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幽暗的宮室內,月靈一點也不覺得沉悶,突然不知怎的想到維廷魔君當時的表情,月靈忽的輕笑出聲,在這幽暗的空間內更顯幽靜。
遠遠從別處趕來的玲瓏尊上瞧見了,訝異的走了過來,“悅道友,這是怎麼了?”
“呃、”月靈頓了一下,見是她微微笑了一下,“沒什麼,就是想到了些好玩兒的事,怎麼這麼晚了玲瓏尊上還沒有休息?”
玲瓏尊上默默的瞧了瞧她,“悅道友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月靈十分不解。
玲瓏尊上聞言也不說什麼,淡淡的看了看遠處的宮室,直言道:“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一下悅道友不要忘了這是哪裡,行了,沒什麼事我先走了。”說完也不等月靈有什麼反應徑直走了。
月靈一臉詫異的扭過頭看着她走遠,想到什麼,忽的又是一笑,“呵,這魔界的人還挺有意思的。”
月靈兀自笑了一會兒,才轉過頭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那裡是維廷魔君爲她安排的房間,月靈神識一掃,如今這宮室內只有她一個人了。
從今日維廷魔君和可容魔君兩人的言談中,可以知道,維廷魔君找她來做的事是很危險的,弄不好就是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被天道處罰、幽禁,這些都是可容魔君曾經經歷過的事情,不過當時他所做的並不是如今這樣,可是即便是這樣,他也付出了難以承受的代價,如今一提起這樣的事情,第一個念頭就是無言的放棄。
想到此,月靈就默默的正視着自己的身份,老早以前她就從梅溪的嘴裡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也在那時對這個世界有了一定的瞭解,可是在此刻她卻又覺得她其實並不是很瞭解這個世界,她所接觸的世界還是太過狹窄了。
也或許說,其實是她太過於沉迷於自己的小世界中,總是自以爲自己經歷的就是整個世界,可是卻不曾真正的知道,這只是這世界微弱的一角,還有很大的空間,很大的世界等着她去探索發現,而不是困於一隅做這井底之蛙。
想着,月靈就擡手扶到了心口的位置,也許等到一切都待定後,她應該要和凝一起去好好看看這世界。
想着,月靈又笑了,今天她真的是很容易就開心起來,這在以前是很難實現的事,她總是有太多的時間忽略了自己的情緒。
突然,月靈想到自己竟然有很久沒有和同齡的女孩子,或者事朋友聊過天、逛過街了,這讓她很不像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
想到此,月靈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明天就喊着玲瓏尊上一起去逛逛吧,那魔君不是說着魔都還有很多地方是她沒有去過的嗎,那就趁此機會都去看看好了,反正她此時也沒有什麼十分迫切的事要做了。”
就在月靈遙遙的暢想明日的時候,方越幾個望着緊閉的魔宮大門,後悔連連。
“怎麼辦,要闖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