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回 外遇這事
“我老婆電話。”孫德洲看着進門的老闆比了比口型。
孫德洲是蔣晨的秘書,對內對外的秘書,對於蔣晨的那點事兒孫德洲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喬蕎以前當着蔣晨的面就誇過孫德洲,說是再也沒有比他更敬業的秘書了,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提前一步,把所有事情給你辦得整整齊齊的,又說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蔣晨將身體扔在座椅裡,孫德洲的老婆苗藝跟喬蕎關係特別好,喬蕎不像是蔣晨,標準的日出而起日落日息不混夜店不會找刺激的節目,最多也就是買買衣服,喬蕎大部分的生活都少不了苗藝的身影,苗藝在蔣晨這邊所起的作用就是這樣的,有點風吹草動的,蔣晨就會第一個知曉。
孫德洲叨叨的說着;“說是看上一雙鞋,沒買到。”
孫德洲是個老實人,挺顧家的,老婆今年才22歲,別看苗藝人小心思可活泛的很,沒有人告訴過苗藝她應該去跟喬蕎好,可苗藝自己就能做到成功擠進喬蕎的朋友圈裡,並且在喬蕎的生活裡佔據一定的分量。
蔣晨翹翹脣,白天是他工作的時間,晚上自然就是他玩樂的時間,蔣晨向來喜歡個子不太高的女人,雖然個子高看起來漂亮可扔到牀上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帶感的還是個子矮一些的,孫德洲安排的時間,蔣晨幾個朋友過來這邊玩,他是東道主自然要大出血一次的。
幾個男的坐在一起聊着,女的根本就攙和不進去,偶爾開口說上兩句,也沒有人會把她們說的東西當真,能坐在這裡的女人,大部分都是沒什麼腦子的,老話講,漂亮的女人腦子都空,這話雖然不見得就是百分百的準確,可畢竟還是有一定的根據性的。
蔣晨今天比較開心,身上穿了一件黑色的T桖,眉線上挑嘴裡叼着一根菸,放蕩的很,每個人身邊都貼着一位美女,倒不至於在這裡就上演限制級的,着急就上樓開房是了,又不是拍AV的。
蔣晨身邊坐着的女孩兒眼妝很重,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一眨一眨的刺得人心底癢癢,微微仰着臉貼着蔣晨的身體,誰的女伴就都是這個姿態,包房裡的燈光有些曖昧,女孩兒身上穿了一件紅色的連衣裙,胸口微微刺開着,頭髮長長鬆散在胸口,笑容很甜,伸出手點在蔣晨手裡的牌上,指尖閃過一抹銀亮,蔣晨懶懶的看着身邊的人,他沒有跟其他人一樣,沒有動過手去摟眼前的人,更加沒有親密的舉動,自己只是很舒服的靠在那裡,提醒了女孩兒一句:“坐着別動。”
菲菲絲毫沒有被蔣晨的話影響到心情,好脾氣的坐好不在靠近他,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她跟了蔣晨一段時間了,說實在的,喜歡是真的很喜歡,畢竟他很有錢有型能玩會玩,她並不是這個圈子裡混的,自己的第一次就奉獻到蔣晨的身上了,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一夜,雪白雪白的牀單上蹭上了那麼一抹的紅,不太多卻代表着她過去的乾淨。
菲菲知道蔣晨結婚了,結婚又如何?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要去破壞他的家庭,人生苦短,該性感的時候就必須的性感。
桌子上扔着各種的煙盒紅酒,有的紅酒堪堪的灑在桌子上,然後順着桌子流淌到地毯上,蔣晨蓄着脣,貌似今天的心情真的是不錯。
一點左右散局,他們要去吃飯,蔣晨起身領着菲菲先走人了,菲菲安安靜靜的跟在蔣晨的身後,她知道蔣晨很討厭在別人面前跟自己表現得親近,對於蔣晨的老婆,菲菲說不好奇那就是騙人的,從自己的感官範圍來說,他應該特別疼他老婆。
菲菲像是想證明什麼一樣,跟着蔣晨上了車,雙手纏在他的脖子上,雙脣貼了上去,貝齒含着他的嘴脣在口腔裡來回的舔唰,車內的燈光有些發暗,菲菲今年才二十一正是好顏色的年紀,那一抹餘白清晰的襲擊進入他的眼眸,進了酒店菲菲瘋狂的尋找着他的脣,小小的貝齒咬在他的喉結上,漂亮的女人漂亮的身體漂亮的臉蛋,曖昧的氣息,兩個人的脣貼合在一起,蔣晨勾着菲菲的腿,自己單手解開自己的皮帶,失了感官的心跳漸漸迴歸到了正位。
那副身體就像是一塊細白的肉,他想讓她變成什麼樣就可以變成什麼樣。
喬蕎掛上電話,才結束跟苗藝的通話,兩個人聊了一個半小時,外面颳着風下着雨,今天天氣邪門的很,這個季節竟然會打雷,雷聲震天咣噹當……咣噹當。
她就是害怕纔會給苗藝打電話的,可電話不能一直通着,喬蕎也怕自己真的點背,就真的雷劈下來,進了浴室去洗澡,低血糖卻犯了,扶着牆光着腿站了半天,喬蕎有低血糖的毛病推開浴室的窗口,試着讓新鮮的空氣飄進來,風吹到裸着的肩膀上,喬蕎拽着浴巾把自己包裹住,有些頭重腳輕的從浴室出來,自己攤在沙發上,從桌子上的盒子裡找了塊糖吃,用貝齒嚼着那軟軟的糖,牛奶的香氣瀰漫着脣齒之間,撥了蔣晨的號碼,自己走到一邊吹頭髮。
這該死的身體,總是這樣。
蔣晨的手機不存在任何的音樂一概是震動,除了他老婆喬蕎的號碼,喬蕎專屬的專屬聲音,滴答滴答的在酒店的房間裡響起,牀上的男人狠狠釘着女孩兒的身體,忍不住笑,眼角上挑。
菲菲知道這是什麼音樂,由着身上的人加快了速度。
“嗯……”喬蕎的電話,無論幾點打進來,蔣晨都會接,光裸着的胳膊從一旁將手機貼在耳邊,電話裡都是喬蕎抱怨的聲音,她在抱怨自己洗澡的時候頭暈,差一點就摔了。
“真是不爭氣,洗個澡就這樣……”更多就是無力,她以前並不是這樣的,曾經的喬蕎很健康,接二連三的流產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健康,如果某一天身體突然好了起來,她纔會覺得那是怪事兒,那不可思議,也許就是迴光返照了。
蔣晨躺在牀上,菲菲從牀上移動下去,酒店房間的地上有厚厚的一層地毯,她並不會發出來多大的聲響,哪怕就是在牀上移動的過程當中,電話裡的人也不會聽見的,即便聽見了也會覺得動的人是靠在牀頭上的那一個。
菲菲進了浴室,並沒有關門,如果她此時關門的話,那電話那邊的女人是一定就會聽見的,什麼樣的事情能做,什麼樣的事情不能做,她心裡清楚的很。
將毛巾沾溼了光着腳爬上牀,蔣晨身上沒有穿衣服,就那樣躺在被子裡,身下一片雪白,菲菲的眉間帶了一抹俏皮,頭深深的埋下去,據說男人之後這個時候便是最最性感的,你只要輕輕的碰觸一下,他就會發出性感無比的聲音,真的是這樣的嗎?菲菲比較好奇。蔣晨點了一根菸,看着菲菲俯下頭去動作,喬蕎從電話那邊傳過來的聲音。
“在抽菸嗎?”
“嗯,就抽一根,只抽一根。”蔣晨好脾氣的說着,菲菲再次擡起頭舔舔自己的脣,拿着毛巾給他擦拭着,她就知道不會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隨便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身,將毛巾扔到一旁,自己趴在蔣晨的懷裡,蔣晨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菲菲的腿部,把人撈進懷裡,手掌摩挲着她嫩白如同鴿子一樣的胸脯。
“有雷聲?”蔣晨似乎聽見了打雷的聲音,他知道喬蕎害怕打雷,這傻丫頭總說,要是自己倒黴被雷給劈了可怎麼辦,蔣晨翹翹脣,傻子,誰會希望自己被雷劈中?指指牀下,菲菲好脾氣的光着身體下了牀坐在下面,她並沒有穿衣服,只是安安靜靜的坐着,聽着蔣晨在安慰他的老婆,一句一句的,用盡了他所有的溫柔。
“那你別太累了,早點睡,我寧願你少賺一點錢,每天陪在我身邊。”喬蕎跟所有女人一樣,她希望丈夫在自己的身邊。
“已經在儘量的轉移重心,這次是真的要回去了,以後你每天都能看見我,不會覺得厭煩嗎?”
一通電話打了大概半個小時,喬蕎滿意的躺在牀上,脣角飄着一抹笑意,那是發自內心的,她覺得很幸福,有個天底下最好最好的老公。
菲菲上了牀,蔣晨把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摟着她就睡了,酒店外幾色的路燈照耀在地上,天空中的月亮就像是一頂巨大的電燈,白天黑夜,開啓,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