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來點月票!貴賓!鮮花!啥的啊!小和尚在這跪啦!
走過天下游遍洲。人心怎比水長流。
都說桃園三結義。哪個相交到白頭。
少年見王墨要走,連忙站起身追了上去:“我還沒分你錢那!我這人出了名的一言九鼎,說好一人一半就一人一半”。
王墨默默的快步行走,也不看他,說道:“不用了,你留着吧,我不需要。”
少年聞言,眼睛一抽,不樂意道:“唉!你是不是不信我!我這人是出了名的有恩必報!你幫了我,我就得給你錢,要不然江湖上的好漢得咋看我!嘿嘿!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賀譽,祝賀的賀,名譽的譽.........”
“怎麼樣?名字好聽吧!我大哥給我取的,我看你挺有義氣,要不我就替我大哥收了你當我當家里老四吧!嘿嘿,沒錯我還有個小兄弟,比我小兩歲,我們....唉唉!你等等我呀!....”
眼看王墨加快了腳步,這個叫賀譽的少年連忙跑了兩步追了上去,湊到王墨身邊笑道:“看你的樣子,你也是孤家寡人吧!要不你跟我去見我大哥,我讓他給你當哥哥!我跟你說我大哥人可好了..........”
王墨猛的停住腳步,這個叫賀譽的小子倒把自己弄的苦笑不得,只好說道:“你那兩個兄弟難道就從來沒跟你還說過,你這人很囉嗦嗎!”
賀譽見王墨總算說了話,喜不自勝,叫道:“他們沒說過啊!呃i!不對,我記得小寶說過,不過那是....”
王墨只感覺自己的耳朵一陣陣的嗡嗡作響,猛的一下捂住賀譽的嘴巴,叫道:“好好.....我知道了,拜託你不要在廢話了!”
奮力的掰開王墨捂在自己嘴上的手,輕呸了幾下,賀譽又道:“廢話!我沒有啊! 我是在......對啦!你叫啥啊!”
王墨長長嘆了口氣,說道:“我叫王墨。”
話畢,賀譽非得拉着王墨,請王墨吃好吃的!一路上更是唾沫橫飛的拉着王墨說個沒完。
王墨對賀譽這種狗皮膏藥一樣糾纏的人根本無計可施,只好答應下來。
賀譽領着王墨穿街走巷,走了大半天,算是到了一家不好不孬的小飯店,這飯店裡也不見個人。
賀譽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大喝道:“老闆!你賀譽爺爺來了!快出來伺候着!”
一箇中年男人從旁面跑出來,見了賀譽,怒氣上臉,罵道:“小王八羔子!你還敢來,昨天你們哥仨欠我的飯錢還沒給呢!老子正想抓到你暴打一頓,你來的正好!怎麼?又帶個小叫花子來我這白吃白喝啊?你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
賀譽指着中年男人罵道:“放你爹的屁!你賀爺爺今天來,昨天的錢付你雙倍,老東西,狗眼看人低的玩意,沒看到今天我請了我新小弟來給你這個破爛飯店捧場嗎?”
中年男人拿着擀麪杖罵道:“誒呀!你個小王八羔子,你還敢罵我!你還以爲你騙的了我?老子這就把你腿打折,把你的賤骨頭扭嘍!”
賀譽呸了一聲,嗖的一下從手中彈出一個金閃閃的東西,正落在中年男人的懷中。
中年男人眼睛一亮,趕忙拿起來,定眼一看,是一個金光閃閃的金幣,趕忙放在嘴裡用牙咬了咬,果然是真的。中年男人收了怒氣,臉上擺出一副笑臉,說道:“呦!你發了?又是偷的吧。到時候可別又被人打的半個月下不了牀!嘿嘿”
聞言,賀譽臉上一紅,罵道:“滾一邊去,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好酒好菜都給你爺爺端上來,動作慢了,別怪爺爺不給你賞錢!快去快去..........”
中年男人拿了金幣在手,見錢如見爹孃,哪裡還生賀譽的氣,趕忙答應着,退回廚房,給賀譽準備飯菜去了。
賀譽得意洋洋哼了哼,帶着王墨坐到店內一角桌邊,看到王墨盯着自己,老臉猛的又是一紅,隨即尷尬一笑道:“這些奸商,都是給臉不要臉,全都是見錢眼開,見了錢什麼都能忘了,滿嘴噴糞,你別信他們說的,我怎麼可能被人打!哈哈!”
等飯菜端上來,賀譽大吃大嚼,也把自己的身世對王墨講了個清楚。
王墨聽着賀譽講着講着,倒有點同情他起來。
賀譽從小便無父無母,從記事開始,就是一個人四處流浪。天南海北的流浪,走到哪裡,便在哪裡混跡幾日,偷偷摸摸儘管驚險不斷,屢次被人抓住差點打死,但都活了下來。賀譽在外面四處浪跡,已經有近十個年頭了。
就在他16歲那年因爲偷東西,被人堵到衚衕裡差點打死,要是一般的普通人家賀譽興許還能挨幾下了,關鍵是偷得是一個武者的錢袋,縱然只是一個開門中期的武者,但依舊不是賀譽那小身板能受的,正當賀譽被那個武者幾近打死之際,賀方,也就是賀譽現在的大哥及時出現把他救下。
賀方和賀譽一樣都是自小在外流浪,不過賀方六歲以前是有家的,父親是個鏢頭,所以自小賀方便習武i,不過六歲那年,父親走鏢的時候被土匪殺死,丟失了貨物,東家一怒之下便屠殺了賀方全家,還在賀方福大命大躲在糞坑裡撿了一條命。
賀方今年已經22歲了,比王墨還要大上3歲,不僅救下賀譽還用自己的姓給他起了名字,教他武功。
喝了一口中年男子自家釀的濁酒,賀譽又道:“我還有個小兄弟,比我小兩歲,今年16,叫賀寶,也是個孤兒,大哥發現他比我早幾年,今天是他生日!所以我纔出來賺點外快,想給他弄點好吃的!”
聽到他們三兄弟都是孤兒的事。王墨不禁想到自己又何嘗不是,自己雖然還有親人,但是那些人是自己的親人嗎?
後來的光頭勇他們,自己的確把他們當做自己的親人,可是如今他們又在哪裡那?自己還回得去嗎?
猛灌了一口濁酒,王墨問道:“你既然都有兩個兄弟了,幹嘛還非得拉我?”
賀譽一邊嚼肉,一邊咕咕囔囔的說道:“第一嘛,你幫了我,第二嘛,我看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第三嘛,你看着比較順眼。”
“你放心!我大哥人很好的!當然啦!我也會很疼愛你這個弟弟的”賀譽胡亂抹了一下嘴角的油脂,咧嘴樂道。
聞言,王墨不禁眉頭一皺,喝道:“你丫毛都沒長齊,還當我哥!我看啊,我會疼愛你這這個弟弟的!”
聞言,賀譽猛的眼睛一眯,爬到王墨耳邊小聲道:“你褲襠裡,長毛了沒有?”
王墨一愣,問道:“啥...啥長毛了?”
賀譽一笑,“我前年的時候偷聽到暖香閣的姑娘說,男人褲襠里長毛了纔是大人!你要是長了,你就比我大,你要是沒長,你就乖乖的當我的三弟吧!”
王墨又是一愣,非但沒生氣,反而笑罵道:“你個色鬼,竟然去那種地方”王墨當了二十幾天的啞巴,天天蹲在乞丐堆裡,自然知道賀譽說的暖香閣是什麼。
賀譽老臉一紅,低聲道:“我是....我是...到那賺外快...”眼看王墨還是一個勁的笑自己,賀譽眼睛一轉,一臉賤笑的看着王墨,隨即猛的伸手抓向王墨的褲襠,猛然的出手,着實嚇了王墨一跳,在意識到賀譽並無害心之際。
王墨也快速的伸手抓向賀譽的褲襠,兩個人就這樣咧着嘴,互抓着對方的褲襠,對持道:“我是你哥”“放屁!我纔是你哥”..........
兩人雖然都咧着嘴,互罵着對方,但是人都能看出來,兩人的那發自內心的笑意。胡鬧的打鬧倒在地上的二人先是相視一眼,隨即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王墨笑之後,心中猛然一愣,自己怎麼會笑了?自從父母去世之後,除了在光頭勇他們跟前笑過,王墨發覺自己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笑的開心,即使自己認識這個少年還不過幾個小時..........
王墨這一笑,倒一下子讓自己胸口的鬱悶之氣順了很多。
王墨把頭一低,止住笑容,狠狠抿了抿嘴,再不說話,一雙深邃的雙眸不禁的紅了起來。
賀譽眼見王墨突然變的沉默,不禁問道:“王墨,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怎麼顯得這麼心事重重的?你肯定有什麼想不通的事情,要不然說出來聽聽吧,憋在心裡幹什麼,我保證你說出來我不笑話你”
“誒呀!我都說了我的啦!你不說我怎麼了解你呀!我的好弟弟!”
王墨微紅的雙眸此刻再也忍不住了,盤腿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眼看好好的王墨猛然哭了起來,賀譽眼睛一抽撓着頭不知道如何是好,隨即眼珠又是一轉,對着一旁一臉賤笑的看着賀譽剛剛撇給自己的金幣的中年男子吼道:“老闆!再來十壇酒”
聞言,中年男子身子猛的一哆嗦,手中的金幣也差點掉落,片刻之後便吼道:“十壇?你小子.......“
正當其想要說,你小子還有錢麼? 只見一道與先前一樣金光閃閃的東西徑直的飛到中年男子懷裡。
中年男子拿起一看,立馬樂道:“馬..馬上來.....馬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