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八大真人和白虎行組織二十名精英異口同聲的參拜,驚得停落在廢墟上的烏鴉“嘎嘎”的急叫幾聲,撲棱棱的倉皇而飛。西路大山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在傍邊的美女夏柔兒驚恐的眸子中猶如漫畫般的誇張放大,顯得一片慘白,她像受到驚嚇的小貓,踉蹌後退,卻依然掩飾不住表情的憤怒,“你你不是西路大山哥哥!”被八大真人和白虎行尊稱作“門主”的西路大山不屑一笑,聲音雖然變得蒼老,卻是猶如暮鼓晨鐘,“對,我並非西路大山,真正的西路大山已經被我殺死!”擡手慢慢撕下了粘在臉上的假面具,露出一張霸氣十足,棱角分明的老國字臉,沒有鬍鬚,臉色白得像個女人,增添了幾分可怖。夏柔兒氣得胸前此起彼伏,又悲憤交加,朱脣顫抖,此刻,她的恐懼在聽到她西路大山哥哥已死的瞬間,全部化爲了憤怒,“你這個魔鬼~!”聲音驚天動地,迴盪在白虎山。咆哮着,她用她那僅僅學了一招半式的白虎門基本武功,像飛蛾撲火般的撲了上去,爲她的西路大山哥哥報仇。白虎門的“老門主”一下可緊緊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然後狠狠的一推,輕易而舉的把她推倒在地上,冷冷的道:“軟禁起來!”白虎行組織依言辦事。看着被帶走而又大喊大叫的夏柔兒,“老門主”面容上笑裡藏刀,自語道:“展少堂。。。。。。”
火紅色的天空似熊熊大火在燃燒,又猶如一口大鍋,死死地,密不透風地籠罩在魔界這個荒涼的空間。一座座光禿禿的魔山顛簸起伏,一棵棵古老蒼勁掉光葉子的樹木縱橫交錯,一隻只奇形怪狀的魔獸相互嬉戲,偶爾戲惱了,便齜牙咧嘴的相互嘶叫嘶咬。而就在離這沉悶而壓抑的魔界地面和魔界上空之間,赫然矗立着一座空中宮殿。此刻,林譽站在瞭望臺,望着下面魔獸嘶咬的情景,不禁爲這個新生代的異界擔憂起來。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邪惡就像冬天的枯草,是永遠燃燒不盡的。只要有正義,就會有邪惡。他定定地凝視着這魔界的荒涼,忽然耳邊就傳來展少堂的肆無忌憚的大笑。那笑聲中迴盪着變態的意味。林譽悚然一驚,急跑入魔界大殿,無人。他確定這聲音是從展少堂屋子裡傳來的,便穿過正堂,轉身向右拐彎,那變態的聲音越來越刺耳,那美女的慘叫也越來越響。
林譽站在他門口時,舔溼右手食指,捅破窗戶,朝裡面望去,藉着屋子內的火把之光,入眼之處,是展少堂虐待他四位美女老婆的情景,只見他坐在牀上,長髮披肩,臉色慘白,嘴脣黑紫。他左手死死地摁着一個光着上身的美女老婆的後脖頸,把她整個嬌軀按趴到牀上,而右手擡起,手裡居然鑽着一個小拇指般大小的銀釘,一下一下地紮在美人的脊背,她便發出絕望而驚恐的慘叫。而牀下邊,其餘三個同樣光着上身的美女,緊張地蜷縮一團,軟癱在地上,有一個的脊背正好對着林譽的視線,那原本白玉柔畫的香背,現在已被展少堂刺得千瘡百孔。林譽一下可憤怒起來,好一個變態的傢伙,自己想修煉邪魔大法,卻依然變不成你的女兒身,你便嫉妒她們的性感和美貌,做出禽獸不如的手段。想着,林譽推門而入。展少堂擡起的銀釘,緩緩的落到被騎在身上的美女身上。
展少堂見林譽急切的推推門,還以爲是林譽見美女們受不了誘惑發泄來了,便笑着從牀上跳下來,道:“林聰,看看,怎麼樣,剛纔的感覺真的好過癮,你要不要來試試!”林譽死死地盯着他那慘白到可怖的臉,突然強顏歡笑了一下,道:“展大——,”忽然想起他竭力想變回自己的女兒身,便改口道:“展小姐”,果然,此言一出,展少堂歡喜不盡,似太監般的扭捏道:“林聰,你嘴巴真甜,這幾四老婆從今以後都是你的了!”又補充道:“其實,她們現在還都是清白之身,和我成親之後,我每天晚上都是這麼對待她們的,呵呵!”拍拍林譽的肩膀,說道:“我要趁這魔界的魔氣甚濃的時刻,去修煉我的邪魔大法了,她們四個,你就盡情虐待吧!”展少堂拿半男半女的聲音說着,就離開了。
林譽站在門口,看見他雙臂一展,飛上了一座魔山,被黑暗吞噬,便“支嘎”一聲,關上門,望着四位美女,頓生憐香惜玉之情。他搖搖頭無限感慨道:“那傢伙真不是東西!”縱身頓下,看着地上三位驚魂未定的美女,依次慢慢的,小心翼翼的給她們穿好衣服。她們看到林聰這麼認真的樣子,一個個淚眼朦朧,不禁啜泣起來。誰能想到,這些表面風光,青春靚麗的美女背後有着多麼鮮爲人知的遭遇?
“謝謝!”她們異口同聲。
林譽一笑,道:“你們趕緊站起來吧,展少堂那廝去修練邪魔大法了,要好幾天纔回來!”又輕輕的把她們攙扶到石凳上,這才轉身朝爬在牀上紋絲不動的美女走來。見她脊背上到處都是針孔,顯然,她已疼得昏死過去。林譽扭頭,偷看遠出的三位美女一眼,將右掌偷偷提起,金光乍現。他把掌慢慢的在美女香背上一抹,肌膚竟然完好如初,傷勢痊癒。這時,那美女醒過來,動了一下身子。林譽撒謊道:“這是我在紅蜻蜓派學到的化傷大法,現在你背上已經好了!”那美女喊淚道謝。林譽把那美女扶下牀,讓她坐到石凳上,又依次用“化傷大法治好了其餘三美的傷勢!”諸美女感激不盡,說要以服侍林譽作爲報答。望着眼前嬌豔欲滴的美人,傻子才拒絕呢。
林譽躺在牀上,四美女撲入他懷中,按摩的按摩,捶背的捶背,捏骨的捏骨,剩下一美女無事可做,她便拿寂寞的眼神望着林譽的眼神,陡然拈花一笑,就去寬衣解帶。林譽忽然覺得窗外有動靜,打開神眼,竟然看到水清兒,水蓮兒,飄雪白露露,美玉白娜四人正舔溼了手指,捅破窗戶,朝這裡望來。
“不好!”林譽心中大叫。趕緊對那正在寬衣的美女低低笑道:“別這樣,還是穿上衣服吧,我就是想讓你們捶捶背,捏捏骨,僅次而已!”那美女黯然失色,不高興地穿上了衣服。林譽此刻正想着該如何應付窗外的四人,卻忽然聽到門“哐啷”一聲被撞開了。外面的四位美女赫然出現在門口。而正在牀上伺候林譽的四美女還以爲是展少堂又返了回來,聽到門聲悚然一驚,竟十分緊張地,不約而同地把林譽緊緊地抱住了。
“我靠,這下麻煩了!”正這麼想着,只見水蓮兒搶先走到牀邊,迷起那雙明亮的眸子,居高臨下,恥笑道:“真不要臉!林聰,你既然是我紅蜻蜓派的弟子就應該遵守派規吧,紅蜻蜓第三條派規就是要作風正派,而你呢,看看你現在這個放縱的德行!”擁抱着林譽的四位美女見來人並非展少堂,一個個理直氣壯地道:“我們怎麼了,林聰怎麼了,難道你不知道嗎,是展少堂已經把我們送給他了,我們在一起是光明正大,錯了麼!”水蓮兒嫌惡地掃視她們一眼,道:“真丟我們女人的臉,難道你們離開男人就活不成了嗎?”四美女不怒反笑,笑得花枝亂顫,剛纔那副楚楚可憐的清純模樣,如今已蕩然無存。只見她們似乎是在故意氣水蓮兒一樣,嘟起紅脣就去親吻林譽的臉。
“都給我起來!”林譽一下把四位美女推開,指着她們罵道:“怎麼一點不知道檢點,現在你們終於從展少堂的魔爪下逃了出來,還自甘墮落,我真的很失望,別以爲展少堂那變態狂把你們送給我,我就會接受你們!”意味深長地瞟了水蓮兒一眼,又說道:“雖說我林聰在某個人眼中是好色之徒,但我也不會要別人丟下不要的!”他原本害怕傷害那四位美女的自尊,沒想道此言一出,她們居然厚顏無恥的說道:“林聰,我們跟定你了,你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好男人!”
林譽眼中閃過一絲自豪,又稍縱即逝。說道:“你們死了這條心吧,回去換個正經的衣服,從新做人!我不能要你們,因爲——!”說到這裡,林譽看了一眼遠出的極品美女水清兒,說道:“我已經有心上人了!”水蓮兒知道林譽口中的心上人指得是誰,不禁呵呵嘲笑道:“林聰,你還真是厚顏無恥,自做多情,你的心上人也喜歡你嗎?我勸你也死了這條心,因爲你的心上人只是把你當成一個混混看待!”
和水清兒並肩的飄雪白露露心中一喜,看了她一眼,彷彿看到希望一般,臉上露出久違的笑意。而飄雪白露露身邊的美玉白娜以爲林譽心中的心上人就是自己,高興得笑蕾如花,只見她小鳥依人般的溫順地走過去,溫柔地道:“林聰,別聽她胡說,我沒有!”水蓮兒一楞,撲哧一笑可笑了。突然,展少堂那四位老婆笑面夜叉地道:“林聰,你以爲我們真的那麼賤嗎,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全身冰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