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寵愛之相親以後· 254回 老婆大人在上
“一樣一樣,平等平等,你別晃……”陸卿叫她冷靜,坐在他腿上晃,晃的他頭疼。
“我知道你走的那天生氣了,一看就是特別的生氣,要的就是你生氣,不能事事都如你所想那樣,這個家我們的位置是不是一樣的?是不是平等的?”
陸卿的手摸着她的小腿,喬蕎的頭靠着他,說着話,說道高興的地方自己也很得意。
真的想搖牀了,就把孩子先抱出去,或者忍忍。
不在不合適的年紀裡,讓他們接觸到不合適的事情。
喬蕎可解釋不明白,喬蕎記得領着果而坐地鐵,有個媽媽就領着孩子,兒子就問自己媽媽媽,在地鐵上啊,那麼多的人,問媽媽爲什麼和爸爸都脫光了衣服搖牀,那孩子也是逗,當時好多人都瞭然的笑笑,喬蕎卻不是想笑,而是覺得做父母的真的是不夠警惕,孩子雖然小,但是有些東西不利於孩子看見的,看見了他們就會好奇。
從小兩個人就有意識的,絕對不會讓孩子看見這樣的場面,有一段果而跟着喬蕎一起睡,睡在牀中央,就是因爲不方便後來就趕緊叫孩子自己睡了,小孩子什麼時候醒你完全不知道,如果看見了父親的手放在媽媽的衣服裡,她會好奇的,好奇就會問,特別是果而這樣的孩子,她是絕對會問的,到時候怎麼回答?
“她哪裡能夠得到扶手,再說門我也關上了……”
女人就是水做的,水滴石穿,這話絕對就是正理。
男人把,看着好像頂天立地一樣,其實心裡軟的很,要的東西就那些,身體一妥協,意識方面就徹底崩塌,什麼都記不住了,徹底給讓步了。
陸卿想這是完全有可能的,萬一他真的沒把持住,不過說真的,要是哪天兩個人身體一旦有糾纏,接下去也不用生氣了,身體都交流了,其他方面就都沒有問題了,可能他也就會從了她。
“我當時以爲這人是瘋了,進門就開始脫衣服,你女兒要是推門進來怎麼辦?”
喬蕎捂着臉,臉死死的貼在他懷裡,當時氣瘋了,就是想刺激刺激他,反正就是不能讓他好過了,我讓你看得見吃不到,就是抱着這樣的想法,當時自己也沒有想太多。
陸卿一直就沒搞懂,這人是怎麼想的。
“你說你哪天爲什麼要脫衣服?就哪天跑回來……”
就說娶她這樣深明大義的老婆,就偷偷去笑吧,簡直就是世上難找。
“誰不關心你了,你多狠啊,我可沒有你狠心,上次拒絕你了,這次不是去接你了,家裡又沒有人,是不是覺得我很貼心?我好吧。”
喬蕎看着貼在自己胸口上的這個人,沒忍住笑了出來,這不是陸卿應該有的表情,這樣的表情也絕對不合適他,太逗人了。
“一個是大寶貝,一個是小寶貝,輪到我了,就變成不值錢的了,你們誰都不關心我。”
陸卿捏捏她的鼻子,親親她的鼻尖,用牙齒慢慢的咬着,你們母女倆是都有人掛着,你們掛着我了嗎?
“你是怎麼想她的,她就是怎麼想你的,一個兩個都是小沒良心的,白對你們好了……”
“我可沒看見她這樣……”
“你看,一說你女兒,就這麼緊張,她吃的東西少了,什麼水果都不吃,在你面前說沒想你,在我面前什麼都不吃,吃兩口就飽……”
想想,還真是,第二天果而上衛生間,阿姨進去過一次,她沒想其他的,孩子待在衛生間裡就哼哼,她當時以爲是沒睡好呢。
喬蕎收起來臉上的表情,她真是一點都沒聽說,要是有這事兒,怎麼不告訴她啊?
“我怎麼不知道?”
一拉屎就哭,問題果而小時候有一次就因爲大號出過事情,陸卿害怕啊,他當爸爸的關心吧,可怎麼做自己都不知道,阿姨出來就說,是有點乾燥,他問怎麼能好,阿姨說媽媽要是回來,對孩子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當時是想去接你了,那天公司有事情,拉不下面子,我輸了就是夠丟人的了,再去接你,面子還要不要了?孩子鬧的我不行,你生的這個孩子簡直就是來克我的,那幾天上衛生間天天哭……”
陸卿一把拽住她:“不是覺得自己回來挺虧的……”
“那要是吃虧就算了……”喬蕎作勢起身,你都覺得虧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了。
這人怎麼就那麼臉大呢?
“你覺得我娶了你沒吃虧?”
陸卿打橫將她抱在腿上坐着。
喬蕎笑:“我什麼時候吃對過藥?你知道人家都是怎麼看我的?都覺得我對你百般順從,陸卿你娶我你覺得吃虧嗎?”
“你今天是吃錯藥了?”
喬蕎拿着兩條幹的毛巾給陸卿擦着頭,陸卿的手摸着喬蕎的。
“頭髮還沒擦乾呢。”
進家門,他脫下來的衣服遞給她,喬蕎拿着放在一旁,陸卿要洗澡,洗完澡可能就要休息一會兒,睡不着閉閉眼睛也是好的,等他出來的時候,老婆大人就站在門口。
陸卿聽了覺得心裡很舒服,自己調式一下椅子,半眯着,她往家裡開,家裡阿姨出去買東西了,說是下午要吃過飯在回來,反正孩子不在家,喬蕎也不需要她們給做飯,喬蕎在她們出去的時候問的,兩個阿姨就明白了,也絕對不會提前回來。
“沒人讓的,我自己願意的。”
陸卿就覺得這女人有意思,她要是願意的時候,她絕對能哄得你服服帖帖的,要說專業,喬蕎大學唸的應該是服務類的,可知道這裡面的門路了。
一副你完全多餘的表情,喬蕎也不氣,上了車系好安全帶,等陸卿上來,沒有叫他系安全帶,自己直接上手,頭髮貼在他的下巴上,雙手給他繫着。
陸卿撇嘴:“誰用你接了。”
“好的差不多了,我來接你,高興嗎?”
喬蕎嘿嘿笑笑,她願意的時候,她就和果而是一夥兒的,母女倆都是狗皮膏藥。
說話的語氣依舊不是很好。
“感冒好了?”
喬蕎提着行李,你看她那個樣子,想放到後備箱,自己拎了半天拎不動,陸卿壓根就沒上車,就覺得她不行,穿的挺單薄的,自己上手幫着她把行李箱扔了進去。
結果才這麼想,人就來接了,這叫真正的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
哪裡有當初的鮮嫩了,鬱悶啊。
陸卿在飛機上就覺得,她身上的水分已經都流乾淨了,反倒是韌性很足。
你看看喬蕎現在的樣子,還有半點水分嗎?
一雙小手在你身上揉一圈,什麼氣就都沒有了,貼着你鬧鬧,說兩句軟話,結果結婚的時間一長,人家的老婆該是越來越柔情似水的,結果她不。
一開始喬蕎就是這樣的,所以陸卿覺得自己沒娶錯老婆呀,這老婆真的很到位,你記住,很少有男人不喜歡會撒嬌的女人,把你惹毛了,撒兩句嬌,真的很消火的,氣也就氣了。
推着箱子往外走,一隻手牽着陸卿的,陸卿飛回來的時候,頭等艙坐了一對男女,看樣子像是男女朋友,一般不像是夫妻,夫妻這樣膩歪的很少,男的在閉目養神,女的給男的掏耳朵呢,是男人都想要這樣的女人,圍着男人轉。
喬蕎聳肩:“我給他放假了,我來接你。”
“司機呢?”
喬蕎走過去,接過來他手裡的箱子。
兩個城市雖然距離較遠,但是霾的情況,這個城市要比那個城市更加的糟糕,而陸卿竟然能覺得今天的天氣不錯。
他上飛機的時候臉色不好,就是因爲覺得今天的天氣實在太差了,叫他覺得不夠舒適,身體哪裡都覺得不舒服。
喬蕎開車過來接的,陸卿下飛機出來,等走出來看見站在接機口站着的那個人,不太愉快的心情瞬間就變得順暢了起來,覺得今天天氣還算是不錯。
陸卿出門去了十五天,回來的那天,沒有通知喬蕎,她現在不是每天上班嘛,不肯抽時間回家啊,也懶得和她說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等將來自己被人拐走那一天,她就知道哭了。
下次叫姑奶奶我再不高興,這一年你就當和尚去吧。
誰叫你惹我的,身體是我的,我願意怎麼配合就怎麼配合,我不願意配合,你也強制不了我。
司機上來提着行李下樓,喬蕎披着衣服送陸卿上車,看着車子離開的,自己放下襬着的手,活該。
陸卿送她一個白眼都有和她說過,自己最討厭的是什麼,結果她還是在做啊。
“你很生氣?”喬蕎問。
“你就玩吧,什麼時候徹底把火點着了,你就舒服了。”陸卿板着臉說。
整理好了領子又親了一口:“我老公最深明大義了,你肯定不會生氣的。”
“等下,我整理一下,領子有些沒有弄好……”
陸卿想黑臉,這人吧,就和你笑嘻嘻的,拎着行李往外面推着,陸卿拿着大衣,喬蕎踮着腳給他整理領子。
帶上衛生間的門,她對着門板做鬼臉,我也沒生氣呀,我就是和你鬧着玩呢,有本事你在生氣啊。
回頭親親他的脣兒,哄着推着他,連哄帶騙的叫陸卿去洗澡,等陸卿出來,人家在樓下領着孩子玩呢,陸卿也不能喊她上來,自己也就忍了,早上他醒了,提早醒的,有點蠢蠢欲動,結果喬蕎從牀上爬起來就說肚子疼,往衛生間衝。
喬蕎回頭:“今天不行,明天一大早的飛機,早點睡。”
看這態度好吧。
“今天行嗎?”
陸卿收拾行李要出門,喬蕎幫着他收拾,整個人從後面抱住她,空的挺久的,還是有點想的。
我讓你走,你就走,你也夠聽話的了,回來都回來了,你還帶翻舊賬的?
兩個人關係是和好了,陸卿想動喬蕎,喬蕎不配合,一開始是她身體真是不舒服,感冒了嘛,在後來她就各種推,陸卿就發現點事兒,他說自己最煩的是什麼樣的女人,就是拿着這點事兒來要挾的女人,說是過去了,她不就還是耿耿於懷,覺得自己沒去接她嘛。
陸卿陪着她躺了一會兒,說是不困的那個人已經入睡了,摟着他的腰,睡的不太舒服,鼻子一直動一直動的,還是不透氣,微微張着嘴,陸卿躺了半個小時就起牀出去辦公了。
“是是是,你個性最好,個性最好的這位女士,你也別總把這個事情掛在嘴上,知道你好了……”
就單說叫她回來的這件事,稍微有點強硬的女人,你指望她就這樣乖乖的回來?做夢比較快點。
“你看你看,就是這樣的小心眼,就是一句玩笑話你也當真,你就萬幸我個性好吧,換做來一個強勢的,沒過兩天估計你們就離婚了,也就是我,你說什麼我都忍了,我也不往心裡去……”
“你以後頭疼腦熱的千萬別來找我,去找你女兒,你自己親口說的,你信不過我啊,既然只能信任果而就讓果而帶着你去醫院,叫你女兒照顧你一輩子,以後我出門千萬別叫我給你帶禮物,等你女兒長大能出差的,叫她買給你……”
陸卿把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往下推,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他已經記恨上了。
陸卿依舊還是不說話,喬蕎圈着他脖子:“這話我道歉,我沒有腦子,說的時候沒有想想該不該說,其實就是開玩笑,因爲她是我的小棉襖,就是她不好,我也覺得她哪裡都是好的,盼着她將來能出息,不出息也覺得會是個天底下最好的女兒,你得理解我,難道你就沒有這樣的驕傲?就是隨口一說,你看你還認真,丈夫是睡在身邊的,我真有個頭疼腦熱的,還是你關心我比較多,嘿嘿……”
“因爲我說,果而比你重要?我信果而也不能信你?”
陸卿別開頭。
“你委屈,都是你委屈。”陸卿捏着她鼻子,喬蕎鼻子現在雖然不透氣,但是也不喜歡被他這樣捏來捏去,推開他的手:“我問你,那天突然給我變臉子,因爲什麼?”
多委屈的事兒,她沒讓任何人接,自己打車就回來了,主要還是爲了孩子。
喬蕎衝上去去掐陸卿的脖子,死死的卡住他的脖子來回的搖晃:“陸卿,說無恥小人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做賊的喊捉賊,誰讓我走的?還沒和你算呢,你現在倒是學會倒打一耙了,換個女人能不能說回來就回來,怎麼着你也得去接我吧,我讓你接了嘛?”
“說離家出走一個月就走了,說回來就回來了……”
這個家眼看着就快要沒有地位的是誰?明顯就是他這個做丈夫的,在妻子心裡沒有丈夫的權威,在女兒的心裡沒有爸爸的威嚴,就是一個白扔的貨。
“你沒有地位?這話說出來誰信?”陸卿反口譏諷。
“你說對了,我在家裡一點地位都沒有,現在好不容易爭取到了一點地位,我得繼續保持下去才行。”
“你就非要和我對着幹。”
說來說去還不是爲了不想讓她上班,那個臭不要臉的喬蕎爲什麼不說,說了陸卿不就更加有藉口不讓他上班了,這人心眼小,覺得全世界的人都覺得他的女人漂亮的不得了。
喬蕎抵抗:“我想學東西,我自己就去學了,不用你管。”
“我給你報個班吧,上上課,學學東西。”
陸卿不解恨的說着,你回家就什麼都好了,願意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
“活該。”
“睡不着,鼻子不通氣,堵的難受。”
還玩手機,看樣子病的也不是多嚴重。
“你說是要休息,這就是休息?”
手裡提着幾個袋子,是給她帶回來的飯,自己沒吃兩口,想着她病病歪歪的,要是沒吃飯在餓暈了,到時候女兒在哭天抹淚的,不如趁着現在給拎回來吧。
中午她沒有吃飯,不愛吃,打點滴打的自己一點胃口都沒有,身體難受,不想睡覺也想躺着,靠在枕頭上,陸卿推門進來了。
掛了電話,也徹底清醒了,躺在牀上,聽着外面有動靜,這人不是出去吃飯了嗎?
可能外人看着就覺得她的日子不好過,被丈夫給轄制成了這樣,可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都不同,一個人有一個人活法,她不敢說自己的活法是最瀟灑的,也不敢說自己的活法就是最對的,但是她覺得合適就好,合適自己纔是最好的。
喬蕎不願意,什麼叫鬥不過,她閒的沒事兒和誰去鬥,有好好的日子不過。
“你這輩子就這樣過吧,服不服氣也只能這樣過了,你鬥不過陸卿的。”
張麗敏說沒有就好。
“媽,你每天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
坐起來,拿着電話,聽完自己媽問的話。
喬蕎人在陸卿辦公室睡午覺呢,他一開始不同意,說一個職員來老闆的休息室天天睡覺算是什麼意思,可喬蕎說了,自己辦公室沒有位置,陸卿說不行公司在酒店是有長期合作的,她去酒店睡吧,喬蕎不幹,最後磨的陸卿沒辦法,還是來他辦公室睡了。
可張麗敏聽完老姨的話,心裡咯噔一下子,等老姨走了,馬上就給女兒打電話了,過去都是神手牌,只和女兒伸手要錢,也沒過問過。
“不是,喬蕎再傻還能傻到這種地步……”
自己以前看事情就糊塗,覺得有錢纔是一切,有錢就是萬能,就願意女兒嫁個有錢的人,結果把女兒坑了,和別人接觸的多了,什麼樣的事情都聽說過,那現在的婆婆厲害的也有都是,越是有錢的人家,講究越多,這個她也看出來了,不過她聽說的那些家可真是,錢不見得算是多,照着平頭百姓那肯定是要多一點的,女兒自己會賺錢之後,老姨覺得日子就好過多了,自己身上有希望,就不會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別人的的身上了,想法上會發生很大的改變。
“姐,我可告訴你,女人必須抓住錢,抓住錢了,才能製得住男人,我有聽過一些事情,就是女的嫁的好的,婆家防備着,買什麼東西都要報備,花了多少錢先花手裡的,完了回頭給報銷,喬蕎不是這樣的吧?”
“應該是她管……”
張麗敏搖頭,不是不歸喬蕎管,這些事情喬蕎回來都不說的,看花錢的樣子應該是沒憋到。
老姨就問;“那現在家裡的錢是不是喬蕎管?”
要是換了老二你試試看,早就抓你一臉血了,還你給我攆出家門。
張麗敏嘆氣:“不回去怎麼辦?陸卿就是個大滑頭,制不住他,喬蕎心眼子就那麼一點,這孩子不像是別人啊……”
“要我說,喬蕎就不應該回去,都出來住一個月了,叫回去就馬上回去了,人家能拿你當回事兒?你自己都沒把自己當回事兒。”可不是嘛,叫人趕出來,完了叫你回去,屁顛屁顛的回去,將來人家還會叫你出來的,在人心裡你就連狗屁都算不上。
這不曹笙雨過的不錯了,張麗敏和老姨的關係又修復好了起來,老姨現在也不用動不動和張麗敏伸手要錢,自己閨女有錢了,底氣就足了。
張麗敏和老姨就說着,說喬蕎心軟,叫陸卿給拿捏住了。
變的也太快了。
接了孩子放學,老師也有點鬧不清這家到底是怎麼事兒,之前不讓媽媽來接孩子,現在這是又和好了?要離婚沒離成,是這樣嗎?
那人害怕了幾天,以爲自己會被開除呢,結果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就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就算是老闆娘也不敢輕易說什麼,說自己調戲她?弄不好人家還以爲是她主動的呢,這事兒上面女人永遠都是吃虧的。
下班的時候進電梯,看見了上次出去吃飯想要調戲自己的那個人,對方和她打招呼,她是連招呼都沒打,背對着身體對着電梯門。
喬蕎回到辦公室,秘書端了一盆盆栽進來,事實上喬蕎過問的事情很少,每天就是閒的上上網,時間多的時候就和秘書認真的學學本事,也不要求一下子就進步。
她真的不說話,到時候丟的就是自己的臉。
陸卿拉臉:“你又不是啞巴,你能不說話。”
“我接觸男人,也不會做什麼的,我不和他們說話……”
喬蕎就知道根源就出在這裡,這人應該活在古代,活在古代的話,女的就不能隨便拋頭露面,那樣她誰都不用見了,這樣多好,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你上班能不接觸男人嗎?”
陸卿扔開手裡的筆,將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你停,別又來了,又轉回原點了,不都說了我上班也都不會影響的……”
你上班也就是來辦公室坐坐,你不上班有大把的時間出去買買衣服什麼的多好,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有多好,一根筋的非要上班。
陸卿擰着眉頭:“不上班不行嗎?你上班的工資我都給你,我出十倍……”
“我就不該管你,我要是和別人講,別人都能笑話死我,我被你趕出家門,我還可憐你?真是自己都不可憐自己,我最可憐,真疼嗎?”
喬蕎問了兩句,是真的怕他胃疼,陸卿有什麼病自己都忍着,實在忍不住了才說,一個大男人還怕看醫生。
“胃疼?”
這些話也懶得和喬蕎說,真的說了,這就不是感冒,而是直接趴下了,眼前坐着的這個就知道身體嚴重不好,看看那眼睛下方,在看看現在這幅模樣,他想自己上輩子一定就沒幹什麼好事兒,不然的話,怎麼會派這對母女來收拾他呢。
這兩天大號就是上不出來,吃什麼都不行,不然你以爲陸卿能妥協?
也沒休息好,每天晚上睡覺都得看着她,孩子有時候半夜醒,那陸卿能不知道這是想她媽媽了嘛,喬蕎嘴上說的這些,陸卿覺得就是孩子看見媽媽回來了,覺得放心了,也就不擔心了,你也不會跑了,又想起來別人了,他帶了將近一個月,還能不瞭解果而嘛。
陸卿的眉頭跳跳的疼,被孩子給氣的,好幾次他是真的想上手去打果而,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怎麼鬧騰怎麼來,家裡都翻天了,這哪裡是孩子,完全就是小魔頭。
“你是個歪理專家,我懶得和你說,說完沒有?說完了趕緊走人,看見你,我胃疼……”
“趕我出家門就特別有成就感吧,你讓我走我就得走,你讓我回來,我就得拎着包回來,現在你對我都這樣,將來我還能指靠你什麼?陸卿你說,我能不出去上班嘛,不上班好使嘛。”
陸卿正色,要是你一點沒生病,這豈不是對你太不公平了,那就成了沒心沒肺了。
“感冒了?感冒那就對了。”
喬蕎飛着白眼:“你少這麼陰陽怪氣的,你彆氣我,我現在感冒還沒好呢。”
“哎,你說你就不想她是吧?真是個好媽媽啊,長年累月的帶着,竟然孩子扔了就扔了,你應該好好和你女兒說說,在你心裡,她絕對就不是第一……”
這就是生出來專門治自己的。
他實在弄不過這孩子,哭,不停的哭,各種哭,哭的你腦仁疼,神經都要炸開了,吃飯就說肚子疼,送到醫院去檢查根本就沒有事情,要不然就是頭疼,反正渾身都疼,這麼大點的孩子,陸卿還不敢不送醫院,他寧願多折騰自己兩次,也不願意真的叫孩子生病他漠視,結果生病行不通,就坐在客廳裡給你嚎,嚎的嗓子都啞了,陸卿還能做什麼?
“還有事兒沒有?沒有就回家吧。”陸卿不耐煩,其實不是心裡不耐煩,但是面上絕對不能表現出來,輸了一層就夠丟人的了,沒有達到自己的目地,以後再想要求就難了,畢竟喬蕎這次明知道孩子看不見還是堅持住了,想到這裡陸卿咬着牙,最後堅持不住的人竟然是自己?
你生的孩子,你自己去喜歡吧。
“也不是我生的。”輕飄飄的給了一句。
喬蕎大吐苦水,陸卿心裡覺得就應該這樣治你。
“你生的到底是什麼女兒?”
坐在陸卿的對面,陸卿在辦公,他一眼都不看她。
喬蕎特別鬱悶,沒有別的事情可做,掛完針,很想找個人來哭訴一番,實在被氣的夠嗆,那陸卿就是最佳人選。
陸卿坐在椅子上,自己有點時間,腦子空了一下,就想着自己怎麼能叫她回來呢,不服輸你就別回來,沒有我,你就能有果而?果而是怎麼生出來的?
“我倒是不想和她計較,太氣人了這孩子……”
“你呀,都多大的人了,還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各種操心,人家也不把你的操心當回事兒。
張麗敏偷笑,你養的孩子也是應該好好氣氣你,你平時就是這樣氣我的,現在知道箇中滋味了吧,養閨女就是這樣的。
喬蕎和張麗敏吐着苦水:“不知道是誰生的,反正一定就不是我生的,我肯定是抱錯孩子了,媽你知道嘛,我問她想不想我,結果她和我說什麼?說她要去上學,想同學想老師了……”
阿姨尷尬的笑,那誰知道你這孩子到底是怎麼養出來的,個性真是有點摸不準,主要就是孩子從來不按照套路來,她永遠都在規定的跑道之外,跑偏,各種跑偏。
“看見我回來了就去上學了……”喬蕎指着大門。
喬蕎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粘糕,現在被扔到了黃連上滾了一圈下來,要有多苦就有多苦,吃到嘴裡還能後來反勁兒呢。
“小孩子,有同學熱鬧就喜歡。”
阿姨送着去上學,家裡就剩喬蕎一個人了,說真的,給她火壞了,你說這麼多天沒看見,她想的肝都疼,結果孩子呢,一點感覺都沒有,鬧了半天都是她自作多情,喬蕎臉上的表情有些發苦。
喬蕎心中各種味道都有,叫果而自己去玩吧,果而哪裡還想玩,說自己要去上學,不在家裡待着。
果而搖頭。
讓果而站好:“和媽媽說實話,真的沒想媽媽嗎?就一點都沒想?”
喬蕎覺得養了一隻小白眼狼,白養了,太傷心了,這是什麼熊孩子。
合着哭了半天這是演戲呢?
不過果而有點尖,覺得自己如果不哭一哭,也許媽媽就回不來了。
果而搖頭,會想媽媽,但是這樣的時候不多,媽媽和爸爸玩呢,她得幫着媽媽,其實就是沒有心思去想,第一二天肯定是難受的半死,結果蔣方舟給帶走了,一路上高高興興的,又是玩又是買玩具的,還見了很多的人,都是長輩,都有給她錢,回來想同學了,去學校每天有老師有同學,就差不多把自己媽媽給扔腦後面了。
“你和媽媽說,你就一點沒有想媽媽嗎?”
這和想象當中的情況完全不一樣,這不是她想要的情景,不是這樣的。
喬蕎:……
“我和奶奶去看太爺爺了,太爺爺的鬍子是白白的,我拽了好幾根,媽媽給你做毛筆……”
喬蕎問她想不想自己,果而搖搖頭。
跟小狗似的恨不得搖着尾巴往喬蕎的面前一站,她聰明吧,她都會哭。
“媽媽……”
果而從阿姨的肩膀上離開了,眼睛還腫呢,哭完看着眼睛就更大了,更圓了比不哭的時候還好看,除了有點紅。
這孩子怎麼就不按照套路出牌呢?
阿姨也是一愣,那剛剛哭什麼呢?
喬蕎想象女兒得想她想成什麼樣子了,哭成一個小淚人兒了,或者可激動的撲進她的懷裡,親個不停,結果什麼都沒。
沒有想象當中的激動,沒有撲過去抱着她媽不放,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我媽回來了……”
喬蕎進門,這就跟演戲似的,立馬就停止哭了,眨巴眨巴眼睛,用手揉揉,抱着阿姨的脖子。
“真的回來了,果而你聽聲兒……”
喬蕎到的時候果而還哭呢,阿姨就說媽媽快回來了,她不信。
可陸卿的個性太強,要求自己活成他希望的那樣,要求自己活成他理想當中所有的一切,她達不到,不願意那樣去做,所以只能奮起抵抗。
喬蕎今天沒有堅持,真的是想馬上奔到女兒的身邊去,有時候她也問自己,這樣做到底值得還是不值得,女兒重要還是工作就真的那麼重要,她只是不想被淘汰,不想做女強人也做不了女強人,那爲什麼現在就和陸卿一直堅持不停呢?
“果而在家裡哭呢,趕緊打車回來。”
陸卿張張嘴,好吧,他是會的,這種事情就是願賭服輸。
不是她不想孩子,事實上她已經要被折騰瘋了,現在喬蕎明白了,爲什麼有的時候男人拿孩子來威脅就能起到想要的效果,當了母親你就明白了,你捨不得叫這個孩子受一點的傷害,比她受傷害之前,你就已經徹底的傷了。
就是知道他會,所以她才咬咬牙挺了下來。
“你會。”喬蕎強調。
“不是你,我看你也玩的很盡興,喜歡孩子怎麼沒爲了孩子,你就犧牲一次,回來說什麼都可以,難道我就會真的那麼做?你想上班我不是讓了嘛……”
喬蕎忍着氣,“陸卿你別說這樣的話,拿着孩子當賭注的人不是我……”
陸卿嘲諷着喬蕎,說什麼愛?你的愛就是這樣的?
磨着牙:“你贏了,你勝利了,這就叫愛孩子,我真是沒看出來你哪裡愛她了,這就是你偉大的母愛……”
原本叫阿姨去打電話,最後變成了自己打了過去。
她就是回孃家十個月他都不怕,但是孩子上火,這兩天阿姨也說,果而上大小便都不是很好,沒有媽媽在身邊就不行。
要不是因爲有這麼個孩子,他絕對不會這樣幹,陸卿心裡恨恨地想着。
“打打打,給她打電話,叫她回來。”
一大早的就開始哭,晚上不睡覺,不肯回屋子裡,就待在外面,阿姨也跟着上火,不上火纔怪呢。
“我要我媽媽……”
陸卿的耐性也就維持了一個月,孩子哭的厲害,現在學校都不去了,之前還能哄住,現在就一動不動,你要是抱她就咬你撓你。
一整個月沒有看見孩子,她也強迫自己不去想,除了吃飯和心裡出了問題,別人是都看不見她的傷痛的,表面上還是一樣的。
喬蕎下班之後去醫院掛的針,沒有牀位,只能坐着打,手裡捏着手機。
“我不催你,你能去嗎?就拖吧,一個兩個的都不省心。”張麗敏唸叨着,你覺得我給你打電話煩,那你就別做給我煩你機會的事情,這樣不就好了,她能眼睜睜的看着不管嘛。
“媽,我中午就去,你別催我了。”
“你去醫院扎點滴了嗎?”張麗敏這電話是一個緊跟着一個的。
依舊上火,白天上班差點暈在辦公室裡,頭暈的不得了,渾身都痛,還要堅持住了。
喬蕎接到電話,就明白了。
蔣方舟是一言難盡,兒子和兒媳婦的戰爭當中,不管是不是真的吵架,她都不想上手管,喬蕎擔心的就是這個孩子,孩子跟着她,現在挺好的,過幾天就要給送回去了。
“怎麼不親自打?這又是鬧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