痛叫出聲,擡腳就踹飛一個撲過來的大漢,接着身子一轉,躲開一個大漢的偷襲,剛想衝上去跟這些大漢拼命,突然,王二毛感覺脖子一緊,接着身子就騰雲駕霧般的朝後飛去。
“蹬蹬蹬!”王二毛落在地上,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子,擡頭朝前一看,當時就愣住了,只見虎丫掐着腰,瞪着對面的大漢們,扯着大嗓門叫道:“你們敢再往前一步,我就不客氣了!”說完,扭頭看向王二毛:“先生,你先到一邊躲躲,這些人就交還給我吧!”
剛纔原來是虎丫把自己扔出來的,王二毛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這個虎丫的手勁還真大啊!
領頭的刀疤男揮了揮手裡的鋼管,惡狠狠的說道:“臭小子,你敢管我們的閒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虎丫撇撇嘴:“你眼珠子瞎了,我哪裡是臭小子?!”說着話,使勁挺了挺碩大的胸部。
刀疤男愣愣的望着虎丫巨大的胸部,張張嘴:“我靠,這麼大!你原來是個女人?”
虎丫點點頭:“不錯,我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刀疤男咧咧嘴:“大自然真的是無奇不有啊,竟然能孕育出你這麼一個……半男不女的東西!”
虎丫臉一沉:“你敢說我半男不女?!”
“切!我說了,你能咋地!草!”刀疤男冷哼一聲。
虎丫眉頭一皺,上前一步,伸手朝刀疤男的脖領子抓去。
“找死!”刀疤男大喝一聲,掄起手裡的鋼管朝虎丫的腦袋砸了過去。
虎丫伸出胳膊一擋,“咔嚓!”一聲,鋼管竟然從中間裂開,接着虎丫伸手抓住鋼管,沉聲說道:“你給我拿過來吧!”說完,使勁一拉“嗖!”鋼管直接從刀疤男的手裡搶了過來。
刀疤男望着空空如也的雙手,一臉的不相信:“你……你居然把我的鋼管搶走了?”
虎丫冷哼一聲,伸出雙手握住鋼管的兩頭,使勁一彎、一搓,筆直的鋼管頓時被扭成了一個麻花。
“你……”刀疤男直接就被震住了,望着猶如麻花的鋼管,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站在後面的王二毛也被嚇住了:“好傢伙,這是多大的力氣啊!”
良久,刀疤男纔回過神來,伸伸喘了口氣,從一個手下奪過一把刀:“給我一起上,砍了這個半男不女的東西!”說完,揮舞着刀子朝虎丫砍了過來。
其他大漢也一起掄着手裡的武器朝虎丫衝過來。
虎丫面無懼色,抄着手裡的麻花鋼管,大叫一聲,就衝進大漢們的包圍圈,掄起手裡的麻花鋼管就和十幾名大漢比劃上了。
別看虎丫身形高大,動作非常敏捷,總能在最危險的時候躲過大漢的偷襲和攻擊,不時還能反擊幾下。
望着不停跳躍的虎丫,王二毛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詞“虎入羊羣”。
打了一會兒,虎丫輕笑一聲:“熱身運動現在結束,我要正經八道的陪你們玩一玩了。”說完,扔掉麻花鋼管,一探手,抓住一個大漢的頭髮,一使勁,大漢就被虎丫提了起來,試想,一個人被抓着頭髮提起來,頭皮所承受的那種劇痛將是多大?
被提着頭髮的大悽齊聲慘叫着,想反擊,渾身上下竟然提不起一絲力氣。
“給我滾犢子!”虎丫怒罵一聲,一擡腳,踹飛一個想在背後偷襲他的大漢。
虎丫感覺提着一個大漢有些不方便,低吼一聲,就把大漢給扔了出去,“滋啦”一聲,大漢的頭髮被虎丫生生拽下一大片,仔細看的話,頭髮上還有一些頭皮,隱隱有些血跡。
“噢!”掉頭髮的大漢重重摔在馬路上,痛叫一聲,直接就暈了過去。
扔掉礙事的大漢,虎丫揮了揮拳頭,朝其他大漢衝了過去。
只見虎丫左一拳、右一拳,上一腳、下一腳,打的十幾個大漢慘叫連連。
刀疤男被虎丫的強悍嚇住了,後退一步:“這個半男不女的東西太厲害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撤!”說完,轉頭朝對面的馬路跑去。
其他大漢們也扔掉手裡的武器,一窩蜂的朝四周散開了。
虎丫惱恨刀疤男罵她不男不女,看到刀疤男想跑,立即邁開兩條大長腿,朝刀疤男追了過去。
刀疤男回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拼了命的朝前面跑去。
虎丫兩條大長腿邁開,那速度就別提了,沒多大功夫就追上了刀疤男,一伸手,就抓住了刀疤男的後脖子:“你給我回來吧!”使勁一拉、一扔,刀疤男頓時雙腳離地,朝後面飛去。
“噗通!”一聲,刀疤男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身。
虎丫走過去,伸手提起刀疤男就來到了王二毛跟前,把刀疤男扔在王二毛腳下,拍拍手,憨厚的笑道:“解決了!”
望着虎丫,王二毛都不知道該說些啥了,良久,王二毛才蹦出幾個字:“厲害!太他.媽.厲害了!”
虎丫笑了笑,沒說話。
王二毛吸了口氣,問道:“虎丫,你咋這麼厲害呢?你學過功夫?”
虎丫點點頭:“我爺爺是一個武術教師,我小時候跟他學過幾年武!”
“那現在呢?你爺爺呢?”王二毛問道。
“去世了,好些年了!”虎丫說道:“我現在就只有一個媽媽。”
“哦,虎丫,你今天給我的震撼太大了,讓我都……怎麼說呢,我都有些崇拜你了!”王二毛說道。
“我今天已經很留情了!不然這羣人沒有一個能跑得了!”虎丫說道。
王二毛抽動了一下嘴角:“你說自己留情了?”
虎丫點點頭:“我下手比較重,怕打壞人!”
王二毛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刀疤男,心道:這個刀疤男已經被你打的不輕了,看樣子你要是不留情,估計這個刀疤男就要去給閻王爺端洗腳水了。
“先生……”虎丫叫道。
王二毛擺擺手:“你別老叫我先生了,聽着彆扭,你今年多大了?”
虎丫說道:“23歲!”
“哦,那你比我小,你要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王哥吧!”王二毛說道。
“行啊,那我以後就叫你王哥了。”虎丫說道。
王二毛蹲下身子,拍了拍刀疤男的臉蛋:“行了,別裝了,睜開眼吧!”
刀疤男閉着眼睛,一動也不動。
王二毛眉頭一皺:“虎丫,這個刀疤男很不老實呢,你給我打斷他的一條腿!”
“哎,別打,我……哎呀,我的娘咧!痛死我了!”刀疤男抱着一條腿,不停的慘叫着。
望着剛剛收回腳的虎丫,王二毛抽動了一下嘴角:“你……你真的把他腿給弄斷了?”
虎丫點點頭:“是啊,不是你讓我打斷他的腿嗎?”
王二毛張張嘴:“我只是想嚇唬一下他……算了,折了就折了吧!”說完,王二毛踢了刀疤男一下:“先忍忍,等會兒再叫喚!”
刀疤男生怕王二毛再折磨他,急忙忍住鑽心的疼痛,哆嗦着嘴脣望着王二毛:“大……大哥,你……饒了我吧……”
“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王二毛掏出一支菸,點燃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