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龍昊的實力接連暴漲,天賦恆通的龍小喵自然也沒閒着。
那是一個勁兒的猛吃猛睡,身體比之前足足肥了一圈,實力的進步比龍昊有過之無不及。
再加上這兩項天賦神通,也難怪連丹殿的長老都拿它沒轍。
架不住龍昊的‘嚴刑拷打’和各種數落,龍小喵最終只能屁顛屁顛的,拿出一半好處敬獻給龍昊。
“這才乖嘛,咱們爺兒倆誰跟誰,得了好處怎麼能獨吞呢?”
目的達成的龍昊,頓時換了一張笑臉,還在龍小喵的腦袋上‘吧唧’猛親了一口。
不僅如此,他甚至還給積極的給龍小喵出謀劃策:“以後再去,得挑他們鬆懈的時候,而且一次不能拿太多……”
“上次我走的那個路線很隱秘,下次你就照着去試試……”
龍昊興奮無比,彷彿發現了一個發家致富的財路。
反正丹殿富得流油,龍小喵拿的這些,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與其被那些丹殿弟子私下貪墨,還不如便宜自己。
看着變臉都翻書都快的龍昊,龍小喵用爪子擦了擦腦袋上的口水,一臉的嫌棄。
……
競技殿的一場鬧劇過去幾天後,很快就有消息傳出,本屆潛星榜,將由真武殿和巡察殿聯合舉辦。
時間就定在臘月初一。
所剩的時間不多,龍昊也趕緊去報了名。
這次報名倒是頗爲順利,真武殿的那幫修煉瘋子根本不屑在背地搞小動作,又有巡察殿一旁監察,一切都照章辦事。
當初橫推內門精英的時候,龍昊特地易了容,又有隱靈珠掩蓋氣息,超凡境的強者根本認不出他的本來面目。
雖然易容只是權宜之計,早晚都會被查出來。
但只要龍昊不親口承認,即便苟勝天等人懷疑到他的頭上,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就是告到執法殿,也沒人會搭理他。
更何況,現在的苟勝天恐怕連執法殿的門都不敢進,看見執法殿的弟子都會躲得遠遠的。
上次就是執法殿的弟子揍他揍得最狠,甚至若非競技殿主出面,他早就被扔到黑暗雷獄裡呆着了。
……
和春風得意的龍昊不同,此時的苟勝天幾乎日日吐血,夜夜難眠,整張臉跟殭屍一樣難看。
“龍昊,龍昊,龍昊!”
競技殿內的一座別院中,被紗布裹成糉子一樣的苟勝天也無法靜下來,把屋子裡能砸的都砸了,時時刻刻唸叨着這個名字,目眥欲裂。
龍昊沒有猜錯,苟勝天果然第一個就懷疑到了他的頭上。
畢竟自從龍昊走出競技殿的那一刻,就再也沒有人進來過。
只不過,他根本不願相信,龍昊居然有這麼大的能量,橫推無數精英,攪得整個內門天翻地覆。
最可恨的是,龍昊還打着他的名號,到處樹敵,一口一個奉苟師兄之命。
讓他成了內門公敵和笑柄。
原本見了他都會恭恭敬敬的叫上一聲苟師兄的人,現在都像躲瘟神似得躲着他,還在背後嗤笑不已。
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他的名聲已經臭大街了,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沒人會信,反而徒增笑料罷了。
每每想到此,他就恨得咬牙切齒。
原本那個卑微的螻蟻,只配給他養姘頭的草包……如今居然騎到了他的頭上拉屎撒尿。
世界上還有比這更可恨的事兒嗎?
“好好好……”
“你不是想參加大比嗎?”
“我就在擂臺上當衆廢了你,讓你知道,惹怒我苟勝天,是多麼恐怖的一件事!”
心中怒吼兩聲,苟勝天走到桌案前奮筆疾書,並衝着門外大叫一聲:“來人,把上面的人都給我叫來。”
門外的一個內門弟子循聲進來,畏懼的看了一眼苟勝天,接過玉帛一看,頓時傻眼了:“雷音師姐、鬼風師兄……這可都是上屆潛星榜的高手啊!”
“苟……苟師兄,現在叫他們,恐怕他們不會來吧?”那內門弟子顫巍巍的說了一聲,趕忙低下頭去,生怕苟勝天的怒火發泄到他的身上。
現在苟勝天的名聲早已爛大街了,誰會他和來往?
雖然那內門弟子的話很隱晦,但苟勝天聽出味來,差點又氣得吐血。
“哼,有這些東西,還怕他們不來?”
苟勝天隨手丟出了一個儲物袋,裡面裝滿了各種珍寶,即便是超凡境十重大圓滿的強者見了,也會心動。
很顯然,爲了對付龍昊,苟勝天可是大出血了一次。
不僅如此,他還休書一封,從他的大哥那裡借來了許多威能強大的法寶,足以鎮殺神通境強者。
有了這兩手準備,苟勝天可是信心滿滿,必置龍昊於死地。
……
時光如梭,臘月初一如期而至。
這一日,雪後初晴,溫暖的陽光灑落下來,整個內院都顯得熠熠生輝。
坐落在羣山之間的內門廣場上,站滿了人,穿着清一色的制式白袍,放眼望去人山人海,不下數萬之衆。
不過,只有站在最前列的千餘人,報名參加了大比。
這些人個個氣息渾厚無比,最弱都是超凡境七重以上的高手。
餘下都是趕來觀戰的,畢竟潛星榜歷來都是內門盛事,沒人願意錯過這場好戲。
站在人羣中的龍昊,氣息內斂,很不起眼,靜靜的享受着清晨的陽光。
不過,並不是誰都和他一樣有這種閒情逸致。
一雙陰沉如水的眼睛,從一開始就盯住了他。
憤怒、殺機、怨恨……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的目光,讓人渾身發毛。
那雙眼睛的主人,自然是苟勝天。
短短几天的功夫,被打成死狗的他,居然又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讓人不禁感嘆,有個牛逼的大哥罩着就是好啊。
對於苟勝天的逼視,龍昊自然直接無視。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除了苟勝天之外,人羣之中居然還有不少充滿惡意的目光,接連從他身上掃過。
“嘿嘿,還不死心吶。”
龍昊不用想也知道是苟勝天在謀劃着什麼。
“既然又把臉湊了上來,那我也只好勉爲其難的再幫你整整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