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
走到宮殿門口,肖凌天一聲怒喝,巨大的威壓,差點沒把那兩個守衛嚇得癱在地上。
很顯然,此刻的肖凌天已經無比焦慮。
“黃聖手,快請進!”不過,對於這位煉丹師,肖凌天還是非常的尊敬。
老僧並沒急着進門,只是淡淡說道:“肖宗主,雖然貧僧來到了這裡,但,還是不得不說一句,您恐怕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按照雨大師剛纔講述的情況,貧僧只怕是也無力迴天。”
肖凌天聞言,眼神近乎絕望,但還是堅持道:“不論如何也請黃聖手試試看,肖某就這一個兒子,不管付出任何代價,也要讓他活下來……”
“行吧,那咱們就去看看吧。”聖手佛醫點了點頭,邁步進入。
肖凌天和雨百川立刻緊隨其後。
“嗯?”一看到肖封的樣子,老和尚心裡就犯起了嘀咕:“果然和雨百川說的一樣,毒不像毒,傷不像傷……這種情況老夫可從來沒見過啊……”
“黃聖手,快請。”肖凌天連一秒都等不了。
“嗯。”聖手佛醫點了點頭,他心裡雖然犯嘀咕,但臉上卻是一本正經,很有大師風範地邁步走了過去。
心中暗道:“老夫沒見過這種情況,說出去豈不是叫人笑話?還好這小子本來就是命懸一線,老夫只要裝裝樣子,下個定論。對老夫的顏面和名聲也不會造成什麼不利。”
這老和尚看上去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竟然是個腹黑之人,這種人命關天的時候,他還想着自己的面子問題。
不過這也並不奇怪,如果他真是慈善長者,又這麼會提出要瓜分肖凌天一半的權力,才肯前來救人?
“咦?這些銀針是哪裡來的?”就在這時,雨百川忽然注意到了肖封身上的銀針。
此言一出,肖凌天立刻緊張起來,質問道:“不是你用的嗎?”
“不是屬下……一定是誰私自闖進來過……屬下立刻去徹查!”雨百川心頭一顫,這種責任他可不敢擔,連忙腳底抹油,溜了出去。
“沒用的蠢貨,我兒已經命在旦夕,你盡然能讓外人私自進來!”肖凌天怒極,這麼重要的事情,竟然也會出紕漏。要不是此刻肖封已經命懸一線,他絕對要嚴厲懲罰雨百川。
“砰!”
出了門來,雨百川頓時就換了一張面孔,由剛纔的唯唯諾諾,變成了趾高氣昂,幾乎是吼道:“剛纔是哪個不要命的東西,竟然敢私自進入少宗主寢宮!”
他的氣勢很足,頓時震懾了人羣。 щшш ☢тTk Λn ☢℃O
而就在下一刻,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秦空和蕭宇。
答案已經非常明顯。
看到蕭宇,雨百川的怒氣也沒有減少,大步流星地衝過去,怒喝道:“剛纔是你們闖入了少宗主寢宮嗎?”
“是又怎麼樣?”秦空撇了撇嘴,沒好氣道。
雨百川咬了咬牙,又問:“你……那些銀針是你下的?”
“正是!”秦空點了點頭,傲氣道:“別怪老子沒提醒你,千萬別動哪些銀針,否則那小子必死無疑!”
“你……” ⊕тtkan⊕¢O
雨百川本來是要發飆,但看到秦空如此強勢,他多少有些心虛,強壓着心中的火氣,問道:“蕭宇!這位是?”
“雨大師,讓我來給您介紹吧。”不等蕭宇開口,剛纔被秦空一頓打臉的蒲老頭卻自告奮勇地站了出來。
“蒲大師認識他?”雨百川一怔,洗耳恭聽。
“咳咳。”蒲老頭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這才說道:“此人姓徐,叫什麼沒人知道,醫術是無師自學,沒有任何履歷,至今閒居山野!”
“混賬東西!”
此言一出,雨百川強壓的怒火頓時就爆發了出來,怒罵道:“你這山野匹夫,簡直膽大包天!少宗主的病別說是老夫,就連聖手佛醫他老人家剛纔進門時,都說無力迴天。你……你這山野匹夫竟然敢私自動手!老夫告訴你,少宗主今日若駕鶴西去,所有罪過全都得怪你!全都是你的錯!”
此言一出,周圍那些煉丹師頓時就開始加油添醋,以報剛纔被秦空打臉的仇。
“雨大師說得沒錯,剛纔我們都勸他不要進去,可他就是一意孤行,自以爲多厲害,分明就是進去謀害肖少宗主!”
“不錯!他在這個時候非要闖進去,根本不是爲了治病,而是爲了謀殺!他要謀殺肖少宗主,以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今天肖少宗主出事,就是他一個人的責任!”
這些老傢伙平日裡都幾好面子,抓到一個理由,就開始往死裡報復秦空。
“呵呵,連謀殺都來了?”
秦空不屑的笑了笑,蒼老的聲音倨傲道:“你們別急着往老子身上扣屎盆子,只要老子下的銀針還在,那小子就死不了。誰要是不信,站出來,老夫跟他賭命!”
賭命?
此言一出,周圍那羣喋喋不休的糟老頭子,頓時就慫了。
事實上,剛纔他們聽蕭宇說,秦空是肖凌天用一百晶玄幣才請來的大角兒,那個時候,他們就已經慫了,眼下,也就是跟着雨百川,纔敢蹦躂兩下。
可是,即便面對雨百川,秦空依舊強勢無比,揚言賭命,可見他不是瘋子,就是真的有兩下子。
試問,誰敢跟瘋子賭?
誰又敢跟有真本事的人賭?
誰也不敢!
一大羣人,被秦空一句話就堵死了嘴巴,全都變得雅雀無聲。
“怎麼?全都變成小媳婦了?害什麼羞?你們倒是站出來啊!”
秦空冷眼掃過那些傢伙,不屑道:“一羣無膽蠢材,在這裡整整一個月,都沒有醫點什麼名堂,還有臉瞧不起老子?”
“老子就是山野匹夫,可事實證明,你們全部人加起來,都不如老子一個!老子是山野匹夫,你們充其量就是一羣跳樑小醜!除了譁衆取寵,還能做什麼?”
“你……”雨百川實在是聽不下去,顫顫道:“你別太過分!我們都是有頭有臉的……”
“這叫過分?”秦空白了他一眼,狂傲道:“等肖凌天出來求老子的時候,你們纔會知道什麼叫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