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狄微眯着眼睛看着廖馨瞳,她穿着真絲睡衣的樣子更加惹火,讓他根本無法忽視掉她的存在。不過,他還以爲她回夜家了,看來她等在這裡,是有備而來。
李小嬈見夜狄回來開始就一直盯着對面的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就是廖馨瞳,更是穿着睡衣,連她都不禁要妒忌的身材和長相。難道,她是夜狄的一個情人嗎?
用身子撞了撞夜狄,“夜,我們快點上去好不好?”李小嬈用她最爲妖嬈的聲音誘惑者夜狄。
夜狄看了看她,才微微一笑,樓着她的腰,在李小嬈的耳邊輕輕地說:“怎麼?着急了?”
“哎呀,你好壞嘛!”李小嬈見廖馨瞳望着夜狄,還以爲她是嫉妒自己,就更加賣力地討好夜狄,只是她沒能如願地從她的眼睛裡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
“好了,我們上去吧。”夜狄說完,便要樓着她上樓。廖馨瞳雖然心裡很是不舒服,但還是出聲叫住他,“夜狄,我有話要跟你說。”
夜狄站住腳步,冷聲說道:“有話明天再說,我今晚會很忙。”
“要不了你幾分鐘,我是想談談我們之間賭約的事情。”廖馨瞳趕緊說道,只要夜狄肯答應了,之後的事情她自然之道該怎樣去做。
夜狄聽到她的話,沉着臉半天沒有說話,連他身邊的李小嬈也趕緊到了不對,半句話也不敢多說,只是挽着夜狄的手臂,心裡猜測着兩個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廖馨瞳的手心裡全都是汗,看着夜狄的樣子,似乎對她的話很不滿意。只是她不想放任自己沉淪下去,她和他不是一類人,也根本不會在一起,以前的種種不過是錯覺。
“賭約?取消!”夜狄半晌終於丟出一句話,便帶着李小嬈上樓,回到了臥室。
廖馨瞳一愣,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她趕緊追到臥室,不甘心地說:“爲什麼!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夜狄已經脫了李小嬈的上衣,對她展開了猛烈的攻勢,看得廖馨瞳看緊轉過身去。
夜狄突然放開了李小嬈,走到廖馨瞳的身後,輕輕地抱着她,邪惡地說,“你是在勾引我嗎?”
“我纔沒有!”廖馨瞳極力地掙扎着,現在還有個李小嬈在這裡,她更是覺得很不好意思。
“你穿成這樣,專程在院子裡等我,難道不是想要勾引我?”夜狄在她的耳邊邪笑着,感受着廖馨瞳的顫抖之後,卻一把推開她,“不過,我今天沒心情。如果你非要留下來參觀,我也不介意,只是不知道李小姐會有什麼想法。”說完,便站在一邊,抱着肩膀看着她。
廖馨瞳臉色一白,自己雖然心裡極度的抵抗,可是身子的反應卻無比的誠實,“不打擾你們了!只是我說過的話,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下。”丟下這句話,她只好落荒而逃。
好在整層都是臥室,不過除了四個主人房之外,全部都是客房。廖馨瞳隨便選了一間,有些懊惱剛剛自己的反應,竟然如同捨不得夜狄一般。
將自己摔在牀上,靜了靜心思,正打算好好的睡一覺,明天開始去公司,好好的研究一下公司最新的方案。
可是,李小嬈銷魂的呻吟聲卻不停地傳了過來,一波接着一波。臥室的隔音效果不是一向很好嗎?怎麼這次竟然會如此的差了?
廖馨瞳的心情突然變得很差,夜狄的“實力”她最爲清楚不過,若是這樣一晚上,第二天她肯定能不能按時起牀都要成了問題。
但是現在她肯定又不能過去,否則的話,肯定又會被夜狄羞辱一番,她該怎麼辦?
思前想後,廖馨瞳怎麼也睡不着,那邊的夜狄和李小嬈看樣子仍然在繼續着,因爲隱隱的還有李小嬈的聲音傳過來,不過看樣子這個時候的李小嬈已經不堪夜狄的攻擊了,因爲呻吟的聲音已經在逐漸的衰弱下去。
廖馨瞳從牀上坐了起來,她忽然十分的嫉妒李小嬈,爲什麼她要在今晚出現?偏偏是在她準備和夜狄重新談判的時候。
她又想到剛剛夜狄的那句話:“賭約?取消!”
怎麼,他竟然要出爾反爾?
不行,她好不容易爭取到的一次機會,雖然很渺茫,但是絕對不能就這樣夭折,而且這也許是她從夜狄手中得到自由從而和林明輝雙宿雙棲的唯一一次機會。
跟着夜狄這一段時間以來,她從這個男人身上已經知道他不是那種善良之輩,哀求什麼的都不管用,只有讓他發現你身上強勢的一面,纔有可能得到一絲絲的機會。
而自己現在卻僅僅是因爲一個無心之失,竟然被他記恨至此,其實她早就應該會有這個結果,可是她爲什麼當時就沒有看好自己的嘴。
把自己的身體再次狠狠的摔在牀上,她抱起枕頭把自己的腦袋包裹起來,死死的壓住耳朵,這才感覺得好了一點,不在聽見夜狄和李小嬈兩個人纏綿的聲音。
她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看來剛剛自己真是笨哪,竟然沒有想到用枕頭蓋住耳朵,現在不就好了嗎?
沒想到思想這纔剛剛一放鬆,就聽見一聲嬌媚的呻吟再次鑽進了耳朵,她下意識的從牀上直起身子,今天晚上究竟是怎麼了?看來自己在這房間裡是呆不住了。
與其自己呆在這裡被那對男女煎熬,還不如到外面逛逛,如果困了就找個地方隨便眯到天亮算了。
想到這裡,她把牀上的一條毛毯捲起來就夾在了腋下,然後悄悄的下了樓。她並沒有看見背地裡竟然有一雙陰險的眼睛一直注意着她。
走到花園裡,涼涼的風吹了過來,讓她感覺心情沒有剛纔的沉悶了,看看天空,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天上,月朗星稀。
她忽然想起了和林明輝在一起的日子,雖然那個時候兩個人每天除了做任務就是做任務,根本就基本沒有可以自己支配的自由時間,但是偶然的時候,兩個人還是會一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看月亮,那個時候兩個人討論的最多的就是,有一天,如果他們賺到了足夠的錢,就一起結婚去國外,再也不回香港,開始另外一番新生活。
可是現在,她的林明輝卻被關在香港的某個監獄裡面,正在裡面吃苦受罪,而她卻在這邊素手無策。
她忽然猛的一拳砸向自己的頭,在心裡惡狠狠的罵着自己簡直是個廢物,竟然看着林明輝吃苦卻無能爲力。
可是她的心中卻有一絲奇怪的感覺浮現了出來,今天自己在街上遇到的林明輝爲什麼和自己在電視上曾經看到的那些犯人不一樣?他出來置辦東西?置辦什麼東西?自己怎麼看到他兩手空空的。
就在她這樣想來想去的時候,卻無意中瞥見了二樓某一間亮着燈的房子,那間房子應該是夜狄和李小嬈所處的房間。
耳朵邊那不堪的呻吟聲音又響了起來,她忽然發現其實剛剛在樓上,不是房間的隔音性能不好的緣故,而是她的心在作怪,她的心在感應着來自夜狄房間的聲音,所以不管她在哪裡,只要她想到他,就能聽見他和李小嬈的纏綿。
明白了這一點,廖馨瞳忽然長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晚上她無論逃到哪裡,都是躲不掉了,既然躲不掉,乾脆就還回到房間裡去算了,反正在下面也是睜着眼睛躺着,倒不如睜着眼睛躺在牀上,同樣是睡不着,那樣反倒能舒服一點。
她重新抱着毯子回到了樓上自己剛剛睡覺的房間,躺在牀的正中間,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儘量讓自己的心裡不再出現夜狄的影子,這樣那些纏綿的聲音果然消失了。
一陣睏意襲上來,她的大腦一陣眩暈,立刻睡了過去。
正在睡着,她忽然感覺到一隻手摸到了她的身上,這是做夢嗎?
雖然她十分的睏倦,但是職業的敏感仍然促使她努力睜開酸澀沉重的眼皮,一個男人的頭顱出現在她的眼前,距離很近,嚇得她本能的蜷縮起身子,然後顫聲喝道:“你究竟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你“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夜狄的聲音響了起來,然後他那一雙好看的眼睛已經近距離的懸浮在她臉孔的正上方。
“夜狄,是你?”
她問完就發覺自己真是夠蠢的,現在伏在她身上的明明顯顯是夜狄,她竟然還多此一問,再說,這是在夜狄的房子裡,難道還敢有誰在夜狄的房子裡睡了夜狄的女人?這不是擺明了找揍嗎?
“當然是我。”
他看着她,一張嘴已經不由分說的堵住了她的嘴,這個動作讓她下面的話咕噥了半天卻說不出來,只好嚥進肚子裡。
“你是不是因爲嫉妒,所以一直睡不着?”
夜狄的聲音冷冰冰的諷刺着。
“我沒有。”
她的嘴毫不客氣的硬着。
“如果沒有,何必抱着毯子急巴巴的下樓去呢?然後在院子轉悠了半天,才又上來,期間還對我臥室的窗戶看什麼?”
夜狄毫不客氣的揭穿了剛剛廖馨瞳的一切舉動。
“你,在監視我?”
廖馨瞳的聲音有點點憤怒,眼睛閃着憤怒的光。
“不要說那麼難聽,真正被監視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廖馨瞳,我剛剛只是偶爾看見了你的行蹤而已。”
他嘴裡冷冷的說着,手上卻絲毫沒有鬆懈,已經快速剝去了她身上那薄薄的真絲內衣,然後開始收拾她身體上最後僅剩的三點的遮蓋物。
“我沒有監視你!”
她想拒絕他,可是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應和起來。
“我說監視我的人是你了嗎?”
他的嘴角上翹,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隨着這絲笑容的綻出,她的身子已經在他的手掌之下變成了一塊待耕種的裸田,並且正在隨着他的動作逐漸的風生水起。
“你!”
廖馨瞳被夜狄的挪揄給氣的一瞪眼。
他的嘴巴卻馬上湊在她的耳根子上吹了一句話:“你生氣的時候更漂亮,而且我也覺得和你做得更有感覺……”