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葷的男人惹不起武動乾坤凡人修仙傳電子書排行榜玄幻奇幻武俠修真都市言情網遊競技靈異科幻軍事歷史傲世九重天絕世唐門遮天天才相師聖王當前位置:讀客吧婚非得已婚非得已最新章節列表 開葷的男人惹不起選擇背景顏色:??選擇字體大小:章節錯誤/點此舉報???開葷的男人惹不起高速文字小說閱讀網,請牢記讀客吧網址:dukeba.com|登錄|註冊|體驗更多快樂讀書功能
溫景之這一走,竟是好幾天都沒有着家,電話沒一個,短信沒一個,滕曼又拉不下臉來主動去找他,就這樣拖着,吃也沒心思,睡也睡不好,體重、精神是直線的往下掉爹地快追,媽咪快跑!!
也不知他究竟忙什麼去了,早時,他母親還打電話過來問呢,說是婚紗改好了,什麼時候兩個人去試一下!
她怎麼就不打電話去問他兒子?還是旁敲側擊來了,滕曼就不信了,難道張媽能不跟她打小報告?那天他摔門而去的聲音那麼大,還能不知道他們吵架了呀!
滕曼望着手機上的那串號碼,指尖在上面停留了好幾次,都沒有滑下去,最後,還是放棄,反正,試婚紗也就是她一個人的事兒,自己去不就得啦。舒嘜鎷灞癹
不過,她要問起來該怎麼說呢?是老實點交代?要不就說又去部隊忙了?
顯然,滕曼這一擔心是多餘的,當她驅車趕到時,已經遲了,路上實在堵的不行。
匆忙的進到店裡,便一眼瞅見在大廳悠閒喝着茶的母子倆!
溫景之一身的淡綠軍裝,挺拔、俊秀。往那一坐,絕對是吸人眼球的主兒!
好麼,她自個兒在一邊擔心個老半天,竟是白費了感情!多餘。
“呦,準新娘終於來了,快請進!”服務檯的小姐立刻端着笑臉迎了上去,接過她遞上的包包,又是替她取披肩,又是幫她拿墨鏡,然後給她倒上了茶水。服務的,那叫一個周到。
“媽。”滕曼細細的喚了一聲,真是覺着彆扭,以前她都是隨着溫行昀叫***,溫奶奶。
柳如儀擡起手,拉過她的手腕,讓她坐到自己的身邊,一臉的和藹無害,“小曼來啦,路上挺堵的吧?熱不熱?先坐一下。”
滕曼隨意的點點頭,乖巧的跟只溫馴的小兔子似的。
邊上的溫景之挑眉,睨了她一眼,看她一臉的波瀾不驚。得,將他無視的夠徹底的!反觀自己呢?他也不說沒脾氣的人,可到了她這兒,就只能是自己先低頭,瞧,這不,幾天沒見她,不僅氣消得沒蹤影兒,那念想,反而倒越發的熾烈!
不想坐這兒惹人嫌,也不願老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索性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我出去抽根菸。”說完,也不管兩個女人是不是同意,兀自擡腳走出了門。
滕曼用眼角注意到,店裡大多數女人的眼光都隨着他的動作而跟了出去!腦海中立馬飄過一個詞兒:招蜂引蝶!
“這死孩子,成天煙不離手的,你呀,要管着他點兒,且不說抽菸危害身體吧,他這年紀,也該要個孩子了,必須得戒菸戒酒!待會兒我跟他說去!不能由着他的性子。”
柳如儀順着兒子出去的身影,不滿的輕斥。
滕曼不以爲意,不經心的啜着茶水,話說,外面還真挺熱的,又悶又熱的那種,他是有多不待見自己呀,要找藉口跑出去抽菸。
還是上次那個女店員,還是上次那個款式,滕曼捧起那件婚紗,往更衣室裡去。
不一會兒便探出了頭,略顯尷尬,“內個,你進來幫我拉一下拉鍊吧,好像卡住頭髮了!”
站在一邊的柳如儀一聽樂了,“那你就出來唄,這兒又沒別人,沒關係的!”這丫頭,還害羞呢!
滕曼忸捏了一番,終於推開門,小心的拖着裙襬,閃身出來。
“來,轉過去,我來幫你拉!”柳如儀按住她的肩膀,順了順她海藻般的長髮。其實景之說的對,若是心平氣和的跟這丫頭相處,還是挺不錯的,她上次還爲自己在老上海定製了一件旗袍,沒有找她去量身,竟也做的分毫不差!她很是喜歡。
仔細的來回推拉,總算是將卡在拉鍊中的頭髮盡數給撥了出來。
“咦?”
“怎麼了?媽。”
柳如儀耳根一紅,吱唔了一聲,“哦,沒,沒什麼。”這年輕人,都喜歡這樣折騰的麼?瞟了眼滕曼腰間的青紫,不住的蹙眉頭,那得有多疼呀!
“小曼,以後景之若是欺負你,你就告訴媽,媽給你治他去!”輕輕拍着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來,兩個人面對面。“嗯,真是個俊俏的媳婦兒!”
“你們婆媳倆的感情可真好,羨慕死人了,若不是我事先知道呀,還真當你們是親母女吶!”一邊那女店員的嘴,也是跟塗了蜂蜜似的。
滕曼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頭,柳如儀對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彎,也不曉得究竟是什麼原因。
待她擡起頭時,溫景之就這樣出現在她的眼前,似笑非笑的倚着門板,雙手抱胸,右腳環過左腳,腳尖點在踝骨處。
“這腰身,怎麼看着還是嫌大呀?”柳如儀左看右看就是不滿意。那個女店員一時間也是語塞,明明是重新做了的,怎麼還是有偏差?
滕曼自然知道是自己的問題。最近她都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不瘦纔怪。
“我覺得挺好了,媽,不要再麻煩了,這幾天不是忙麼,等我好好的休息幾天就補回來了。”改來改去,試來試去的,別人不嫌麻煩,自己還不樂意呢!
溫景之這會兒倒是發現什麼似的,劍眉隆起,踱步到她身邊,從上往下俯看她的前胸,彷彿縮水了?而且右上方那顆紅色的痣都隨着她的動作若隱若現的。真不知她一個人待在家是怎麼照顧自己的?
“媽,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跟曼曼說。”他豪不客氣的開始下逐客令。
柳如儀和那女店員對視幾秒,便識趣的退了出去,還貼心的替他們合上門,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
她們一走,滕曼周身的警覺便豎起,不着痕跡的後退一步、第二步還沒有跨出,溫景之的長臂便探入她的前襟,精準的罩住,十分用力的握了握!
“小了?”這便是他得出的答案。
滕曼羞憤的不知如何是好,被他捉住的地方,傳遞來陣陣灼人的溫度,又痛又燙!
“你放手!讓人看見像什麼樣子?!”她又氣又急,耍流氓也要看看地方吧?這可是更衣室,隨時有人進來的地方!
“有誰會看見?看見了我也挖了他的眼!”溫景之用力一扯,將她帶入懷中,“你把我的福利給養瘦了!怎麼補償我?”
他的福利?滕曼正莫名着呢,胸口便再次傳來揉弄的動靜,腦袋轟的一下,小臉漲得通紅,這跟了她二十五年的身體器官,到頭來竟成了爲他養的福利?!
“不要臉!拿開你的手!”滕曼開始巴着他的手腕,急切的往外巴拉。
“這是我的地盤兒,憑什麼要我拿開?我就不!”兩個人像是爭糖果的小孩子,你來我往。
“你輕點兒,捏痛我了!”滕曼軟下了口氣,壓低了聲調。
“那你想我沒?”男人得寸進尺的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摩挲着她鬆散的發頂。
溫景之等了一會兒,依然聽不到想要的答案,索性一口封住了她的嘴市長夫人不好惹全文。叫你不說,那就別說了,直接做!
男人身上特有的淡淡菸草味,急切的竄入滕曼的口腔,帶着一種強悍的氣勢,狂野的掠奪着!
她的小舌被逼的走投無路,抵在上頜動彈不得。
溫景之探入她的舌根,輕輕的開始撩撥,不厭其煩的勾動,吸允,糾纏……
帶着薄繭的大掌罩住滕曼的柔嫩,婉轉引誘直至爲他而綻放!
滕曼的身子早已軟的不像話,溫景之索性打橫抱起她來,讓她坐到裡間的長凳上,一隻手熟稔的繞至她的背後,快速的推下拉鍊,隨着爽快的一個聲響,滕曼身上的婚紗應聲而落!
她裡面就只是用了一對硅膠胸貼,婚紗落至腰線以下,胸前卻是毫無他物可以遮蔽,羞憤的滿臉通紅,擡起雙臂就要抱胸。
卻被溫景之中途攔截,“別遮,讓我看看!”也虧他這樣露骨的話,張嘴就來,一雙深邃的眼眸,更是不知羞恥的半眯起,盯着她的胸部不放。
欣賞完了,還不夠,張嘴又含上她胸前的那顆痣,又舔又吸,“這顆痣不要露出來,找個胸花什麼的遮一下。”
滕曼有些不明所以,“根,根本就,露不出來。”她剛纔穿好了,特意看了一下的。
“稍稍有動作,就露出來了,半顆,不要,要麼就換一件,不要穿抹胸的。”溫景之想想,還是這辦法好。
這男人究竟煩不煩?這也要管。
“那你去說,讓她們給配個胸花,換婚紗得要你媽同意!”
溫景之的氣息濃重,喘的厲害,“想我沒?說。”
還惦記着這茬兒呢!那一潭澄澈的幽泉,包含無限渴望的睨著她。
“嗯?”不安分的大掌,已從寬大的裙襬底部探入……
滕曼不經逗弄的連連嬌喘,趕緊伸手摁住他的動作,“別,我想,想還不成麼?”
瞧這話說的,多委屈呀,活像是被壓迫的。
溫景之見她滿眼的迷離,很是滿意,不過,就這樣放過她是不可能,索性,撕開那塊小小的布料,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正好抵住他的!
“看,小溫也想你。”他聲音嘶啞,性感的不得了,撩人的要命!
對情事完全還不熟的滕曼,只能吞嚥着口水,不安的扭動身子,想要從他的腿上撤下,“不要在這裡,我們回家好了。”
她的道德底線是不允許自己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
“可是我一會兒還得回部隊去,我趁着開會偷偷溜出來的,你忍心讓小溫就這樣憋着?會憋壞的,給我,好不好?”嘴上求着,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沒收斂。
“你,你居然偷溜出來,真真是膽兒肥了,你這一身軍裝的,盡做些——嗯”婚紗下面的動作,沒人能窺見,只是那明顯的嗞嗞水聲,在滕曼聽來,簡直是奸/淫她的耳朵!
“盡做些什麼?”溫景之擡眼,趣味的睨住她,扣住她的細腰,配合着動作,滿意的聽到腿上女人的抽氣聲。
滕曼狠狠的吸了兩口氣,咬牙切齒的低咒:“不入、流的事!”
切!
“怎麼就不入流了?有那對夫妻能不做麼?你敢說我做的你不舒服?!”
真是越說越離譜!滕曼乾脆閉嘴,一心只希望他趕緊結束,若是這時候外面有人進來怎辦?他們待在裡面已經夠久了吧?
滕曼像是做賊似的,耳朵掀得高高的,全身心的感官都異常的敏感,偏身下的男人又分外的賣力,搞得她精神極度緊繃,每一個動作都讓她如赤腳踩在雲端一般,刺激的同時,又害怕跌下去!
“你,快點,好了沒?”
溫景之握着她腰部的大掌一緊,迷醉的雙眼眸色如墨染般的誘人,狠狠的就是兩下,“專心點。”快?哪能快得了?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總之待他們兩個人衣冠楚楚的出現在衆人的眼前時,滕曼覺着,所有人看着她都是一副曖昧的樣子。
柳如儀見她有些侷促,走過來拉住她的手,“怎麼了,手這樣燙,是不是不舒服呀?臉也……”
滕曼快要撐不下去,剛剛在裡面他把她的內褲給撕了,如今她裡面還是真空的呢,得虧她今天穿的是一條深色碎花的長裙,看不出什麼來,否則,這人可真是丟大發了!
“媽,您給曼曼的婚紗配個胸花吧,我覺得胸部以上空空的,太單調了點。”溫景之總算是發現了滕曼的求救信號,立刻岔開了話題。
不着痕跡的將滕曼的小手握緊,朝自己身邊拉了拉。
柳如儀眼看着兩個人之間的小互動,輕輕的抿了抿嘴,笑着點頭。看樣子,明年抱孫子有望呀!
“婚紗照什麼時候要拍都成,攝影師是我從法國請過來的,只要提前兩天打個電話,他完全可以配合!”柳如儀真是事事都打點妥當。沒啥好挑剔的。
滕曼還在爲內褲的事兒耿耿於懷,忸捏着要趕緊回去。
溫景之眼看着滕曼的車子滑入車流,才轉過身面對自己的母親。
“媽,我不在的時候,你多去御墅看看她,要麼讓她回來和你一起住,這樣也比較不會寂寞。”
柳如儀是何等人也?她能不知道兒子心裡怎麼想的?
“我看你是要我替你看着她點兒吧?!”哼,唬誰呀?
溫景之撫了撫額角,“媽,您真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純粹就是擔心她無聊寂寞,想哪兒去了,你自己的媳婦兒你不相信她呀!”
母子倆相攜着來到柳如儀的車子旁。
“那你還讓她一人兒住在外面,乾脆就搬回來住得了,那樣我照顧你們也比較方便。”
“別,時間長了,你們婆媳要是鬧矛盾拿我當夾心餅乾怎辦?再說,我們也一直想要一個自己的家,總不能一輩子都纏着父母過日子吧?你和爸要好好照顧自己,家裡有大嫂和行昀,我也放心了。”
溫景之一番肺腑之言,說得柳如儀頓時眼淚止不住。
邊哭邊捶打兒子的肩膀,“個小沒良心的,什麼婆媳鬧矛盾?我如今做得還不夠好麼?滕曼要是以後都踏踏實實的跟你過日子,我都不知道有多喜歡她,還有,明年你一準兒得給我生個大胖小子,否則,我跟你沒完!”
母子倆說着貼心話,溫景之哄得柳如儀一會兒哭是一會兒笑的。
“對了,你怎麼回事?不是讓你辦完婚禮再去述職的嗎?我告訴你啊,覃家的閒事兒你給我少管,那老爺子是死倔脾氣,覃昱又是恨紅了眼,你呀,多勸着點,不要跟着瞎起鬨!”
“哎呦,媽,您的保養時間要過了,快快,趕緊的,一會兒眼角該起皺紋兒了啊!”溫景之顯然是不想提這事兒,趕緊將母親塞進車子,跟她揮了揮手。
送走了母親,溫景之頭疼的想起手頭的事情,覃昱的事情,他能不管麼?這若是管,又從何處管起?一邊是自己的直接領導,一邊是打小一道長大的夥伴,他要周全誰?
想到這些就頭疼,說是休假,其實,他哪兒有空休假,羅裡吧嗦的事情一大堆,政治上的事情他一點都不想沾邊兒,可俗話說的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就是委屈滕曼了,結次婚,還老是敲不定日子,原本,是要給她一場簡簡單單的婚禮,只要雙親在場就可以了,不過,這在溫滕兩家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
一旦盛大,要顧及的方面就多,他竟還抽不出檔期來了!不過,這幾天定然是要空出一個時間來的,他打算讓兩邊的長輩正式的碰個面,吃個飯,總算要內部先定下來。
那天晚上很晚很晚了,溫景之仍然在辦公室制定計劃,桌上的手機嗡嗡的震動,拾起眼皮瞅了眼,竟是老婆。嘴角輕挽,一刻不耽誤的接了起來:
“怎麼,才分開不久就想我了?”許是煙抽的太多,他的生意聽起來頗爲沙啞。
滕曼翻着白眼,心裡想着,這男人怎麼就這麼不要臉呢你說?
“響兩下就接,是你想我吧!”
溫景之幾乎能想象得到電話那頭一臉不服輸的俏模樣,心頭髮軟,“好,是我想你,吃飯想,睡覺想,跟你在一起時還是想,想得我心口發疼。曼曼,你有辦法讓我安生一天麼?”
滕曼不自覺的臉就紅了,這還是在電話裡說說呢,她發現,這男人根本就是一個蜜罐,如果他願意,膩死你的甜言蜜語都能說的出口世家攻略最新章節。
“你真是不正經,小叔,你變壞了!”
嗬!好麼。
“我問是不是你想我,你偏要說是我想你,那我說我想你吧,你又說我不正經,冤不冤呀我!”還說他變壞了,他是雞蛋麼?熬不住夏天要變壞?
呃,好吧,她如今是說不過他的。被他這樣一扯,正事兒都忘了。
“對了,我問你個事兒,你知道溫老三最近都幹些什麼嗎?”
“他能幹什麼,團裡帶兵呢,最近和特種大隊較上勁兒了,悶頭苦練吶!怎麼了?”最近這段日子以來,她關心溫行昀的頻率似乎有點高啊?如不是他知道他們打小關係處的就跟哥兒們似的,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對溫行昀那小子有意思了。
“滕曼同志,你再這樣,我可要吃醋了啊!”
滕曼不以爲意的冷嗤,“那你吃去吧,酸不死你也淹死你!”
“好了,說正經的,你要找他打電話給我幹嘛?”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兒,他有預感。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只聽聞有淺顯的呼吸,聽着還蠻糾結的,“就是,我不知道要怎麼跟他說,你去告兒他一聲,若是不那麼重要的比試,就先放放吧,再不回來,他家後院就快被人給撬了!”
說完,滕曼便認命的閉上雙眼,等着溫景之開罵了。
哪知,他只是淡淡的來了一句:“是唐炎吧?”
滕曼還能說什麼,除了點頭,便是‘嗯嗯’個不停了。
“那你說說看,都知道些什麼。”溫景之終於是放下手中的筆,略有些煩躁的揉捏着發花的雙眼。
“我今天傍晚想約衣衣出來,想着陪她去選伴娘禮服,可打她的手機一直佔線,之前——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她最近和唐炎走的很近,我擔心,就打電話去她家裡找人,結果,她媽媽告訴我說,已經出去好幾天了,是跟朋友一起出去旅遊的。你說,這樣奇不奇怪?”
滕曼索性抱了個抱枕往沙發上一趟,一隻腳還動作不太優雅的擱在沙發背上晃盪。
“不要瞎想,晚些我回去,早點休息,不要等我。”溫景之阻止她再說下去,看來,溫行昀這小子的辦法完全行不通呀!
滕曼瞪着一雙大眼,毫無睡意,溜溜兒的等到半夜一點,在牀上不知是第幾回嘆氣,這不,溫景之一句晚上我回去,她就沒法兒淡定了。
耳邊隱隱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響,滕曼一個鯉魚打挺,一咕嚕從牀上給爬起來,跑到落地窗前去看,一陣瑩白的光束從轉彎處射來,透過層層疊疊的紗簾,映照到滕曼的身上。
是他回來了!意識到這一點,她趕緊跳着小腳撲向大牀,將整個身體都鑽進了絲被。
心口開始不聽使喚的怦怦直跳,伸出右手搭在左胸上方,安撫了一會兒,終於略有成效。懊惱着自己的不爭氣,有什麼好緊張的?又不是第一次跟他一起睡!
想到這一點,滕曼又爲自己心裡的這種不排斥,感到羞愧。說來也怪,她和溫景之在一起,沒想到竟會這般的融洽,彷彿他們天生就應該是這樣過日子的一樣。
可明明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陪着自己,那種強烈的存在感,卻實實在在的。
習慣這種東西,確實挺可怕的,一旦有了依賴,那是如上癮了一般,她如今就習慣了溫景之跟她如此親密了麼?
正亂七八糟的想着,柔軟的大牀一側傾陷了下去,腰間便多出一隻手來,帶着夜間微微的涼意,從她的睡衣下襬肆意滑了進去。
滕曼本想裝睡來着,如此一來,醒也不是不醒也不是,再裝吧,可那隻手已經繞到胸前,罩住了她胸間的柔軟,不制止,就好像是自己有多喜歡他這樣似的。
“別鬧,正睡着吶——”滕曼只得小聲的咕噥了一聲。
溫景之一愣,原以爲她睡沉了的。脣邊漾起一抹淺笑,“怎麼,知道我要回來,睡不着?等我?嗯?”問一遍,手下的力道加一分。
滕曼有些吃痛,趕緊抱住胸前的那隻手,不讓他亂動,“不要跟你說話,老流氓!”
可不就是麼?如今的溫景之是越發的百無禁忌,嘴裡面沒有一句正經話,跟她在一起,不是口頭上佔便宜,就是動手動腳加動嘴。
“那我們就不說,我也比較喜歡這樣,直接做!”
天哪!讓她去死吧!她可真沒這意思。這還不如說吶!
“誒,你洗澡了麼?洗澡去,一身的煙味兒,想薰死我呀!”滕曼開始動腳,蹬了蹬他的小腿部。
溫景之照着自己身上聞了聞,好像還真是,即便十分不情願,也還是乖乖的起身,畢竟若是讓老婆嫌棄了,得不償失的可是他!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流聲,滕曼半坐起身子,拉開了牀頭的小燈,順手理了下身上不成形兒的絲質睡衣。
不一會兒功夫,美男出浴而來,他很是自覺的在腰間綁了條浴巾,不過短髮上溼噠噠的水,依然順着他利落的頸部線條往胸口上滴,那小麥色的肌膚,身體各處的紋理,含蓄的綻放在滕曼的眼下。每一片地方,都恰到好處的訴說着他的內斂。
在平時他穿衣服的時候,完全看不出來這男人身上的肌肉這麼——呃,可觀。滕曼一時間有些移不開眼,不是沒見過,只是那時候他背上傷着,也顧不得看這些。如今不是名正言順麼?
溫景之隨意的擦着頭髮,因爲短的緣故,沒幾下,便不再滴水。
“怎樣,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他說着這話,滕曼竟隱隱的看到他有些發紅的耳垂。這男人竟還會害羞麼?真是滑稽。
滕曼故作鎮定,眼梢流轉,“還行吧。”不濃不淡的來了句。
“什麼叫還行,吧?”溫景之頓時從耳根一路燒到臉頰,怒目圓睜的跟一頭受了屈辱的公牛一樣,準備隨時發飆。
滕曼無辜的瞅他一眼,憋着壞笑,愁苦的點點頭。
“哎,你也別傷心嘛,畢竟,歲數到了,不能比的,我不介意,完全不介意!”
溫景之那叫一個氣!不能比?要死了,和誰比?歲數到了,到鳥個到!
“你剛纔說什麼?再說一遍?”溫景之怒極反笑,手中擦頭的毛巾隨意一扔,整個身子便沉了下來,與滕曼額頭相抵,四目交接。
滕曼這回算是學乖了,乾脆閉上嘴閉上眼,明目張膽的裝睡。
溫景之暗自咬碎了牙,望着那張促狹的小臉,惱不成怒不了,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默不作聲的鑽進被窩,一把將她摟緊懷中,語氣僵硬而乾澀:“關燈,睡覺!”
滕曼徹底凌亂,男人也這樣在意自己的外表麼?其實她確實不夠了解男人,尤其是溫景之,他即使在外多自信,多優雅,回到家,也還是需要自己老婆的肯定,尤其是他還不能確定自己在她心裡的位置的時候。
背後略略有些賭氣的喘息聲,縈繞在滕曼的耳畔,竟叫她內疚起來。他忙到這樣晚纔回來,自己還給他添堵,這是不是有點沒心沒肺呀?
頸間的呼吸在慢慢的趨於平緩,滕曼心口一軟,稍稍動了動腰身,見他沒反應,伸手觸及牀頭的開關,亮起那盞夜燈。
這才發現,男人已經睡着,彷彿還是帶着一絲不甘心,嘴角下彎,眉間輕蹙。
滕曼小心的換好姿勢,不讓自己的動作吵醒他。
藉由那片暖光,打量着身旁的男人,他生的好看,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每一次,她總還是不經意的就被他的美色給誘惑。
突然想到那一次他捱了父親兩鞭的事情,過去了這樣久,她還從來沒有看過他的傷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好全了,有沒有留疤?
小心翼翼的繞到他的背後,掀開被子,兩條長長的,淡紅色的疤痕就猙獰的躍入她的眼瞼。
周邊皮開肉綻處已經差不多恢復如常,唯有那兩條深深的鞭痕,此刻見猶如生了根一般的鐫刻在了滕曼的心上,雙手緩緩的撫摸,有凹凸不平的感覺,和自己身上的完全不一樣。
爲什麼?也許是父親從沒有真正的抽過她一頓,所以,留下了皮肉之痛,卻從未留過疤,還是說是母親調理的好?
無暇再去想,滕曼俯脣,貼上那兩條極爲對稱而又醜陋的東西,在她看來,再醜的東西,長到溫景之的身上,也變得順眼多了異世攜美逍遙全文。
這處,昭示着他對她的愛護,從一開始,到現在,他都在詮釋當初的那個承諾,他的的確確,將她納入羽翼,保護的很好!
他們以後就會生活在一起了,滕曼忽略掉心頭小小的喜悅,長長舒了口氣。
他似乎總是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他把她從滕家撈出來,掙脫那個牢籠,卻沒有將她丟入溫家,而是給她一個屬於自己的窩。
他肯定還在柳如儀那邊做了做足了思想工作,否則,她可不認爲自己的一件旗袍就能收買到他母親的心。甚至還答應讓他們單獨在外面住。
總之,疑點很多,不過有他在,她也懶得去深思。以她在北京的名氣,估計除了這男人,沒人敢娶了。想要的安定,也許,只有他能給,就讓她再自私一回吧!
不是因爲愛情,卻用婚姻和責任霸佔着他。
也許,她以後可以努力呢,愛上這樣的一個男人,太容易了!以後的事情,誰又說的準。
當那兩片柔然的脣瓣,貼向他的後背時,溫景之差點要破功,這丫頭招惹他的本事是越發的見長。早在她有了第一個動作的時候,他便醒了,他實在想知道,這個小女人到底鬼鬼祟祟的想幹嘛?
沒想到,竟是繞到他的身後看那兩道疤!
滕曼還沉湎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注意到某人的動作,下一秒,她整個人便被溫景之抱了個滿懷,連手腳都被鉗住。
“你寧願看那兩條醜東西,也不要看我?”這發現,讓他很是受傷。
滕曼以爲他是睡着的,瞥見他滿臉孩子氣的鬱悶,不禁感到好笑,“你何不換種角度想一下,我連你那兩條醜東西都願看了,更何況是你這麼養眼的人物?”
“那不一樣,你知道的。”如果不是那兩道疤,他甚至懷疑——
“曼曼,老婆。”溫景之埋首在她的胸前,他覺着有些話,勢必是要問出來,心裡才能好受。
“那天,你跟羅盛秋都說了些什麼?”他不想承認,那天的情形,就如同是一根刺,扎的他心裡一抽一抽的,極度不舒服。
就知道他會介意這個,從那晚到今夜,他憋了這麼久,挺難受了吧?
滕曼瞄了他一眼,是很少見的嚴肅和認真,盯着她的目光專注而急切。
“其實我是被盛開拉去喝酒的,事先並不知他也會去。中間的話,有很多我都不記得了,可是,有一點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
滕曼深吸一口氣,小手緊張的扣住他的臂彎,“小叔,我是真心想讓過去的都過去,如今我儘量讓自己不去想太多,簡單一點,挺好的。未來,我只想和你一起經歷,我知道我現在還是達不到你的期望,可人總會成長,你等等我,不要走得太快!”
溫景之湊過去在她皎潔的額頭印下一吻,他已經停不下來了,比她多走了十來年,他的腳步,她註定是追不上的,就讓他多愛一點好了,多愛多少都無所謂!這要她肯乖乖受着,就好!
念頭一轉,“未來,曼曼,你知道,當一個軍人的老婆不容易,我經常會不在家,以後,也許你若是遇上什麼事,我都沒法趕回來保護你,其實,我是讓你受委屈了。”
可不是麼?普通人家新娘該有的,她如今一樣也沒,反倒是麻煩事兒一大堆。
滕曼往他的懷中鑽了鑽,“不怕,小叔是萬能的!”
以後的以後,滕曼一直記着這句話,小叔是萬能的,他會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神奇的出現!
溫景之一直是行動派,果然空出時間,約上了兩家人。
小型家宴正式開始,兩家老爺子當仁不讓地往主座上一坐,老太太陪坐一旁,溫家的大兒子大兒媳在柳如儀邊上挨着,溫行昀次之;溫景之和滕曼在安玉素身邊挨着,滕冀靠邊。
瞅着那陣容不僅是旗鼓相當、人數相抵——根本就是一箇中心對稱圖形啊!
滕曼默默擡眼,這裡裡外外的兩大家子人,要是肩並肩起一字排開……何止是金光閃閃、萬分拉風那麼簡單?合着這整個地面都得抖上三抖。
氣場啊氣場……這可都天生的。
能把一向都口味刁鑽的柳如儀的胃口緊緊抓住,溫家大媳婦兒的手藝那絕對不是吹。
剛一上桌,四碟小食先給你齊齊端上,緊接着涼菜熱菜的,攏共十菜二湯擺了滿滿的一大桌子,那個香味兒、那個美勁兒就別提了,只坐在座位上聞上那麼一聞,肚子裡的饞蟲都翻江倒海的洶涌起來。
長輩沒動筷,桌上沒一個人先動作。
“一家人坐在一起,今兒個沒那麼多規矩……開飯!”溫耀祈一聲令下,滿桌子的人這才先後端起了碗。
“小曼,多吃點兒。”新媳婦進門,自然是需要多方照料,滕曼的飯碗只捧了這麼一會兒,來自四面八方的筷子,就生生給碗上添了一個尖兒。
我得怎麼個“大肚能容”法兒呢?滕曼一面笑着謝過各位長輩,一面忍不住在心中發愁。
“瞧瞧,什麼都比不上咱這倆大家子在一起的和樂!”溫耀祈揚着笑臉,眼神兒卻不住地往自家小兒子和小兒媳身上瞟。
“嗯,現在景之和小曼也結了婚,我最大的念想,也算是落到了實處。眼下,我們這幾個當老的心裡頭,也就只剩下一個盼頭了……”
正說着,一旁的柳如儀抿嘴輕笑,眼神一遞,下一刻便連同着安玉素的目光一起,落到了滕曼的身上!
“小曼、景之呀,你們倆,打算什麼時候讓我們感受感受三世同堂的樂趣啊?”
三世同堂?眼前這不就是麼?溫行昀他不就是那第三世麼?可滕曼也只是敢在心裡嘀咕嘀咕。
“噗……咳咳……”正在喝湯的溫景之嗆了個正着,滕曼一分心,筷子頭兒也沒控制住的“吧噠——”一下輕輕叩在了桌面上。
對面的溫行昀,趕緊將紙巾遞上去,擠眉弄眼的,只往她淹沒在桌下的腹部瞧。這丫的,眼睛難道還有x光線的穿透功能不成?
而另一面,溫景之也牽了牽嘴角,眼光不自覺地瞟向滕曼。
難道眼下即將要開始的,是一場對他速度與強度的考驗?
額……咳咳……
“又不是給你們下達作戰指令,瞎緊張什麼?”滕家的總boss發話了:“沒有催你們的意思,就是提醒提醒,個人問題解決了以後,其他的腳步也要跟上。抓點兒緊,一個個的,老大不小了。”
你這不是催是神馬?兩個當事人一齊默。這頓飯吃的,真是……
“景之、小曼,你倆走的時候,記得把門口架子,那上面裝好了的倆口袋給帶回去,啊!”
“那是?”神馬?小夫妻倆齊齊回頭。
“沒什麼。”幾個老人神秘兮兮的相視而笑:“就一點兒補品。”
補品?他們年紀輕輕的,還要補什麼?不過長輩的心意總是不好拒絕的。
……
回了家進了門點了燈開了袋,在看清袋子裡裝着的那些東西的時候,滕曼徹底窘了,溫景之則差點笑噴。
所謂補品——這數量?會不會也忒驚人了點兒?
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關鍵是,這補品“補”的範圍,會不會也太單一了點兒?
燕窩、鈣片、維生素e、葉酸……
這,這到底是補哪樣啊?
是安胎?還是安胎?!
滕曼額間頓時滑過黑線三千。
溫景之只管在一旁兀自大笑,滕曼氣呼呼地扭頭,一擡眼卻望見他投向自己的,略略帶着些許曖昧的眼光。
“要不,咱倆就順應了民意吧?”這些個長輩們,簡直太可愛!
俊頎的身影踱步過來,溫景之,自背後順勢把她抱到懷裡,“你看怎麼樣?老人們都急了!”
沾染了熱度的薄脣,一張一合,輕輕磨蹭着滕曼的耳廓,溫景之有力的手臂橫在她的腰間,一時鬆一時緊,不放也不收,修長的手指,卻是一根一根的、溫柔的,與她的相互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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