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後寵愛之相親以後· 259回 心肝
“叔叔和你說的都是好話,真的都是好話,你是好孩子。”
黎兵聽過之後只覺得訕訕的,回來和妞妞也就實打實的說了出來,妞妞的眼淚順着臉淌,很是無辜的表情,一聲沒有出,黎兵說什麼話,她都不回答,也不吭聲,黎兵搖搖頭。
他解決不了,他沒有辦法對着一個小女孩子下什麼重手,但是他媽可以。
“爸,果而和我還有她這是不一樣的關係,她的媽媽是趙阿姨,我希望她以後別和我這樣的親近,她讓我覺得很累,真的還要糾纏的話,我只能告訴我媽了……”
黎明不算是告黑狀,妞妞怎麼問的,他如實的和父親都提了。
“你要開家長會你根本沒有通知過我,妞妞啊,出身不好這不算是什麼,人沒的選自己的命運,如果能選,大家都選擇投生到那富貴的家庭裡了,但是做人得知足,女孩子不能撒謊,從小養成這樣的習慣那就不好了,以後別給黎明打電話了,他功課挺忙的,還有黎明讓我轉告你,他和果而是有血緣的,而和你卻是沒有……”
妞妞的表情有些搖搖欲墜的樣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黎兵。
“我聽黎明說你給他打電話了,你是怎麼知道他電話號的?你媽告訴你的?”
“叔叔,我沒事兒。”妞妞裝堅強。
妞妞趕緊擦乾眼淚,黎兵心裡又嘆口氣,你如果真的不想讓我看見,在他擰門的時候自然就擦乾了,他開門的時候故意停留了一段時間,結果進門,卻聽見了她痛苦的聲音。
“怎麼哭了?”
黎兵可憐妞妞,但是不代表他能放縱妞妞去騷擾自己兒子。
根本提都沒有提過,他兒子在電話裡說的是,妞妞說了他和趙雪梅都沒有時間,這孩子明顯就是撒謊。
黎明有話自然要和自己爸爸說的,黎明有點怨氣,從來沒這樣和爸爸講過話,黎兵一聽也是一愣,他今天下班的很早,如果妞妞真的有什麼家長會,爲什麼沒和他說?
“黎叔叔你回來了……”
黎兵知道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裡,這個孩子就簡單不了,單純不了,要是單純她也活不到現在了。
黎兵下班推門進來,看見妞妞在哭,黎兵拿這個孩子沒有辦法,對着自己總是小心翼翼的,有時候他都不明白這孩子,看不懂她,她眼睛裡的東西他就沒看透過,像是大人一樣的深沉。
她才從醫院出院,她也需要有人來關心自己,有人來愛護自己,爲什麼就對她這樣的不公平?
妞妞腦子裡清晰的記着那次,圍在果而病牀前有那麼多的人,每個人都帶着一雙惡意的眼睛盯着她,全部人的臉上都是指控,黎爺爺奶奶壓根都不相信她,就連自己媽媽都不相信她,不停的問她,他們就好像要撕碎了自己一樣,她犯了什麼錯?
有些人一出生命就是那樣的好,什麼都不需要去擔心,不用擔驚受怕,沒有捱過打,出了一點事情,全家都圍了上來。
妞妞哭的眼睛都腫了,她也想出生在有錢的人家裡,她也想像是果而一樣的生活,想起來果而,妞妞心中不服,就因爲她會投胎?她無數次的想,自己出生的時候是不是父母把自己給抱錯了也許她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也許有一天她的親生父母會找回來,她覺得自己長得不像是趙雪梅也更加不像是父親。
他就是多了一個妹妹,卻沒有任何的損失不是嗎?
真的就讓自己叫聲哥哥會掉塊肉嗎?
妞妞抱着腿趴在沙發上痛哭,這樣的命運是她自己選擇的嗎?這樣的生活是自己能選擇得了的嗎?爲什麼別人就不肯對着她公平一點呢?她想要努力做一個好孩子,做一個懂事的孩子,她每天吃完飯就去洗碗,因爲知道這裡不是自己的家,這個人不是自己的親爸爸,她有時間就去擦地板,幫着幹活,甚至黎叔叔回來,她跟前跟後的和黎叔叔靠近,她生活的已經夠不容易的了,爲什麼就不能體諒體諒她呢?
一個人喜不喜歡另外的一個人這都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都是緣分。
黎明直接掛了電話,多說無益,他沒有必要在說下去,既然都清楚何必講出來呢?
“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我……”
妞妞臉上通紅,被羞辱紅的,耳根子發紅發燙。
“我不是你哥,你也別這樣的喊我,我想我還有自主的權利。”
“哥,我們是一家人啊,我媽是你的媽媽,你也是我哥哥……”
妞妞固執的認爲,自己媽媽和黎明的關係應該是更加親近的,她卻忘記了,趙雪梅和黎明是一點的血緣關係都沒有,哪裡會近。
“可,可我媽也是你媽媽啊……”
黎明一愣,好半響淡淡的道:“與錢無關,那是我老姨……”
“哥,是不是我媽如果和老姨一樣的有錢,你就會對我好了?”
妞妞咬着下嘴脣,再接再厲,黎明卻要收線了,說自己還有事情要辦呢。
“我去不了。”
對妞妞的話,他沒有多少的義務,他很討厭別人藉着名義往自己的身上來貼,他就是個孩子,什麼都沒有。
黎明不喜歡妞妞,小孩子長得好看的難免會多看兩眼,也不是說黎明這孩子隔眼,他自己也不是七老八十的,哪裡會每個小孩子都去喜歡,果而那是生下來和黎明相差的年紀太多,生下來又那麼小,真的很小,黎明覺得新奇,這樣的也能算是孩子,慢慢的孩子長大了,總是甜甜的喊着他哥哥,加上老姨是怎麼對他的,綜合各方面來說,黎明就不能對果而不好。
妞妞給黎明打電話,電話號碼是從黎兵的手機裡翻出來的,她說自己開家長會,但是她媽去不了,黎叔叔也是沒有時間,希望黎明能去學校幫自己開。
“沒聽說過白雪公主的後媽嘛,後媽後爹都是一樣的,那又不是你的親哥哥,到底有什麼可自豪的……”
妞妞說自己母親再婚了,這就是繼父的孩子。
“炫耀什麼,你爸總打你,你哪裡來的哥哥?”
想要通過學習出人頭地的機率就太小了,妞妞現在就已經有了心思了,自己成績不好,現在就連班上中等水平都排不上,因爲長期捱打,她的個性也不是很外向,有些發悶,就連朋友都不是很多,妞妞說自己有個天才哥哥,拿着黎明的照片給同學看,說這黎明都獲得過哪些獎哪些獎,對於和她同齡的小孩子來說,有這樣的哥哥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當然也有嘴直的。
她不知道別人都是怎麼樣長大的,她的記憶裡除了捱打就是捱打,小時候包括現在都是父親的出氣筒,他想打自己就上手去打,還有繼母,妞妞心裡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一定要出人頭地,只有當你出息的時候,他們纔不敢來欺負你。
妞妞知道自己爸爸進去了,也終於鬆了一口氣,真的太好了。
趙雪梅的前夫就是個混子,晚上出去偷東西,結果被人抓到了,消息傳過來,趙雪梅暗暗高興了好幾天。
前夫接了一通電話,趙雪梅的眼睛動了動。
前夫來家裡要錢,和大爺一樣的伸着手,趙雪梅恨不得拿着刀捅死他,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人?可是她惜命,她不敢,眼前的人就是瘋子,他真的瘋起來誰都拿他沒有辦法,他父母都怕他呢,更何況是自己了。
趙雪梅盼着前夫最好能出點什麼問題,蹲監獄了,她就徹底解放了,可她又不敢得罪這個人。
趙雪梅的情況不是很好,手裡沒錢,這還養個女兒呢,想用黎兵的錢,問題黎兵的工資是絕對不會到她手裡的,家裡的生活費都是固定的,一旦她動了,那就肯定會讓黎兵知道的。
*
喬蕎嘴硬,男人有錢的話,相對來說選擇的面積則就大了,不就是不讓老婆去上班,這點來說,很多女人都是認可這點的,找個這樣的女人不是很難,但她嘴上就是要這樣說,陸卿也不和她去辯論。
“你千萬不要這樣說,誰挖的誰家祖墳都是不一定的,就按照你的龜毛程度,你以爲除了我還會有誰這樣稀罕你?天天和老媽子一樣的侍候你……”
“我上輩子肯定挖過你家的祖墳……”
陸卿別過頭,到沒有太喜歡她的感覺,只是覺得那一抹白瑩潤潤的,有些時候吧,一些謊話還是必須的,他不開口,喬蕎纏着他發粘,陸卿推推她的腦門。
“老公,你說你那次在車上看見我弄衣服的那次,是不是就特喜歡我?”
搖搖晃晃的,陸卿是一定不會把她揹回酒店的,想都不要去想,在距離酒店還有十分鐘的路程就把喬蕎給放下了,叫她下來自己走,喬蕎纏着他的胳膊。
他最討厭了,真是的。
陸卿揹着她快跑了幾步,喬蕎在他的後背上鬧騰,上手去掐他的脖子。
“這些話你也信?男人在牀上的話,你千萬就不要去信,沒一句是真的,可愛啊,是挺可愛的,可憐沒人愛……”
“你要是這樣,我就生氣了,陸卿你不帶這樣的,你想利用我的時候就甜言蜜語,你早上怎麼說我來的?你說我可愛,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我這樣可愛的女人了……”
陸卿問:“你這樣的女人是什麼樣的?只會撒嬌扮呆?”
喬蕎笑笑,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你說男人喜歡像冰塊一樣的女人還是喜歡我這樣的女人?”
“那就正好了,豬八戒背媳婦。”
“你纔是豬八戒呢……”
陸卿調侃:“你自己沉不沉你不清楚?你重的和和豬八戒一樣……”
“虛榮就虛榮被,也沒虛榮到別人的身上,我沉嗎?”
她從自己和陸卿的相處當中也看了出來,其實陸卿也是喜歡這樣的,這點她很清楚。
如果自己是個男人,她則希望自己的老婆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心情好的時候來撒嬌,抱着自己的胳膊嬌嬌弱弱的說些好聽的話。
這樣的個性青霞怕她會吃虧,結果最後最吃虧的人卻是她自己,喬蕎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歡這一款,夫妻兩個人吧生活在一起,天長日久的相對,他是你最爲親近的人,是你的男人,你有什麼像他撒個嬌,哄哄他,其實這些都不是什麼,軟就軟被,不都說男人頂天立地嘛,誰也沒有說過女人需要頂天立地。
她大姐也是一樣的,要說最像張麗敏的人就應該是青霞了,青霞從來不會搞這些撒嬌的套路,她覺得女人就得有個女人樣兒,好好的撒嬌做什麼,很是討厭這些,張麗敏也是相同,喬梅是怎麼活的,喬蕎想不到,她二姐從來也不說這些的,就她自己而言,她知道自己的個性很軟很弱,小時候她不太會說話的時候就會撒嬌了,這些都是青霞告訴她的,說他犯錯或者生病就對無良的對着青霞笑,害得青霞壓根下不去手,打小就是這樣的,會纏着青霞說姐姐你最好了,也會和媽媽爸爸撒嬌,大家都說喬蕎誰都不像,自己一個性格。
“我媽這輩子沒讓我爸背過一次……”
一個男人背不揹你,能代表什麼?
“這樣就開心了?女人就是虛榮。”
陸卿配合着她的高度,喬蕎雙手纏上他的後脖頸,陸卿站起來。
陸卿知道她是想叫自己背,慢慢的蹲下,喬蕎爬了上去,這纔對嘛,男人就應該這樣,老婆叫你蹲下就蹲下,以前背自己的時候還得她求,求了多少次了,成功的次數不多,他覺得叫女人爬到他的身上好像就要壓住了他一樣的,這人講究可多了,都是一些沒有意義的講究,喬蕎心想,你如果真的是忌諱這些的話,那我也不是沒有爬到上面過,那時候你怎麼不說呢?
“你蹲下……”
沒有的花,她的日子就難過了,哪裡還能隨心所欲的活着,這也就是嫁給自己了,陸卿覺得喬蕎一定不能找一個窮光蛋,不然你就看吧,兩個人最後只能以分手作爲結局,就說她那個媽就知道了。
到底最後還是大晚上的帶着她去吃了疙瘩湯,然後去看了表演,表演是包含一餐飯的,喬蕎嫌棄的要死,不好吃的東西她纔不要吃呢,陸卿捏着她的臉:“你要是嫁給一個沒錢的人,你可怎麼活?”
“我上哪裡給你找疙瘩湯去,你就吃我算了……”陸卿開玩笑。
陸卿蹙着眉頭,喬蕎上手去碰,沒一會兒他的眉頭略微的鬆開,在家裡碰都不碰的東西,出來就要吃,她也是個人才。
喬蕎躺在他懷裡,自己圈着他的脖子;“老公,我想吃疙瘩湯……”
“吃不飽,那你想吃什麼?”
誰和他說這個了?
喬蕎一開始沒懂,慢慢的就想明白了,誰說這個了?
陸卿笑着走了過來,抱着她,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喬蕎動,陸卿將臉貼在她的脖頸上:“老老實實的待着,我是個人不是神……”他如此說。
“我吃不飽……”喬蕎嘟嘟嘴。
“怎麼了?看着悶悶不樂的。”
等陸卿回來的時候,他老婆已經都要餓暈了,喬蕎可憐兮兮的看着他,她說自己矯情的嘛,餓了也不想吃,自己吃了一盒泡麪,吃的嘴裡一點味道沒有,坐在牀中央,屋子裡明顯也是收拾過了,陸卿看着她,早上才喜歡過,那喜歡的感覺哪裡會散的這樣的快,她就是作他現在也會捧着的。
陸卿這樣的人,你對他就不能有任何方式的指望,油瓶子倒了,他也不會扶的。
喬蕎默默的答,這還需要問呢,她就是矯情,她就是裝b的最佳人選,無語的看着那張大牀,牀上亂的很,枕頭還在地上呢,她不會去收拾的,既然花了錢幹嗎要自己上手,陸卿就更加不會管了,枕頭砸在他的腳下他也和沒看見一樣。
嘴巴又挑,喬蕎心裡想着,她自己問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喬蕎看着餐車上的食物,自己格外想念自己家阿姨的手藝,阿姨平時做的菜吧,她總嫌棄,覺得吃不飽,覺得就是這些菜吃來吃去的,現在後悔了,早知道當初就應該以感恩去吃的,現在好了,想吃沒的吃。
陸卿叫助理替自己的太太去叫客房服務,喬蕎躺在牀上想着,無論如何一會兒一定要下去吃的時候,客房服務送來了,她英語水平簡直差到了幾點,不然她爲什麼餓不自己去打電話,低咒了一聲,早知道就把孩子給領來了,別看她女兒小,水平還是很高的。
喬蕎躺在牀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她真的是很餓,昨天晚上就吃了那麼一點的東西,身上的能量都被他壓榨光了,現在餓了但是下不去,她不想走路。
問題有了也只能這樣了,不然真的出事兒,她恨也恨死她了,所以現在抱着他,陸卿覺得某些事情一件事情要端看你去怎麼想,壞事兒也有可能變成好事兒,比如她不好生孩子的這件事情,現在來看不就是最好的事兒嘛,對他而言,呵。
喬蕎懷孕的時候體質就不行,稍稍的小舉動都可能導致她流產,其他的就更加不用說了,什麼親密舉動一律取消,她吃東西的時候孩子是沒有吸收到,問題母體自己吸收的很好,她洗澡包括上衛生間,很多時候都是陸卿陪着去上的,陸卿看着白花花的一片,腦子裡能沒有其他的想法嗎?
陸卿說,你不能生孩子真好。
陸卿說……
陸卿在浴室裡抱着她,前面就是鏡子,他一定要她擡頭去看,貼在她的耳邊,對着她的耳朵吹風,他說什麼來的?
手指從她的脣上劃過,喬蕎瞪他,這個王八蛋,剛剛說什麼?
“我走了,自己記得吃東西,晚上等我回來。”
喬蕎覺得羞恥,陸卿的助理一定都是在等他的,他不出現,自己現在的頭髮還是潮溼的,越是想越是想殺人,倒是裡面的男人走了出來,已經換了一身,人模狗樣的,親親她的臉蛋。
結果就是,她的一個早上哪裡都沒有去上,洗了兩次的澡,似的,自己被迫洗了兩次的澡。
這樣也怪嚇人的,就好像什麼附體了一樣的,她真的沒認爲自己能這樣吸引他,悠着點吧,鐵杵磨成針,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陸卿,請你恢復正常一點吧……”
喬蕎翻白眼,廢話你這樣說,我能不跑嗎?
“你跑什麼?”
喬蕎趕緊的要跑,卻被他拽着腳給拽了回來。
這是什麼話?
陸卿襯衫上的扣子跟着掉了兩個,臉貼在她的臉孔上:“不去了,陪着你好不好?和你就待在牀上……”
你看她就說了,既然嫌棄自己打的,何必又堅持要讓她上手呢。
端正臉色認認真真的給他繫着領帶,可這人不正經起來,你怎麼說都是沒用的,陸卿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帶,喬蕎傻愣愣的看着他,嫌棄自己打的是不是?
陸卿拽着她的手指咬了咬,喬蕎縮了回來自己的手:“別鬧了,不是早上還有事情嘛……”
事實上他沒有少嫌棄她的手藝不夠好,既然覺得她弄的不好,自己上手不就好了,何必浪費時間呢,浪費時間等於浪費金錢。
“你不欺負我就不爽是吧,我打好了你有覺得我打的不好……”
喬蕎爬了起來,用被子圍着自己,上手去扯他脖子上的領帶,將人拽了過來。
美好的早上,老婆親手打好了領帶送着丈夫出門,這是一件多麼有意義的事情,他什麼都不需要她做,不需要她賺錢,不需要她聰明不需要她大方得體,只要她能符合自己現在的需要。
喬蕎閉閉眼睛,緊接着又將另外的一個枕頭砸了過去,陸卿很是輕鬆的就避開了,他坐在牀上:“起來給我打領帶。”
她的腰都要斷了,發出來強烈的抗議,她拿着手裡的枕頭照着他就砸了過去,被陸卿接了一個正着,他痞痞的調侃牀上的人:“這是要拋繡球嗎?就是這小姐長得難看點,勉爲其難的我也就接收了……”
喬蕎的雙頰有些發燒,是誰害得她現在必須躺在牀上的?
早上他走的時候她也沒有爬起來,還躺在被子裡呢,根本動不了,倒是陸卿穿上襯衫,斜看着穿上的人,呵呵的笑着:“老公要上班了,當老婆的竟然還這樣舒舒服服的睡覺?”
“你腦子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呀?”喬蕎推着他的頭,都是不健康的內容,她買是因爲覺得好看,並不是爲了取悅於她。
“以後買這樣的鞋子穿,配着裙子穿。”
陸卿眼睛裡的暗示則直接變成了明示,對她招招手,喬蕎還是走了過去,被他抱在懷裡,他的大手摸着她的小手,柔若無骨陸卿的心中閃過這四個字。
可不是嘛。
這樣非常不好,身體都弄壞了,書上說凡事要有度,過了度則傷身,他現在已經傷的太多了,喬蕎想着想着就笑了出來,嬌笑着:“你已經都虧了,要好好的補回來……”
喬蕎翻身,從牀上滾開,自己扯扯衣服的領子:“我沒需要,休息兩天吧,對身體不好。”
“有什麼好說的,我們倆之間有什麼話別的時間不能說……”
她擡着頭看着他的臉,陸卿居高臨下的對上她的視線,呵着她的癢癢。
喬蕎就納悶,這人是吃什麼長大的?
她沒有需要,真的現在一點需要都沒,體諒體諒她吧,他走的時候接連壓榨了她四天,她身上的力氣已經全部都奉獻給了他,結果這樣還不夠,他還來?
他欺了上來,喬蕎往後退退:“咱們好好說說話不是挺好的……”
陸卿覺得這樣子很性感。
他看見那雙鞋的時候,腦子裡只有一種想法,希望今天晚上她就穿着那雙鞋……
“好看。”陸卿貼着她的下巴向上:“鞋子也好看……”
喬蕎這才勉強提起來一點興趣:“新買的,還能看吧。”她當時看着鏡子裡的人,就覺得這裙子完全就是爲自己定身而作的,簡直太配了,只是有點招搖,因爲裙子一穿,整個後面的線條就全部都出現了,她不敢單穿,所以今天上面配了一個寬大的針織衫。
沒猜錯的話,這不是她原有的衣服,應該是新買的。
陸卿深深吸着她脖頸上的香氣,手放在她的裙子上:“裙子不錯,沒看見你穿。”
“我就不離你遠點,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離我遠點。”
喬蕎踢了他一下,警告他離自己遠點。
陸卿走到她的眼前,伸出手擡着她的下巴:“我就招你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陸卿你別招我……”喬蕎恨恨說着,恨不得從他的身上咬下來一塊肉,現在誰和她說話她和誰急。
“明顯她現在不是。”陸卿出聲嘲諷、
“我生的就必須想我。”喬蕎斬釘截鐵。
那你女兒將來還要嫁人呢,豈不是不用睡覺了,你抱着她過一輩子吧。
“你生的就必須想你了?”陸卿翹脣,從進房間開始,房間就瀰漫着一股子的低氣壓,明顯她是被孩子的話給傷到了,陸卿就討厭她動不動給孩子打電話的行爲,怎麼就那麼犯賤呢,才離開多久,你以爲離開你就活不了了?
喬蕎拿着電話,把電話當成果而一樣的看,我生了你養了你,問你想不想我,你竟然說不想?
她媽媽可愛生氣了,一生氣就不喜歡她,想要修理她。
她說不想媽媽,媽媽一生氣自然也就不想她了。
果而攤攤手,攤上這樣的一個媽,只能自己去保護她了。
在孩子的心裡,她媽就是個病咔,自己稍稍離開媽媽一點距離她就會生病上火,她爸說的,上次她一整個月沒見她媽,後來她媽回來就生病了,心理素質太差,身體素質也差。
果而慢條細理的說着:“我媽會上火的……”
“不想你媽媽?”蔣方舟看着孫女問着。
果而很是聽話的就把電話給掛了,喬蕎抓狂,這孩子一定就不是她生的。
“你以後就不要給媽媽打電話了,你都一點不想我。”
蔣方舟叫果而給喬蕎打電話,喬蕎問果而有沒有想自己,果而斬釘截鐵,說沒有想,喬蕎的鼻子差一點又被氣歪。
陸卿就像是欣賞獵物一般的盯着她看,自己看着手機摩挲,視線也不知道放在哪裡,喬蕎擡頭沒有對上他的視線,可又覺得他的視線壓根就沒離開過自己,有點發慌。
手指停頓在她的脣邊,喬蕎心裡一慌,這人到底是吃錯什麼藥了?
陸卿伸出手在她的脣邊抹了抹,低沉的笑着:“吃吧,嘴都髒了……”
她很餓。
那種眼神她並不覺得陌生,陸卿這人的意圖過於明顯,喬蕎板開他的臉:“我要吃東西……”
“你也差不多點。”
她上小手狠狠在陸卿的腿上擰了擰。
喬蕎被他抱了一個滿懷,用手推推他,她不喜歡在這樣的地方這樣開放的調笑,眼睛上挑,結果碰撞上陸卿的眼神,又深又黑,喬蕎嘴裡的東西差點吐了出來,他……
“什麼時候醒的,嗯?”
喬蕎知道是他,動了動,想要挪挪地方,這樣挨着不是很舒服,可是她忘記了,在這裡再親暱的舉動也是能被理解的,陸卿貼着她的頰邊。
陸卿貼着她坐了下來,手輕輕攬着她的肩膀,用鼻子去嗅她身上的味道,什麼牌子的浴液用完了會這樣的香,鼻子貼在他的肩頭上,她內衣的帶子也是這樣的好看,陸卿的手扣着她的腰。
“洗過了?”
牛仔褲太貼身了,就因爲過於貼身,陸卿透過她的衣服可以看得見她其他的,目光放肆的流連在喬蕎的腳踝上,那一絲細細的瑩白,陸卿的眸子閃了閃。
領着孩子就更加不能穿細高跟鞋了,容易發生事故。
過膝蓋,到大腿的那種,她偏好那種長的,這是去購物的時候,看見有個女人穿着短靴,露出來一截腳踝,覺得特別的漂亮,自己纔買了這麼一雙,平時去接孩子根本沒機會這樣穿,果而總要坐地鐵,她穿成這樣子去擠地鐵,除非是發瘋了。
喬蕎吃着意麪,拿着叉子卷着吃,無聊的看着街外,倒是陸卿他們就在酒店裡,纔剛剛散局,他遠遠的就看着那是自己的老婆,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平時的話她很少會穿這樣的鞋子,喬蕎的靴子大部分都是長靴。
喬蕎往臉上拍了一點的粉,整個人的氣色都好了起來,有時候化妝品可真是一件神奇的東西,它可以把你的美髮揮得淋漓盡致,細細描繪着自己的雙脣,收起來刷子,將頭髮隨意的挽上,寬大的針織衫,下面配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針織衫有些長,遮住了她的腰部線條,腳上瞪着一雙短靴,細細的跟。
“好,我收拾一下,大概三十分鐘下去。”
詢問喬蕎有沒有起,如果起的話,有沒有覺得餓,他好方便去安排喬蕎用餐。
喬蕎是感覺有人抱過自己,實在是睡的太香了,想掙開眼睛結果又睡了過去,等她醒的時候陸卿也沒有在房間裡,大概三十分鐘之後,助理打了電話進來。
牀上有隆起來的身影,他笑笑。
當然了,陸卿是沒有遇上這樣的境遇,真的遇上了,養孩子,雙方父母的條件不是很好,那就不是你想不想給老婆花錢不花錢的事情了。
女人喜歡買東西,喜歡亂花錢,陸卿不在乎,只要你能把這個家照顧好,能把你的丈夫哄好,再多的錢我也給你,哪怕他沒有錢,一個月賺着幾千塊錢的工資,老婆好,我都貼你身上都可以的,求的就是一個心情舒暢嘛。
踢開她的衣服,用腳放到一旁,自己徑直向裡面走去,慢悠悠的,客廳裡擺放着她的行李,陸卿好笑的看着她的行李,肯定是多出來了一件行李,喬蕎很懶,出門去哪裡都一樣,不喜歡帶很多的行李,這一定就是沒有剎住手。
陸卿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也累了一天了,精神和身體都有些累,看着沿着衛生間被她扔了一地的衣服,可能是洗澡的時候在門口脫的,陸卿幾乎可以想象到當時的場面,她是站在哪裡脫的,門口的位置有一條浴巾,這是她的習慣手法,喬蕎脫衣服腳下一定要有條浴巾,對洗澡而言。
助理推着門看着陸卿進去,自己帶上門,他猜的全中,裡面是黑的,只有衛生間有那麼一點的光,可見夫人還在休息。
如果夫人是女強人他一定不會懷疑夫人此刻就坐在裡面,也許悠閒的喝着咖啡,也許臉色不好但已經在辦公了。
陸卿回來的時候她依舊還在睡,助理將他送到門口並沒有打算進去,他下午接喬蕎過來的時候,夫人就說要睡覺,恐怕現在不會起,女人永遠都比男人來的要嬌氣一些的。
心裡唸叨着,最後怎麼睡過去的她自己也不清楚,臉蹭着枕頭,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眉頭鬆了開。
難受死了。
自己說了自己一句,繫上睡袍的帶子,爬上牀就睡了過去,她的頭有點疼,一開始不能很好的入眠,只覺得難受,疼還不是那樣的疼,隱隱約約的並不好受,都是他害的,不是他堅持要讓自己來,自己會這樣嗎?
酒店裡的窗簾拉得密密實實的,喬蕎勉強洗了澡,身上實在沒有什麼勁兒,看着鏡子裡的人:“愛花錢。”
買東西之後的興奮感過去,現在只剩下累了,很想休息,在飛機上沒有休息好。
“我要睡覺。”
喬蕎到達陸卿的助理來機場接的她,原本她帶的行李不多,因爲中間轉機生生多了一個箱子,助理的表情倒是淡定,說是陸卿這兩天的行程排的有點滿,給喬蕎安排好了接下來的活動時間,如果她想去哪裡轉轉的話,自己可以帶着她出去走走。
喬蕎覺得所有地方的燈光都太好了,害得她進去之後覺得這個適合自己,那個也適合自己,試穿上就脫不下來了。
自己養的老婆花着他的錢,這是件特別爺們的事情。
事實上他就想,自己大把大把的賺錢爲的就是想讓她花錢的時候痛快點,條件放在這裡,如果條件不好那就沒辦法了,條件好自然有條件好的活法,喬蕎花錢他不心疼,相反的覺得很爽。
喬蕎買的歡樂,陸卿自然就知曉,看看自己的手機短信,也就沒有太理會,賺錢給她就是讓她花的。
她自己玩的很是歡樂,看見什麼都想買,衣櫃裡永遠都是少一件的衣服,試了很多衣服,覺得每件和自己都相配,刷刷刷,各種刷。
喬蕎換機的時候很想出去血拼,奈何時間不夠,除了機場她哪裡都不能去,喬蕎覺得來到這地方不買點東西都對不起自己,改簽了機票你不就認爲我一定會到的嗎?
我要你來,你就要來,跟在我的身邊,我的喬蕎。
不來?
陸卿點着脣,脣角掛着若隱若現的笑容,倒是助理覺得今天老闆的心情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