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去了之後,那人還是什麼都不教我,只是在喝魚湯的時候偶爾點撥我一下啊,春去秋來,一年就這麼過去了。
也不知怎麼地,在這個島上我的實力進步的飛快,後來才知道,其實那人一直都在幫助我,只是我不知道。
第二年的冬天,我的內氣已經到了十層巔峰。自己都沒想到會進步的這麼快。可能是我連續殺了七百多隻兇鯊獸,報應來了。
那天早起,和平常一樣,去海里捕殺兇鯊獸,今天奇怪了,離島近一些兒的地方,還有他長出沒的地方竟然兩個魚屁都沒有。
這樣不行啊,我答應那人,得給他做魚湯的,於是我就遊的遠了一些兒,我的屬性本是水系,在水裡遊比在陸上行走還省氣力,平常我殺的大多說都是四階左右的兇獸,這次確變了,我遇見了一個五階的兇獸。
找了半天才這麼一個,我豈能放棄,五階的我還是有一拼之力的,廝殺開始了,正當我覺得能夠把他拿下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幾十只兇鯊獸飛速趕來,將我圍住!腦子嗡了一聲,這次完了。龐大的魚頭狠狠的撞在我身上,巨大的魚齒恨不能將我撕碎。
氣弱力竭,最後一刻我感覺自己的氣力正在慢慢的消退,在後來,我的視線定格在一隻長大的巨口面前,每隻獠牙都得有十多公分長。
不過我沒死,醒來就在山洞裡面了,而且還躺在那人的石牀上,身上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啦。
不知怎麼地了,從那以後這個人就開始認真的授我武技,一直到又過了一年,內氣在無法提升,戰神又不能一蹴而就。這是我最頭疼的是。
這人脾氣古怪,我不高興的時候,他更加不高興,一氣之下竟然將我從山洞中攆了出來,我又回到了草屋。也沒在出去捕殺兇獸,每天吃些魚乾果腹,那人也沒在找我要魚湯喝,又過了半年,還是無法突破。
這次那人來到了我的草屋,說了句話,他說戰神只是個過渡,有氣到液的過渡,有無到有的過渡,由死到生的過渡。
整整三天時間,在他的守護下,我成功的晉升了,整個人的身體都變的不同了,看什麼的特別的清晰。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是成爲戰神。拜謝了那人,因爲我必須該出去了,在這個島上呆了三年時間。
臨走時候,通過那個童子才知道了老者的名字,這讓我真正的震撼,原來是他!”
“是誰?他是叫逍遙子嗎?”李小子焦急的問道。
周到搖頭,道:“我想他也該出來了,只是時間還不許,你們一定會見到他的,雖然性格古怪,人還是很好的,我臨走的時候,他還送了我兩眼東西,一個是我現在的契約夥伴,飛禽獸,大鵬!”
“啊!大鵬鳥?那可是天空中的霸主啊!”黃無地嘆道。
周到點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吧,他還送了一雙兵器,分水娥眉刺!”周到說完,掌心光芒一現,手臂處可見是有個虛納存儲器。
軍帳內,寒光一閃,兩把帶尖帶刺的兵器出現在周到手中。
李小子仔細觀瞧,上面水波流動,兵器雖然不長,約莫着能有個兩尺左右,可是能夠看出他的攻擊的強度靠的顯然不是長度,而是隱蔽,就想鐵木睜的血飛劍一樣。
周到慢慢將兵器收回,道:“我出來之後,聽聞你們參加了武技比賽,而且是白金國倡導的,所以根本沒有返回青風城,準備去趟紅烈國,等我路過冀州的時候,來看了趟十四叔就是冀州的城主。
只是根據我們在紅烈國的人回報,他們的仙閣陛下被殺,而且直接懷疑到了我們的頭上,雙方可能用戰爭的方式來解決,所以我留了下來,並且在短短的幾天裡面訓練了一批優秀的軍人。戰場上他們將是插進敵人胸膛的尖刀。
這支隊伍由我親自率領,這也將是冀州的第一次主攻擊,和最後一道防線。”
李小子點頭,大義是什麼?不就是保護你需要保護的人嗎?道:“大哥,我和二哥會助你一臂之力的。雖然行軍打仗我不在行,給你當個助手總是還可以的。”
“哈哈,三弟說笑了,你可是堂堂戰神強者,豈能給我做個助手?我還指望你給我衝鋒陷陣呢!”周到爽朗的大笑。
這個笑聲感染了軍帳周圍所有的人,那些開始剛上戰場的新戰士,心中的‘怯’也慢慢的隨着笑聲散去。將軍如此豪邁的笑,說明我們這次能夠穩而取勝,沒什麼好怕的。
只有李小子知道,周到也只有在他們兩兄弟面前這樣發笑,將像他口述自己四年多的經歷一般,說出來很簡單,關鍵是在做的時候,有多少人能夠耐的住寂寞,可以年復一年的做一件事,而且這件是又是充滿了危險。
月入當空,鐵木睜和爆月莎一起走在軍帳外圍,看着大小不少的軍帳內,油燈閃爍,偶爾還有一絲嘹亮的軍歌傳來,這一刻是他們放鬆的時候,大戰之前緊張不是好事,放鬆心情,戰前不亂,戰場上才能夠肆意的拼殺。
兩個人的心在這一刻靜了下來,手牽着手,爆月莎問出了一個很沒有水準的問題。
“木睜,你愛我嗎?”話說完臉蛋通紅。
鐵木睜心頭一酥,他不是個擅長言辭的人,這一點爆月莎也知道,她就想讓鐵木睜說出來。看他害羞的樣子。
鐵木睜望着月光,竟然也說出了不符合他情況的一句話,道:“莎莎,你我相識四年多了吧,其實我的童年過的很是不幸,如果沒有遇見隊長,沒有遇見你的話,我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什麼情況!”
鐵木睜擡頭望着圓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大聲道:“莎莎,我---愛----你!”
戰神級別的強者了,而且可以說他是繼李小子之後第一個通過自己的努力成功晉升的,聲音通過空氣傳遍了整個軍帳,包括城裡已經睡下的居民,有的都被這一句話吵醒。不過卻沒有人感到生氣,這一句話很能夠使人產生聯想。
也許是一對妙齡少男對少女的許諾,或者說一個年輕的丈夫對自己美麗妻子的陳訴,又或者是一個孤寡老人對自己已經逝去的妻子,心中的吶喊。
爆月莎心
中感覺很滿足,好像這個世界都屬於她。
這句話也傳到了李小子等三人的耳裡,李小子開心的笑了,多年的那層膜終於破啦。在沒有什麼羈絆啦吧。
夜深了,李小子等三人喝完酒,各種回了帳內,雖然說現在是戰神強者,他們可以一天不吃飯,不過睡覺還是需要的,畢竟人的精力終究有限。
在另一面卻是正好,月光下,可見兩條“長龍”緩緩前進,仔細看來卻是盔甲披身的戰士,手拿着各種兵刃,最前面是兩個騎着獸豺身穿白盔的中年人。
獸豺算的上是天狼的一種變種,體型攻擊力都弱於天狼,不過重在數量巨大的優勢,這兩個人*的獸豺階次基本上算是最高的了,七階!
兇獸也是一樣,不是每一種都能夠升到滿階,也就是十階!自身條件是他們最大的限制。
左邊騎着獸豺的那個人表情嚴肅,一道很長的傷疤從眉宇間劃過,腰間挎着一對雙鉤,這算的上是件比較少見的兵器可以說和周到的分水娥眉刺有一拼。
另外一邊的人看上去就好看不少,雖然年齡上大了,不過依然眉清目秀,桃花眼,黑色鬍鬚,油光發亮,年輕時候定然有不少女子追隨。這人道:“謬輪大哥,你看咱們靠這個速度,什麼時候能夠到達冀州城。”
名爲謬輪中年人看了看當空的圓月,道:“公孫賢弟,現在距冀州城還有八十里,我們還有三個時辰,時間夠了,告訴戰士們不用急着趕來,邊走邊休息,天微微亮的時候,也是人最疲憊的時候,我們在一舉將他攻下!”
公孫姓氏那人點點頭,將這話傳給了後面的一個通信兵,然後對謬輪道:“大哥,你說咱們這次能夠一舉拿下冀州嗎?”
謬輪嘴角上揚,牽動臉上的肌肉,使刀疤變的扭曲道:“區區小城,不再話下!”
“大哥武技高強,小弟佩服,只是聽說那個冀州城的城主周叔衡也是個戰神,實力不容小看啊!”公孫姓氏那人說道。
謬輪嘴撇的更高,道:“哼!他是什麼東西,我有兩萬精兵,三千騎兵,還有一千獸兵,我怕什麼?就衝也能將他們沖垮!”
“大哥說的對,大哥說的對!只是冀州最爲青風國和紅烈國邊境最堅固的一個州城,我覺的他們也該有不少的兵馬,倒是時候我們是不是先看看虛實,在------”
謬論大手一擺,阻止道:“公孫起老弟,你多慮啦,不要忘了,我們可是多方開戰,咱們國師不是說了嗎,先是點對點的對戰,然後再由點成線,給青風國來過巨大的戰線,擺個一字長蛇陣,就是耗也耗死他。”
公孫起陪笑道:“謬大哥高論,着實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們這麼厲害,在看冀州,還真是區區小城耳!”
“哈哈,公孫老弟這次像話嘛!大丈夫必須有這等豪氣,在說了,國師說的話什麼時候錯過,什麼時候事情不都是按他的發展嗎!聽國師的錯不了。”謬輪臉的樂外了,現在心裡想的都是進入冀州城後,如何霸佔哪裡的錢財,如何搶佔哪裡的民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