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令人沒想到的是,此刻身在光幕外圍的神魂分身,突然臉色大變,再然後,就像遭遇到難以想象的重創一般,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萎靡,甚至已經呈現出了透明化,給人的感覺,就像即將就要消失一樣。
“怎麼回事?分身大人,你。。!!”
如此突然的情況,令周圍的虛無之塔和華夏界的天道本源等人臉色大變,不知道江林的分身爲何會突然這般!
“本尊。。本尊的靈魂好像。。”
只見,此時的神魂分身滿臉驚懼,看向那處光幕的神色變了又變,像來裡面所發生的事情,他已經完全知道了,而且還因此而受到了非常嚴重的牽連。
“江林大人的本尊怎麼了?”見神魂分身如此鄭重,虛無之塔等人也是紛紛心驚,難道里面出現了什麼變故不成?
“你們不用擔心!我想以至尊大人的手段,他一定能保住江林大人的本尊的。”
到了這個時候,完全不知道發生何事的虛無之塔開口安慰。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這樣想了,生怕江林的本尊真的會保不住。
“呼!”
而此時,只見對於外面情況毫不理會的玄清至尊的幻影,正在這處光幕中沉思,像是在思考着什麼問題,一動不動,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那裡。
可以說,此刻這光幕之中,出了玄清至尊的幻影以外,就只剩下江林的肉身了。
要知道,江林的肉身已經達到混沌聖體初期,這種程度的肉身,就算沒有了靈魂,也仍是能永不追輪迴,永不枯朽,即使是天地寰宇幻滅,它也能一直安全的保存下去。
“滋滋!”
稍後,只見拿定了什麼注意的玄清至尊,忽然擡手一指,再然後,就看到原本李梓彤的墳墓旁邊,就重新出現了一座新的墳墓,而至於江林的肉身,也早已被玄清至尊的幻影放入進去。想來也算是給江林的本尊肉身,暫時找了個存放位置。
“倒是有些意外,我所創的《混沌祖源》功法,看來被你領悟到了一種新的修煉形式。只修意志威能,照這個方向推論的話,那練至到最後的話,應該就是意志不滅,橫貫寰宇,乖乖,這能實現嗎?”
看得出來,此時的玄清至尊正在思考某件事情,從其自語中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已經知道了之前的江林,是如何自主開創了《混沌祖源》功法金仙境以後的修煉方式的,並且還不難看出,對於江林所開創出來的修煉方式,就連玄清至尊所化的幻影都有些被震驚到了。
“這個弟子的未來越來越不確定了。”
只見,此時玄清至尊所化的幻影有些希冀,他自然願意看到,看到江林能像現在這樣,走出一條完全適合自己的,而且還是一種全新的道路。
“呼!”
沉思了一番過後,玄清至尊所化的幻影也沒閒着,稍後直接散去周圍的光幕,走出來對着那些人道:“事情已經辦好了!你們不用這樣看着我,沒錯,江林的本尊神魂,我已經將之抹除了。”
“什麼?!嘶~”
聞言,正在等待答案的衆人大驚失色,尤其是老十一他們,臉色突變,甚至到最後的時候,就連華夏界的天道本源,也已經開始變得警惕,大家對於眼前的玄清至尊幻影已經開始敵視了,哪怕對方的修爲無可匹敵,卻依舊開始漸漸的燃起怒火,只因爲對方殺了江林的本尊神魂。
“大家冷靜,我想這裡面。。”
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只讓旁邊的虛無之塔異常慌張。它也沒想到最後竟是這樣一個結果,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接下來怎麼辦,難道還要和玄清至尊爲敵不成,這根本就沒有希望好嗎。
“不要激動,我只是送小傢伙的神魂去輪迴轉世去了。神魂寂滅嚴重,意識之火近乎熄滅,輪迴轉世是他唯一的機會。一世不成就兩世,兩世不成就三世,以此類推,直到他能徹底釋懷,看淡了這一切,然後從這個心病裡走出來爲止。”玄清至尊的幻影依舊很和善,並沒有因爲對面這些人的不尊重而生氣,解釋的很詳細。
“輪迴。。轉世。。”
聞聽此言,衆人震驚的紛紛睜大雙眼,完全不知道這裡面的玄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對於此,玄清至尊所化的幻影再次和善一笑,稍後道:“總之你們不用擔心,江林去輪迴轉世的地方非常安全,甚至對他的將來還有很大的幫助,你們放心便是。”
“多謝至尊大人!!”
不管別人相不相信,總之虛無之塔是非常相信的,他對玄清至尊的崇拜已經深入骨髓,根本就不可能產生任何質疑的疑問。
“我們。。”
如此情形,只讓的老十一他們對視相噓,大家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看後,也終是很尊敬的一起參拜行禮表示感謝。
其實這事隨便想想就能否定某些懷疑。想想看,如果玄清至尊真想害江林的話,那他根本就不用這般費事。可以這樣說,如果玄清至尊願意的話,只怕他們這些人,包括虛無之塔在內,可以被瞬間絕滅擊殺。根本就用不到這樣費事,頂多就是一掌的事情。
“這下相信我了吧。”
見如此,玄清至尊所化的幻影再次和善一笑,顯得並不在意。不過,當擡頭看了看眼前的真幻界後,卻是再次小道:“沒想到那本我無意之中煉化玩玩的無字天書,其產生的靈識個體,竟會如此重情重義。不錯,很不錯。”
對於真幻界內現在的情況,玄清至尊的幻影自然一眼就能看清楚。很顯然,他已經通曉了小灰所做的一切,看起來非常滿意,甚至還有意外。
“嗖!”
沒有遲疑,玄清至尊所化的幻影絲毫也不小氣,隨手一揮。稍後,就看到臉色蒼白的小灰,再次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而且看其小灰的樣子,他現在並無什麼危險狀況,顯得很正常。硬要說的話,也就是有些勞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