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是監控死角,況且幹這種事情也不會是本人,怎麼找?”
“查不到?明年贊助費……”
話未說完,謝尉錚忙不迭地回道,“行,行,行,薄總,我馬上繼續找,一定如您意。”
放下手機,他長吁了口氣,這小子,每次都能輕易地掐住他的命門。什麼時候,輪到他反客爲主一回?暢想着薄靳年向他求饒的情景,苦瓜臉總算舒緩了不少。
“刀疤臉,給我打聽一下。”
很快,謝尉錚撥了個電話出去,對着那頭交代了一番。
半山別墅臥房裡,葉如歌正掀開被子,艱難地將兩條腿挪下牀,薄靳年推門而進,動作僵在半空中。
陽光透過薄如蟬翼的窗簾而入,她絕色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粉色的真絲睡衣無法遮住她曲線玲瓏的身材,凌亂的髮絲微垂,更添了幾分性感,嬌媚。
喉嚨滾了滾,掩上臥房門,大步走了過去。
“怎麼,腿都這樣了,還不能安分點。”聲音暗啞,眼底特意避開她若隱若現的玲瓏部位,饒是如此,身體某處仍然起了十足的反應。
“老公……”
酥軟的聲音未曾響起,薄靳年已經大步走了過去,伸手將她嬌軟的身軀抱了起來,咬牙,暗道,再喚,再喚,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老公。”看似粗魯的動作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傷口,忍不住齜牙咧嘴的抗議,“人家是傷員呢,你怎麼能這樣?哼,一點憐香惜玉的態度都沒有。”
軟糯糯的聲音直入薄靳年的心底,心底某處感覺更甚。
聲音愈發暗啞了幾分,“別動,再動傷口就裂開了。”
天知道,她的身子蜷縮在他胸膛裡,垂下去的手有意無意地搭在他某處,那裡,正一點一點地膨脹開來,宣示着他的主權。
如果她再這麼下去,它不介意破繭而出。
好不容易挪到了衛生間,浴缸了放滿了溫熱水,葉如歌坐在他的大腿上。
浴室裡氤氳着霧氣,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褪去了她身上的真絲睡衣,光潔如玉的肌膚一下子展露在他面前,饒是與他肌膚相對了這麼多次,白皙的臉頰上仍然是起了陣陣紅暈。
“老公,可不可以讓我來。”
低垂着頭,葉如歌低低說道,臉頰上早已是紅的滴血。
“你這樣,還能自己做事麼?”薄靳年這會兒也不好受,心底某處火燒火燎地。
她坐在他大腿上,與他說話時,爲了防止春光外泄,裸露的嬌軀緊貼着他,藕臂抱着他的脖頸,不時扭動着身體,撒着嬌,一陣陣清香味襲來,伴隨着熟悉的觸感。
“老公……”
薄靳年舔了舔乾涸的嘴脣,“如歌,乖,別動,一會兒就好。”
“不嘛!瞧瞧,我的手明明……”說着話,雙手自在地舞動着,竟忘了身前的狼人正緊緊盯着她胸前的春色。
空氣裡,曖昧的氣息持續蔓延着,溫度急劇上升。
望着他紅通通的眼眸,葉如歌心底似是意識到了危險,悻悻地說道,“老公,還是你洗吧。”此時此刻,除了老實點,還能怎麼辦?一不小心,某人獸性又被激發出來了。
“嗯。”
浴室裡,總算安靜下來了。
薄靳年手裡拿着毛巾,小心翼翼地從浴缸裡沾了不少熱水,一下一下地給她搓着,神情極爲專注,像是注視着一件稀世珍寶般。天知道,這個他有史以來最難熬的時刻。
溫玉軟香在懷,卻只能看摸不能……。
他難熬,葉如歌何嘗不是,一個大美男在前,手裡的動作似是挑逗着她,流連在她的敏感部位,一下輕一下重,似酥軟,似百蟻撓心,百般難耐。
許久,薄靳年暗啞的聲音傳了過來,“如歌,差不多了。可是……我熱得不行了。”眼神曖昧,動作愈發挑逗。
話裡話外,暗示性十足。
葉如歌臉頰通紅一片,心狂亂地跳動着,伸手撫上了薄靳年真絲居家服的領口,輕舔了舔乾涸的嘴脣,一下一下將他的扣子解開,酥癢感自她的指尖傳遍周身。
薄靳年再也按耐不住,扔下浴巾,徑直吻住了她殷紅的小嘴,狠狠地啃噬着她,汲取着她的一切。
兩顆心狂亂地跳動着。
完美的脣形一路而下,徑直吸住了她胸前的殷紅,輪流伺候着它們,讓它們在他的嘴裡盡情的綻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慢慢放入她的私密處,輕柔的撩撥着她脆弱的靈魂。
“老公……”她長長的輕
喚了聲,暗啞的聲音裡隱着無盡的渴求和期盼,心底無數地聲音在叫囂着,她要,她要……他的一切。
“如歌,我們去牀上好嗎?我會小心翼翼地好嗎?”
聲音顫抖着,滿是期盼。
“嗯。”
似輕嚀,似呢喃……總之,她應了他。
像刑期期滿的犯人得到了獄長的宣判,薄靳年抱着一片春色的她,徑直跑向了臥房,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她,耳邊傳來輕顫的聲音,“謝謝你,如歌。”
傻瓜,她也是迫不及待呢。
伸手,藕臂勾住了他的脖頸,直接用行動告訴了他,她的想法。
很快,臥房裡響起了讓人耳紅心跳的呢喃聲。
……
許久,薄靳年輕輕抱住了她,滿是寵溺的眼神望着她,一晚上沒睡覺的他,此時卻是精神極好。
相反,葉如歌滿臉倦意地躺在他寬闊硬朗的胸膛裡,臉上滿是情慾過後的緋紅,更是惹人愛憐。
這便是欲求已滿的結果吧!
“如歌,辛苦你了。”
微微側身,葉如歌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嘟着嘴說道,“看看,都是你,這下,又白洗了吧。”事實上,基本上是他在動作,只是沒由來地被他欺負了,不咬上一口,心底不痛快。
耳邊傳來倒吸涼氣聲。
“如歌,你能不能輕點?想謀殺親夫麼?是不是……”聲音低沉暗啞,要挾意味明朗。
話音未落,葉如歌聲音戛然而止,身子迅速鑽進了被窩裡。
面對這種體制特殊的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存在感爲零。
“好了,下去吃飯了。”薄靳年見她俏皮的模樣,眼底是掩飾不住的笑意,伸手,將她妥妥的抱在懷裡,順手將旁邊的睡袍給她套上,笑道,“都睡了這麼久了,吃完飯去客廳玩玩,等會,醫生會過來給你換藥。”
葉如歌,“……”
難道將她從醫院抱了回來,是請了私人醫生。
擰了擰薄如蟬翼的睡袍,裡面可是真空上陣哪!
半晌,幽幽地說了句,“我這模樣下去,是不是不好?”
不說秦小林是否在別墅裡?就是醫生來了,瞧着她現在的模樣,都有點不好意思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